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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阿哥想出來的辦法,就是請九阿哥到自己家來吃酒。首發哦親


    為了不至太尷尬,他還請了一個不知情的,那就是十四阿哥。


    十四阿哥前段時間一度被他們排斥,心情非常低落。但沒過多久,八阿哥就於心不忍了,他和九阿哥十阿哥說,再怎麽有隔膜,大家畢竟兄弟一場,而且往後能相處的日子不多了,離開了大清,這輩子再難相見。所以還是別把十四阿哥當外人了。


    這麽著,十四阿哥才重新迴到這個團體裏,雖然他並不知道,這個團體其實早就變了主調。


    十阿哥這次,親自去請九阿哥,語氣說得很懇切,九阿哥聽了,點點頭:“我可以去,但是,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我要帶著斯傑潘去。”


    十阿哥一聽,咧嘴,他就是不樂意讓九阿哥和斯傑潘在一塊兒。


    看他為難,九阿哥就說:“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十阿哥慌忙道:“願意!願意!那就帶他來吧!”


    九阿哥這才接受邀請。


    十阿哥臨走,又歎了口氣:“九哥,你也別把人想得太脆弱,你出門一天,他不會怎樣的!”


    九阿哥掀了掀眼皮:“wifi一找不著就急得上躥下跳的人,有資格說這話?”


    十阿哥哭笑不得:“隻是幾個小時而已呀,不打緊的。”


    九阿哥卻說:“你把你自己關在不見光的黑屋子裏幾個小時試試看嘛。”


    這話把十阿哥噎個半死。


    到了那天,九阿哥給斯傑潘換了身出門的衣裳,又告訴他,今天是去十阿哥家裏赴宴。斯傑潘問,有什麽好吃的麽?


    九阿哥就笑起來,十阿哥倒是說了些好吃的,例如剛剛弄到的好大的鱸魚,從南方運來的脆藕,又是養在池子裏的活蝦,東西不少。


    “你想吃什麽?”九阿哥問他。


    斯傑潘想了想:“椒鹽基圍蝦。”


    九阿哥心想,這難辦了點,肯定是沒有基圍蝦,椒鹽也估計沒有。總之,到時候給斯傑潘弄一份活蝦吃,應該能滿足他。


    坐著車轎,到了十阿哥的郡王府。路上,斯傑潘問九阿哥,為什麽十阿哥比他年輕卻是郡王,九阿哥卻沒有得到這樣的爵位。


    “原因出在老十的生母身上。”他詳細將後宮的等級告訴了斯傑潘,最後又說,“這是個看血統的世界。”


    斯傑潘聽了,好像有點不大樂意,過了一會兒,他在九阿哥手心寫:“可我覺得你比十阿哥聰明,也比他能耐大。”


    九阿哥笑起來,他說:“反正在你看來,人家都比不過我。”


    豈料,斯傑潘很鄭重地點點頭。


    到了地方,從車裏下來,仆人引領著進來郡王府,十阿哥和十四阿哥早已等在後花廳。


    十四阿哥沒想到九阿哥會帶著那個又聾又瞎的洋人出場,他有些詫異,於是看看十阿哥:“十哥,這……”


    十阿哥趕緊打斷他:“九哥願意帶著他來,既然來了就是客。你們幾個,趕緊給九爺看座!”


    九阿哥和十四阿哥淡淡打了個招唿,然後,他先把斯傑潘安置在旁邊的椅子裏,又問十阿哥,能不能給他也弄一份吃的。


    十阿哥趕緊點頭說:“那是當然,總不能不給吃喝。”


    他又吩咐奴仆給斯傑潘那一座上茶,上餐前小食。


    “他想吃蝦。”九阿哥又說。


    十阿哥說:“有蝦!等會兒單獨給他一盤蝦!”


    九阿哥這才笑起來:“他想吃椒鹽基圍蝦。”


    十阿哥一時為難:“這……這可真沒有,就是普通的對蝦,椒鹽這個東西……廚房也不會做。”


    “沒關係,我說著玩的。”九阿哥道,“隻要是蝦就行了。他不會挑剔的。”


    於是賓主三人這才落座。


    十四阿哥還十分好奇,問:“椒鹽?是辣椒和鹽麽?”


    十阿哥點頭:“是花椒和鹽粒。其實前不久我也很想吃椒鹽玉米,就問廚房能不能試試。結果,好家夥!給我端上來這麽大一碗,又麻又鹹,糊成鍋巴了都。”


    九阿哥笑道:“他們真不會做這個。如今的鍋和灶也不適合做這類菜肴。”


    十四阿哥又追問:“這樣做菜好吃麽?為什麽十哥喜歡這種口味?”


    十阿哥答不上來,九阿哥說:“他就是喜歡嚐嚐新。其實椒鹽的東西沒咱們平日裏吃的菜味道好。”


    於是上酒上菜,把酒言歡,席間十阿哥又特意吩咐廚房做了水煮魚,他和九阿哥說,自家廚房水平差,沒他做得好。


    十四阿哥非常吃驚:“九哥會做菜?我怎麽不知道!”


    十阿哥得意道:“你不知道的多了。”


    十四阿哥卻不悅:“九哥,聖人曰君子遠庖廚,你是什麽身份?怎麽能下廚做菜呢?傳出去叫外頭知道了,多不好聽!往後快別做這種出格的事了。”


    他這樣一說,那倆都噎著了,十阿哥本來還想和弟弟炫耀一下九阿哥精湛的廚藝,這下也一句都說不出來了,十阿哥不服氣,嘀咕了一句“做菜是能耐!這有啥丟人的”,九阿哥趕緊用筷子戳了他一下,倆人隻好悶頭吃菜,吃菜也吃得鬱悶,因為十四阿哥嚐了一口水煮魚,險些沒辣出眼淚來,他扔下筷子大叫:“十哥!這魚這麽辣!怎麽吃啊!這不糟踐東西麽!”


    十阿哥氣得臉發青,他索性舀了一大塊魚肉在自己碗裏:“怎麽就不能吃了!什麽叫糟踐東西?!這不是很好吃麽!”


    十四阿哥愕然看著他倆,這麽辣的菜,九阿哥和十阿哥竟然吃得津津有味,眉毛都不挑一下。


    看他吃驚,九阿哥哼了一聲:“你還沒去四哥的桌上瞧呢,四哥炒的那辣子雞丁,紅紅的鋪一整碗!”


    十阿哥像想起什麽來,不由嗤嗤笑:“他吃辣椒上癮,以前往家裏一瓶瓶的買老幹媽,我看著都瘮得慌。說他變態他還不服氣,有人吃辣吃成他那樣的麽?咖喱也要最辣的,什麽什麽都要辣的,現如今可倒好,成筐成筐往雍王府進辣椒,連皇上都知道了。”


    九阿哥也笑:“每次我做水煮魚,他就說,加辣!多加辣!還說‘你是心疼錢是怎麽的!’逼得我把一盒子辣椒都倒上,被你們幾個罵死了,最後還不是他一個人吃光了?”


    十阿哥越說越樂:“上次四哥自己辦的那桌席麵,全都是辣椒,八哥出來的時候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說四哥成心害他,辣得路都看不清了。”


    八阿哥其實不善吃辣,他在葉家吃東西一向精致,但是迴來這一兩年,天天跟著他們幾個無辣不歡的在一塊兒“聚餐”,被迫吃了無數的辣椒,也隻好慢慢適應兄弟們的習慣。


    十四阿哥鬱悶道:“現如今就我一人不吃辣,你們連舌頭都改了!”


    然後他又問起,八阿哥為什麽不來。


    “八哥這兩天腿疼。”十阿哥說,“你沒看他最近也不大去上朝了?”


    十四阿哥說起此事,仍舊滿心的不甘:“八哥是灰心了!像他這樣,上朝也上得不勤,一個月難得見皇阿瑪一麵,再往後不是更得被冷落了?”


    十阿哥和九阿哥相視苦笑,哪裏還有“往後”?他們年底就要走了。


    十阿哥就慢條斯理道:“老十四,你不明白八哥的心。”


    十四阿哥賭氣道:“我確實不明白八哥,我連你們我都不明白了。九哥,你現在也學著八哥不上朝了,而且我聽說,大老遠來的門人,都被你堵在前廳不肯見,害得如今外頭眾說紛紜,越說越難聽!九哥,你這是幹什麽?你真的不在乎了?真要把咱哥幾個好容易打下來的半壁江山拱手讓人麽?”


    九阿哥微微一笑:“半壁江山?老爺子還在,哪裏來的半壁江山?”


    十四阿哥一時卡住。


    “錢,我也賺夠了,如今除了皇上,也沒人能把我怎麽著。”九阿哥慢慢地說,“妻妾成群兒女滿堂,我什麽都有,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他雖然話是這麽說,但那神色裏,卻沒有一絲的自得。


    竟像是充滿了空虛落寞。


    十四阿哥忍耐良久,終於還是一咬牙,道:“九哥,做兄弟的說話不中聽,你也別罵我。你以前真不是這樣的。叫我看,你是為了這洋人,才變成這樣的!”


    十阿哥心突地一跳,他趕緊去看九阿哥的臉,九阿哥眉宇間雖略有不悅,倒也沒發火。


    “關他什麽事?”九阿哥淡淡道,“與其說我因為他變成這樣,不如說他是被我拖累了,才落得如今這殘障的模樣。要是我從一開始就沒和他撞上……”


    十四阿哥滿不以為然:“九哥這又是何必?人各有天命,這也不是九哥想的。而且九哥眼下把他照顧得這麽妥當,他該對九哥感恩戴德才是,九哥是什麽身份?他又是什麽身份?你到哪兒都帶著他,他有這資格麽?換了一般人,早跪地磕頭了。”


    這話有些刺耳,九阿哥本想反駁,但又一想,何必呢?再說下去也是雞同鴨講。


    想及此,他索性離開座位,到了斯傑潘跟前。斯傑潘正握著筷子,笨拙地戳著盤子裏的蝦肉。他看不見目標,所以總拈不起來,急得他把筷子在瓷盤裏戳得咚咚響。


    九阿哥不由笑起來,伸手拿過他手裏的筷子,拈起一枚蝦肉,送進他嘴裏。


    然後,斯傑潘臉上就流露出一種陶醉般的神色,逗得九阿哥大笑。


    原來這家夥這麽喜歡吃魚蝦?他想,早知道,家裏該多弄些來給他吃。


    喂了他幾枚蝦肉,又舀了一勺湯給斯傑潘喝。九阿哥還不滿足,又轉身從自己那桌宴席上,端過來一疊蜜汁甜藕,一片片喂給斯傑潘吃。


    十四阿哥和十阿哥麵麵相覷!


    九阿哥這完全把他們倆撇在一邊了,這叫他們還怎麽吃酒?


    十阿哥忍了忍,還是道:“九哥,你別喂他了,我叫兩個人過來幫他,不用你這麽費勁。”


    九阿哥說:“別人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麽。”


    十四阿哥大歎:“九哥,你這也太過了!瞎子也不是全無辦法的,你見那傍晚的瞎蝙蝠,漫天的亂飛,可有一隻飛錯了窩麽?沒有!再瞎,他也有辦法!你就別費這個心了!”


    十四阿哥這不停的“瞎子”、“瞎蝙蝠”什麽的,說得九阿哥十分不快,人家有殘疾,說話就更該注意,哪有像他這樣不禮貌的?


    然而他略一想,也對,自己把兩個弟弟撇下,離席來喂斯傑潘,是挺不像樣的。於是他隻好迴到酒席上,又讓十阿哥找兩個人來服侍斯傑潘。


    找來的是兩個看著就很靈巧的丫頭,然而斯傑潘感覺到了是陌生人,神情立即就緊張起來,四下張望,仿佛是想找到九阿哥。


    九阿哥趕緊握了握他的手,又在上麵寫字,告訴他,是兩個小女孩來喂他吃東西。


    斯傑潘的神色,又是惶恐又是尷尬,大概一聽是小女孩,他就更不知所措了。


    不過,他仍舊努力忍耐驚慌,老老實實坐在那兒,張嘴等著人家喂他。


    九阿哥這才迴到席間。


    十四阿哥直搖頭:“九哥,你這真和老媽子沒區別了!憑他功勞大過天去,九哥也不該這麽做啊!有*份!”


    九阿哥冷冷道:“身份這東西,幾斤幾兩?能當飯吃麽?”


    十四阿哥就被他給噎住了。


    十阿哥在一邊鬱悶道:“九哥也別這麽說。要不是有這個身份,你都沒法這麽妥善的照顧他。”


    九阿哥冷笑:“可不是,要不是有這個身份,我還不會被裹了黃綾子的鐵索套脖子呢,多光榮呀!”


    十阿哥被他這麽一提,也歎道:“想想前兩天,真是嚇人,幸好有四哥在,不然你就得和廢太子一樣被關一輩子了。就算不關一輩子,這惡名落下來,也是千秋難改了。”


    十四阿哥卻在一旁嗤了一聲:“十哥,你們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我也聽說宮裏出的那檔子事兒——好好的人,怎麽突然會瘋了咬人呢?焉知裏麵不是老四搗的鬼!”


    他這麽一說,那倆就都用一種“叫我說你什麽好!”的無奈眼神望著他。


    十四阿哥看他們這反應,也急了:“你們別這麽看我呀!哦,你們就真的那麽相信老四?九哥,老四不知用了什麽邪門歪道,把我八哥給收服了,如今八哥成天蹲家裏,也不出頭了,然後他再把你一收服,讓你承了他的恩,然後你也不出頭了,接下來,這朝堂之上,不就隻剩下他雍親王一黨了麽!你們怎麽連這都想不通!他要是沒在這裏頭做手腳,我死也不信!”


    九阿哥正打算沒好氣地接一句“那你就去死唄”,卻聽旁邊杯盞叮當,砸地之聲清脆,連帶著丫頭的尖叫。


    九阿哥一迴頭,他頓時跳起來!


    隻見桌上好大一碗粥翻灑了,碗砸在地上,斯傑潘的衣服上手臂上,都是粥!


    十阿哥也跳起來:“怎麽搞的!不是說了叫你們當心麽!來人!”


    兩個丫頭慌得噗通跪下,紛紛磕頭說奴婢該死。


    九阿哥也不好發脾氣,隻取了毛巾給斯傑潘擦拭,粥是滾燙的魚肉粥,斯傑潘的胳膊和手背都給燙紅了,身上腿上也是,疼得他齜牙咧嘴。


    雖然很生氣,但九阿哥知道自己不便發火,隻得忍住氣,淡淡道:“是怎麽打翻的?”


    一個丫頭啜泣道:“……奴婢是想、想拿毛巾替洋大人擦擦嘴,誰想剛伸手過去,洋大人就往後退,胳膊一碰,這才打翻了粥碗。”


    九阿哥一聽,火冒三丈,但也沒法出口責罵,他隻得說:“你要給他擦嘴,得先告訴他一聲啊,什麽信號都沒有,陌生人就突然把手伸到他臉上,他能不害怕麽?”


    十阿哥也罵道:“糊塗東西!別杵這兒礙事了,都下去吧!”


    兩個丫頭這才含淚退下,又有奴仆上來收拾殘局,又給九阿哥送來一盆涼水,九阿哥將斯傑潘燙傷的手放在涼水裏。


    十四阿哥見狀,直搖頭:“多大點事兒啊!給他擦個嘴他還不樂意。”


    九阿哥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不習慣被人伺候。”


    十四阿哥點頭:“看出來了。九哥,他是不喜歡被別人伺候,他就非得九哥你去伺候,他才高興。九哥,他是故意的。”


    九阿哥停下手,轉頭看著十四阿哥:“你說什麽?”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他故意的呀!”十四阿哥恨鐵不成鋼道,“兩個丫頭都伺候不好他,這不是故意是什麽?給他擦個嘴他蠍蠍螫螫的,至於麽!他不就是想把九哥你從我們桌上拉過去麽?”


    “你說他是故意的?!”九阿哥火了,聲音也變得尖銳,“他故意打翻這麽燙的粥,弄得手上身上都燙傷了!你說他故意?!你故意一個給我看看!”


    斯傑潘雖然聽不見看不見,但也似乎感覺到了周圍氣氛不對,他膽怯地拽了拽九阿哥的胳膊。


    十阿哥見狀,隻好打圓場:“老十四,人家不可能是故意的,別說得那麽難聽,九哥,你也別發火了,是丫頭們不當心,我再找兩個老練的……”


    “你也別找老練的了。”九阿哥一擺手,“你就讓他到我們這一桌來吃,也別分桌子了,我來喂他。”


    十阿哥尷尬了:“這怎麽成?九哥,這也太……”


    九阿哥看了他一眼:“怎麽?你尊貴他下賤,沒資格和你們一桌吃飯?”


    “我不是這個意思。”十阿哥也有點生氣,“他就在旁邊吃,不是挺好的麽!也不是不給他吃,也不是沒人照顧,九哥,你也不能太讓他蹬鼻子上臉對不對?多丟人!”


    這最後半句,把九阿哥徹底說火了:“怎麽說話的!什麽叫蹬鼻子上臉?他做了什麽你覺得丟人!他是你家奴才?你是不是改不了你那三百年前的主子脾性?”


    十阿哥被九阿哥這樣一說,也火了:“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其實我早看出來了,老十四說得對,他就是想纏著九哥不放!本來咱仨說話挺高興的,就因為他,壞了大家的興致!天底下眼瞎的多得去了!哦,就都像他這樣,非得特定的人在跟前伺候?女的不行,非得男的才行?非得九哥你才行?別以為我看不出他那點兒歪心思!”


    九阿哥冷冷盯著他:“你什麽意思?”


    十阿哥見話已經說破了,索性也不顧忌:“九哥,他是個同性戀!他是個彎的!他纏著九哥還能有什麽好!他不就是想把九哥你也給掰彎麽!他要沒這心思,讓我天打五雷轟!”


    豈料,九阿哥慢慢點頭:“就算他真的有這心思。然後呢?又怎麽樣?”


    十阿哥呆住了:“可是九哥……”


    “他是個彎的,他就見不得人了?他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了?”


    “可是九哥!是你自己說的!哪怕皇阿瑪這二十幾個兒子都是彎的,你也是直的!”


    “是,我是說過這話,”九阿哥點頭,“可我現在想開了。”


    “啊?!”


    “那好,那我就正式通知你:老十,你九哥我,現在是個彎的了。”九阿哥平靜地直視著他,“就從今兒個正午十二點開始!”


    十阿哥哭笑不得:“九哥,你別胡鬧啊!”


    “我沒胡鬧。”九阿哥淡淡地說,“你接受得了也罷,接受不了也罷,都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要是你就為了這點事情再不認我這個九哥,那隨便你。你請趕緊割席斷義吧!”


    說罷,他索性不再搭理十阿哥,伸手將椅子裏的斯傑潘攙扶起來,然後道:“走,咱們迴去。”


    充耳不聞身後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一疊聲的唿喚,九阿哥扶著斯傑潘,離開了後花廳。


    望著九阿哥遠去的身影,十四阿哥仍舊困惑不已:“十哥,你們剛才到底在說什麽?什麽直的彎的?那是什麽意思啊?”


    十阿哥則一跺腳:“嗐!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這家夥居心不良!我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


    然後他看看一臉迷惘的十四阿哥,沒好氣道:“別問了,我看你啊,做好準備吧!往後咱們就得有個男‘九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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