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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想做點試驗嚐試一下,但一時之間,胤禛還真不知該怎麽去做這種挑戰史書的試驗。因為康熙五十年,並沒有太多要緊的事情發生。戴名世《南山集》案是四月份就了結了的,陳四流民案是十月份才定案,而且這些事他都插不上手,眼下刑部也不歸他一手把持。


    至於今年俄羅斯和土耳其發生戰爭,以及北歐出現鼠疫這些破事兒,和大清又半點關係全無。


    他該在哪兒找突破口呢?


    很快到了八月初,胤禛記得,乾隆差不多該出生了。


    果然,那日一大早,就有京城來的家奴興衝衝帶著書信前來報喜。正巧那時胤禛陪著康熙聽喇嘛講經文,康熙聽說有京城來的家奴,就問是何事。


    那家奴上前,滿臉喜色叩頭道:“迴萬歲爺,迴王爺,格格生了,是位小世子。”


    康熙一聽,十分高興,他看看胤禛:“這麽說,朕又多了個孫兒,真是大喜的事。”


    胤禛沒感覺很高興,一來他早知道了,二來豆芽菜的兒子也不是他親生的,於是隻恭敬道:“是。”


    康熙點點頭:“惟願這孩子身子骨能壯實一些。”


    潛台詞沒說出來,康熙知道,這幾年,胤禛的孩子一個接著一個夭亡,如今雖說多了個,也保不齊能養多大。


    胤禛聽懂了潛台詞,他心想,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這孩子的身子骨結實著呢,能活八十多歲,續航時間超長的。咱爺倆都趕不上他。


    看來豆芽菜家的遺傳基因真的很出色。


    不過他自然不能把這話說出來,卻笑道:“既然皇阿瑪也知道信兒了,那兒臣鬥膽請皇阿瑪給這孩子想個名字吧。”


    康熙對此很有興趣,他讓喇嘛暫且退下,自己在殿內走來走去:“這孩子生在八月,時節很好,又有威儀。若是用‘鼎’這個字。嗯……”


    胤禛心想那是老九的兒子,今年冬天才出生,老頭你不要弄錯了!


    “嗯,不妥。再想想,是一早出生的?那麽‘曉’這個字,如何?”


    那是老十三的兒子!胤禛差點噴出來,還差著十好幾年才出生呢!


    老皇帝自己又旋即否定了提議:“讓朕想一想……嗯,有主意了。【愛↑去△小↓說△網wqu】”


    他轉頭。笑眯眯望著胤禛:“有個字十分不錯。”


    胤禛心想你和我猜謎呢?


    “就叫弘曆,如何?”


    毫無懸念,沒勁。


    胤禛躬身道:“這個名字很好,兒臣就聽皇阿瑪的。”


    康熙多了一個孫兒,心情大好,剛才一直在旁邊聽著的太子,卻笑道:“奇怪,添了個兒子,四弟怎麽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胤禛一愣:“誰說我不高興了?”


    太子笑道:“好像是意料之中,奴才剛才進來通報。你連眉毛都不揚一下。難不成,老四你是未卜先知?”


    胤禛嚇了一跳,但旋即想,太子絕無可能知道真相。


    於是他笑道:“長幼有序,皇阿瑪在跟前,我得有個樣子。家裏多了個孩子又怎麽樣?畢竟不如侍奉皇阿瑪重要。”


    他說完,故意道:“二哥,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太子點點頭,若有所思道:“確實,如四弟你所言。長幼有序。那麽我這個做哥哥的,有點事情不大明白,就想問問你。”


    “太子請講。”


    “前幾天,我聽見你和老八倆人湊一塊嘀咕。我總聽你們在說什麽……阿西莫夫。這四個字是什麽意思?”


    他一說阿西莫夫,胤禛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那份吃驚愕然,掩飾都掩飾不住,那種表情變化,很明顯要比他得知兒子誕生嚴重多了!


    胤禛臉色突變,連康熙都發覺了。他也詫異道:“阿西莫夫?這是……人名還是地名?是梵文還是藏文?”


    胤禛一下卡住,他該怎麽向康熙和太子解釋阿西莫夫呢!


    看他神色詭異,太子心裏十分得意!雖然他也不知道阿西莫夫這四個字是什麽意思,但他卻看出來,自己點到了胤禛的死穴,戳到了他的秘密!


    “老四,我這個做哥哥的一向愚笨,既然笨,就該不恥下問,我看你和老八談得挺入港,我呢,在一邊兒聽著,連嘴都插不進去,你們說那什麽銀河什麽基地,還有這個阿西莫夫,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胤禛額頭上都滲出汗來了!


    太子竟然派人跟蹤他和老八!而且竟然都聽見了!


    他還聽見了什麽!難道那人和老十七一樣,什麽都能背下來?!


    見他神色有異,康熙也有點警覺:“老四,你在和老八私下互通消息?”


    康熙趕緊道:“不是的!皇阿瑪,兒臣那隻是在和老八說笑!若是互通消息,又怎麽能讓太子在一旁聽見呢?”


    “那麽,阿西莫夫是什麽意思?”


    胤禛再無法,隻得道:“他……呃,這人是個……是個雜耍藝人,是老九府裏前段時間弄來的,此人頗為有趣,腦洞……不,腦子動得比別人都靈,說起故事來,叫人聽得忘了吃飯。”


    康熙一揚眉:“是麽?可為什麽叫這樣一個名字?”


    “迴皇阿瑪,這人的胡子頭發都是天然蜷曲的,樣子不似中原人,老九就順手給他取了個……取了個俄羅斯人的名字。”


    康熙一聽,沒好氣道:“老九就是這麽刁鑽古怪,好端端的,給人取什麽俄羅斯名?”


    胤禛一時冷汗淋漓!


    他心想,真對不住了,阿西莫夫先生!


    好在康熙似乎沒興趣聽下去,因為涉及到老九,又說是什麽雜耍藝人,很顯然並不是重要的事情。


    晚飯時分,胤禛抽了個空,將此事悄悄告訴了八阿哥,他一聽,笑得要仰過去:“謝頓保佑——我是不是該這麽說?”


    胤禛一點都沒被這個隻有他倆能理解的詞匯逗樂。


    “你是沒在當場,所以才笑得出!”他抱怨道,“沒想到太子會派人跟蹤到山坳那邊。”


    八阿哥忍住笑。點點頭:“我就說起初是有人跟蹤我,想必是躲在草窠裏,聽見了隻言片語。”


    胤禛恨恨道:“看來是我得罪了他,上次我說我不幫他了。他就懷恨在心。”


    倆人匆匆談了兩句,怕又被人瞧見,趕緊各自迴了住處。迴來之後,胤禛又迅速寫了張字條,將阿西莫夫事件告訴了九阿哥。他是怕萬一康熙哪天興致來了,想見見那位阿西莫夫,那可就麻煩了。


    接下來,大家都安分了一段時間,胤禛雖然片刻不離康熙左右,但腦子裏卻在打著自己的算盤。康熙看他總是若有所思的,就笑道:“怎麽?想快點迴去看看那孩子?”


    胤禛趕忙笑道:“可不是。兒臣總想著,這孩子生得時候好,往後肯定福分不小。”


    康熙點頭:“也是。天兒也差不多了,該收拾收拾迴京了。”


    既然要班師迴朝。底下人自然一通忙亂。


    那日胤禛琢磨著,在迴京之前,得再和八阿哥商量些事情。於是他悄悄讓底下人送信,約好明日午後,在駐地行宮稍遠一點的林子邊上碰麵。


    這次,胤禛更加小心,他一早出來,像是普通狩獵一樣,帶著好幾個奴仆一路溜達,故意繞了很多彎路。直至近午。他打發了奴仆,用一種隨意的口氣說,自己再溜達兩圈,就迴去。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了。胤禛仔仔細細觀察了周圍的動向,確定無人跟蹤,這才策馬到了約定的地點。


    八阿哥已經等在那兒了。


    胤禛跳下馬來,將韁繩扔給他:“我想出試驗計劃了。”


    “什麽?”


    “把太子提前扳下台。”


    八阿哥吃了一驚:“為何?”


    “為何?”胤禛冷笑道,“老八,你還看不出來麽?如今咱們的一舉一動。全都在他的監視之下,皇阿瑪盯著咱們也罷了,我可受不了被他盯賊似的盯著。”


    八阿哥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點點頭:“太子確實是個大患,竟然派人跟蹤咱們,這再讓他在東宮之位呆下去,不知還要怎麽禍害咱們幾個。”


    “按理說,他還有一年就要被廢了,索性,我給他把時間往前提一提,讓他早點兒滾蛋。”胤禛沉思道,“我初步計劃,先給老爺子那兒下點藥……”


    八阿哥不知為何,呆呆盯著天空,胤禛看他神色不對,忙問:“怎麽了?”


    “我在想,有無可能是這樣的:老爺子本來還沒想過要廢儲的。被四哥你這一下藥,心裏起了疑惑,開始用有色眼鏡看太子,結果他越看越不順眼,但畢竟是太子,他又於心不忍,而且再廢就真沒希望了。但心思已動,人就容易捕捉那些符合自己推測的證據,於是皇阿瑪拖來拖去,證據越來越多,終於在明年九月忍耐到極限,宣布廢儲……”


    胤禛差點兒跳起來:“喂!你這樣說,曆史反而是我一手造成的了!”


    八阿哥側過臉來,認真看看他:“那我來問四哥:如果不是提早知道曆史,四哥你真的會讓他自己掉地上麽?”


    胤禛一下被他給問住了!


    八阿哥說得對,如果不是提早知道曆史,他就隻會像以前那樣,忍氣吞聲,犧牲自己來力保太子無虞,不管太子出什麽事,他都會竭力幫他兜著——太子倒了,他直接麵對老八,那就太不妙了。


    曆史上的雍親王,真正萌生出奪儲之心,也是在太子倒了之後。


    可他這麽做,不就成了曆史的扳道工了?


    他這樣子,不依然是被宿命給控製著麽!


    倆人正發愣呢,八阿哥忽然抬頭向著四周看了看:“什麽聲音?”


    很快,胤禛也聽見了,那是某種動物的喘息,咻咻的。


    而且,不止一隻。


    “好像有什麽過來了……”


    胤禛的話還沒說完,梗在了喉嚨裏!


    他看見了遠處草叢裏,慢慢圍攏過來一些雪白的動物。


    那是一群白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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