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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在交代完之後,又叮囑妻子說,如果有什麽事無法解決,可以去向九阿哥和十阿哥求助。


    四福晉被他這話弄得很吃驚,她這一向沒見過丈夫如此信任九阿哥和十阿哥。但身為女眷,不好多問,隻得點頭答應下來。


    胤禛靜默了片刻,他想了想,過兩日就要出發了,不管怎樣,自己得去瞧瞧那兩個孕婦,尤其是乾隆他媽。


    於是他就開口道:“哦對了,豆芽菜……”


    他說到這兒,猛然停住!


    四福晉愕然望著他:“王爺說什麽?豆芽菜?王爺想吃豆芽菜?”


    胤禛默默望著她,半晌,才擺手:“沒。”


    他索性讓四福晉退下,然後自己出了書房,去了乾隆生母的住處。目前豆芽菜還沒什麽特殊的身份,她的主要職業依然是侍奉四福晉,隻不過看在她懷有身孕的情況下,四福晉並不要她做什麽。


    這一向,胤禛極少見她,今夜她見胤禛獨自前來,嚇了一跳,慌忙起身。


    胤禛擺擺手:“你不方便,就別拘泥於這些俗禮了。”


    他今晚過來,隻不過是出於禮儀上的探看,所以胤禛並沒有深談什麽,隻交代了幾句瑣事,又囑咐她,凡事都要和福晉說。


    看得出來,豆芽菜十分緊張,臉始終低垂著,都不敢抬頭看他,手也一直抓著帕子,而且胤禛也留意到了,她的手指抓得很用力。


    他明白了,自己把她給嚇壞了。


    想到這兒,胤禛也就不再繼續留在那兒了。他起身離開時,也分明看見豆芽菜大大的鬆了口氣,那表情,仿佛膽小的學生看見威嚴的班主任離開教室,而且從明天起放七天國慶長假。


    她真是不大喜歡我呢,胤禛暗想,他也不喜歡她,豆芽菜就算在他麵前跳脫衣舞他都懶得看一眼。


    這孩子……當初到底是怎麽冒出來的?


    然而看來在豆芽菜的心裏,他這個丈夫倒是可有可無,她隻要有個孩子,就心滿意足了。


    接著,胤禛又去看了看五阿哥弘晝的生母,同樣是索然無味的幾句囑托,然後他就出來了。


    於是,這倆和自己沒半毛錢關係的孩子,從此就得交給自己來撫養了?他站在院子裏,仰望天空,不知該對老天爺說,還是該對那個消失無蹤的上一個自己說。


    對了,還有茱莉亞腹中的那個孩子……


    我這是要辦幼兒園麽?胤禛苦笑,一下子添了仨孩子,而且這仨孩子都不是他的。


    離家外出,胤禛沒什麽不放心的,唯一記掛的就隻有被留在宮裏的茱莉亞。但他也做不了什麽,隻能叮囑留京的九阿哥密切關注宮裏的動向,一旦有不妙,立即派人通知他和八阿哥。


    “四哥你放心,她在宮裏頭,出事的幾率小。”九阿哥說,“我看,你還不如操心別的什麽。”


    “別的什麽?”


    九阿哥屈起手指,撓了撓下巴,他的表情有點詭異:“太子最近情況不大對。”


    他突然把話題轉到太子,胤禛一愣:“怎麽呢?”


    “他在和好些不知來曆的人暗中結交,往毓慶宮去的人,不三不四的多了不少。”九阿哥皺眉道,“而且他這段時間突然就不囂張了,安靜了不少。我覺得他在籌謀什麽事。”


    “什麽事?”


    九阿哥瞪了他一眼:“還問我?你那不是有粘杆處麽!放著白吃飯的?”


    胤禛哼了一聲:“我才懶得為他浪費我的資源。反正他也就剩下一年了。”


    “四哥是不是和太子有紛爭?”九阿哥仔細看著他,“最近朝堂上,他一看見你,那臉就陰陽怪氣的。”


    “嗯,前幾天他大晚上的,神經兮兮跑來找我,非說皇上有意要廢他,我好說歹說他不肯聽,最後把我說煩了,把他攆出去了。”


    九阿哥下巴差點哢嚓掉地上!


    “我說四哥你可夠膽大的!你把太子給攆出去了?”


    “那又怎麽樣!”胤禛翻了個白眼,“我都伺候他三十多年了,我不耐煩了行不行?”


    他停了停,才又低聲嘀咕:“我自己的事兒都還忙不完,心裏跟油煎似的,哪有心思對付他?他總這樣,拿我當免費的安慰劑。屁大點兒風吹草動,就跑來找我拿主意,不管什麽熱炭,逼著我伸手替他接著,我他媽是千手觀音啊?!這迴我可不管了,叫他自個兒掉地上得了。”


    九阿哥被逗得大笑,笑完了,細細思索又覺得有哪兒不太對勁。


    他摸著下巴,慢慢道:“太子有焦慮性神經症,這一點我看出來了,但我忽然想到,如果說,我們並不知道曆史發展,四哥,你還會像現在這樣,任由他自己吧唧掉地上麽?”


    九阿哥突然這麽一問,倒是把胤禛給問住了,他張口結舌想了半天,才道:“恐怕,不會。”


    “就是說,你的言行舉止已經不再按照固有的規律發展了。”九阿哥皺著眉頭道,“這會不會反而刺激到太子?”


    “你到底想說什麽?”胤禛困惑道。


    “我也不太明白。”九阿哥搖頭,“我就覺得冥冥中有什麽東西在控製我們。或者說,命數什麽的……”


    胤禛心中一動,他覺得九阿哥隱約抓住了點什麽,但抓住的隻是碎片,他們還無法窺見事態的全貌。


    七月底,康熙領著兒子們從京師出發,跟著扈從一堆,唿啦啦大隊人馬去了熱河。


    人多,行進就慢,就這速度,走了一天都還沒走出北京市。一年一度的年假出遊,還隻能去同一個地方,而且次次都是去找那些傻麅子笨野豬的茬,明明就是個“欺負熱河動物運動會”。沒勁。胤禛心裏這樣想著,於是每日隻縮在車裏裝瞌睡,心裏依然在想著茱莉亞的事。


    難怪輪到他當皇上的時候,出來的一點都不積極。老十說對了,他就是個宅皇帝,寧可在家玩兒各色cosy也不願往外跑,他喜歡神遊。


    這一路,他除了被康熙偶爾叫到身邊去,應付兩句,胤禛和誰都淡淡的。太子呢,始終都是冷冰冰的,三阿哥和他又一向談不來,兩個年少的阿哥,更是一見他就拘謹得說不出話。


    至於八阿哥,這還是那次在澹寧居為茱莉亞爭執之後,他們首次共同行動。胤禛心裏還是有點兒不舒坦的,為的是八阿哥上次公然說他和茱莉亞拜過天地。不過就算沒有這一層,他們也無可能在康熙和其他阿哥大臣們的眼皮子底下交流。


    好容易拖拖拉拉到了目的地,休整了兩天,狩獵活動就開始了。


    關於打獵的事,胤禛的興趣不大,一來他和胤祥不同,天生就不熱衷戶外活動,隻在家使用跑步機,二來,一想到打獵,他就會忍不住想到在喪屍世界那一年的艱苦生涯,條件反射的,胤禛的心頭就蒙上一層淡淡的陰影。


    胤禛的不積極,很快就被所有人看出來了,十五阿哥惴惴地說,四哥你怎麽了?身上乏力麽?胤禛就打哈哈說他不比少年人,骨頭太硬行動不便,當然這話不能當著康熙的麵說。


    三阿哥話有所指地說他最近太忙、有心事,太子在一旁不出聲的冷笑。胤禛厭惡地瞥了三阿哥一眼:“是啊,我正忙著成立動保協會呢。”


    這話,隻有八阿哥聽懂了,他嗤的笑出聲來。


    三阿哥一愣:“成立動保協會?那是啥?”


    “是一個喇嘛教我的贖罪法。”胤禛一本正經道,“你們在林子裏殺生害命,我呢,就在家給你們念經贖罪。”


    其實胤禛恨不能和所有人吹牛說他曾獵到一頭非洲獅,媽的,這能耐,誰超得過他?!


    但想想,除了八阿哥,其餘人連非洲獅長啥樣都不知道,這牛就算吹出來也沒意思。


    唯有康熙並不在意,他知道胤禛篤信佛教,不願意殺生,是以也不去過分的勉強他。


    狩獵到了第五天,那日晚上胤禛在營門口遇見八阿哥騎著馬,要迴去不迴去的樣子,他看看八阿哥的臉色,似乎是有話要和他說,胤禛心裏有點吃驚,難得八阿哥主動找他說話,想來多半是真的有難題了。於是他衝著八阿哥使了個眼色,倆人繞到沒人的地方,這才讓坐騎停下來。


    “四哥,太子這兩天行動有點詭異。”八阿哥低聲道,“我手下的人,昨晚看見有人從他那營帳裏出來,半夜三更的。”


    胤禛一怔:“是麽?”


    “嗯,不知他要幹什麽。”八阿哥想了想,“是不是他又要去打探皇上的動向?”


    胤禛皺眉,上次太子這麽做,引得康熙暴怒,難不成他還沒接受教訓,固態萌發了?


    但是最近,他實在沒心思放在太子身上,隻歎了口氣:“算了,由他去吧,反正就一年了。”


    八阿哥點點頭,他想了想,又道:“我最近考慮了一些事情,是關於茱莉亞的,我感覺有些危險。”


    一聽是有關茱莉亞的,胤禛立即上了心:“是麽?”


    “嗯,雖說可能想得太多了,但還是想和四哥商量一下,看到底該怎麽……”


    他的話還沒說完,身後傳來聲音:“四哥,八哥,你們在這兒說什麽呢?”


    倆人頓時收住嘴,八阿哥迴頭一看,卻是十六阿哥。


    他一笑:“哦,我勸四哥和我一塊兒去獵狼,聽說那後頭山坳子裏有白狼,還咬死了牲口。四哥卻不肯。”


    十六阿哥好奇起來:“我也聽說了,還不止一頭呢。我聽德楞泰說過,以往在塞北,白狼最兇狠了,和灰狼搶地盤以一敵三!八哥,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八阿哥點頭笑道:“是麽,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有點猶豫了。那我再琢磨琢磨。”


    等十六阿哥進了營房,胤禛低聲飛快道:“在這兒說話不方便,明天吃了午飯,等老爺子歇了,我去南邊那山坳的後頭等你。”


    “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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