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子看到葉飛揚的伸手後,已然知道自己不是其對手了,這個家夥太強悍了,比自己小了至少二十歲,但是出手力量比自己還猛。


    不過老黑子卻也不甘心,很顯然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自己每年十幾萬的年薪擺放在這裏的,如果今天不想辦法留下葉飛揚的話,他這張老臉也沒有地方放了。


    葉飛揚也不由的望著老黑子的伸手,說實話,老黑子的實力也很不錯,隻是初步稍微晚了,否則成就絕非現在這樣。


    兩個人都是那種大開大合打法,藍月亮的所有人都驚訝的望著這一幕,老黑子的強悍他們是有所耳聞的,當年藍月亮來了一個亡命之徒,而且還是退伍軍人,伸手矯健,但是在老黑子手下,沒走十幾個照麵,竟然硬生生的劈昏過去了。


    但是眼下,老黑子與葉飛揚交手後,明顯感覺處處被壓製著,而且對方的實力似乎在老黑子上麵。


    遠端的女調酒師瞳孔微不可一縮,驚訝的望著這一幕,想來沒有料到葉飛揚的武功會這麽好,這邊的張天雷看的也算過癮了,很快的一瓶好酒就被張天雷給喝光了。


    “來,再給我來一瓶!”張天雷頓時一臉興奮,朝著藍月亮的人打了一個響指,藍月亮的人現在誰敢給他酒喝啊,人家是來砸場子的。


    “罵了隔壁的,老子不給錢嗎?快點……”張天雷頓時火了起來,怒吼著。


    女調酒師稍微皺了皺眉,在藍月亮的虎視眈眈目光下,淡然的把酒遞給了張天雷,張天雷讚歎道:“剛才飛揚說你是極品,我他媽還不信,現在果斷信了,難怪他看上的女人都這麽牛。”


    葉飛揚真想罵他一句,老子什麽時候說我看上了……老子怎麽會看上性冷淡的女人呢?


    女調酒師倒也不生氣,在藍月亮員工近乎吃人的眼神下,平靜的走迴到原來的崗位,好像這一切都跟她無關一樣。


    “我說兄弟啊,打這麽長時間,差不多得了,來喝酒吧,你再不來的話,我喝酒錢可真的就不夠了啊!”張天雷一看葉飛揚隱藏了太多的實力,頓時失去了興致,低聲的念道著。


    “好吧,走起!”葉飛揚身軀猛然一動,速度瞬間提升了一步,本來有點勢均力敵的比試,瞬間出現了一邊倒的局麵,就看到葉飛揚一道拳影閃過了,老黑子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身軀被鋼鐵兇狠的撞了一下,不斷的退後,撞到了牆壁上。


    老黑子手摸了摸胸口,感覺到血浪翻滾起來了,心中不由的一陣震撼,再看葉飛揚,麵色如常……不,額頭上還是稍微流出點細汗了,他抬腳走到了張天雷身邊,奪過酒杯,笑道著:“我要是再不出手的話,恐怕真的就被你喝完了!”


    “老黑子,連你也打不過他?”劉琪驚恐的問道著。


    老黑子臉色陰沉的望著葉飛揚,低聲的說道著:“兄弟,我輸了,劉琪的手指我沒有資格來切,但是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履行的,我用我自己的手指頭來換,你看可以嗎?”


    “老黑子,你不用切,我看誰他媽敢切我的手指頭!”劉琪冰冷的吼道著。


    葉飛揚不由的望著老黑子,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本來情況並不是這樣的,誰知道最後竟然演變這種程度了,有心放過劉琪,但是想到這小子嘴太歹毒了,都到這個份上了,還不知道好歹。


    也有沒有說話,反正今天藍月亮已經算得罪了,得罪就得罪吧,他葉飛揚也不是怕事之人,當下低聲的說道著:“老黑子,你的手指頭我不需要,我敬重你,但是不等於我要放過劉琪,反正以後寧川也沒有我葉飛揚的立錐之地,你們藍月亮要麵子,我葉飛揚也要!”


    “麻痹的,你想怎麽樣?你來我們藍月亮惹事,還這麽囂張,老子就在這裏,我看誰敢切我手指頭!”劉琪也豁出去了,低聲的罵道著。


    “寧川永遠不是你說的算,今天的手指頭,我要了,老黑子,你讓你們管事的來,我倒是看看誰來保住劉琪的手指頭!”葉飛揚冰冷的喝道著。


    如果劉琪剛才過來低頭認個錯,葉飛揚還會高看他兩眼的,能屈能伸,方為英雄,但是這種時候,劉琪竟然跟自己耍橫,還真的以為葉飛揚是軟柿子,好欺負!


    “對,我也想看看,誰想切掉我們兄弟手指,我看藍月亮是不想在寧川開了!”張天雷也冰冷的喝道著,他雖然不知道葉飛揚的實力,但是他知道自己爺爺的實力。


    “你稍等,我這就打電話……”老黑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來今天藍月亮踢到鋼板了,正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就聽到一聲冰冷的女人聲音:“切掉劉琪的手指頭,給這兩位先生道歉。”


    “誰……誰他媽說得出來的!”劉琪憤怒的咆哮起來了。


    眾人這才朝著聲音來源之地看來,赫然的發現竟然是女調酒師說的話,眾人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一臉詫異,竟然敢用這種口氣說話。


    “你……一個小調酒師,也配說這話,老子隨時就把你給炒了!”劉琪憤怒的吼道著。


    “我們鄭家的產業什麽時候輪到你來說話了,別以為你是劉管家的侄兒,就算是劉管家的兒子來了,今天手指,本小姐也會切,不信,你現在給你大伯打電話。”女調酒師字字珠璣,冰冷的寒氣頓時浮現出來了。


    就算是再愚蠢的人,此刻已經意識到此女的來曆了,恐怕是鄭家的哪個千金了,否則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


    老黑子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之所以要代替劉琪切手指,也就是這個原因,劉琪的手指不能切,因為他是老鄭家的老管家侄兒,整個藍月亮的人都不敢動他。


    但是很顯然女調酒師不一樣,她背後是鄭家,整個鄭家……根本不是一個管家能撼動的!


    劉琪臉色唰的一下白了起來,額頭上的汗珠滴答滴答滴了下來,很顯然沒有想到鄭家人會在這裏當調酒師,而且自己還不認識。


    是哪一個……鄭家的人我也算認識很多了……難道是剛剛留學歸來的鄭家二小姐,鄭裕玲!


    “二小姐,我錯了,我錯了,看在我大伯的份上,你就饒過我這一次吧!”劉琪雙腿打顫,噗通的跪了下來,哀求道。


    劉琪這一聲二小姐喊過之後,這一下子真相大白了,敢情真是鄭家二小姐,不由的朝著這邊看來了。


    葉飛揚嘴角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笑意,旋即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著:“真是好戲啊,不去好萊塢真可惜啊!”


    “我說怎麽如此牛,竟然是老鄭家的女兒,不過這麽極品的女人真的不應該去好萊塢的,而是島國,為島國的藝術獻身!”張天雷調侃了一句,葉飛揚酒差點噴出來了,這張天雷也當真牛,這話都敢說。


    要是讓鄭家二小姐聽到,張天雷估計也就隻能跑到他爺爺那裏躲起來了。


    “我知道你錯了,但是錯的不離譜,所以我才隻切掉你一顆手指頭,而不是要你的命,你明白嗎?”鄭裕玲冰冷的喝道著。


    劉琪總有千般悔恨,但是卻沒有用了,不過他仍舊不甘心,低聲的喊道著:“二小姐,我這都是為了藍月亮考慮的。”


    “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怪罪別人,這等於在得罪客人,從始至終,你有問過事情的經過嗎?如果你稍微過問一下,也應該明白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不是耍橫的!”鄭裕玲臉色平靜,依舊很冰冷的喝道著。


    “二小姐我錯了,我沒有怨言!”劉琪耷拉著腦袋,低聲的說道著。


    “跟我認錯沒有用,得要客人原諒你!”鄭裕玲黛眉微微的一皺,看了看遠端看戲的葉飛揚,冰冷的念道著。


    劉琪嘴角抽搐起來了,不情願的朝著葉飛揚走來了,低聲的說道著:“對不起,我錯了!”


    “哈哈哈……說的好勉強啊,雷子,你說我欠他錢了嗎?這麽感覺他再說,哥們你想死嗎?”葉飛揚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整個過程如果劉琪過問一下,真的不是現在局麵,不過沒有想到會炸出來鄭家二小姐,而且還是極品的二小姐!


    不錯,不錯啊!


    “對誠懇點,認真點,要發至內心的,說,對不起!”張天雷笑嘻嘻的說道著,這一刻劉琪差點氣吐血了,麻痹的,還發至內心的道歉,老子要被切手指了。


    不過二小姐的話,誰敢不聽,劉琪就算再硬,也不敢有怨言,當下低聲的說道:“兩位客官,我錯了,請求你們原諒。”


    “沒事,沒事,反正我也不在乎你的道歉,因為你已經為你的錯誤付出了一指手指頭代價了!”葉飛揚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劉琪差點氣吐血了,心中暗罵道,不在乎尼瑪還讓我道歉,還讓我誠懇的道歉。


    “當然了,藍月亮還是欠我一個道歉,劉琪的隻是不夠分量啊,至少也需要一個鄭家人來道歉!”葉飛揚淡淡的抿了一口酒,低聲的說道。


    “姓葉的,不要得寸進尺!”劉琪憤怒的咆哮道。


    “我若得寸進尺呢?”葉飛揚冰冷的望著鄭裕玲,很顯然他不爽鄭裕玲的高傲,老子欠你錢了,還是喝酒不給你們錢了,要擺著這個臭臉給我看。


    如果她鄭二小姐不是調酒師,那另外算,既然是調酒師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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