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康的慘叫在繼續,但是拍照也還是要繼續的。


    “把他的衣服也脫掉。”我指揮著那個人要他去脫瘋牛的衣服。


    “不,不,不行,牛哥會殺了我的!”他的臉色頓時白了,連連後退。


    我陰冷的說:“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讓你比死還難受?”


    “不行,絕對不行!”他連連搖頭,看上去,瘋牛比我可怕的多了,他就是不敢對瘋牛動手。


    瘋牛紅著眼睛,惡狠狠的說:“我敢保證,我一定會殺了你,還有你所有的朋友親人,都會因為你而遭到我的報複的!”


    “瑪德!”我頓時怒火衝天,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他的鼻子裏開始流血,牙齒也被我踹掉了幾顆,但是他還是怨毒的看著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殺了一樣。


    “過來!”我大喝一聲,對著那個不想動手的人說,“這個瘋牛已經成了廢牛,被我廢了一條大腿,以後就是廢人一個了,還怕什麽?”


    他隻是搖頭,看樣子,就算是廢牛,也一樣是可怕的。


    “他被我廢了,你們就有機會了。”我開始蠱惑他了,“你想想,他一個廢人,以後還拿什麽來當你們大哥?還有什麽本事讓你們臣服的?難道你們就想一輩子都當他的小弟嗎?而且,你剛剛已經脫了這個家夥的衣服了。”


    我指著孫宇康說:“你知道他是誰嗎?潤泰集團的大少爺,你脫了他的衣服,可要比脫了瘋牛的衣服嚴重的多。”


    那人身子一軟,直接倒在地上了,然後暈了過去。


    我看了看,踹了兩腳:“瑪德,真是個廢物!”


    孫宇康白花花的屁股對著我,看著一陣惡心,剛剛沒有看到,這會兒看到,隻覺得迴去後大概是要長針眼了。


    我強忍著惡心,在瘋牛憤怒赤紅的眼神中,把他拽了起來,壓在了孫宇康的身上,孫宇康脫光了被他壓著,這個畫麵,真的很唯美。


    我很想笑,於是還真的笑了出來。


    “許南!你跑不掉的!”孫宇康一雙眼睛,恨不得把我殺了,他怒吼著說,“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還有關詩蕾那個賤人,是她指使你的,對不對?我也不會放過她的。我要收了她的公司,把她鎖在我的房子裏,每天每夜盡情的玩弄她,還會把你也綁起來,當著你的麵,狠狠的弓雖強幹她!等我玩膩了,我再把她賣到倭國去,把你賣到非洲去,讓你們一個當雞一個當鴨,下半生每天都生不如死!”


    我眼神冰冷,拳頭捏的啪啪啪響,獰笑一聲說:“孫宇康,你不說,還不會那麽倒黴,現在你提醒了我,你不是一直精蟲上腦嗎?連孩子都不放過,這一點,都還沒懲罰你呢?”


    “你沒有證據。我爸是潤泰集團的老總,誰會相信我做那樣的事情?”他冷笑著說,“反倒是你,畜生不如,對十一二歲的小女孩暗下黑手,證據確鑿!”


    我說:“你想誣陷我?”


    “就是誣陷你又怎麽樣?我有的是錢,有的是人脈,我說你是狗,沒人會說你是豬!”他陰厲的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眯著眼睛說:“你好像忘了,你現在還在我的手裏。”


    我一把抓起了瘋牛的衣服,狠狠地撕碎,丟在了地上,本來還在想不需要脫掉他的褲子,光著膀子就已經夠了,但是孫宇康的話,已經讓我改變了主意。


    “本來我還想著,對你稍微手下留情的,怎麽說也是老相識了,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之前我讓別人動手,就是不想留下自己的痕跡,比如指紋之類的,打暈所有人,也不想有什麽證人在現場。


    但是孫宇康囂張的話讓我明白過來了,像是他這種人,想要整死一個人,不管有沒有證據,都無所謂,他有錢有人脈,想要什麽樣的證據,就會有什麽樣的證據。即使那些人都被我打暈了,他也一樣可以收買他們,逼迫他們作偽證。


    這就是有錢人的特權!


    就算是留下痕跡又如何?等我拍下照片,他還敢跟我囂張嗎?


    我把小啞巴放到了衛生間裏,讓她不要出來,也不要偷看,然後迴去,兩手並用,在瘋牛不斷的辱罵和孫宇康的威脅之中,扒光了他。


    瘋牛雄壯的身子,壓在了孫宇康的身上。


    孫宇康個子也不低的,但是在瘋牛的麵前,就顯得有些嬌小玲瓏了。


    兩個人都不能動,瘋牛是腿和腳都重傷,沒發動,孫宇康,是被瘋牛的身子壓住,兩條腿也撐不起來自己。


    他知道大事不妙,隻能掙紮,但是沒用。


    我舉起手機:“來,看鏡頭,笑一個。”


    “算了,你還是別笑了,一個豬頭,笑起來更醜了,現在還能看出來你是潤泰集團的大公子,要是一笑,就看不出來了,那這照片就沒有殺傷力了啊。”


    我換了幾個角度,分別清楚的拍下了他們兩個人的臉。


    孫宇康臉色鐵青:“許南,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抓住了不斷辱罵的瘋牛,把他提了起來,然後又把孫宇康也提了起來,讓孫宇康變成趴在地上的姿勢。


    然後,我又把瘋牛放成了趴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此刻的姿勢,真的是無以言表,畫風清奇。


    我大笑了出來,兩個當事人當然也是知道他們現在的姿勢的,一個個猶如憤怒的獅子一樣,憤怒的咆哮辱罵。他們越是這樣,越是說明我給他們帶去了很大的屈辱。


    “這個姿勢,是很不錯的。”我說,“剛好地上有血。”


    瘋牛大腿上的血還在不斷的留下,剛剛我是直接撕碎了他的褲子,顯得好像他是很急不可耐的樣子那種,鮮血還留了一地,我找了角度,剛好拍成了鮮血是在孫宇康的身下流出來的樣子。


    畫麵雖然有些惡心,但是,最終目的達到了,然後我忽然想起來了一個歌星的一首歌:“菊花殘,滿地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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