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書人按照交代與眾人商談,一番討價還價,眾掌櫃終於成為代理商,拿到代理銷售的資格,而且利潤還比想象中的高不少。
掌櫃們心中歡喜,當下便覺得動力十足,定要趁此機會大賣特賣,好好賺它一筆。
“諸位客官,小店的茶水可否令大夥滿意。”茶樓的掌櫃朝著客人問候道。
客人點頭,滋味還是和原來一樣,挺好的。
“諸位光吃茶也無甚樂趣,本店新弄來一些東西,相信可以提起大夥的興致。”
客人感到意外,連忙問到是什麽東西。
掌櫃從屋裏拿出一個包裹,看樣子是書的模樣,每本書都被布包裹的密不透風。
眾人催促著打開,掌櫃也不理,隻是挨個的走到眾人身邊,透出一些縫隙,讓人看清書名,願意買的便交錢把書拿走。
後麵眾人看到買了書的人欣喜若狂的樣子,頓時好奇不已,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竟這般有魔力,自己也慢慢地變得焦急起來,恨不得掌櫃的快些拿到自己跟前來。
吃茶的眾人錢財不缺,一大半都買了書,少部分有些擔心官府的禁令沒有買。
等到眾人離去,掌櫃的捧著銀子哈哈大笑,發財了發財了,這樣下去我的店裏每天都有額外的收益,分到我這個代理商手裏的錢也不少,真是一條好路子。
由於街邊買書和發展代理商模式都比較隱秘,官府直到一個月後才知道竟有人售賣禁書,還是各地百姓的普遍行為,思索著要怎麽應付。
有官吏提出一個都不要放過,全部抓起來,讓百姓知道官府的厲害。
有人覺得不妥,各地參與的百姓太多,要是追究起來隻怕是牽連甚廣,這個責任不好擔。
一番商議,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主事官員覺得還是上報給上司,這樣也就擺脫了責任,就算上司準許抓人,自己也是按照命令行事,讓人抓不到把柄。
哪知道上麵的官員也是和下麵的人一個想法,怕擔責任,也不想理會。
縣令上報給知州,知州不理,也跟著上報。
知州上報給知府,知府上報給總督、巡撫,上麵也不理,又接著上報給京城裏的內閣大學士。
內閣大學士接到折子,看到全國各地居然都有大量的百姓買賣禁書,還愈演愈烈,各地皆說控製不了局麵,也不知是不是推脫之詞,不過此事的確鬧大了,還需讓皇上做決定。
索額圖、遏必隆、蘇克薩哈三位大臣一齊求見康熙。
“竟然有此等事?”康熙聽到三人說明事由,不覺吃驚道。
“那書上都是什麽內容?快拿與朕看。”
三人已看過書上內容,怕康熙看後發火,遲遲不動。
康熙一再催促,三人沒辦法,隻好取了小說和連環畫來。
“《誅邪傳》?這名字挺好的啊,挺正氣的。”
“開篇寫的神話,倒是寫的不錯,嗯?天神奉昊天上帝命,下凡誅滅韃子?”康熙看到這裏頓時火起。
“大膽!這種東西不看也罷,居然敢誅滅我等。”康熙把書一扔,接著又想看後麵的劇情,又吩咐小太監撿過來,繼續翻看。
康熙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但還是忍耐著看完了書和畫。
“好啊,我說是誰這麽大的膽子,原來是上次闖入皇宮的反賊。”
“反賊真是無恥至極,居然把皇宮裏的事寫成這樣,朕的士兵有跪地求饒嗎?那是天火嗎?明明是他們自己在禦花園放的火。”康熙氣急敗壞地一頓罵。
“朕的妃子有那麽醜,那麽不堪入目嗎?”
眾人皆是不敢搭話。
“還有這什麽連環畫,居然把朕畫的這般兇惡醜陋。”康熙惱怒地說道。
“朕明明生的英俊不凡,找個畫師替朕好好畫畫,張貼於天下各地,讓天下的百姓看看皇帝長得到底怎麽樣。”
小太監趕緊領命離去。
“皇上,我們要不要把皇宮的真實情況告知百姓?”遏必隆問道。
康熙一瞪,“告知什麽?反賊在朕的皇宮裏為所欲為,把皇宮弄的一團糟嗎?把朕的玉璽也奪走了嗎?”
遏必隆嚇得趕緊閉嘴。
“全國張貼告示,就說這些事都是子虛烏有,都是反賊編造的。”康熙發話道。
眾人無語,這瞞得住人嗎,怎麽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覺。
“皇上,最近各地都流傳了一些流言,是關於宮裏的,奴才不太敢說。”蘇克薩哈稟告道。
康熙大手一揮,你且說來,恕你無罪。
“外麵說皇上妃子和侍衛有染,還說,還說皇上龍體抱恙。”蘇克薩哈直言道。
康熙聞言氣急敗壞,“這是汙蔑,是反賊的奸計,朕的身體好的很。”
“嗯?宮裏的隱秘之事怎麽會流傳的天下皆知?定是宮裏出了奸細。”康熙反應過來說道。
“看來這宮裏得治一治了,傳令,皇宮嚴查,定要找出反賊的同黨,朕要撥了他們的皮。”康熙認定宮裏的奸細定是和反賊一夥的。
“皇上,各地百姓買賣禁書的事情該如何處置?”索額圖上前詢問。
康熙反問各地官員有沒有提出辦法,三人皆搖頭。
“難道我大清朝養的官員全部都是廢物嗎,遇到事隻會推諉、上報,一點辦法都拿不出來。”康熙恨恨地說道。
“你們三人意見如何?”康熙轉頭問道。
三人互相看了看,索額圖作為代表站了出來。
“皇上,奴才以為必須嚴厲打擊,把這件事壓下去。”
康熙搖搖頭,這治標不治本,用處不大。
三人見康熙不滿意,又連忙問道皇上有何妙計。
“朕以為應該下令各地官府收繳百姓手裏的禁書,違者以謀逆罪論處。沒了書的傳播,時間一久人們也就淡忘了。”康熙說道。
三人聞言大驚,皇上還真是狠啊,這樣做還真是釜底抽薪,隻是怕百姓們反抗。
“朕知道你們擔心什麽,與其讓禁書這樣持續的流傳下去,危害我大清的根基,還不如直接了斷的毀了它。”
“至於百姓的情緒,那無關緊要,要是反抗官兵,那便說明是反賊同黨,一律逮捕,情節嚴重的可以誅殺。”康熙補充說道。
“皇上,是否有些不妥,這怕是不利於我朝統治啊。”索額圖擔憂道。
“沒什麽不妥的,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手段。”康熙果斷說道。
眾人不敢違抗聖意,隻得點頭同意。
京城裏迅速下達了旨意,讓各地官府趕緊實行。
某地官府接到命令感到為難,這不辦不行,可是這麽多人怎麽才能讓他們自己都交出來了?
師爺出了注意,在城裏四處張貼告示,派專人宣讀,讓擁有禁書者全部交到官府裏來,否則將追究責任。
縣令聽從了師爺的主意,派人去辦。
幾天下來卻是收效甚微,隻有少量的人自己主動跑到官府裏交書。
“師爺,這是怎麽迴事?你的計策不行啊。”縣令不滿地說道。
師爺額頭流汗,“縣尊莫急,交到官府還是有些麻煩,的確不太方便。百姓們或許也怕自己交了被官府裏的人記下,日後找麻煩。”
縣令艱難的動了動肥大的身軀,詢問道:“那你說接下來怎麽辦,有沒有好點的主意,可別和上次一樣。”
師爺一個勁的告罪,直說不會了。
“我們可以派遣府裏捕快衙役到街上去,挨家挨戶的去收繳禁書,肯繳納者既往不咎,違抗者抓進大牢。”
“嗯,這個比上次的主意靠譜。”縣令滿意地點點頭。
“隻是捕快衙役有限,本縣境內人口又多,怕是忙不過來。上麵吩咐我們快些完成,這樣時間上恐怕耗費太多,被上麵責怪。”
師爺眼珠子一轉,又想了個辦法。
“可以招收縣裏的流氓地痞,算是臨時雇用,讓他們幫著收繳禁書。”
縣令皺起眉頭,“用流氓地痞是否有些不妥,怕是會擾亂百姓的生活,還容易出現一些不好的事情。”
“流氓地痞一貫喜歡好勇鬥狠,百姓們都害怕他們,用他們反而可以起到絕妙的效果。”師爺解釋道。
縣令也沒別的辦法,點頭默許。
“此事就這麽辦吧,隻是這雇用他們怕是要結算不少工錢,這部分的錢財難道讓我們自己出嗎?”
“當然不能讓我們自己出,縣尊可以先稟報上去,事情辦好後再讓上麵撥款下來。”師爺說道。
“要是上麵不肯撥款,那不是還得我們自己墊付嗎?”縣令憂慮地說道。
“縣尊考慮的也有道理,屬下還有辦法。”師爺說道。
“哦?快快說來。”縣令大喜,我的師爺真是足智多謀啊!
“可以讓縣內富商們出資,收集到的錢財可以結算流氓地痞的工錢,多餘的當然是孝敬縣尊。”師爺討好的說道。
“嗯,是個好辦法。”縣令聽聞又額外的收益,高興不已。
“若是富商不同意,又該如何?”
“先好言相勸,不行再恐嚇威脅,諒他們也不敢反抗。”
縣令歡喜的拍了拍掌,“很好,到時候宴請他們,師爺你先好言幾句,本縣令再誇大這件事的危害,說要是上麵不滿意,所有人都要受懲罰,你們也逃不了。”
師爺稱讚不已,直說縣尊就是厲害,屬下敬佩不已。
掌櫃們心中歡喜,當下便覺得動力十足,定要趁此機會大賣特賣,好好賺它一筆。
“諸位客官,小店的茶水可否令大夥滿意。”茶樓的掌櫃朝著客人問候道。
客人點頭,滋味還是和原來一樣,挺好的。
“諸位光吃茶也無甚樂趣,本店新弄來一些東西,相信可以提起大夥的興致。”
客人感到意外,連忙問到是什麽東西。
掌櫃從屋裏拿出一個包裹,看樣子是書的模樣,每本書都被布包裹的密不透風。
眾人催促著打開,掌櫃也不理,隻是挨個的走到眾人身邊,透出一些縫隙,讓人看清書名,願意買的便交錢把書拿走。
後麵眾人看到買了書的人欣喜若狂的樣子,頓時好奇不已,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竟這般有魔力,自己也慢慢地變得焦急起來,恨不得掌櫃的快些拿到自己跟前來。
吃茶的眾人錢財不缺,一大半都買了書,少部分有些擔心官府的禁令沒有買。
等到眾人離去,掌櫃的捧著銀子哈哈大笑,發財了發財了,這樣下去我的店裏每天都有額外的收益,分到我這個代理商手裏的錢也不少,真是一條好路子。
由於街邊買書和發展代理商模式都比較隱秘,官府直到一個月後才知道竟有人售賣禁書,還是各地百姓的普遍行為,思索著要怎麽應付。
有官吏提出一個都不要放過,全部抓起來,讓百姓知道官府的厲害。
有人覺得不妥,各地參與的百姓太多,要是追究起來隻怕是牽連甚廣,這個責任不好擔。
一番商議,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後主事官員覺得還是上報給上司,這樣也就擺脫了責任,就算上司準許抓人,自己也是按照命令行事,讓人抓不到把柄。
哪知道上麵的官員也是和下麵的人一個想法,怕擔責任,也不想理會。
縣令上報給知州,知州不理,也跟著上報。
知州上報給知府,知府上報給總督、巡撫,上麵也不理,又接著上報給京城裏的內閣大學士。
內閣大學士接到折子,看到全國各地居然都有大量的百姓買賣禁書,還愈演愈烈,各地皆說控製不了局麵,也不知是不是推脫之詞,不過此事的確鬧大了,還需讓皇上做決定。
索額圖、遏必隆、蘇克薩哈三位大臣一齊求見康熙。
“竟然有此等事?”康熙聽到三人說明事由,不覺吃驚道。
“那書上都是什麽內容?快拿與朕看。”
三人已看過書上內容,怕康熙看後發火,遲遲不動。
康熙一再催促,三人沒辦法,隻好取了小說和連環畫來。
“《誅邪傳》?這名字挺好的啊,挺正氣的。”
“開篇寫的神話,倒是寫的不錯,嗯?天神奉昊天上帝命,下凡誅滅韃子?”康熙看到這裏頓時火起。
“大膽!這種東西不看也罷,居然敢誅滅我等。”康熙把書一扔,接著又想看後麵的劇情,又吩咐小太監撿過來,繼續翻看。
康熙表情逐漸變得猙獰,但還是忍耐著看完了書和畫。
“好啊,我說是誰這麽大的膽子,原來是上次闖入皇宮的反賊。”
“反賊真是無恥至極,居然把皇宮裏的事寫成這樣,朕的士兵有跪地求饒嗎?那是天火嗎?明明是他們自己在禦花園放的火。”康熙氣急敗壞地一頓罵。
“朕的妃子有那麽醜,那麽不堪入目嗎?”
眾人皆是不敢搭話。
“還有這什麽連環畫,居然把朕畫的這般兇惡醜陋。”康熙惱怒地說道。
“朕明明生的英俊不凡,找個畫師替朕好好畫畫,張貼於天下各地,讓天下的百姓看看皇帝長得到底怎麽樣。”
小太監趕緊領命離去。
“皇上,我們要不要把皇宮的真實情況告知百姓?”遏必隆問道。
康熙一瞪,“告知什麽?反賊在朕的皇宮裏為所欲為,把皇宮弄的一團糟嗎?把朕的玉璽也奪走了嗎?”
遏必隆嚇得趕緊閉嘴。
“全國張貼告示,就說這些事都是子虛烏有,都是反賊編造的。”康熙發話道。
眾人無語,這瞞得住人嗎,怎麽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覺。
“皇上,最近各地都流傳了一些流言,是關於宮裏的,奴才不太敢說。”蘇克薩哈稟告道。
康熙大手一揮,你且說來,恕你無罪。
“外麵說皇上妃子和侍衛有染,還說,還說皇上龍體抱恙。”蘇克薩哈直言道。
康熙聞言氣急敗壞,“這是汙蔑,是反賊的奸計,朕的身體好的很。”
“嗯?宮裏的隱秘之事怎麽會流傳的天下皆知?定是宮裏出了奸細。”康熙反應過來說道。
“看來這宮裏得治一治了,傳令,皇宮嚴查,定要找出反賊的同黨,朕要撥了他們的皮。”康熙認定宮裏的奸細定是和反賊一夥的。
“皇上,各地百姓買賣禁書的事情該如何處置?”索額圖上前詢問。
康熙反問各地官員有沒有提出辦法,三人皆搖頭。
“難道我大清朝養的官員全部都是廢物嗎,遇到事隻會推諉、上報,一點辦法都拿不出來。”康熙恨恨地說道。
“你們三人意見如何?”康熙轉頭問道。
三人互相看了看,索額圖作為代表站了出來。
“皇上,奴才以為必須嚴厲打擊,把這件事壓下去。”
康熙搖搖頭,這治標不治本,用處不大。
三人見康熙不滿意,又連忙問道皇上有何妙計。
“朕以為應該下令各地官府收繳百姓手裏的禁書,違者以謀逆罪論處。沒了書的傳播,時間一久人們也就淡忘了。”康熙說道。
三人聞言大驚,皇上還真是狠啊,這樣做還真是釜底抽薪,隻是怕百姓們反抗。
“朕知道你們擔心什麽,與其讓禁書這樣持續的流傳下去,危害我大清的根基,還不如直接了斷的毀了它。”
“至於百姓的情緒,那無關緊要,要是反抗官兵,那便說明是反賊同黨,一律逮捕,情節嚴重的可以誅殺。”康熙補充說道。
“皇上,是否有些不妥,這怕是不利於我朝統治啊。”索額圖擔憂道。
“沒什麽不妥的,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手段。”康熙果斷說道。
眾人不敢違抗聖意,隻得點頭同意。
京城裏迅速下達了旨意,讓各地官府趕緊實行。
某地官府接到命令感到為難,這不辦不行,可是這麽多人怎麽才能讓他們自己都交出來了?
師爺出了注意,在城裏四處張貼告示,派專人宣讀,讓擁有禁書者全部交到官府裏來,否則將追究責任。
縣令聽從了師爺的主意,派人去辦。
幾天下來卻是收效甚微,隻有少量的人自己主動跑到官府裏交書。
“師爺,這是怎麽迴事?你的計策不行啊。”縣令不滿地說道。
師爺額頭流汗,“縣尊莫急,交到官府還是有些麻煩,的確不太方便。百姓們或許也怕自己交了被官府裏的人記下,日後找麻煩。”
縣令艱難的動了動肥大的身軀,詢問道:“那你說接下來怎麽辦,有沒有好點的主意,可別和上次一樣。”
師爺一個勁的告罪,直說不會了。
“我們可以派遣府裏捕快衙役到街上去,挨家挨戶的去收繳禁書,肯繳納者既往不咎,違抗者抓進大牢。”
“嗯,這個比上次的主意靠譜。”縣令滿意地點點頭。
“隻是捕快衙役有限,本縣境內人口又多,怕是忙不過來。上麵吩咐我們快些完成,這樣時間上恐怕耗費太多,被上麵責怪。”
師爺眼珠子一轉,又想了個辦法。
“可以招收縣裏的流氓地痞,算是臨時雇用,讓他們幫著收繳禁書。”
縣令皺起眉頭,“用流氓地痞是否有些不妥,怕是會擾亂百姓的生活,還容易出現一些不好的事情。”
“流氓地痞一貫喜歡好勇鬥狠,百姓們都害怕他們,用他們反而可以起到絕妙的效果。”師爺解釋道。
縣令也沒別的辦法,點頭默許。
“此事就這麽辦吧,隻是這雇用他們怕是要結算不少工錢,這部分的錢財難道讓我們自己出嗎?”
“當然不能讓我們自己出,縣尊可以先稟報上去,事情辦好後再讓上麵撥款下來。”師爺說道。
“要是上麵不肯撥款,那不是還得我們自己墊付嗎?”縣令憂慮地說道。
“縣尊考慮的也有道理,屬下還有辦法。”師爺說道。
“哦?快快說來。”縣令大喜,我的師爺真是足智多謀啊!
“可以讓縣內富商們出資,收集到的錢財可以結算流氓地痞的工錢,多餘的當然是孝敬縣尊。”師爺討好的說道。
“嗯,是個好辦法。”縣令聽聞又額外的收益,高興不已。
“若是富商不同意,又該如何?”
“先好言相勸,不行再恐嚇威脅,諒他們也不敢反抗。”
縣令歡喜的拍了拍掌,“很好,到時候宴請他們,師爺你先好言幾句,本縣令再誇大這件事的危害,說要是上麵不滿意,所有人都要受懲罰,你們也逃不了。”
師爺稱讚不已,直說縣尊就是厲害,屬下敬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