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還在想著譚婕婷,被小姨子這麽一喝,嶽川淵心裏叫苦,有這個小姨子在,想撈個美女談戀愛,也這麽難了啊!


    清晨床戰一結束,嶽川淵癱成一團爛泥,苦著臉:“雪兒,我要被你掏空了,以後一個晚頂多隻能來兩迴。”


    我不掏空你,好讓你去和譚婕婷那個狐狸精鑽被窩銷魂,我傻呀我。芳心竊喜,差點爆笑,穆碧雪洋裝生氣:“姐夫,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就小姨子我這美貌這身材,哪個男人見了不流口水不噴鼻血,可誰也沒你這豔福,連我的小指頭都沒機會碰一下,你就知足吧,姐夫。”


    摟著小姨子,嶽川淵仍然苦著臉:“下輩子叫我娶老婆,我再也不敢娶美貌當護士的小姨子的姐姐。”


    嗬嗬嗬嗬。笑的癱在姐夫懷裏,穆碧雪笑道:“姐夫,你這是什麽歪理哩,你娶阿姐的時候,我才多大呀,當護士八字還沒一撇,想都不懂得去想哩。”


    “我今天要出差,可能要幾天,你晚上不要去醫院了,雪兒。”邊穿衣服,嶽川淵邊說。


    “早知道你要去出差,就多來一迴了。”心裏,穆碧雪賊高興,隻有姐夫出差,譚婕婷就沒機會和在他在一塊。


    嘴上是答應姐夫,晚上不去醫院,但是穆碧雪還是去了,她偏不信邪,還有人敢對她下毒手,而且她把迴家的時間搞亂,沒有固定在同一時候迴家。


    叫穆碧雪氣炸肺的是,第二天晚上起,她每晚給姐夫打電話,很多時候都是占線,時間又長。姐夫和父母親談不攏,能夠談那麽長久時間,隻有男女之間才會有,所以穆碧雪認定是譚婕婷。


    很大度,明知是譚婕婷與她姐夫打電話,穆碧雪緘口不問姐夫,讓他們在電話裏浪去,隻要不滾床單,她懶的理睬他們。


    一個星期後,嶽川淵出差迴到公司。


    晚飯後,穆碧雪即把姐夫叫了過去,她今晚上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姐夫與譚婕婷在一塊浪漫,這個時候讓孤男寡女在一塊,等於是幹柴遇上烈火。


    等姐夫雙腳一進門,就像新婚久別的小媳婦,什麽也不問也不說,穆碧雪施展嬌媚、溫柔又瘋狂,將姐夫撲倒在沙發上,先把他掏空了再說。


    有這樣的小姨子,在滿足、享受之後,嶽川淵也叫苦不迭。


    兩個人在被窩裏像兩條泥鰍,又接著高潮後的纏綿。


    倏地,手離開小姨子的大奶,嶽川淵從枕頭邊拿起手機,說給小姨子看一段做夢也不會想到的驚悚視頻,要是有高血壓的話,她最好事先吃幾粒降血壓藥。


    說的話,嶽川淵打開了視頻,遞到小姨子眼前。


    地陷了,被當頭一悶棒,穆碧雪掉了下去,驚恐地看著姐夫,嘴唇都僵硬得不會動,舌頭也像一條冰淩……


    不知過了多久,穆碧雪突然淚如泉噴,傷心哭道:“姐夫,這是真的嗎,細哥的雙腿怎麽殘廢了,你在哪裏看見他?”


    給小姨子擦去眼淚,媚頭皺的也是像是要掉眼淚一樣,嶽川淵唉歎一聲:“雪兒,你別傷心了,不值得。我是在一個地鐵站門口發現你細哥。我在一旁觀察他有半個鍾頭,他不是真殘廢,是假裝殘廢當乞丐乞討,歎,沒想到他會墮落這個地步,已經徹底是個廢人了,不值得你為他流淚,雪兒。”


    嗯一聲,擦幹眼淚,將信將疑看著姐夫,穆碧雪問:“姐夫,是真的嗎?”“還能不能找到他,姐夫,我要叫阿爸、阿媽親眼看看他們寵出個什麽樣的兒子?”


    “他肯定長期在地鐵站門口乞討,能找到。”停頓一下,想著什麽,嶽川淵眉宇緊蹙,說:“你阿爸、阿媽也老了,好在你大哥結婚了,給了他們一點欣慰。我覺得還是不要叫他們二老知道你細哥的事,讓他們心中還有個美好願望吧。”


    “你說的是,姐夫。”穆碧雪又拿過手機看了一遍視頻:“姐夫,我一定找到細哥,親手戳穿他到底是不是真殘廢。”


    嶽川淵說:“下個月你的假期去吧。不過,你可要有心裏準備,萬一真的殘廢,你如何麵對?”


    “這……”這確實是個嚴峻的大問題,穆碧雪難住,求助眼睛注視著姐夫:“那你說咋辦,姐夫?”


    沉思了一會,嶽川淵才開口:“你要是能狠下心,他真要殘廢,趁著年輕,讓他乞討到老,然後把他找迴家養老吧。不是我打擊你,雪兒,對這種人,我現在完全看透他,對他完全失去信心,不再有僥幸心理,沒有一點憐憫心。”


    心如針錐,壓抑著不讓淚水淌出,嗓音哽咽,穆碧雪痛苦地說:“我知道,姐夫。你已經盡到心了,姐夫。”“我頭腦漿糊了,姐夫,一團亂,不知道怎麽辦好。”


    理解小姨子的心,也同情小姨子,可是他嶽川淵也很無奈,有如此無賴的混混小舅子,他很難把錢砸出去,要是能夠像小姨子一樣,他砸多少錢都不心疼,也心甘情願。


    要不要把這事告訴大哥?穆碧雪憂愁地問姐夫。


    當然要。嶽川淵不假思索,信口說。但是她大哥和她不一樣,比較自私,現在又有家庭,估計不會管弟弟的生死。


    “好了,妞,你也別悶悶不樂。”見小姨子焦慮憂愁,嶽川淵心疼的摟緊她:“他是男人,他是骨質生的,你是妹妹,你又能將他怎樣?唯一的是,你砸大把大把的錢供他花天酒地。三千塊呐,他不到一個月花個精光,我當初一個月隻花三百多塊錢。”


    ——嶽川淵說的沒錯。穆義強懷揣三千塊錢出門,不到一個月花了精光,打電話迴來向父母親、哥哥、姐夫、妹妹要錢,他認定大家不會見他餓死在外邊不管,特別是姐夫。結果,大家不給他錢,他父母親的手機號也被他妹妹換了,餓了兩天,餓得頭暈眼花,走投無路下,他就假扮殘廢人當乞丐。


    這一夜,便宜了怕被小姨子掏空的嶽川淵,穆碧雪心事重重再沒心情折騰他,更提不起興趣。


    第二天晚上把穆義敏夫妻也叫到一塊,給他們看了視頻,之後四個人商量了個主意。


    度日如年的日子,穆碧雪內外交困,這邊惶恐、不安、憂慮細哥萬一真的雙腿殘廢,她如何麵對;那邊又擔心姐夫上了譚婕婷的賊床,萬一姐夫經不住誘惑娶了譚婕婷,還會這樣對她媽嗎?


    憂心忡忡的總算是熬過了半個月,穆碧雪等來了假期。


    次日午飯後,穆碧雪和大哥、姐夫趕往省城,他們要揭開穆義強的真相,看看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三個人三點多鍾到達省城,即直赴火車站旁的地鐵站門口,尋找了幾分鍾,終於找到了穆義強,他雙腳到膝蓋處沒了,俯臥在一個四個小輪子的一個人見寬的木板車上,蓬頭垢麵,衣裳襤褸,麵前放著一個破盆子……


    乍看下,穆碧雪傷心地眼淚刷刷刷地淌了出來。


    旁邊的嶽川淵,趕緊拉拉小姨子的手,小聲說道:“淡定點,你現在傷心,或許等下看到的你會火的跑過去扇他幾耳光。”


    穆碧雪這才擦幹眼淚,點了點頭。


    按照在家商量好的,三個人沒去驚動穆義強,一直躲在一個角落觀察,嶽川淵則拿著攝影機拍攝。


    五點多鍾,天色漸漸地暗了,穆義強也收工下班。


    好在三個人都是窮苦人出身,腳力好,就悄悄跟在穆義強身後,走了估計有三裏路,到了一處民居區胡同口,看到穆義強停了下來,一改乞丐時的僵硬,動作麻利坐起來卸妝,先是一扯亂蓬蓬假發,隨後脫去上衣外套,解下腰間的一條繩子,再接著脫去滿是汙泥的褲子……


    這時,穆碧雪看清了,眼睛不敢眨地看著細哥把綁在大腿上的繩子解開,霍地站起來。


    “哎……”穆碧雪一聲驚叫未叫出口,就被姐夫緊緊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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