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潘維軍這話,陳芳倩放心了,看這一迴穆碧雪還不感激她,對她有好感。


    本想當下就給穆碧雪打電話,告訴她這個好消息,但是轉頭一想,陳芳倩耍了個心眼,又放棄,她要把這事在穆碧雪麵前說的曲折一點,是在哀求了幾次,縣委書記、縣長才答應見一麵。


    到了第二個星期四下午,潘維軍說星期六早上他和榮縣長可以與嶽川淵見麵談時,陳芳倩興奮地親自跑到醫院當麵告訴穆碧雪,又故意拿出穆碧雪去婦聯工作的事,訴苦說,她可是厚著臉皮磨了縣委書記、縣長兩、三迴,他們這才答應。


    “怎樣,美女護士,你現在總該對我表示表示感激,去婦聯工作了吧!”


    “嗬嗬嗬,陳主任,我們說好這是交易,嘻嘻嘻,我不欠你,你不欠我,扯平了,別再提去婦聯工作的事,你這一提,功勞全沒了,還欠我一大人情喲。”


    “搞不懂你,美女護士,我看你當護士要上夜班那麽累,去婦聯工作,又不要你上夜班,白天工作也輕鬆,你怎麽就不願意。”


    “嘻嘻嘻,陳主任,我當護士樂在其中,那不叫累,叫充實。為什麽如今的人容易患頸椎、骨質增生一類的病,就是日子太無聊了,天天泡在麻將桌上,牌桌上。”


    “嗯。你說的倒是真話。”“你這丫頭比冷血動物還冷血,我以為幫了你這麽個大忙,你會去婦聯工作。”


    “你說我冷血動物,不算數,陳主任。隻要病人不說我是冷血動物,這才是最重要,嘻嘻嘻。”“謝謝你了,陳主任。我忙去了,要不然,等下護士長又要對我瞪白眼。”


    冷血動物用在穆碧雪上班期間,再恰當不過了,她話才嘣出嘴唇,就毅然疾步走開,忙自己的去,哪管著陳芳倩是縣婦聯主任,又幫了她的大忙呢。


    中午一迴到家裏,把腳踏車放好,一屁股坐在大廳上沙發上,穆碧雪馬上給姐夫打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蒙在鼓裏不知道小姨子被陳芳倩出賣給她小侄子,嶽川淵還當小姨子真有本事,三下五除二打通縣婦聯主任的關係。


    剛好第二天晚上沒班,未叫大哥去接姐夫,穆碧雪自個兒騎著腳踏車去接,她曉得大哥對姐夫還是有成見,不想叫苦難的姐夫再遭到半丁點委屈。


    出了車站,讓姐夫騎腳踏車,她則坐在後架上,纖纖玉手抱著姐夫腰,穆碧雪芳心暖暖的,感到溫馨、愜意又幸福。


    很快到家了。


    早已做好飯,趁姐夫洗臉之際,穆碧雪把飯菜端上了飯桌。


    吃飯時,穆碧雪微歪著頭,萌萌地問姐夫,他的到底是什麽事呀,有這麽重要嗎,要找縣委書記、縣長當麵談?


    天庭微微一蹙,嶽川淵對小姨子說,事情成不成,八字還沒一撇呢,她別好奇了。等事情成功,再說吧。


    “姐夫,你還當我是對你獻身的小姨子嗎,還對我保密。你這沒良心的姐夫,今晚上你甭想要我的小妹妹快活,憋死你。等你賺了錢,你要給我一千萬,要不然,我跟你翻臉。”


    “行。有朝一日,真要賺到了錢,我分一半給你。”


    “真的,你說話要算數哦,姐夫。”


    “嗯。我要的是事業成功,自己的人生價值,就像你——得到病人的喜歡,不是大把大把的金錢。當年我和你阿姐被開除這口氣,我吞不下。不就是未到結婚年齡嗎,處罰一下是應該,可也不能直接開除啊。你阿姐不在人世了,我也要為她爭口氣!”


    姐夫的話,把穆碧雪感動的欲要放下飯碗,奔過去投到姐夫懷抱,讓姐夫虐她。


    洗了碗筷,收拾好飯桌,穆碧雪如同一頭餓壞的母獅,奔過去,拉起沙發上的姐夫,往臥室疾步走去。


    到了臥室,沒商量,穆碧雪撲倒姐夫,滾燙的玉辱虎虎地貼下去。


    驚得嶽川淵大叫,他還沒洗澡呢。


    洗什麽洗呀,她都不嫌他的一身汗臭味,他還臭美什麽,穆碧雪隨著話聲玉唇已經堵住姐夫的嘴。


    或許是太久沒親熱了,舌頭纏在一起沒幾下,兩個人已經是老房子著火,手忙腳亂扒掉對方的衣服,摟抱成一團,黏在一塊,心急得隻想把自己融入到對方體內。


    床戰結束,兩個人如同剛從河裏撈上來一樣。


    “姐夫,你真的太捧了,爽的我不要不要的,我的小妹妹是天生給你用的。”


    “要是一輩子能這樣有你,多好啊,碧雪!”


    “你別忽悠我了,姐夫。等我老了,這兩個鼓鼓的奶癟的像破麻袋,或者你有錢了,玩膩了我,你就去找別的女孩去了。男人有錢就變壞,我還真的不想你有錢,姐夫。”


    “放心吧,我再有錢,你也是我的小仙女。在我落魄潦倒的時候,你沒有看不起我,把純潔的身子給我,我願意為你這份真情守護你到老,碧雪。”


    “我很相信你哦,姐夫,你說什麽,我就信什麽,你可不要忽悠小姨子——我。小姨子這身子棒棒的,叫你樂趣無窮。”


    “你就是這樣叫人心疼。我是你姐夫,你都把身子給我了,在我心裏頭我已經把你當作你姐姐,我怎麽能沒良心的忽悠你。”


    “還是姐夫好。”“累死了,姐夫,爽是爽,比上了一天一夜的班還累。我們去洗個澡,解解乏吧,姐夫。”


    下了床,穆碧雪撒嬌要姐夫背她去衛生間。雖然很尷尬,但是嶽川淵不想拗了小姨子,隻好依她。進了衛生間,穆碧雪又撒嬌,說累的連洗澡力氣也沒了,要姐夫幫她洗洗,雖叫他那麽猛,把她折騰的香汗淋漓。


    要玩小姨子身子,嶽川淵也是要有所付出的,叫他錯愕、震撼的是:他頭一迴囫圇的看小姨子身子,天呐,原來是這般的美妙,就像一塊玲瓏剔透的玉。“雪兒,你身子真美!”情不自禁,嶽川淵一聲驚叫。


    愣了一下,姐夫叫她雪兒,感動的,穆碧雪淚花閃動撲向姐夫,兩座崇山峻嶺貼在姐夫胸膛上:“姐夫,你叫我雪兒!”


    “嗯!”嶽川淵摟著小姨子,隨即又抓著她香肩,往前一送,然後摸著她胸前兩座傲人、挺拔、圓潤山峰,嘖嘖讚歎:“你看,你這兩個鼓鼓的奶多美了啊,天底下再沒有比這更美的了!”


    “姐夫,是特意給你長的,自從你摸了之後,大了好多呢。也是奇了怪了,任憑我們女孩自己如何摸,就像兩個鐵球,怎麽也不會大,一經你們男人的手,一下就大了。”情不自禁,穆碧雪幸福、自豪地把姐夫的手放在自己的山峰上。


    兩個人在衛生間欣賞著對方,又一陣相互撩撥下,又一次老房子著火,兩條蛇一般纏在一塊,比起在床上更是一番趣味。


    出來的時候,又是嶽川淵抱著小姨子。


    迴到床上,穆碧雪又些許的內疚,說她今晚上本來不應該這麽騷這麽瘋,折騰著姐夫累垮了,明天去見縣委書記、縣長提不起勁。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這麽久沒來,一見姐夫,她就憋不住,身子如同火燒,千萬隻毛毛蟲在爬……


    確實是疲乏的僅剩喘氣的勁,但是嶽川淵還是安慰小姨子,沒事,這麽長日子他體內正憋著一團火,這一釋放,全身反倒輕鬆有勁。睡一覺,明天起床,又是精力充沛,全身是勁。


    躺在姐夫懷裏,穆碧雪呢喃燕語,問他,明天要去與縣委書記、縣長當麵談事情,他會不會緊張呢?


    雙手仍在小姨子兩座山峰上遊弋,嶽川淵實說,他從未與當官的打過交道,的確有點緊張。要是她明天沒班就好了,她一塊去,有她在場,他會不緊張。


    沉默了一會,穆碧雪突然說,要不,她明天叫人替班吧。


    感激地親一口小姨子,嶽川淵說,那倒不必了。人情最難還,沒必要去麻煩別人的事,盡量不要去麻煩人家。其實這對他也是一個鍛煉。遇到事情,不去嚐試、鍛煉,他永遠不會有成功機會。要創一番事業,就得大膽、冒險、敢闖。縣委書記、縣長也是人,不是怪獸,頂多是他們不屑他嶽川淵這個底層老百姓。


    還沒說完話,卻見小姨女沒做聲,嶽川淵一看,這妞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早已睡過去了呢。也是,畢竟一連大戰了兩場,他自己都疲乏的有氣無力,更何況是小姨子這麽一個女孩,要不是心裏有事,他也恐怕早睡過去。


    淩晨四點多,睡夢中,嶽川淵感覺偷有人吃了他的小泥鰍,一陣膨脹把他驚醒,一瞅,天呐,是他漂亮的小姨子。


    見姐夫醒過來,穆碧雪兩眼情迷,小鳥依人,溫婉清新:“姐夫,你累不累,我小妹妹癢癢的,還要你滋潤滋潤。”


    憐愛的一把摟過小姨子羊脂般的肌膚,嶽川淵心中恐懼驚叫,天呐,要是娶了我這漂亮小姨子,我得短命五十歲。——其實昨晚上嶽川淵是在暗示小姨子,她到底願不願意嫁給他這個姐夫,可是這妞不知是無意呢,還是故意,一下把話岔開。


    心中恐懼,但是嶽川淵沒有拒絕:“不累,睡了一下,全身又是勁。”“來,雪兒,我也憋不住了,你在上邊,我想看著你這兩個大奶。”


    一翻身,穆碧雪喜滋滋的跨在姐夫身上,自己一把抓姐夫的小泥鰍,讓自己的小妹妹慢慢吞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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