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到車子了,穆碧雪才牽著小馨雅往迴走,芳心不由得發出一陣感慨:姐夫啊姐夫,你是一個真正敢擔當的男子漢大丈夫。為了事業,為了多掙一天的工錢,你毅然舍得小姨子——碧雪我這麽誘惑人的身子和美貌!


    “媽媽,是爸爸的工資高,還是你的工資高?”小馨雅仰頭看著媽媽,一對眼睛山澗般清澈,天真無邪。


    笑盈盈的,低頭看著外甥女,穆碧雪一臉的母愛:“是爸爸工資高,但是爸爸比媽媽要辛苦一百倍,因為爸爸要掙好多好多的錢供我的寶貝女兒馨雅讀書。”


    媽媽的話叫小馨雅一陣難過,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小馨雅突如其來冒出一句話,驚得穆碧雪心要蹦出,她:“媽媽,爸爸給你錢時候,你怎麽叫爸爸——姐呢?”


    一愣,穆碧雪憋不住格格格笑開,芳心一叫,我的媽喲,好險呐,差點露餡。心疼的,穆碧雪一把抱起外甥女:“不是啊。媽媽當時是想跟爸爸說,姐姐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掃墓。姑媽,你見過沒,馨雅?”


    “見過啊。姑媽去年來看過我,還給我買了一個布娃娃。”小馨雅高興地眨著亮晶晶小眼睛。


    愛憐地點一下小馨雅鼻尖,穆碧雪說:“你叫姑媽,我和爸爸要叫她姐姐。”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媽媽,爸爸就是叫姑媽——姐姐。”可憐的小女孩喲,被眼前這個假媽媽騙了,她還不知道。


    因為還早,穆碧雪順便去菜市場砍了三斤羊肉迴去。


    門一開,尚未見到姑丈公、姑婆,小馨雅就高興叫道:“姑丈公、姑婆,你們猜,媽媽買了什麽好東西?”


    鼻子靈,一下嗅羊肉膻味,嶽春香笑道:“是羊肉。”


    “啊,你怎麽猜得這麽準啊,姑婆!”小馨雅一臉無辜。


    ……哈哈哈。大家開心的哄堂大笑。


    小馨雅在學跳舞。


    廚房裏,嶽春香、穆碧雪忙著收拾羊肉。


    望一眼大廳,穆碧雪壓低嗓音,悄悄說:“這個小家夥太精了。”於是,穆碧雪把差露餡的事對嶽春香耳語一陣。


    吃了一驚,嶽春香說:“以後在她麵前說話,我們可得小心。越長大,她就越敏感了。”“碧雪,以後有空,多來看看馨雅。你姑丈下午跟我說,你和馨雅怎麽看,就是一對親身母女,她對你天生黏肉。”


    “格格格……”穆碧雪開心的差點刀砍在自己手上了:“姑媽,我們本來就有血緣關係,當然黏肉唄。俗話說,血濃於水。親人間,這層關係是斷不了的。”


    冷不丁兒,嶽春香冒出一句:“碧雪,你恨不恨我哥、嫂?”


    沒有仇恨,沒有怨言,穆碧雪信口說:“我姐姐人都走了,恨有什麽意義。我隻是同情姐夫,他這人太憨太實在,我更可憐外甥女,她從小沒了媽媽,是您和姑丈一把屎一把尿養大。”


    本想探探穆碧雪的口風,看看她願不願意嫁給嶽川淵,可是她這話,嶽春香琢磨不透她心事。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嶽春香看出了穆碧雪是個難得好女孩,要是能撮合她和嶽川淵結合,倒是一樁非常美滿的婚姻。


    人在心不在,穆碧雪一顆芳心早已飛到嶽川淵身上,才未聽出嶽春香的話外之音。


    嘴上是和嶽春香在說話,可是穆碧雪心裏則在嗔怪姐夫,這個挨千刀的,你底到到公司了沒有,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把這麽漂亮小姨子我一個人扔在這裏,你也舍得。


    穆碧雪不知道,坐在車裏的嶽川淵,閉著眼睛看似在睡覺,其實腦海裏翻雲覆雨,全是她穆碧雪的倩影。迴味昨夜那場鴛鴦戲水,嶽川淵全身又如同老房子著火,甚至身邊那個婦女都能感覺他褲襠鼓起的帳蓬,而羞紅臉。


    夜裏八點多點,嶽川淵才給穆碧雪打了電話。


    剛扭頭說一聲是你爸爸打的,穆碧雪手機就被小馨雅奪了過去:“爸爸,你太可惜了,媽媽煮的羊肉超好吃,姑婆都誇好吃的不行了,你一口也沒吃上。”


    也被女兒逗樂了,嶽川淵笑哈哈地說:“媽媽偏心你,爸爸在的時候,媽媽都不煮羊肉吃。”


    “嗬嗬嗬……”小馨雅開心的優美下頜要笑掉了。


    姐夫不在這裏,穆碧雪有點失落,不自在,好在小馨雅給她帶來了歡樂、愉悅,她要替姐姐給外甥女更多的母愛。


    躺在姐夫昨晚睡的位置上,感到被窩裏還留著姐夫體溫,迴味著那場短暫又劇烈的床戰,穆碧雪身子不由得一陣燥熱難耐,體內如同千萬條小蛇在爭食,恨不得姐夫還在身邊,摟著他再一次大戰,讓她飄飄然再次享受升天的美妙感覺。


    然而身旁的外甥女,今夜像是打了雞血,遲遲不肯入睡,頻頻打擾她體內那頭小惡魔,穆碧雪也隻能苦笑安慰自己了,這是天意,是老天爺要我獻身姐夫,外甥女昨晚才會早早的睡過去,睡的和豬一樣,雷也打不醒。今晚姐夫不在,她倒來勁。


    子夜時分,穆碧雪意外收到姐夫的短信,很關心很溫馨的對她說,要是她在姑姑家不習慣的話,明天迴去吧。


    頓時,穆碧雪芳心陣陣暖暖,給姐夫迴了短信:沒事,姐夫。既然來了,就要送送外甥女去上學一、兩天,盡盡我這個媽媽的責任吧,嗬嗬嗬!姐夫,想我不?


    當然想啊,我的小姨子漂亮又聰慧,美女中豪傑,能不想嗎?嶽川淵給穆碧雪迴了短信。


    嘻嘻嘻,姐夫,你今晚是偷吃蜜了,嘴巴這麽甜。穆碧雪芳心甘如飴,隨即又淘氣問一句:姐夫,那最想我哪裏啊,是我的兩個大蜜柚,還是我的悠悠水簾洞?


    另一頭的嶽川淵一瞅小姨子的挑逗,臉刷地火辣辣的,迴了一句:你越說越離譜了,碧雪。


    ……格格格。穆碧雪開心的格格格笑,趕緊給姐夫迴話——本來就啊,姐夫,要不然,你昨夜咋會那麽猛那麽有勁,把我折騰的腰斷了一樣。姐夫,今晚不知怎麽了,老想你那條泥鰍進入我的水簾洞了,全身像火燒一般,賊難受。


    然而,穆碧雪急切等了許久,也未見姐夫迴話。


    急的呀,穆碧雪快要哭了,忙問他怎麽了,快說話啊,外甥女已經睡著了,她一個人很孤單、寂寞。


    這時,嶽川淵才給小姨子迴了話,說他和她一樣,好想摟著她和昨夜一樣得到她的滋潤,可是他又有一種罪孽感在譴責他……


    心裏石頭落地,悄悄竊喜,穆碧雪馬上給姐夫迴話,擔心晚了一秒,姐夫就不迴話——姐夫,你這人怎麽老這樣啊,沒有你的嗬護、滋潤,我會心煩慮躁,生理失調。你罪孽什麽呀,姐夫,你又不是在偷我,咱們光明正大的,都是成年人,相互攝取生理需求,這正常,姐夫。


    多半是小姨子這麽一說,嶽川淵心寬了,罪孽暫時消失,對小姨子吐露心聲,他真的好喜歡她的兩個大蜜柚。特別是她微厚的玉唇,總是彌漫一種幽蘭芳香,軟軟的舌頭猶如蛇尾,叫他如醉仙境,不能自持……


    嗬嗬嗬嗬。穆碧雪開心得一念之差要蹦起來,趕緊用手捂住嘴,免得把外甥女吵醒。過了許久,穆碧雪才平靜一下狂喜的心,給姐夫迴話:姐夫啊姐夫,原來你還有這等的文采、口才,這麽會說能說會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甜言蜜語喲,很招惹女生喜愛,把我的心都融化啦!你肯定就用這一招,把我姐姐哄上床,對你以身相許的吧,格格格……


    心慌了,嶽川淵忙解釋,他說的是心裏話。當年見到她穆碧雪的姐姐還臉紅呢。他要是能說會道,會說甜言蜜語的話哄女孩開心就好嘍,也不會在讀書的時候老被女生嘲笑。


    你緊張什麽呀,姐夫,我逗你玩。穆碧雪芳心偷樂著呢。


    想了一會,穆碧雪未等姐夫短信發過來,又迅速給他發了一條——姐夫,你對我說說,你和姐姐當年的第一次吧,小姨子我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你和姐姐的第一次是什麽情景,是不是特別的浪漫,特別的興奮,又特別的緊張,緊張的你都找不到姐姐的水簾洞,要姐姐抓著你那條小泥鰍放進去啦,嘻嘻嘻!


    不行,不行,不行。這不能說。你怎麽這樣壞啊,碧雪,什麽不問,偏偏問這個。——很顯然,嶽川淵急了。


    那好。你今晚要是不說,說明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好。我再也不理你了,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看著辦。穆碧雪語氣很重,看的出,她芳心不悅,非常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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