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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小石塊一般的內丹扔掉的時候恆仏終於是看到高空當中還在猶豫思考的水妖了。恆仏大驚失色,這廝是什麽時候來到麵前的。隻怪自己隻是顧著解剖卻忘記神識進行探測,以為水妖沒有那麽快追上來,既然追上來為何遲遲不動手呢?


    其實在剛才第一時間水妖要是動手的話定能打恆仏一個措手不及,還能救下海獸的性命。可是現在一起都已經晚了,恆仏已經注意到對方了。已經會有所防備了。這一切都隻能怪罪於水妖的多慮了。太過於謹慎這誰都說不準的事情。話說迴來水妖好像還真的是認出恆仏來的。在之前就一直在懷疑這等神人到底是出自何處?好像自己印象中也是有遇到過這一類強悍的人族修士。加上恆仏那一把震碎山河的平威法棍出鞘之後就差不多確定下來了。怒火攻心啊!這家夥曾經在自己麵前逃過一次了。指著恆仏的鼻子就開始挑釁。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三番兩次壞我好事?速速報上名來。”


    看來這家夥終於是長了一點記性了,好像真的就已經認出自己來了。三番兩次?估計上一次遇到這家夥的時候也是在搞什麽破壞了。


    “行不改姓坐不更名!法號恆仏!你最好記清楚了!這可能是你這一輩子聽到的最後一個名字了。”


    恆仏尖牙利嘴怎麽可能讓這等隻會簡單說句人話的畜生挑釁?這水妖還會說人話已經足以令恆仏震驚了。不過這一句話也是徹底激怒了水妖。水妖之前積攢下來的怒氣一次性全部爆發出來了,對著恆仏衝了過去什麽也置若罔聞了,不顧一切就是要將恆仏斬殺才能解自己心頭之恨啊!可是這都多少年了也不是第一位對恆仏有這等想法的修士。前麵一位對於自己有這樣想法的修士於謙,現在也隻能稱自己為賢弟了。這水妖發狂起來絕對不能與之硬碰硬,這一點恆仏還是知道的,不過後麵的計劃到底是什麽呢?是反攻自己又沒有足夠的力氣了,是逃跑?這事情有可能做得到嗎?這水妖已經瘋掉了,對於自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自己必須重創對方才會有機會讓水妖萌生退意這才是真正的勝利。


    現在的問題就是自保都已經成問題的了,自己何來的力量去將其重創呢?可是不重創對方,水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禹森前輩!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額你先擋著它的攻勢,以待時變。”


    時變?這句話怎麽那麽的深奧啊!意思就是叫自己防禦?


    “小子你隻管全力防禦便好!不管其他的。”


    禹森這樣說也隻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罷了。多一些時間能看情勢發展或許有新的發現呢。既然計劃不了局勢的走向那麽久順著趨勢去做好自己便好了。現在就在拚到底是那一方先出錯。


    “狂妄匹夫休得撐嘴皮子了。看我拿你命來!”


    完蛋了這水妖沒有被恆仏鎮住既然真的動手了,原本禹森還想這水妖多疑一定會以為有伏兵的,可是這家夥就這麽徑直衝向恆仏張手就是那麽的一爪。恆仏手臂擋在前被爪出了三道深深地血痕。整個人也被擊退了不少,地麵兩行自己拖行的痕跡。腳下頂住了威力,因為強烈摩擦在冒煙了。恆仏持續著這個動作,手臂上的血滲出來了。鮮豔無比的血液可不是之前那些強硬運功吐出來的汙血。這才是叫做“無償捐血”


    受到一擊之後恆仏手臂都已經酥掉了。整個就已經是麻痹了。實在是不應該啊!自己不應該是用手臂去抵擋的,可是就突如其來自己也沒想太多了。要是用平威去抵擋的話估計這一擊也足夠是令自己的手心虎口震碎了。恆仏立馬甩了甩雙臂,以求盡快的恢複知覺。手臂上的三條血痕清晰可見。恆仏的表現很是痛苦,不愧是天地靈寶的三叉戟果然是不同凡響。估計說這法寶的威力遠勝於平威法棍之上啊!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了。


    也可能隻是說是水妖操作熟練度和契合度相對於恆仏這邊來說更為的合適一些罷了。要知道海神三叉戟是水屬性,而水妖的主功法也是水屬性所以搭配起來威力會增強不少。而恆仏之前的主功法屬性是金的確是平威相契合的,可是在後來發生了一些變故之後便轉成了冰屬性了。還有最重要的是說恆仏不單隻驅使平威禦敵還需要用到五行之術,和借助海岬獸和禹森的力量。配合之下才戰勝敵方的。而水妖估計就一種戰鬥方式就沒有操控三叉戟,這當中的熟練度當然是會比恆仏更強一些。


    恆仏都已經在懷疑自己的手臂內的骨頭是不是被打折了。自己還在喘口氣的時候這水妖又再一次迎上來了。在第一擊生效之後當然是獸性大發了,之前還以為恆仏有多少沒發揮出來的,這一擊試探之下原來都隻是裝出來的。這更加增強了其自信,不出五個迴合便可將恆仏拿下。而與此同時的恆仏麵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恆仏看得很清楚這手臂竟然在懾懾發抖?不由自主在發抖?這是怎麽迴事?


    “嘿!小子!剛才那一擊估計可不是開玩笑的。以你的體質為何連一擊都無法抗下來呢?我覺得此事有點蹊蹺。你快給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恆仏也覺得此事沒有那麽的簡單。這水妖在攻擊得手之後障眼法已經躲開了,防止給恆仏反咬一口這個策略很聰明。也隻是在提防恆仏,萬一有什麽後手之類,也就謹慎一些以待時變罷了。恆仏自己也乘勢瞄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血痕。這一看就不得了,這幾條血痕是吱吱的在往外冒黑膿了。不要說是禹森知道此事不妥了,連恆仏自己也感覺到了。


    “怪不得我說呢為何會產生如此強效的麻醉效果呢!原來說這三叉戟上有毒,還是劇毒。不過好在你之前淬煉體質都是用毒物的,所以這一點毒隻能起到一個麻醉的效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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