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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現在將自己金剛之軀壓縮在一個小小盾牌之上,試想一下都能值得其實這盾牌是多麽的恐怖,這盾牌的防禦力就是等於恆仏召喚出來的金剛之軀了。


    所以說了竟然是以自己金剛菩薩為原型製作出來的盾牌,這防禦力相等其實在外形上相似也是不足為奇的。說白了吧!說得好聽點就叫做金剛菩薩,這要是接受不了的人看起來其實就是一個青臉獠牙的惡鬼形象,就差那麽一個海王叉了。這盾牌屬於是透明金色係的,看起來非常的有質感,相當的有厚度。


    恆仏小心翼翼地也不敢靠得太前了。也不敢叫得太大聲了,就是一手操青鬼盾牌一手拿著平穩。這裏還非常的有趣,因為說恆仏不敢大聲去叫禹森,也生怕說這禹森已經被人奪舍成功了,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禹森了。所以說恆仏每走一步就叫禹森的名字一次,沒叫一次就拿著平威在盾牌上敲一下。發出鐺的刺耳金屬聲音。


    一步向前,敲響了盾牌。叫了一聲。


    “禹森前輩!鐺”


    又是一步,有敲響了盾牌,繼續叫了一聲。


    “禹森!?鐺”


    你可能會覺得說這場麵很滑稽其實不然,就在剛才自己使用青鬼盾牌的時候其實恆仏已經感受到了自己和禹森的聯係斷開了。也不知道是出自於什麽原因就聯係不上禹森了。這也是兇多吉少了!也就是說現在隻能是禹森主動的聯係自己才能感知了,不然的話也是沒有機會對禹森做一些什麽事情了。


    所以說恆仏也是拿出了自己翻箱底的功法了。將整個金剛菩薩壓縮成盾牌可想而知的是這難度有多大了。之所以如此的重視也就是說這之前的法術攻擊和體術攻擊都已經無效了,這一點就能頭痛了。真的是不知道用什麽方式去攻擊了。也隻好是采用現在這個模式了。看起來是相當的滑稽可是針對整個局勢來說還是相當的不錯選擇。每向前一步,每敲打一下,恆仏的心跳都會加速。這光芒也是徹底消失了,而恆仏的位置也是走到距離新禹森不到一米的距離,幾乎是伸手就能觸摸到禹森了。


    可是試問誰有這個膽量!?盾牌巨大化了一些足以是將整個恆仏都罩起來。恆仏剩餘的靈力也就隻能做到這裏了。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呢?自己似乎是看見了這禹森微微在顫抖?是自己的錯覺嗎?恆仏異常的緊張,要真的是時間合不來的話恆仏真的是會考慮將禹森直接封印起來帶走的。因為自己的神識之上已經感知到於謙這跟屁蟲了,這家夥一定還是來看自己出醜的。快點蘇醒啊!禹森!恆仏心急如焚。而新禹森像是感知到恆仏的心急如焚了,整個綠色的光團也是開始輕微活動了。像是一個塵封已久的人一般,舒展了一下筋骨。動動手動動腳,扭一扭腰之類。雖然說這些東西禹森作為一個神魂之身是沒有的。


    也暫時相信它是要做這些的。恆仏很明顯是耐不住性子了,將平威細長化,變成了一竹藤。捅了捅前麵做熱身運動做得忘我地步的新禹森。像是一個不倒翁一般,被恆仏推倒了又會搖起來。就是這樣大概維持了幾個迴合吧!終於是有一起不一樣的事情發生。恆仏也受不了,準備是以身試法給這個新禹森一個竹條印的時候禹森倒是蘇醒得挺及時的。當時恆仏的竹條距離禹森也就僅僅隻有幾毫米的距離而已了。都已經感受到了這唿麵而來的兇猛了。禹森感知到危險立馬是喝止住了恆仏。


    “你幹嘛!?你幹嘛拿著竹條?你幹嘛拿著竹條往我頭上打?你幹嘛要用竹條?教育小孩!?你小子是不是反了天了你。我看你是三天不大上房揭瓦的料。你小子要幹嘛!”


    咦!為何禹森說話會如此的正常呢?什麽一個情況不是說這神識被奪舍掉了?自己都已經聯係不上了,有沒有聯係自己不應該是失敗的征兆嗎?看著樣子可不像是失敗啊!等一下啊!要是說奪舍成功之後對方也會擁有之前禹森的記憶的,這裏可需要多幾個心眼了。萬一這家夥是欺騙自己的呢!準備是要欺騙自己然後是背後來給自己一刀?這計策夠深的啊!這絕對是不能粗心大意的。


    想到這裏恆仏不由自主退後了一步拉開了安全距離。自己必須先試探一下這禹森的真實性才可以。恆仏往後跳了一步之後對著新禹森進行了一連串的試探。


    “嘿!那個就是你啦!你真的就是禹森前輩嗎?”


    禹森立馬是暴怒,自己將近是和恆仏相處了三百年的時間了,這家夥竟然還不認得自己,正伸出觸手準備是給恆仏一巴掌的時候卻僵住。什麽情況?為何自己的靈壓會和靈力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變得不太像之前了,對了!禹森想起來了,自己在昏倒之前的最後一點記憶就是說自己對陣神秘的神魂最後是敗退了,突破進入了恆仏的神識海中避難。最後一眼看見的應該是恆仏的神識海。而且說了自己應該是身負重傷的,一點魂力和力氣都沒有的。為何之前自己記憶內的一切都和現在的情況不相符合呢?是不是自己記錯了,還是說現在隻是一個夢境?都是自己的幻覺?


    “你小子在說什麽!信不信我一巴掌唿死你”


    禹森仔細的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內部卻完全不是自己的想象了,本來說靈壓上有一些不同自己還能接受的,可是說為何這內部的變化!?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到底是在自己昏迷的情況之下發生了一些什麽樣的事情呢?而現在看著昔日的基友恆仏卻滿臉質疑,滿臉惶恐搞得自己也是慎得慌。根本是不知道怎樣去麵對恆仏了。麵對恆仏這樣的眼光其實是最令自己的傷心的,別人怎麽看自己都可以一笑而過,可是先如今自己已經輪流到臨恆仏也質疑惶恐的地步了嗎?


    真的是太可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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