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樂彌在門口擺上祭祀台,來祭祀近幾天死去的人,三更天後,我醒來“咦!樂彌呢。”我心想,“他不會一個人去……”我趕緊起來。

    樂彌在祭祀台上擺上三張空符,而後咬破手指,畫上符後,嘴裏含了一口酒,噴到符上,符亮了起來,隨後他拔出桃木劍,用桃木劍指向那些符,當劍就快靠近符的時候,符繞桃木劍飛了起來,繞了幾圈後,他指向西方,符飛了出去。剛好被即將出東門的術道看見,樂彌已知術道的到來,但樂彌還在祭祀。而我偷偷的在城牆上看,術道剛出城門,樂彌用劍指著桌上的符,而後飛向僵屍,突然間,每個僵屍頭上換了一張符。所有的僵屍都去咬術道。但卻被術道一針,全都定住。

    樂彌飛上前去,桃木劍上貼了一張與僵屍頭上同樣的符,而後飛出去一根針,僵屍突然厲害起來,但在僵屍剛要打術道時,術道念了一道咒語,僵屍頭上的符全變了樣子。

    “啊……”樂彌喊道,樂彌將桃木劍仍向前去,桃木劍筆直朝術道飛去,但卻刺中了僵屍,而後術道不見了。我在城牆上親眼看見術道與第二個僵屍融為一體。我從上往下刺下去。“啊……”術道大喊一聲,顯現出來,吐了一口血以後跑掉了。

    樂彌:“我們闖了大禍。今天沒殺他,他明天不會出來賣藥,明天將有更多人死於屍瘟”。

    “我去搶藥”我捂著傷口說。

    “其實他沒跑多遠,但我追不上他,而你追上他打不過他。”樂彌想了一會兒。“你去看看有沒有藥。”

    “好”我飛去張府。很快就到了。“咦,那不是術道嗎?他怎麽這麽快就到了。既然他在療傷那我就趁機殺了他,我飛上前去,一把拔出他的劍。不料,他飛出一張符,將我的左臂刺破。而後摔在一個缸上,缸被砸破,術道撿起地上的劍向我走來。

    “你不是要解藥嗎?你後麵的就是。哈哈哈。你要是能把那一大缸吃完我就放了你。”術道拿著劍得意洋洋的說。

    “你怎麽知道我是來取藥的。”我邊看著他邊抓起一把藥。

    “吃呀,哈哈哈”而後嗑了幾下。術道舉起劍正要殺我。

    “傲虎”樂彌喊。

    “啊——”我大喊而後趁其不被把藥撒到他臉上。

    樂彌趁機射出一箭,刺中了他。“啊——”術道往後退了幾步。

    “去死吧”信兒從後麵一劍,將其殺死。

    “你……你們……”術道而後躺下。

    事後,我們在大街上送藥。而侯王鎮也迎來了期盼已久的大雨,但無人知是樂彌用‘偷雲喚雨’召來的。

    “今天的月亮好圓啊。”樂彌說。

    信兒笑笑:“今天是農曆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啊。”

    “中秋佳節”樂彌十分恐懼。瞬間風雲變色,翻雲覆雨。

    “怎麽了,樂彌”信兒問。

    “難道侯王鎮要在中秋變鬼鎮。”樂彌自言自語。

    “什麽侯鎮,鬼鎮”。信兒推了推樂彌。

    隻聽四周狼嚎鬼哭,街上人心惶惶。

    “信兒,你帶侯王鎮所有人從東門逃走,越快越好,越遠越好。”樂彌說。

    “到底怎麽了,你說呀”信兒含著淚問。

    “承天法塔迴魂了,他是個大魔鬼,你快逃,逃的越遠越好。”樂彌推了推信兒。

    “那你呢”信兒含著淚問。

    “我還可以抵擋一段時辰,時間不多了,死我一人能救千人於水火之中,我認了。”樂彌而後對信兒說:“快,要快”。

    信兒含著淚點了點頭,“你自己保重。”而後帶張伯離去。

    “大家跟我從東門走,快啊。”信兒喊,而後人蜂擁而至。

    我早已在西城門默默祈禱。

    “傲虎,不能讓那道黑旋風通過西門,快把我給你的無敵定風令貼到西門上。”樂彌喊。

    “恩”我趕緊飛出城門,貼上了‘無敵定風令’,將整個風縫給封上,我抬頭剛想飛進城裏,猛然看見一朵烏雲十分詭異,我趕緊飛入城內“樂彌,你看天上。”我指著那朵雲。

    樂彌拔出憾陰箭,放出後直衝雲霄,隻聽“啊”的一聲。一黑影飛到西城門上。在信兒帶領下,人們陸陸續續逃離了這座城。信兒含淚關上東門後離去。

    我飛上前去想一劍刺死他,劍卻被他吸入身體裏去了。而後他抓住我的脖子,“傲虎”樂彌喊,隻見我身上的玉佛珠不斷在閃,但卻沒有一點效果。

    “玉佛珠”隻聽承天法塔說話了,剛有點理智的承天法塔被魔氣衝的一無事處,將我越抓越緊。樂彌扔掉已沒有箭的弓箭,拿出桃木劍劍上貼了一張符飛過來救我,但幾招便被承天法塔折斷了木劍。再也掙紮不住的我,最後死去。

    “傲虎——”樂彌大喊一聲,隨後將身上所有的符拿了出來,統統拋向天際,承天法塔將我仍到地上,而後放出一道光想把我四分五裂(他曾經承諾要將我們屍骨無存)但卻反了迴去。

    “啊——”承天法塔十分奇怪。

    坐在地上的樂彌口念五行口訣,符像龍卷風似的朝承天法塔飛去。

    “那是什麽?”承天法塔大驚。

    承天法塔用黑旋風來抵擋,承天法塔被其中飛出的符打中卻沒有受傷。承天法塔飛入城內一把將樂彌抓在手上,樂彌在掙紮中掉出了祛魔八卦,祛魔八卦轉動幾圈後放出一道強光,而承天法塔放出一道黑光想將其擋住。因雙手疲於對付祛魔八卦而將樂彌放開。樂彌掉在地上,祛魔八卦的光越來越弱。樂彌趕緊傾盡自己身體所有能量,放到祛魔八卦上,八卦再次轉動,強光衝天。承天法塔被祛魔八卦吸入,而後八卦露出一行字“情意中天”其中那情字異常之大。

    樂彌忽然想到剛承天法塔看到玉佛珠的表情“難道他還對玉佛珠有感情”。

    樂彌心想,但樂彌有想到師父說的一句話:“法塔有義,義在仲醫。”“莫非仲醫轉世在人世間,但是人海茫茫何處尋找”。突然間祛魔八卦再次震動。“啊”

    樂彌大喊,“八卦乃寶物,若八卦碎人間則無安矣。”樂彌心想,而後樂彌將八卦扔向無量佛塔,“八卦轉動幾圈後,在無量佛塔第四 層停下,而後八卦變的異常之大,剛好抵了第四層的空餘。承天法塔被鎖在無量佛塔第四層,樂彌掐指算了算”老天即給我十五天尋仲醫,而兄弟之情我不得不顧。“樂彌剛要用五行遁地術,卻被一個”阿彌“的叫聲給停住。

    樂彌十分興奮,看著跑來的信兒,樂彌一把將其抱住。“咦!大家呢?”樂彌十分驚訝。

    衣冠不整的信兒哭了起來。

    “怎麽了,信兒”樂彌安慰道。

    “我們經過一將軍墳,突然間地底下鑽出來無數跟手,將村民門一個個給拉下去,而我隻顧張伯,剛要出將軍墳,一隻手飛來……”信兒哽咽了一下“張伯替我擋住,張伯他……”信兒哭了起來。

    樂彌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張伯臨死前還說……”信兒停了下來。

    “說什麽?”樂彌看著信兒。

    “說我是大明公主。”信兒低著頭。

    “難怪……”樂彌說(樂彌想到了她母親為何晚上也去張府,他猜測張府原為皇上西巡時留下的貴族花園)

    “難怪什麽?”信兒看著他。

    “哦,沒什麽?”樂彌道“既然你是大明公主,那你有沒有什麽打算?”

    隻見信兒低頭不語。

    樂彌抱起地上的我說:”信兒,我要硬闖地府,你看好他的金身。“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信兒說。

    “不行,此去兇多吉少,若此去天亮前未迴,你就當我已經死了,將我與他一起埋葬,共用一碑。”樂彌吩咐道。

    隻見信兒在一旁哭。

    “傻丫頭,這裏有把斷了的桃木劍,它能驅魔辟邪,你拿在手上,我會活著迴來的”樂彌再次抹去她的眼淚。

    “你一定要活著迴來。”信兒一把撲到他懷裏。

    “恩”樂彌點頭道,而後樂彌放開她的手自己坐地一個五行遁地術不見了。

    “阿彌,阿彌。”信兒四處找尋。

    樂彌很快來到地府。

    “咦!這怎麽會是地府,這是……”樂彌十分奇怪。

    樂彌將兩張符貼在自己手上,蒙上眼睛,眼睛猛然睜開,隻見四周魔氣濃厚,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能量池,樂彌走近。樂彌看到了能量池中的一個小塔。“咦,這……”“這難道便是四山無心之地的底層。”“這個小塔”樂彌剛想動它卻又收了迴來,“若我在無意中放那魔頭出來,我不成千古罪人。”樂彌心想“更害了信兒。”“這世間真的會有地獄嗎?”樂彌心想,忽然間這個池子給出了答案。

    “地府乃虛幻之物。”

    “那六百 年前仲醫又長何樣。”樂彌心想,池子迴放了六百年前仲醫替承天法塔治病時的情形。樂彌仔細看了看,“咦,難道他後麵的那根鞭,便是民間之說‘太子鞭’”他又看了看,他的鞭是棕黃色的。樂彌看後記下了他的容貌。

    樂彌又心想:“我兄弟傲虎現在在哪?”池子裏放出了我四處尋路的情形。

    “咦!”他四周看了看“他也在下麵。”樂彌心想。

    “那我如何打敗承天法塔。”樂彌又想,池子裏露出了“以恩製魔”的字樣。

    “那仲醫在哪?”樂彌忽然間問出來,池子裏露出了“泄露天機,必遭天譴。”的字樣,而後一陣震動,樂彌趕緊離開,很快樂彌找到了我,“傲虎快跟我迴去”。樂彌說。

    “我還活著?”我驚訝的問。

    “噬日鐲,噬月鐲有延長壽命的功效”而後樂彌算了算“你壽命還在。”

    “那我的軀體呢。”我又接著問。

    “你乃金身不化之軀,承天法塔量他法力再高也難破你金身。”樂彌說。

    “那好,你迴去替我招魂。”我說。

    “為什麽?”樂彌說“難道你不想直接還魂。”

    “不,我怕在輪迴道中魂飛魄散。”我說。

    樂彌拿出收魂葫“你進來。”

    “也好”而後我飛入收魂葫。

    信兒眼看著天一點一點蒙蒙亮起來,信兒一邊祈禱樂彌平安歸來,一邊祈禱天能慢慢亮起來。

    樂彌闖入輪迴道,在輪迴道即將關閉的最後一刻,樂彌飛了出來。(輪迴道一個月開一次)

    “信兒”樂彌道。信兒迴過頭來,十分激動。“阿彌”她抱著樂彌大哭。“太好了,見到你真的太好了。”信兒激動的說。

    “我跟你說過,我一定會活著迴來的。”樂彌摸著信兒的頭說。

    “好了,我們離開侯王鎮吧”樂彌說。

    “去哪?”信兒看著樂彌。

    “我們去京城吧。”樂彌站起來,“一來你可以認親,二來待十四天後承天法塔出塔後必將屍患於天下,我們必須通知皇上,備道士以防範於未然。”

    信兒點點頭。

    “我來背傲虎,從東門離開”樂彌道。

    “傲虎他死了嗎?”信兒道。

    “不,他沒死,待夜晚將其還魂。”樂彌道。

    兩人一直向東,頂著烈日,一天行走五十裏,兩人皆衰,躺在地上昏睡到半夜,半夜樂彌醒來,見有人生火,並有烤禽的香味。

    “阿彌,你醒了”信兒邊烤邊笑。“那,這是我給你烤的。”信兒遞給樂彌。

    樂彌接過便大口吃起來。

    “慢點吃,別咽著了。”信兒笑笑。

    吃了一半,樂彌見信兒在一邊烤火,樂彌走了過去。

    信兒轉過頭看著他,“吃飽了嗎?沒吃飽我再去捉。”

    樂彌知道此四周皆無鳥禽,信兒捉一隻已難,便說:“已經很飽了,剩下的不能浪費了”說完遞給信兒。

    信兒看了看樂彌,而後也一口一口吃起來。(二人已是很餓)

    樂彌迴過頭去猛然想到我的存在,他趕緊拿出收魂葫將我放出。

    “阿彌、信兒”我很高興。

    “傲虎”樂彌道“你躺迴去,我來歸魂。”

    “恩”我點頭道,而後躺迴去。

    “三元皈依,魂魄歸體。”樂彌口念咒語。

    我醒過來,“阿彌”我上去抱了一下。

    “信兒”我叫了一聲,但忽然間止步,因為我知道,信兒與樂彌相戀,我笑了一下,她也朝我笑了一下。

    二日,三人繼續東行,三人行到一個莊園,圓很大。

    “前麵有園,不如前去求住。”我說。

    “隻怕人家關門打你呀!”樂彌笑笑。

    “不怕,我輕功好,哈哈。”我笑笑。

    信兒也在一邊笑。

    “有人嗎?”我敲了敲門,但無人迴應。

    我推門而入,隻見一個傻姑娘呆呆的看著我,而後大喊,“啊……,鬼來了,鬼來了。爺爺救我,爺爺救我。”

    但不見有老人出來。

    我們進門,隻見一老人躺在床上,而傻姑娘躲在角落裏口中念叨:“我從沒殺過人,你們別殺我,我是好人,我沒殺過你們之類的話”。

    老人正要起來,信兒趕緊去扶。

    “爺爺,您當心。”信兒道。

    “哎!老了離西天不遠了”老人感慨的說。

    我們三人十分尷尬。

    “您別這麽說,生離死別乃人之常事……”我還沒說完,便被信兒打斷,信兒推了推我。

    “讓他說,年輕人看的開是好事……”老人嗑了幾下。

    “爺爺,偌大的院子,為何隻有您孫女和您老二人”樂彌奇怪的問。

    “哎!中秋之事,我已不想再提。”老人而後躺下。

    我看著躲在角落的傻姑娘說:“我們不是鬼,我們跟你一樣是人。”而後我裝傻笑了一下。

    “人,你們是人”傻姑娘靠近我捏了我一下。

    “哎喲……”我大喊一聲。

    “你是人,你是人。”傻姑娘拍手道。

    “那你叫什麽名字呢?”我接著問。

    “名字????”傻姑娘遲疑了一下“名字”而後陰笑了一下,我叫:“我是豬頭”而後傻姑娘坐在地上。

    “我是豬頭??”我摸了摸腦袋,而後看了看爺爺。

    “哈,哈,哈,小女頑劣,又癡又傻,小女姓李,名杜鵑,爾等以後叫他‘阿花’她自會應答”老人笑笑。

    “阿花,嗬嗬”我笑笑。

    在此莊園,接住一宿後,我們準備向老人家告辭,繼續東行至京城,我們推入老人家的房門,見老人已入極樂,但留下一封信。

    信兒將其打開,信中寫“今托小女於三位,望承托蒙照,獻金銀一箱,以作酬謝,信邊扇子一把,交於‘東廠都衛’即可榮華富貴,老夫在天蒙恩,若有來世定當報答”。

    “錢在哪,錢在哪”我到處找。

    被信兒打了一下“你就知道錢”。

    “誒,莫非……這個箱子就是”我大笑,而後打開,我大吃一驚,滿滿一箱的金銀珠寶,“發了,發了”我大喊。

    “發你個頭”信兒又打了我一下。

    “一人拿幾個金元寶走人”樂彌說,信兒點了點頭。

    我拿了幾個金元寶,又拿了幾串項鏈,而後出門。我們三人走出來後卻不見阿花。我們又迴去,“啊,”我們大驚隻見阿花身上掛滿了金銀首飾。

    “該走了”我去拉她,她走時還抱走一堆銀票。我想去脫掉她的首飾,但隻要我去脫她就又哭又鬧。沒辦法我隻好就這樣拉著她走。

    剛要走出門我驚呆了,門口的池子裏原有兩朵荷花,剛進門時已經是驚訝不已(現在已是深秋),原本是裏麵那朵開(我們剛進來是就快天黑),而現在是外麵這朵開。

    “該走了”信兒在外麵叫道。

    我們三人走在前麵,我們用白布綁住阿花的手,而後前進(怕她丟了)我在前麵拉著,走了一會兒,阿花忽然停下,我差點摔一跤,“我都跟你說了,別帶著這些東西走。現在後悔了吧。”我要去脫他的首飾,她忽然說:“我要小解。”

    我忽然楞住了,“我真懷疑她是個裝瘋的武林高手”。“你早說嗎,我帶你去。”

    我正要拖著她走,被信兒攔住,“你一個大男人,害不害騷啊。”而後信兒接過白布帶她去。

    待過許久。

    我們走在路上,我又差點摔一跤,原來是阿花蹲下不走了,我拉了拉白布“走啊”見她還沒反應“哎,我認栽了”說完就背她起來,一路上,我與樂彌輪流背。

    傍晚,到了一小鎮,大街上人人都跟在我後麵,都指望阿花身上能掉些東西下來,但事與願違,阿花身上無一珠一文掉下。我們找了一間客棧暫住。

    “客觀,幾位。”店小二道。

    “我們要兩間房”樂彌道。

    “沒了,隻剩一間。”店小二道。

    後麵我背著阿花慢慢吞吞的走進來,樂彌與信兒走到我身邊“沒房間了”,樂彌道。

    我背著阿花轉身準備離開,店小二看到阿花驚呆了,趕緊將我們攔住“客官留步,客官留步”店小二笑咪咪的跑出來。“客官留步,我剛查過本店恰好有兩個客房”店小二邊說邊擋住我的去路“不知客官是否要住上房。”我點了點頭。

    他趕緊來幫忙扶阿花。

    剛到第一個房間,樂彌跟信兒走了進去。

    “誒,你們兩睡,叫我跟她睡不是吧。”我看著厥著嘴的她。

    “辛苦你了”樂彌道。

    不得已,我跟她走進房間。

    燈熄後我久久未能入眠,見到熟睡的她,我開始起了異心,我的手伸了過去,心裏反複出現“對不起,反正她是傻子”之類的詞語,我從上往下摸去,就要摸到她下麵的時候被她一把抓住,我心裏一驚,她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我滿臉通紅。

    “你……”我說。

    阿花將我嘴巴閉上“噓”“你跟我來”而後阿花跳窗出去。

    我也跟著出去,但追到大街上人卻不見了,我四周找尋許久。我心想“她不會先迴去吧”我準備迴去,剛轉過身見一個漂亮女子站在我後麵。

    “你……”我笑了一下。

    “怎麽了,這麽快就不認識我了。”阿花低頭道。

    “你裝傻。”我問。

    “難道你看不出來?”阿花道。

    我想了想“哦”我想到了剛進莊園的時候她說:“我是豬頭”還有一路上的故意刁難。

    “你這個大色狼,還不快向本姑娘道歉。”阿花故作生氣。

    “阿花在上,傲虎給您賠不是了。”我開玩笑道。

    “不正經,再說阿花太難聽了,我原名李清寒,叫我阿寒好了,再來一次。”阿寒故作刁難。

    “阿寒在上,傲虎色膽包天,觸怒姑娘,望姑娘海涵。”我一本正經。

    阿寒笑笑“算了,算了。”

    “不知姑娘為何裝瘋賣傻。”我奇怪的問。

    阿寒摸了摸頭發,“隻因武林鬧的沸沸揚揚的殘月劍與殘日劍。”

    我雖不明白,但知其不是一般之物,“莫非兩把劍仍在府中,而你為逃避世人追問而裝瘋賣傻”。

    “算你不笨,但不全如此。”阿寒說著說著臉紅了。

    “那令尊——”我正要問。

    “那是我師父,他老人家武功蓋世,通天知地,甚至裝死也未有人知。”阿寒道。

    “難道我們離開時他正裝死”我問。

    “不,我師父陽壽已盡,他算到你們到來,而多活了幾日。”阿寒道。

    “令尊果乃神人”我感慨道。

    “不止呢,我師父連你門的行蹤也了如指掌。”阿寒笑笑。

    正感慨時我忽然問出“你的衣服——”

    “怎麽了,我可是付過錢的。”阿寒摸著頭發說(阿寒剛出客棧,來到一家針織鋪挑了件衣服,而後仍了一個元寶走人)。

    我一頭霧水。

    “你跟我來”阿寒道,說罷阿寒徑直飛迴莊園,我也跟去,沒想阿寒輕功遠勝於我,很快便到了。

    我剛進門“咦!”我發現開著的荷花上寒氣逼人。

    阿寒看著我十分疑惑,便解釋道:“你的眼力還不錯,這兩朵荷花叫殘荷,一朵叫殘月荷,一朵叫殘日荷,一朵白天開,一朵晚上開,年年如此,你見過中秋後還有荷花的嗎?”

    “沒有”我搖頭。

    “你愛我嗎?”阿寒靠近我,看著我,忽然問道。

    我想了一會兒,而後迴答“愛”其實我心裏十分納悶,但又說出了我對她的好感。

    “那好我倆在此拜天地。”阿寒道。

    “這麽快,不會吧”我忽然開口。

    “難道你不想嗎?”阿寒有些傷心。

    “恩,我願意,我十分願意”我猛然握住阿寒的手。

    阿寒笑了。

    我倆跪下,阿寒念道:“皇天在上,厚土為證,我兩共約生死,共同進退,共約富貴,相生相守,白頭到老”而後阿寒抓住我的手指一口咬下,滴了滴血到池子裏。

    “快咬我”阿寒道。

    我也抓住阿寒的手指一口咬下,滴了滴血到池子裏。

    忽然間池子裏的兩朵荷花都開放了,荷花亮了起來。荷花上隱約顯現兩把劍“走,我們拿劍”阿寒說著便飛過去取走了殘月劍,而我也飛過去取走了殘日劍,而後荷花枯死,荷葉了無生機。

    忽然間我的手鐲動了起來“不好”我大叫。

    “怎麽了”阿寒道。

    我放開手中的劍,忽然間劍飛向空中,而阿寒手中的劍也飛了上去。

    “快把手鐲脫下來”我急忙在脫。

    很快兩隻手鐲也飛了上去,手鐲跟劍呈八卦形在旋轉,此景之壯觀,令人瞠目結舌。

    “真是不敢相信”我望著此八卦。

    不一會兒,我們被吸進了八卦。

    過了一段時間,我醒過來。被此情此景迷住了,左邊一個太陽,右邊月明星繁。

    不一會兒,阿寒醒過來,“這是什麽地方”阿寒道。

    “阿寒,你快看。好美真的好美”我醉入其中。

    阿寒起身,“我們進入了三界之外,先人設的一個陣中”阿寒望著星空。

    “此陣會是誰設?”我看著阿寒。

    “據我師父說,殘月劍與殘日劍為昆侖先祖承天法赫所築,那你的手鐲——”

    阿寒看著我。

    “此為樂彌師父之物,而樂彌是昆侖之人。”我看著她“……”

    阿寒而後看著天空,“難道這是承天法赫所築。”

    突然間麵前出現一個人。

    “你是……”我走上前去。

    “哈哈哈……,武林獨尊亦未躲過塵世誅殺,未有輪迴,獨居此陣。”那人道。

    “你是承天法赫?”我與阿寒共同問道。

    “至尊亦是至尊,至今仍未有人忘記我的存在,哈哈哈”承天法赫大笑。

    “哼,到今天你還笑的出來,你兄弟承天法塔已迴魂,魔氣至深至今未有所破,此乃你闖下之禍,怒魔纏世你重則難逃”我指責他。

    他忽然間對我怒目相向。我往後一退,“哈哈哈,我現已不能殺人,此陣乃我清幽之處,若經輪迴,將永不為人。”而後他往我這走過來,“當年我殺人無數,怒冤纏身。當然我最對不起的是我兄弟。我為了塵世安寧,將它困入無量佛塔,他怨氣太深,必發魔咒,他當年在江淹活死人墓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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