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大佬們都想當我爸[穿書] 作者：景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昨天看得早的小可愛們刷新一下啦，我又放錯稿子了==
第81章
賀濟所謂江心晴的消息, 來自那條蛇。
誰也沒想到，出現在溫泉池的蛇竟然也是一隻妖怪，還那麽巧合的在這個時候出現。
妖怪三兄弟今日沒跟著他們一起過來, 三個人結伴一起去網吧打遊戲出去溜達吃飯, 因此沒和他們一起來。
你說怎麽就這麽湊巧呢？偏偏在三個兄弟沒有跟在小糯米團子身邊的時候, 這個蛇妖出現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但爸爸們已經緊急通知三兄弟讓他們抓緊時間過來, 同時尋找酒店的工作人員穩住那條蛇。
做完這一切之後, 爸爸們心情都有些沉重。
本以為是來度假, 結果發生這種事情, 還能愉快的度假嗎？
“你剛才說, 有心晴的消息是怎麽迴事？”
長久的沉默過後，作為這次又是被“占便宜”, 又是被“嘲笑”的最慘爸爸俞思遠，第一個提出疑問。
賀濟揉揉小糯米團子的小腦袋，聲音有些飄忽：“讓麓麓說吧，我說不清楚。”
小糯米團子鼓鼓小臉, 小奶音開始敘述她方才遇到的事情。
“蛇蛇纏在秘書姐姐身上，他說秘書姐姐有媽媽的味道，可是麓麓沒有聞到？”其實那條蛇大概是被溫泉熱傻了，說的話顛三倒四, 就這還是江麓自己總結出來的。
爸爸們麵麵相覷，誰也很難從這些話裏提煉出到底是怎麽迴事？妖怪和人類實在太過不相同，他們對妖怪的了解都是從江心晴那裏得來, 最近雖然還增加妖怪三兄弟這個途徑。
但這三個妖怪對他們還是有些防備的，並不會詳細告訴他們妖怪的事情。而小糯米團子又太小，二哈和小鬆鼠又不會變成人類，他們是怎麽樣也無法了解到。
還是俞思遠提出假設：“或許那條蛇的意思是說心晴和肖若然有血緣關係吧？還是說……”
在場對肖若然最了解的俞思遠腦海裏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但是他沒有說出來，準備等妖怪三兄弟來了以後再印證。
妖怪三兄弟趕來的時候，正好是晚餐事情。
為了穩住肖若然，爸爸們並沒有取消這場聚餐。小糯米團子沒有受到什麽驚嚇，俞夢涵這個女生平時就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那條蛇的出現對她也沒有影響。
倒是肖若然，雖然赴約了，臉上看上去有些蒼白，倒顯得她更加楚楚可憐。
酒店的大長桌子很方便，這麽一群人完全坐得下。
三兄弟還把滿滿和果果一起帶來了，兩隻寵物被栓在小糯米團子的附近，倒也不怕他們傷到人。
至於俞思遠，他已經被作為政治犧牲品，不動聲色被安排坐到肖若然旁邊。其他爸爸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同情。
“拜托拜托，人家喜歡的是你，要是我的話，為了麓麓和晴晴，我也可以犧牲的！”賀濟這家夥真是站在說話不腰疼，要是他的話，怕是會要死要活。
秦向宇頗為讚同的點點頭：“對啊，你克服一下。麓麓到時候一定會感激你這個爸爸的！”
還是傅和光稍微有點同情心：“辛苦了，我就不多說了。”
俞思遠心裏總算有點安慰的時候，顧煥又往他心上插了一刀：“其實我看肖若然也不錯嘛，你幹脆就從了好了？”
您的好友俞思遠拒絕了您的提議，並向你頭上扔了一坨粑粑。
就是因為這樣，盡管俞思遠非常的不情願，也不得不犧牲自己，和肖若然坐在一起。
肖若然一開始似乎因為遇蛇的事情狀態不太好，不過很快就在俞思遠無微不至的照顧下迷失了。肖母和肖父看見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內心還特別欣慰。
尤其是肖父，他不禁在心中感歎。
不枉費他花了大價錢弄到俞思遠的行程，不然今天晚上，女兒可能就不會這麽高興了。
肖母一邊吃著老公給自己弄的東西，一邊盯著對麵的小糯米團子開始走神。
這個位置也是爸爸們特意安排好的。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即便才過去幾個月，小糯米團子也長了一圈，有些漂亮衣服、小裙子都穿不上了。她和江心晴之間的那股神韻也越來越像，尤其是笑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的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是江心晴的女兒。
因為俞思遠和肖若然坐在一起了，而俞天自己也比江麓大不了多少，所以其他爸爸便輪流照顧小糯米團子。
這種大聚會也是哥哥們表現的時候，誰對麓麓妹妹好，誰最會照顧麓麓妹妹，這都是要靠表現的！
爸爸們像是忽略了孩子們一樣，拉上肖父一起喝酒聊天，於是孩子們便交給服務員照顧去了。
可孩子畢竟都是孩子，即便是現在裏麵最顯個子看上去最結實的秦褚也是個孩子罷了，肖母不想打擾女兒，看小男孩給小糯米團子弄吃的時候又有些幹著急，和肖父簡單囑咐後，便自告奮勇要去給江麓喂飯。
於是小糯米團子等來了她的漂亮奶奶。
雖然江麓總是叫肖若然秘書姐姐，但肖若然和俞思遠可是同輩，要是兩人以後結婚，小糯米團子怎麽著也要叫肖若然一聲“阿姨”。
所以肖母便自稱自己奶奶。
“你是麓麓嗎？我是肖奶奶。”肖母很喜歡小孩子，尤其對這種可愛乖巧的小女孩格外喜歡。
更何況……這個女孩，長得還很像……
肖母並不知道江麓和江心晴之間的關係。和丈夫結婚以後，她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是在家服侍丈夫，就是看看書種種花草，對外麵的事情並不關心。
肖若然倒是知道，可她也沒有跟自己的母親說過這件事情。至於小糯米團子叫俞思遠爸爸，這在肖母看來也沒有什麽。
豪門誰沒有個私生子之類的，何況她也聽丈夫說過：俞思遠在外麵並沒有別的女人，平時也是潔身自好。這可以得出結論，俞思遠隻是留下這個孩子而已，至於留下來的原因嘛，想必是孩子比較可愛。
看她會乖乖自己吃飯，還會主動給哥哥們夾菜，一看就是很有教養的小孩，這樣的孩子，自然惹得肖母一顆慈愛心泛濫的不行。
“奶奶好。”小糯米團子奶聲奶氣，正好秦褚給她剝了一隻蝦放到她勺子上，於是小糯米團子便借花獻佛抬起小胳膊，“奶奶次。”
她笑得時候一雙杏眼彎成月牙兒，兩個可愛的酒窩若隱若現。
真的好像……肖母有些恍惚，好不容易迴神發現小糯米團子仍舊舉著胳膊。她有些心疼的揉揉江麓的小胳膊，溫柔拒絕：“奶奶不吃，奶奶喂你吃飯好嗎？”
“好噠！”她倒是高高興興點頭了，秦褚卻有些不滿。
哥哥不止一個也就算了，還來奶奶跟他搶著喂飯。剛才他好不容易用石頭剪刀布打敗其他哥哥，結果麓麓現在還不想讓他喂飯了，這怎麽行？
可是江麓已經吃上肖母喂的飯了，該做點什麽搶迴這項權利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好困==強撐著寫完，晚安小可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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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4122787 3瓶；wynne 1瓶；過來挨親(づ￣3￣)づ╭?
第82章
肖母是個溫柔大方的女人, 也難怪肖父會被她征服。聽說肖父以前很是風流，和肖母結婚以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別的女人, 外麵的那些女人也都斷的一幹二淨。
也不知道是肖母手段厲害, 還是肖父真的收了心, 總之這兩人一直恩愛到了現在。
小糯米團子對這些一無所知。
在她眼裏，這個奶奶很親切, 也很溫柔, 一點也不比爸爸差, 於是很快便對肖母親近起來。
然後小糯米團子便發現了……
“奶奶, 你也有兩個窩窩誒！”小糯米團子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後, 戳著自己臉頰的兩個小酒窩，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
這句話讓正在給她喂飯的肖母微微一怔, 她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麓麓的媽媽呢？”
長得和她那個女兒那麽像，會不會是她女兒的孩子？會不會是她的是孫女？
一開始肖母並沒有這麽想，她隻是想看看這個可愛的孩子, 想“睹物思人”。可當江麓主動提起酒窩這個東西，不由又勾起她的往事。
酒窩是隱性遺傳，雖然她並不知道小糯米團子的酒窩是否出自俞思遠，可小糯米團子和江心晴實在是太像了, 尤其是笑起來那股神韻……江心晴是英氣大方型的，小糯米團子是甜美可愛型的，即便氣質上千差萬別, 也依舊可以看出兩個人很相似。
加上她也知道俞思遠和江心晴談過戀愛，種種事情相加起來，怎麽能令人不懷疑。
說到媽媽，小糯米團子又問起那個她見到所有人都會問的話：“奶奶，你見過麓麓的媽媽嗎？”
“麓麓……麓麓的媽媽長什麽樣？奶奶想想看有沒有見過。”肖母幾乎是顫抖著問出這句話。
小姑娘是找不到她的媽媽了嗎？她的女兒……她的女兒她也很久沒有見到了。有沒有可能，她們是同一個人呢？
唔。小糯米團子歪著頭，睜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想了想，開始手舞足蹈描述起來。
“媽媽和麓麓一樣，有兩個窩窩……”
小糯米團子在描述的時候，肖母就在腦海裏漸漸勾勒出一個人像。到最後她說完的時候，肖母幾乎都快跳起來了。
她不禁握住小糯米團子的小手，“麓麓……我……”
“麓麓，你要不要吃這個？”某個醞釀了很久想要爭寵的哥哥，終於邁出第一步。
秦褚的手上拿著一個烤雞腿，還冒著熱氣。這家店的烤雞腿味道特別棒，小糯米團子本就喜歡吃雞腿，一晚上已經幹掉好幾個。可是雞腿剛才被她吃光了，所以她已經轉戰別的美食，現在又看見雞腿，自然是眼冒綠光，毫不猶豫伸出小手，甜甜笑說：“要！”
“過來哥哥這邊，哥哥給你吃。”秦褚拿著雞腿一勾引，小糯米團子便屁顛屁顛撲到他懷裏，小手拿著雞腿，滿足的大快朵頤。
秦褚也是同款滿足臉，他最喜歡的麓麓妹妹，果然還是最喜歡他呢。
小男孩抱緊懷裏的小女孩，情不自禁在她白嫩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溫暖的親吻。
小糯米團子愣了一下，果斷抱住秦褚，吧唧一下親的可大聲。
這下可不得了，其他哥哥都看見了，紛紛排隊過來要親親。
江麓挨個親過去，也不管自己嘴巴還油油的。於是所有哥哥們臉上，都留下了小糯米團子帶著油漬的吻。可愛又搞笑。
因為被秦褚這麽一打斷，肖母便錯過最佳的詢問時間。
不過她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莽撞，這裏並不太適合。就在這裏貿貿然認親，先別說小糯米團子會不會同意，她的丈夫這邊，要怎麽交代？
令肖母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飯吃到尾聲，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外公！”好久沒有見到江浩北，小糯米團子幾乎是一路飛奔衝著他跑過去。
江浩北一把拎起小姑娘，抱在懷裏逗弄她。
“麓麓，有沒有想外公啊？”
小糯米團子嬌嬌的在他懷裏蹭來蹭去，蹭夠了才用小胳膊勾著他的脖頸，大聲地說：“麓麓想外公了！外公有沒有想麓麓？”
“外公當然想麓麓了，外公快想死麓麓了！”江浩北也親昵的和她鼻尖對鼻尖，對於自己這個外孫女甚是想念。
他正想找那些爸爸們說話，可是下一刻，他也看見了那個怔怔看著自己的女人。
“好久不見。”他輕啟薄唇，嗓音微啞。
第81章
賀濟所謂江心晴的消息, 來自那條蛇。
誰也沒想到，出現在溫泉池的蛇竟然也是一隻妖怪，還那麽巧合的在這個時候出現。
妖怪三兄弟今日沒跟著他們一起過來, 三個人結伴一起去網吧打遊戲出去溜達吃飯, 因此沒和他們一起來。
你說怎麽就這麽湊巧呢？偏偏在三個兄弟沒有跟在小糯米團子身邊的時候, 這個蛇妖出現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但爸爸們已經緊急通知三兄弟讓他們抓緊時間過來, 同時尋找酒店的工作人員穩住那條蛇。
做完這一切之後, 爸爸們心情都有些沉重。
本以為是來度假, 結果發生這種事情, 還能愉快的度假嗎？
“你剛才說, 有心晴的消息是怎麽迴事？”
長久的沉默過後，作為這次又是被“占便宜”, 又是被“嘲笑”的最慘爸爸俞思遠，第一個提出疑問。
賀濟揉揉小糯米團子的小腦袋，聲音有些飄忽：“讓麓麓說吧，我說不清楚。”
小糯米團子鼓鼓小臉, 小奶音開始敘述她方才遇到的事情。
“蛇蛇纏在秘書姐姐身上，他說秘書姐姐有媽媽的味道，可是麓麓沒有聞到？”其實那條蛇大概是被溫泉熱傻了，說的話顛三倒四, 就這還是江麓自己總結出來的。
爸爸們麵麵相覷，誰也很難從這些話裏提煉出到底是怎麽迴事？妖怪和人類實在太過不相同，他們對妖怪的了解都是從江心晴那裏得來, 最近雖然還增加妖怪三兄弟這個途徑。
但這三個妖怪對他們還是有些防備的，並不會詳細告訴他們妖怪的事情。而小糯米團子又太小，二哈和小鬆鼠又不會變成人類，他們是怎麽樣也無法了解到。
還是俞思遠提出假設：“或許那條蛇的意思是說心晴和肖若然有血緣關係吧？還是說……”
在場對肖若然最了解的俞思遠腦海裏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但是他沒有說出來，準備等妖怪三兄弟來了以後再印證。
妖怪三兄弟趕來的時候，正好是晚餐事情。
為了穩住肖若然，爸爸們並沒有取消這場聚餐。小糯米團子沒有受到什麽驚嚇，俞夢涵這個女生平時就喜歡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那條蛇的出現對她也沒有影響。
倒是肖若然，雖然赴約了，臉上看上去有些蒼白，倒顯得她更加楚楚可憐。
酒店的大長桌子很方便，這麽一群人完全坐得下。
三兄弟還把滿滿和果果一起帶來了，兩隻寵物被栓在小糯米團子的附近，倒也不怕他們傷到人。
至於俞思遠，他已經被作為政治犧牲品，不動聲色被安排坐到肖若然旁邊。其他爸爸有些幸災樂禍又有些同情。
“拜托拜托，人家喜歡的是你，要是我的話，為了麓麓和晴晴，我也可以犧牲的！”賀濟這家夥真是站在說話不腰疼，要是他的話，怕是會要死要活。
秦向宇頗為讚同的點點頭：“對啊，你克服一下。麓麓到時候一定會感激你這個爸爸的！”
還是傅和光稍微有點同情心：“辛苦了，我就不多說了。”
俞思遠心裏總算有點安慰的時候，顧煥又往他心上插了一刀：“其實我看肖若然也不錯嘛，你幹脆就從了好了？”
您的好友俞思遠拒絕了您的提議，並向你頭上扔了一坨粑粑。
就是因為這樣，盡管俞思遠非常的不情願，也不得不犧牲自己，和肖若然坐在一起。
肖若然一開始似乎因為遇蛇的事情狀態不太好，不過很快就在俞思遠無微不至的照顧下迷失了。肖母和肖父看見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內心還特別欣慰。
尤其是肖父，他不禁在心中感歎。
不枉費他花了大價錢弄到俞思遠的行程，不然今天晚上，女兒可能就不會這麽高興了。
肖母一邊吃著老公給自己弄的東西，一邊盯著對麵的小糯米團子開始走神。
這個位置也是爸爸們特意安排好的。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即便才過去幾個月，小糯米團子也長了一圈，有些漂亮衣服、小裙子都穿不上了。她和江心晴之間的那股神韻也越來越像，尤其是笑起來露出兩個小酒窩的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是江心晴的女兒。
因為俞思遠和肖若然坐在一起了，而俞天自己也比江麓大不了多少，所以其他爸爸便輪流照顧小糯米團子。
這種大聚會也是哥哥們表現的時候，誰對麓麓妹妹好，誰最會照顧麓麓妹妹，這都是要靠表現的！
爸爸們像是忽略了孩子們一樣，拉上肖父一起喝酒聊天，於是孩子們便交給服務員照顧去了。
可孩子畢竟都是孩子，即便是現在裏麵最顯個子看上去最結實的秦褚也是個孩子罷了，肖母不想打擾女兒，看小男孩給小糯米團子弄吃的時候又有些幹著急，和肖父簡單囑咐後，便自告奮勇要去給江麓喂飯。
於是小糯米團子等來了她的漂亮奶奶。
雖然江麓總是叫肖若然秘書姐姐，但肖若然和俞思遠可是同輩，要是兩人以後結婚，小糯米團子怎麽著也要叫肖若然一聲“阿姨”。
所以肖母便自稱自己奶奶。
“你是麓麓嗎？我是肖奶奶。”肖母很喜歡小孩子，尤其對這種可愛乖巧的小女孩格外喜歡。
更何況……這個女孩，長得還很像……
肖母並不知道江麓和江心晴之間的關係。和丈夫結婚以後，她基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是在家服侍丈夫，就是看看書種種花草，對外麵的事情並不關心。
肖若然倒是知道，可她也沒有跟自己的母親說過這件事情。至於小糯米團子叫俞思遠爸爸，這在肖母看來也沒有什麽。
豪門誰沒有個私生子之類的，何況她也聽丈夫說過：俞思遠在外麵並沒有別的女人，平時也是潔身自好。這可以得出結論，俞思遠隻是留下這個孩子而已，至於留下來的原因嘛，想必是孩子比較可愛。
看她會乖乖自己吃飯，還會主動給哥哥們夾菜，一看就是很有教養的小孩，這樣的孩子，自然惹得肖母一顆慈愛心泛濫的不行。
“奶奶好。”小糯米團子奶聲奶氣，正好秦褚給她剝了一隻蝦放到她勺子上，於是小糯米團子便借花獻佛抬起小胳膊，“奶奶次。”
她笑得時候一雙杏眼彎成月牙兒，兩個可愛的酒窩若隱若現。
真的好像……肖母有些恍惚，好不容易迴神發現小糯米團子仍舊舉著胳膊。她有些心疼的揉揉江麓的小胳膊，溫柔拒絕：“奶奶不吃，奶奶喂你吃飯好嗎？”
“好噠！”她倒是高高興興點頭了，秦褚卻有些不滿。
哥哥不止一個也就算了，還來奶奶跟他搶著喂飯。剛才他好不容易用石頭剪刀布打敗其他哥哥，結果麓麓現在還不想讓他喂飯了，這怎麽行？
可是江麓已經吃上肖母喂的飯了，該做點什麽搶迴這項權利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好困==強撐著寫完，晚安小可愛們
——————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24122787 3瓶；wynne 1瓶；過來挨親(づ￣3￣)づ╭?
第82章
肖母是個溫柔大方的女人, 也難怪肖父會被她征服。聽說肖父以前很是風流，和肖母結婚以後，就再也沒有找過別的女人, 外麵的那些女人也都斷的一幹二淨。
也不知道是肖母手段厲害, 還是肖父真的收了心, 總之這兩人一直恩愛到了現在。
小糯米團子對這些一無所知。
在她眼裏，這個奶奶很親切, 也很溫柔, 一點也不比爸爸差, 於是很快便對肖母親近起來。
然後小糯米團子便發現了……
“奶奶, 你也有兩個窩窩誒！”小糯米團子把嘴裏的東西咽下後, 戳著自己臉頰的兩個小酒窩，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
這句話讓正在給她喂飯的肖母微微一怔, 她放下碗筷，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麓麓的媽媽呢？”
長得和她那個女兒那麽像，會不會是她女兒的孩子？會不會是她的是孫女？
一開始肖母並沒有這麽想，她隻是想看看這個可愛的孩子, 想“睹物思人”。可當江麓主動提起酒窩這個東西，不由又勾起她的往事。
酒窩是隱性遺傳，雖然她並不知道小糯米團子的酒窩是否出自俞思遠，可小糯米團子和江心晴實在是太像了, 尤其是笑起來那股神韻……江心晴是英氣大方型的，小糯米團子是甜美可愛型的，即便氣質上千差萬別, 也依舊可以看出兩個人很相似。
加上她也知道俞思遠和江心晴談過戀愛，種種事情相加起來，怎麽能令人不懷疑。
說到媽媽，小糯米團子又問起那個她見到所有人都會問的話：“奶奶，你見過麓麓的媽媽嗎？”
“麓麓……麓麓的媽媽長什麽樣？奶奶想想看有沒有見過。”肖母幾乎是顫抖著問出這句話。
小姑娘是找不到她的媽媽了嗎？她的女兒……她的女兒她也很久沒有見到了。有沒有可能，她們是同一個人呢？
唔。小糯米團子歪著頭，睜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想了想，開始手舞足蹈描述起來。
“媽媽和麓麓一樣，有兩個窩窩……”
小糯米團子在描述的時候，肖母就在腦海裏漸漸勾勒出一個人像。到最後她說完的時候，肖母幾乎都快跳起來了。
她不禁握住小糯米團子的小手，“麓麓……我……”
“麓麓，你要不要吃這個？”某個醞釀了很久想要爭寵的哥哥，終於邁出第一步。
秦褚的手上拿著一個烤雞腿，還冒著熱氣。這家店的烤雞腿味道特別棒，小糯米團子本就喜歡吃雞腿，一晚上已經幹掉好幾個。可是雞腿剛才被她吃光了，所以她已經轉戰別的美食，現在又看見雞腿，自然是眼冒綠光，毫不猶豫伸出小手，甜甜笑說：“要！”
“過來哥哥這邊，哥哥給你吃。”秦褚拿著雞腿一勾引，小糯米團子便屁顛屁顛撲到他懷裏，小手拿著雞腿，滿足的大快朵頤。
秦褚也是同款滿足臉，他最喜歡的麓麓妹妹，果然還是最喜歡他呢。
小男孩抱緊懷裏的小女孩，情不自禁在她白嫩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溫暖的親吻。
小糯米團子愣了一下，果斷抱住秦褚，吧唧一下親的可大聲。
這下可不得了，其他哥哥都看見了，紛紛排隊過來要親親。
江麓挨個親過去，也不管自己嘴巴還油油的。於是所有哥哥們臉上，都留下了小糯米團子帶著油漬的吻。可愛又搞笑。
因為被秦褚這麽一打斷，肖母便錯過最佳的詢問時間。
不過她也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莽撞，這裏並不太適合。就在這裏貿貿然認親，先別說小糯米團子會不會同意，她的丈夫這邊，要怎麽交代？
令肖母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飯吃到尾聲，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外公！”好久沒有見到江浩北，小糯米團子幾乎是一路飛奔衝著他跑過去。
江浩北一把拎起小姑娘，抱在懷裏逗弄她。
“麓麓，有沒有想外公啊？”
小糯米團子嬌嬌的在他懷裏蹭來蹭去，蹭夠了才用小胳膊勾著他的脖頸，大聲地說：“麓麓想外公了！外公有沒有想麓麓？”
“外公當然想麓麓了，外公快想死麓麓了！”江浩北也親昵的和她鼻尖對鼻尖，對於自己這個外孫女甚是想念。
他正想找那些爸爸們說話，可是下一刻，他也看見了那個怔怔看著自己的女人。
“好久不見。”他輕啟薄唇，嗓音微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