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監開始擺弄起尖尖的嗓音,念道:


    “泉眼無聲細細流。”


    “樹蔭照水愛晴柔。”


    眾人一聽。


    內心頓時一沉!


    好車!


    哦,是好詩!


    所有人精神抖擻。


    而這時。


    那太監繼續念道: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烏龜立上頭。””


    於是。


    此詩一出。


    所有人都是震驚了!


    我靠!


    好車啊!


    這可比那李甫做的詩好太多了。


    琉璃古國的人,頓時看到了希望。


    而這時。


    大燕古國詩仙,杜白站出來,道:“在下有一詩。”


    琉璃古國一眾人心中頓時一沉。


    然後。


    這詩仙杜白說道:“美眉幾時有,把酒問室友。不知隔壁姑娘,是否有那男友。”


    此詩一出。


    全場再度嘩然。


    好詩!


    確實是好詩啊!


    眾人不得不服!


    而這時。


    袁心玥淡淡的說道:“不知貴國可還有佳作?”


    玄冰想了想,說道:“來,去把咱們詩神,小陸請來。”


    “是。”


    小香聞言,應聲退下。


    而所有人,則是好奇起來。


    這小陸,究竟是何許人也!


    竟然能被譽為是古國的詩神?


    怎麽從來也沒聽過?


    想來,應該是隱藏極深吧!


    袁心玥等人,皆都是深沉的想道。


    然後,耐心的等待著那詩神的到來。


    而琉璃古國的一群人,則是懵逼的一批。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什麽詩神的存在。


    因此,他們也是十分的好奇。


    而後。


    沒多久。


    陸天羽就被人抬來了。


    陸天羽坐在華麗的轎子中。


    沒有人看的見他的麵貌。


    “聽說大燕古國詩仙,做了一首好詩,不知道是什麽詩啊?”


    轎子中,陸天羽雲淡風輕的開口。


    杜白道:“這首詩,名為女友哪裏有。”


    “內容一共有四句。”


    “說。”陸天羽說道。


    杜白又把那首詩重複了一下。


    而聽完後。


    陸天羽立即冷笑一聲,旋即說道:“這也能叫詩?”


    此話一出口。


    全場人皆都是一愣。


    旋即,就是震驚了!


    我天。


    這人究竟是何人?


    竟然敢貶低詩仙杜白的詩?


    一眾人吃驚!


    而袁心玥眸子則是更為深沉。


    然後,她說道:“既然這首詩入不了小陸先生的法眼,那不如小陸先生為我等做一首如何?”


    陸天羽說道:“那你們聽好了。”


    眾人頓時就是全神貫注起來。


    而後。


    陸天羽一字一句,緩緩的說道:“大千網絡綠映紅,聊天見麵心漸空,見麵四百八十次,多少恐龍在其中。”


    此詩一出。


    頓時間。


    全場鴉雀無聲。


    那急促的唿吸聲都是清晰可聞。


    每一個都是變得十分的震驚。


    顯然。


    這首詩,比杜白寫的詩,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袁心玥等人皆都無比的深沉。


    而這時。


    好勝心極強的杜白又說道:“再聽我一詩。”


    陸天羽淡淡的迴答:“放。”


    杜白:“……”


    放什麽?


    是念!


    特喵的!


    杜白立即怒了,然後念道:“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


    陸天羽冷笑,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杜白又道:“楚江微雨裏,建業暮鍾時。漠漠帆來重,冥冥鳥去遲。海門深不見,浦樹遠含滋。相送情無限,沾襟比散絲。”


    陸天羽毫不猶豫,脫口而出:“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杜白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十分慘白。


    怎麽會?


    這怎麽會?


    他一臉震驚的看著那轎子。


    叫道:“不可能,你怎麽能這麽快作出詩來?”


    陸天羽淡淡的道:“因為我有才啊!”


    杜白大怒。


    隨後,動用殺手鐧,念道:“坐對湖山酒一觴,醒時歌飲醉時狂。丹砂不是千年藥,白日難消兩鬢霜。身後碑銘空自好,眼前傀儡為誰忙。得些好處且為樂,光景無多易散場。”


    “就這?”


    陸天羽聞言,立即不屑的笑了出聲,旋即說道:


    “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


    ……


    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此詩落下。


    全場針落有聲。


    所有人看著那華麗的轎子。


    皆都是被震驚到了無以複加。


    他們被嚇到了。


    因為,他們終其一生。


    何其聽過這麽美麗的詩!


    而且!


    這個叫陸詩神的人,竟然如此到才思敏捷,竟然這麽快就作出如此優美的詩來。


    這人。


    是魔鬼嗎?


    所有人皆都是被嚇到了。


    看著那轎子,內心中充滿了震撼。


    以及,迫切想知道,轎中坐的究竟是何人!


    “噗嗤!”


    而這時。


    大燕古國杜白,突然間噴出了一口鮮血來。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杜白不可能敗!”


    杜白麵色慘白,如同失心瘋。


    坐在地板上,一陣的恍惚。


    痛心疾首。


    他引以為傲的濕才,竟然敗了,這讓他難以接受。


    而這時。


    那大燕使團之首的袁心玥,也是被陸天羽的才思,驚得芳心直顫,腿都下意識的夾緊。


    這一刻。


    她突然有種被折服了的感覺。


    “會是誰?他會是誰?”


    袁心玥心裏迫切的想道,盈盈如水的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饑渴。


    而這時。


    又有一人走了出來。


    “隻憑詩,不足以顯示一個古國的文化氛圍,因此,你可敢與我比試以下文章。”


    這中年男子說道。


    陸天羽淡淡的看向他:“你是說?”


    “在下散文聖手,村上夏樹。”


    那男人說道。


    陸天羽道:“既然如此,你想比,那我就和你比。”


    此話一出口。


    在場所有人,又是齊齊色變。


    難道,這個人還會寫散文?


    所有人深陷懷疑之中。


    畢竟。


    能在詩道上,有如此造詣,就已經是窮極一生的事情了。


    哪裏還有功夫去管其他方麵?


    所有人不太相信這詩神,還會是散文大家。


    尤其是村上夏樹,更是不信。


    因為。


    散文他可是鑽研了大半輩子了。


    也正是靠著散文,他領悟了自己的領域,從而進入生玄境。


    因此。


    他絕不相信,陸天羽會做散文!


    於是,他冷笑道:“別大腫臉充胖子,如果不會做,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的好。”


    陸天羽冷笑。


    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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