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小小。隻要你答應我,你能得到一切,隻要你答應我,我們能夠迴到最輕鬆的狀相處態。”


    陸雲錚專注而深邃的凝視小小,小小虛弱的說不出話,一直搖頭,虛弱的搖頭。


    “不……”


    這時,走廊傳來聲音,有人走過來了,隱約有交談聲。


    小小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停止了說話。


    陸雲錚大步將小小走來,他握著她的手,利用她手心的房卡打開了門,順利將她推進門。


    兩人進了屋,門關上了,他將她抵在門板上。


    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然後越來越遠。


    那些人走了。


    陸雲錚看著小小,平靜的綠眸不帶感情,不起波瀾,“你在害怕什麽,告訴我,怕不怕?想象一下,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你要麵對什麽,無處不在的媒體和背後的聲音,還有你的親人,你愛他們,他們受得了嗎?小小,最關鍵的,不是別人的原因,而是我,我受不了!”


    “今天我們遇見的那對夫妻,他們很幸福,他們甚至領了結婚證,但那個女人到那個男人身邊時,已經上小學。上小學,代表具備了初步辨認這個世界的能力。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知道我為什麽走出餐館嗎,因為過去不可能改變。”


    小小無法與他對視,毅然決然的閉上眼,兩行淚,從她的眼眶裏流出來。


    陸雲錚溫柔的擁住小小的肩膀,附在她耳畔低低的道:“什麽樣的相處狀態才是讓我們最輕鬆自在的?小小,不要毀了它好嗎?”


    小小流著淚點頭,又點了一次。


    “你剛剛說的那些,真的算數嗎,不找其他女人,不對其他女人好?”


    陸雲錚莊嚴的聲音像是宣誓,“永遠。”


    “我能夠每天給你打電話,聽到你的聲音嗎?”


    “可以。”


    “你可以讓自己不那麽辛苦嗎?可以善待自己嗎?”


    “可以。”


    “那好,我答應你,迴到最初。”小小流著淚點頭,眼睛仍是閉著的。


    誠如他所說,她無法放下他,卻又過不了自己那關。


    想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求,陪他過一輩子,為什麽那麽難?


    陸雲錚心頭懸著的那顆重石稍稍落下,他鬆開她的肩膀,退開兩步,眼眸裏的溫暖濃鬱。


    “你馬上就要進入大學了,到了大學,你會發現,世界那樣鮮豔多姿,你會遇見比我比安子皓好一百倍的男人,如果你重新燃起戀情的激情,想起現在的自己,會覺得很想笑。”


    小小睜開眼,裏麵猩紅如入魔,她看著他,一字一頓,反駁道:“我會不會想笑,是由我自己決定,而不是由你決定。而且,你放心,我要是碰見合適的,一定會轟轟烈烈的談一場。”


    嘴硬吧嘴硬,小小比任何時候比明白,她再也無法去愛另一個男人。


    她恨呐,為什麽在最錯誤的時候遇見他,好恨好恨,讓她想愛又不敢愛,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啊……


    “好。”


    聽見陸雲錚大鬆一口氣的聲音,小小內心苦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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