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小賓館,窗外黑漆漆一片,偶爾幾聲車鳴。


    傅染倏地揚高毛巾,不讓邵擎天搶到,“邵擎天你一個男人怕什麽,這時候你就應該一臉壞笑說,親親小寶貝,我的手動不了,你快來給我擦身。下麵還藏了個大寶貝哦,你快摸摸。”


    邵擎天拿她頭疼,“傅染,你別又給我演上了。”


    “好了,不逗你了。你啊,就是悶騷。”傅染收起調皮的笑,真的就細致的給邵擎天擦起身。


    把他的臉和胸膛擦拭一遍後,她又換了塊毛巾,避開那個關鍵位置,給他擦腿。


    目前為止,傅染都隻停留在紙上談兵的階段,她從未真正見過他那玩樣長什麽樣。她所有的xxoo知識,都來自於日本漫畫和日本愛情“動作”片。


    正是因為不懂,再加上他足以媲美柳下惠,所以她才這麽肆無忌憚。


    邵擎天俯視著為他擦腳的傅染,燈光暈染在她頭頂,黑的眸,白的膚,濃黑動人的長睫毛像把小扇子,在眼瞼處打上半扇形的陰影,映襯著她的眉眼特別溫柔,獨屬於他的溫柔。他的心像被細軟的羽毛輕撓了一下,視線再也移不開。


    不知怎麽的,就放在心上了。放在心上,就是一輩子了。


    “邵擎天,你以前對我那麽不屑,後來是怎麽喜歡上我的?”傅染倏地問道,她仍垂首幫他擦拭,極輕柔極認真的話語不似真實,更像一場夢。風一吹,夢就散了。


    她微微屏息,擦拭的動作放緩,等待答案。


    “你不記得了?”邵擎天極深地凝視她,一雙黑曜石的眼眸像遠端星際的黑洞,把她的心和魂都吸去。


    “記得什麽?”傅染嗓子有些啞,聲音幹巴巴的,失去了往常的躍動和調皮。


    “……不記得就算了。”邵擎天淡淡道,緊抿的薄唇卻泄露出微薄的心意。


    傅染略感失望,幫他擦幹腳後就去浴室搓毛巾,用力地搓。


    什麽記不記得,他從來沒對她說過“我愛你”“我喜歡你”之類的話好不好,也從來沒有對她做過感人肺腑的深情表白。


    ……


    傅染抽時間就去春風賓館,邵擎天勸也勸了,訓也訓了,讓她安心備考,但說不動她。


    傅染此人,看起來軟和得像剛出籠的麵包,但其實骨子裏倔強得不行,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她不想做的誰也沒辦法逼他。譬如上次,邵擎天打她pp,讓她認錯以後不發半裸、照了,她寧願被打死也不認。


    邵擎天和傅染真正鬥起來,邵擎天沒一次勝的。終究還是舍不得。


    邵擎天年輕,再加上身體好,三天後就把手臂上的石膏拆掉了。傅染這才安心去學校上課。


    在幾輪全麵複習後,傅染對高考是真正的胸有成竹。


    傅染忙高考,邵擎天則忙南華村的事。傅染交給他的那三十三萬,他用來買了四塊好地,大約七八畝左右,折合下來有四五千平方米,當然比不上陸言的父親陸鐵霖幾百畝幾百畝的買,但他也算是小賺,市政府開發文件下來後,地價立刻翻了三倍,現在還在以時間推移的速度瘋漲。


    地價漲速如此驚人,當初賣地的農民覺得吃了大虧,不肯認賬,奈何文件都簽了不由他們做主,於是天天跑到鐵霖房地產公司去鬧,工程隊去看地規劃項目當地人也出盡花招擋住,群體鬥毆是無可避免的。


    這天,邵擎天和陸言跟著陸鐵霖跑完一個工地後,就打算找個飯館去吃午餐。哪知剛下車,三人就被一輛突然開過來的大巴擋住去路,從大巴裏跳下二十多個衣裝邋遢、身強體壯的農民,一番激戰後,三人被二十個多人抓住……


    陸鐵霖、陸言和邵擎天的眼睛被蒙上黑絲巾,大巴駛向未知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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