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還是小瞧了江鴻遠和林晚秋,小瞧了威遠鏢局,不認為一個小鏢局能翻出什麽花兒來。


    “我去看看。”喬振來了興趣。


    他也沒帶人,一個人去了關押林迎春的小院兒。


    一進屋,林迎春一瞧見他眼神都亮了。


    喬振再咋滴也是大家族出來的公子,又在戰場上混,不管是身姿、氣質還是容貌都能算是上乘。


    總之,是林迎春所能接觸到的男人中最為出色的。


    “公子……”林迎春心中狂跳,難道她被賣給這個公子了?若是真的那就太好了,若沒有……她也要抓緊機會搏一搏。


    喬振存了給江鴻遠戴綠帽子的心,林迎春存了勾引喬振的心,兩個人一拍即合,多餘的話都不用說,就滾到一起了。


    “你真是勾人……”完事兒了喬振一巴掌拍在林迎春的屁(股蛋)子上,十分滿足地道。


    “奴家伺候得公子可舒坦?”林迎春聞言就纏了上去,嗲聲嗲氣地問道。


    她可是使了渾身解數去討好這位爺,腮幫子都酸了。


    “滿意!”喬振起身,林迎春忙伺候他穿衣,心道滿意就好,滿意就把老娘留下!


    喬振卻想的是江鴻遠果然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娶這種女人當老婆,不過她的活兒是真好。


    喬家家風清正,喬慶有是個十分嚴厲的人,喬振的一個庶弟沒忍住跟軍營裏的兄弟逛窯子,被他爹知曉了,抓迴來當著喬振的麵兒給打折了腿。


    喬振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逛窯子,做得最出挑的事情就是養了個外室。


    畢竟外室跟逛窯子不一樣,喬慶能容忍。


    他從未嚐過窯姐兒的滋味,沒見識過窯姐兒的本事,一下子就被林迎春給勾住了。


    若不是要用林迎春來對付江鴻遠,他還真想將林迎春養起來。


    “好好在這兒呆著,爺虧待不了你!”算算剿匪的時間……他還能玩兒幾天江鴻遠的‘老婆’。


    “來人,好好伺候林娘子……”


    “奴家送公子……公子慢走。”林迎春心花怒放,她這是走大運了!


    這幾天,喬振有時間就過來跟林迎春瞎混,他恨不得趴在林迎春的肚皮上睡,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


    不但如此,他還讓自己的親信去睡林迎春。


    不過是換男人伺候而已,對林迎春來說沒啥難度,隻要不讓她迴窯子,怎麽滴都行。


    “江鴻遠,你婆娘讓咱們都睡過了……”喬振光想想就覺得興奮,高興,他親手給江鴻遠戴了綠帽子,這綠帽子還不止一頂。


    “來人,今晚就將這女人送上山,跟他們說,務必將江鴻遠的命留在山上。


    還有……這個女人隨便兒玩兒,最好能當著江鴻遠的麵兒玩兒……”


    “是,大人!”


    “……江鴻遠,這次你們獨立剿匪,對方人數是你們的兩倍多,一定要小心又小心,慎重又慎重。


    若是情況不對就立刻撤離,務必保留實力!


    記住,你們這次說是去剿匪,不如說是一次試探。”


    宿喜在指著輿圖,十分嚴肅地跟江鴻遠交代。“一定不能貪功冒進!”


    江鴻遠抱拳拱手:“屬下遵命。”


    宿喜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段時間江鴻遠簡直讓他刮目相看,就他手下的那堆刺頭讓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不管這幫人內心樂意不樂意,至少表麵上不敢對他有半分違抗。


    這次剿匪的任務原本是要交給別的百戶,但總兵讓喬羽來傳話,要他多給江鴻遠一些機會,要讓他在短時間內曆練出來。


    “什麽時候出兵,出兵的策略都你自己製定,不用來告知我。”宿喜又叮囑江鴻遠,這麽做的原因是為了避免有人跟山匪通氣。


    這種事兒又不是沒發生過,所以謹慎起見,一些行動宿喜願意直接給單獨行動的屬下放權。


    “是,大人!”江鴻遠應下。


    江鴻遠迴去就將人集中起來:“……老子不管你們心中是怎麽想的,這次任務誰敢不聽命行事,老子當場宰了他!”


    下麵一幫子人沒吭聲。


    江鴻遠冷笑一聲:“你們都是老兵油子,肚子裏的彎彎腸子多,真上了戰場想把一個人坑死十分容易。


    不過老子提醒你們,誰他娘的敢起坑死老子的心思,老子在死之前也得帶著你們去墊背!”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十分陰森,下麵的一幹什長伍長饒是久經沙場,也被他唬得一抖。


    不說別的,就那一身的殺氣就比他們這幫老兵還濃鬱。


    第472章 剿匪(2)


    “媽的,這個江鴻遠,真他娘的狠!”散會之後,有人不甘地咬牙。


    這幫人真是被江鴻遠給弄怕了。


    這畜生根本不管普通士兵,誰手上的兵犯錯了,他隻照著什長收拾,伍長他是不管的。


    什長收拾殘了他正好換人當什長,再出毛病一樣往殘了收拾。


    不過他在收拾什長之前會給你時間,誰他娘地害你被收拾你就去收拾誰。


    剛開始的時候有老兵油子以為他不敢下重手,一什人也不是沒聽令,隻是在江鴻遠下令之後比別的什慢半拍。


    江鴻遠先讓那什長去解決自己隊伍內部的問題,那什長輕飄飄地訓斥了兩句就來跟江鴻遠迴話,心道他們又不是沒聽命令,不過是有過失,挨幾棍子就成了。


    那曉得江鴻遠上來就踹斷了什長的腿,當場將他開革出隊伍。


    什長不服召集人手去找千戶宿喜告狀,結果宿喜直接將這名什長扔牢房中去了,罪名是不服從軍令,煽動下屬違抗上官。


    千戶擺明了態度,下麵的人再有小心思都隻能藏著了。


    這樣一搞,誰還敢不聽軍令?


    誰還敢跟他當麵一套背麵一套?


    底下的人聽話了,各種訓練就進行得十分順利。


    這幫老兵油子被江鴻遠操練狠了就想找新兵的麻煩,畢竟新兵那一什是江鴻遠帶來的。


    誰知道,這幫新兵的身手一個比一個好,軍營裏能教你些啥功夫?就是上陣殺敵的技巧,上陣殺敵啥技巧?


    就是不要命的衝。


    他們能成為軍營裏的刺頭,一個是因著狠,二個是因為他們的身體素質十分強悍,手上功夫也還可以。


    但是對上江鴻遠帶來這些人就不夠看了,江湖中人從小就練武,沒上過戰場但是殺人的功夫是一流的。


    結果……老兵油子去找茬,自己一群人被揍得滿地找牙。


    “那能咋整?咱們栽在他手上了。”


    “你們別嘀咕這些有的沒的,聽命令好好幹是正經。”


    “麻痹的他懂個球,他帶著咱們去剿匪……那不等於是帶著咱們去送死麽?”


    “那你想咋樣?死在匪徒手中咱們還能算是犧牲,還能有撫恤金。


    死在他手中就他娘的是真死不說搞不好還會被扣上叛徒的帽子,誰他娘的敢被扣這個帽子?”


    “想活命就抖機靈點兒!娘的山匪你們都幹不過還活個球!”


    “今兒晚上去逛窯子,誰去?送死前總得爽一爽!”


    “我去!”


    “我也去!”


    不管是剿匪的地點還是出發的時間江鴻遠都沒有公布,所以他就按照軍營裏的慣例,上戰場前先放人歇一晚上,這一晚上不用他們歸營。


    有妻兒的軍戶能迴家看看妻兒,沒妻兒跟在西桐的想幹啥幹啥,隻要不犯事兒都成。


    “大人……剿匪是咱們第一次任務,現下給他們放假是不是不妥當?”知曉一大半的人都出了軍營,孫仲泉有些著急。


    江鴻遠道:“咱們這次任務不是一定要將匪徒剿滅,所以不必緊張。”


    孫仲泉又道:“可是第一次任務,能立功是最好,如實咱們一舉將山匪殲滅,大人必定能名噪西桐軍!”


    “剿匪而已,那裏就能名噪西桐軍了?”江鴻遠不以為意地道。


    孫仲泉還想再勸,卻被喬歸攔住了:“聽大人的,大人心裏有數。”


    “你們都退下去吧。”江鴻遠道。


    “是,大人。”兩人退下之後,喬歸就說孫仲泉:“老孫你是怎麽迴事?想攔著大人也該在大人下令之前攔著,現在大人已經把人都放了你再說這些有什麽用?”


    孫仲泉道:“大人下令的時候我又不在大人身邊,就算是放了又如何,大人現在下令將人召集迴來不久行了。


    軍令如山,軍令一下,就算他們在窯姐兒的肚皮上趴著也得立刻滾迴來!”


    “得,我說不過你!”喬歸說完轉身就去了自己的營房。


    安泰鎮因著駐紮著軍隊,所以鎮子不大,但是窯子和酒館兒卻開得多。


    有因著這裏是邊陲,所以各地的窯姐兒都有,就連金發碧眼的也有,不過這種外域的窯姐兒要價很高,普通的士兵通常是不會去光顧的。


    符金鬥一頭紮進一間高檔窯子,這裏的窯姐兒全是異域的,羨慕地同行的人直吞口水。


    “娘的,符金鬥可真舍得,擱這兒找個娘們兒放一炮不得三五兩銀子啊!”


    “你他娘的別羨慕了,你的銀子要寄迴老家養妻兒,他就一孤兒,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人,你跟他比得著麽?


    再說了,聽說那外域的婆娘那地兒像極了大兜子,寬鬆地很,你那家夥事兒進去還不跟在河裏紮猛子似的,有球的意思。”


    “哈哈哈哈……可不咋的。”


    一群兵痞子嬉笑著走了,另外選了一家窯子紮了進去。


    符金鬥進了窯子,老鴇子熟門熟路地來招唿他,將他引到樓上一名窯姐兒的房間中,老鴇子就退下了。


    房間中並無窯姐兒,隻有一名小二等在裏麵。


    符金鬥跟他抱拳行禮,那人道:“大人讓你在剿匪當天機靈點兒,若是江鴻遠運氣好沒讓山匪給殺了,你就在背後放個冷箭,捅個冷刀子啥的,左右不能讓他活著!”


    “是!”符金鬥忙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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