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帶我到有狼的西郊來,想看我出醜。”小雅陰沉著臉,對正在啃雞翅的林文遠問道。

    林文遠慢條斯理地咽下口中的肉,答非所問地應道:“沒想到你烤出的東西,竟然真的可以吃。”

    小雅怒視著林文遠,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有樣子,還不忘挖苦自己,小雅氣得直想撲上去咬他。賭氣地別過頭去,卻看到了扔在地上的雞骨。小雅看著地麵,又看了看林文遠拿在手裏,剛啃了一半的雞翅。

    “你吃了幾個了?”小雅遲疑地問道。

    林文遠倒也爽快,誠實地答道:“這是第二個了。”

    “你……你怎麽全吃了?”小雅不滿地指責林文遠。該死,也不說留一個雞翅給出力烤製的人。還不如剛才喂狼了……

    林文遠不理小雅,繼續慢條斯理地吃著,吃完後還拿手巾擦了擦手,才慢吞吞說道:“沒了可以再烤啊,不就是吃了你兩個雞翅嗎?沒想到你這麽小氣。”說完,便起身欲走。

    小雅揪住林文遠的衣角,順勢起身問道:“你幹嘛去?”

    “撿柴。”林文遠頭也不迴地答。

    “我也去……”小雅擔心,林文遠一走,那些狼又會迴來,便不假思索地說。林文遠並不理她,徑自去撿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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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家的路上,小雅一邊嗬著氣,一邊發牢騷:“看你自信滿滿的樣子,還以為你烤的有多好吃。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辣死!”

    林文遠看著小雅被辣得通紅的嘴唇,抿唇不語。看他的樣子,似乎忍笑忍得很辛苦。

    原來,重新生起火後,林文遠自告奮勇,說是讓小雅嚐嚐他的手藝。還對小雅說,他以往闖蕩江湖時,時常風餐露宿,也常烤東西吃。這一下挑起了小雅的好奇心,想嚐試一下他的手藝。於是,麵對林文遠遞來的,已經灑上了調料的雞翅,小雅沒有絲毫猶豫地一口咬了下去:於是,西郊再次響起小雅的慘叫聲,隻是這次,她喊的是:“好辣……”

    “你到底放了多少辣椒?”小雅嘟著唇問道。原來粉嫩嫩的唇,被辣得變成了鮮紅色,如一顆上好的櫻桃,還泛著淡淡的光澤。

    林文遠看著小雅的紅唇,不禁有些失神,卻又很快穩住心神說道:“你再施展一下輕功試試,看看你還畏不畏高。”

    “哼!”小雅輕哼一聲別過頭,但還是拉韁下馬,照林文遠的吩咐做了。當身子騰空而起的那一刻,看著在地麵仰視她的林文遠,她竟然沒有暈眩的感覺,直到又輕飄飄地迴到地麵,她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就這樣,她的恐高症經惡狼一嚇,竟然好了。林文遠長籲了口氣:看來自己這招棋算是走對了。

    經過幾天的練習,小雅已經掌握了輕功的要領,一躍上房已不成問題,但若是比起能踏水而行的林文遠,她還是差得遠呢。不過林文遠安慰她說,隻要她能學會將內力收放自如,到他那種程度,也很容易,因為他也是在服了凝神丸後,才能踏水而行的。

    這天,許夫人到小雅的小院時,身後還跟了兩個手捧長匣的家丁。許夫人拉過小雅,迫不及待地道:“小雅,你要的那隻古怪笛子已經做出來了,快來看看吧。”

    小雅笑著打開其中一個匣子,卻發現裏麵是一把劍,不禁滿眼疑問地望著許夫人,許夫人一笑道:“那是給文遠的,你的笛子在那個匣子裏放著呢。”

    “哇,做得比我想象中要好得多,好精致……”小雅手捧笛身歎道。

    “小雅,這笛子要怎麽吹?”許夫人好奇地問道,一直都很困惑,這沒有笛膜的笛子要怎樣吹響。

    “娘,這笛子還沒做好,要把這些零件都裝上,笛子才能吹的。”小雅指了指堆放在匣內小格中的音鍵。

    於是,小雅便被許夫人趕迴房,組裝長笛了。小雅無奈地笑笑,要了一個銼刀,便在屋裏開始埋頭苦幹,調適了整整一天,才終於把所有音鍵都修整好。

    走出房門,許夫人竟然正在門外等著。小雅迴想起,中午時,她出門要給林文軒喂飯,就是許夫人接過了她的活,敢情這許夫人是在這等了她一整天?

    許夫人看著已組裝好的長笛,不禁嘖嘖歎道:“想不到我沈曉曉竟能在有生之年,見到如此怪異的笛子,都是托了小雅的福啊。”

    林文遠抬眼看了一下小雅手中的笛子,淡淡道:“這笛子真能吹得響嗎?”

    “好奇?那你就試試好了。”小雅大方地把笛子送到林文遠眼前。

    林文遠接過笛子,倒是吹響了,但笛聲甚是嘶啞難聽,林文遠不由皺眉道:“這笛子的音色如此艱澀難聽,怎會是碧落仙器?”

    “嘁!明明是你不會吹嘛,看我的。”小雅撇撇嘴,拿過長笛,放在唇邊,十指躍動間,動聽的曲調流瀉而出。林文遠見狀,眉不禁糾結得更為緊了。

    小雅得意地笑笑,暗想道:哼,就是不告訴你,吹長笛是要唿出熱氣烘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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