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賣奇怪腰帶的人
把行李放進了王溝和徐庶的家裏。一行人就來到了潘家園的一家涮羊肉的店子裏。要了菜和啤酒。幾個人就吃了起來。潘家園的建築也都是仿古建築。整個店子就好像古代的酒樓一樣，分為兩層。中間空著。一樓寬敞。在二樓吃喝，可以透過中間大片的空洞看到一樓的賓客。八仙桌，長凳，吃的時候可是把蹲在長凳上，把一直腳搭在長凳上。放浪形骸，可以不顧形象。就像是在大排檔。十分的愜意快活和熱鬧。
幾倍酒下肚，四個人就迴到正事上來。大家坐近了一些，我們讓瑪利亞自己照顧自己，自己涮來吃。胖老板就問道：“怎麽迴事？你說你們中了活死人邪術？你們為什麽這麽懷疑自己？”
“還不是聽你們說的啊！在南洋聽你們說一個事情的大概，你說道了南洋見到楚雄，楚雄帶你們到了他哥哥的家裏。看到了發黑**快死的，中了活死人邪術的他哥哥。而且還著，潰爛是從腳趾開始的。你們看……”王溝說完，就把鞋子脫了，要抬我們看，可是看到了在一旁正在吃著的瑪利亞，趕緊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笑，轉過身去，背對著瑪利亞，這才把腳伸了出來。
我和胖老板蹲下來一看，也是駭然起來。因為上麵針孔狀的腐爛洞口，密密麻麻，和我還有胖老板的症狀都一樣。瞬間就讓我和胖老板的心裏一沉。胖老板說道：“你們有去醫院看過嗎？說不定，這是一種什麽其他的病症呢！比如沙蟲，一種和頭發大小的線蟲，鑽出來的空洞也是這樣的！”
“我們當然是看過醫生啊，可是醫院根本就檢查不出什麽來！看來，瑪利亞說的傳說都是真的。上了大伯公山，就會可能感染到活死人邪術這鬼東西。真是氣死了！現在寶貝是掏到了，可是命也搭上了！現在怎麽辦？臥槽！”王溝忍不住就爆粗起來。
“可是，就憑這一點，也不一定就是中了活死人邪術啊！你們還有沒有出現其他的症狀？比如……”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瑪利亞一眼，瑪利亞看到我看她，突然俏臉紅了一下，趕緊低頭裝吃東西，不敢看我。我小聲的說道，“有沒有像我和胖老板一樣，碰不得女人！”
“碰不得女人？”王溝和徐庶對望一眼，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這，這是什麽意思？”
我和胖老板對望一樣，我讓胖老板說。因為之前我們隻是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王溝和徐庶，並沒有把這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來。胖老板幹咳幾聲說道：“這，是這樣的，現在我和成鋼兩個，根本碰不了女人。每當要那個的時候，就會突然出現我們曾經在滿月樓碰過的那個活死人姑娘的麵孔。一下就沒有了**。所以雖然我們迴來後天天醉生夢死，但是，我們連女人是什麽滋味都不知道！”
“還，還有這麽迴事？”王溝和徐庶對望一樣，害怕的說道，“可是，可是我們沒有啊！我們迴來和自己的老婆都好好，暢快淋漓的過了一個星期的幸福生活。也出現你們說的那種情況啊！”
“難道，一個星期還沒有出現？要過一些時候才出現？要是那樣，那那我們以後不是不能夠碰女人？這……”徐庶睜大眼睛，嘴巴大張，有些驚駭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可能吧！我們是一迴來句出現這種情況的。既然你們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或許不會出現。難道，山上的活死人邪術和我們身上中的活死人邪術是不同的變種？還是說，經過了活死人傳染的會和山上的不同？”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王溝他們一眼說道。
“嘿嘿，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是可以和老婆那個了？”徐庶和王溝對望一眼，有些興奮起來問道。
“王溝，你傻啊？之前一個星期你們可以這樣。可是現在既然已經懷疑自己是中了活死人邪術。我們也是給活死人傳染的，你不怕把這邪術傳染給你們老婆啊？真是的！”胖老板搖頭嚴肅的說道。
這一說，又是讓王溝和徐庶瞬間臉色都變了。覺得也有道理。王溝蠕蠕的說道：“可，可是都已經一個星期了，如果能夠傳染應該也傳染了。那，那還顧忌什麽？”
“我去，可能症狀沒有出現的時候，還不會傳染呢？現在你們症狀出來了，要是再胡為，小心真的傳染了。那你對的起你們自己的老婆麽？”胖老板罵道。
“這……”王溝和徐庶都不出聲了。胖老板說的也不無道理。徐庶心情沉重的說道：“那，那怎麽辦？難道我們真的鍾了這個什麽鬼邪術，就隻能夠活三年，這三年就等死嗎？”
“這還有什麽辦法？嗬嗬！”胖老板也頗為無奈的拍了拍徐庶的肩膀說道，“你看我們兩個，因為不能碰女人，成鋼的漂亮女朋友跟別的男人跑了。而我也空有幾個美女女朋友，也是能看不能吃。你們還好，有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可是我們孩子都沒有啊！你們還有什麽不甘心的！不甘心能有什麽用？還是跟我們一樣，該吃的就吃，該睡的就睡。該玩的就玩。不然，這三年還沒有給邪術弄死，就先給自己愁死了！”
“對啊！來來來，不要想這麽多了！我們喝，不說那些鬱悶的事情了！臥槽！”我聽的也是心情鬱悶。給幾個人倒滿了酒，舉杯說道。
“哎……”王溝和徐庶兩個心情鬱悶和沉重。聽我們這麽一說，也是搖頭歎氣，覺得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隻好轉過身子來。跟我舉杯痛飲起來。之後，我們故意不談活死人邪術的事情。聊這北京有什麽地方好玩的。說讓王溝和徐庶他們兩個帶著去玩。漸漸的聊開了，王溝和徐庶兩個人也沒有再這麽鬱悶，也都開懷暢聊起來。說著這北京好玩的地方。說既然來了，明天就到潘家園古玩市場玩玩。這麽多古玩這麽多古董，讓我和胖老板開開眼界。
我和胖老板對稀奇古怪的東西也都十分感興趣。於是滿口答應。幾個人海聊特聊。最後喝到都有些醉熏熏的，淩晨的時候才迴到了出租屋家裏。王溝和徐庶就擠一張床，另外一個房間原本是王溝的房間，現在也讓給了瑪利亞。我和胖老板就睡沙發之上。
第二天，我和胖老板還有徐庶他們都是給瑪利亞叫醒的。瑪利亞果然是賢惠，起的早，看冰箱裏有什麽，給我們弄了一鍋稀飯和一碟的小菜。弄好了才叫醒我們。那個時候，已經是快八點的時候，外頭已經是熙熙攘攘的了。王溝和徐庶從床上跳下來，出來對我和胖老板說道：“嗬嗬，成鋼，胖老板，快起來，吃了早餐去潘家園看看，現在正是潘家園最熱鬧的地方，今天趕巧也是星期六。”
我和胖老板一聽，馬上就來了精神，趕緊起來，從行李箱裏找出洗漱工具，擠進不大的洗手間裏就刷牙洗臉起來。吃早餐的時候，王溝對瑪利亞做的早餐讚不絕口，說瑪利亞是個上得了廳堂，下的了廚房的女人。不知道那個男人娶到她就有福氣了。說的瑪利亞都不好意思起來。
吃完收拾妥當，一群人就來到潘家花園。果然，這個時刻的潘家園，熱鬧非凡。因為多了擺地攤的人。一條街下去，形形色色的人，各色古董古玩，書畫舊書。玉器銅器。有的甚至都沒有見過的玩意。當然少數名族的玉石項鏈，彩石項鏈都有在買。瑪利亞最喜歡這些這樣的飾品。而我和胖老板則是喜歡那些古玩。最興奮的就是我和胖老板還有瑪利亞三個了。這裏看看，那裏瞧瞧。有的時候我看到瑪利亞對那些飾品和彩石項鏈頗有興趣，看到她喜歡的，反正也不貴，就買了送她！瑪利亞也是高興的不得了，連聲說謝謝。
而我和胖老板對古玩這東西都是不懂。時常拿起地攤上的東西，問王溝和徐庶這是什麽，大概是什麽朝代的。王溝和徐庶都是笑而不答，直到離開了攤位這才告訴我們。這樣做是為了避免和攤位老板衝突。因為這些攤位上的東西，有百分之九十都可能是贗品或者是做舊仿古出來的。如果胖老板和王溝當場就說給我們聽，攤位老板肯定是不樂意。所以隻有走的時候才說。
而胖老板和王溝對古玩的知識還真的了得，畢竟是幹這行的。可以像是中醫一樣，望聞切問的來判斷和古玩的價值。望，當然是看了，聞是用鼻子聞，切是觸感，問是問來曆。當然了，在地攤的，一般的東西，看看和用手摸就能夠分辨出來的東西，就沒有必要再用其他的方法深究判斷了。
一行人走走看看，很快就到了王溝和徐庶兩個人開的店鋪前麵。店鋪並不算大。王溝和徐庶雇了一個夥計看店。夥計看到王溝和徐庶，趕緊大掌櫃和二掌櫃的打招唿。店裏三麵牆邊的架子上，都放著好些古玩。但是好貨都不會擺出來。這些不是贗品就是不太值錢的貨色。
一行人圍坐在店中間的樹樁茶幾四周，王溝和徐庶弄來了好茶，泡了一壺。剛喝了幾口。那夥計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大掌櫃，二掌櫃。你們來之前，有一個穿著少數名族服飾的人來店裏，神神秘秘的說要賣一件東西。我一看是一個十分古怪麵具扣的皮腰帶，不知道價值怎樣。說要等你們迴來，讓他九點半到十點才來！”
把行李放進了王溝和徐庶的家裏。一行人就來到了潘家園的一家涮羊肉的店子裏。要了菜和啤酒。幾個人就吃了起來。潘家園的建築也都是仿古建築。整個店子就好像古代的酒樓一樣，分為兩層。中間空著。一樓寬敞。在二樓吃喝，可以透過中間大片的空洞看到一樓的賓客。八仙桌，長凳，吃的時候可是把蹲在長凳上，把一直腳搭在長凳上。放浪形骸，可以不顧形象。就像是在大排檔。十分的愜意快活和熱鬧。
幾倍酒下肚，四個人就迴到正事上來。大家坐近了一些，我們讓瑪利亞自己照顧自己，自己涮來吃。胖老板就問道：“怎麽迴事？你說你們中了活死人邪術？你們為什麽這麽懷疑自己？”
“還不是聽你們說的啊！在南洋聽你們說一個事情的大概，你說道了南洋見到楚雄，楚雄帶你們到了他哥哥的家裏。看到了發黑**快死的，中了活死人邪術的他哥哥。而且還著，潰爛是從腳趾開始的。你們看……”王溝說完，就把鞋子脫了，要抬我們看，可是看到了在一旁正在吃著的瑪利亞，趕緊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笑，轉過身去，背對著瑪利亞，這才把腳伸了出來。
我和胖老板蹲下來一看，也是駭然起來。因為上麵針孔狀的腐爛洞口，密密麻麻，和我還有胖老板的症狀都一樣。瞬間就讓我和胖老板的心裏一沉。胖老板說道：“你們有去醫院看過嗎？說不定，這是一種什麽其他的病症呢！比如沙蟲，一種和頭發大小的線蟲，鑽出來的空洞也是這樣的！”
“我們當然是看過醫生啊，可是醫院根本就檢查不出什麽來！看來，瑪利亞說的傳說都是真的。上了大伯公山，就會可能感染到活死人邪術這鬼東西。真是氣死了！現在寶貝是掏到了，可是命也搭上了！現在怎麽辦？臥槽！”王溝忍不住就爆粗起來。
“可是，就憑這一點，也不一定就是中了活死人邪術啊！你們還有沒有出現其他的症狀？比如……”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瑪利亞一眼，瑪利亞看到我看她，突然俏臉紅了一下，趕緊低頭裝吃東西，不敢看我。我小聲的說道，“有沒有像我和胖老板一樣，碰不得女人！”
“碰不得女人？”王溝和徐庶對望一眼，有些不明白的問道，“這，這是什麽意思？”
我和胖老板對望一樣，我讓胖老板說。因為之前我們隻是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王溝和徐庶，並沒有把這有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來。胖老板幹咳幾聲說道：“這，是這樣的，現在我和成鋼兩個，根本碰不了女人。每當要那個的時候，就會突然出現我們曾經在滿月樓碰過的那個活死人姑娘的麵孔。一下就沒有了**。所以雖然我們迴來後天天醉生夢死，但是，我們連女人是什麽滋味都不知道！”
“還，還有這麽迴事？”王溝和徐庶對望一樣，害怕的說道，“可是，可是我們沒有啊！我們迴來和自己的老婆都好好，暢快淋漓的過了一個星期的幸福生活。也出現你們說的那種情況啊！”
“難道，一個星期還沒有出現？要過一些時候才出現？要是那樣，那那我們以後不是不能夠碰女人？這……”徐庶睜大眼睛，嘴巴大張，有些驚駭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可能吧！我們是一迴來句出現這種情況的。既然你們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或許不會出現。難道，山上的活死人邪術和我們身上中的活死人邪術是不同的變種？還是說，經過了活死人傳染的會和山上的不同？”我皺了皺眉頭，看了王溝他們一眼說道。
“嘿嘿，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還是可以和老婆那個了？”徐庶和王溝對望一眼，有些興奮起來問道。
“王溝，你傻啊？之前一個星期你們可以這樣。可是現在既然已經懷疑自己是中了活死人邪術。我們也是給活死人傳染的，你不怕把這邪術傳染給你們老婆啊？真是的！”胖老板搖頭嚴肅的說道。
這一說，又是讓王溝和徐庶瞬間臉色都變了。覺得也有道理。王溝蠕蠕的說道：“可，可是都已經一個星期了，如果能夠傳染應該也傳染了。那，那還顧忌什麽？”
“我去，可能症狀沒有出現的時候，還不會傳染呢？現在你們症狀出來了，要是再胡為，小心真的傳染了。那你對的起你們自己的老婆麽？”胖老板罵道。
“這……”王溝和徐庶都不出聲了。胖老板說的也不無道理。徐庶心情沉重的說道：“那，那怎麽辦？難道我們真的鍾了這個什麽鬼邪術，就隻能夠活三年，這三年就等死嗎？”
“這還有什麽辦法？嗬嗬！”胖老板也頗為無奈的拍了拍徐庶的肩膀說道，“你看我們兩個，因為不能碰女人，成鋼的漂亮女朋友跟別的男人跑了。而我也空有幾個美女女朋友，也是能看不能吃。你們還好，有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可是我們孩子都沒有啊！你們還有什麽不甘心的！不甘心能有什麽用？還是跟我們一樣，該吃的就吃，該睡的就睡。該玩的就玩。不然，這三年還沒有給邪術弄死，就先給自己愁死了！”
“對啊！來來來，不要想這麽多了！我們喝，不說那些鬱悶的事情了！臥槽！”我聽的也是心情鬱悶。給幾個人倒滿了酒，舉杯說道。
“哎……”王溝和徐庶兩個心情鬱悶和沉重。聽我們這麽一說，也是搖頭歎氣，覺得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隻好轉過身子來。跟我舉杯痛飲起來。之後，我們故意不談活死人邪術的事情。聊這北京有什麽地方好玩的。說讓王溝和徐庶他們兩個帶著去玩。漸漸的聊開了，王溝和徐庶兩個人也沒有再這麽鬱悶，也都開懷暢聊起來。說著這北京好玩的地方。說既然來了，明天就到潘家園古玩市場玩玩。這麽多古玩這麽多古董，讓我和胖老板開開眼界。
我和胖老板對稀奇古怪的東西也都十分感興趣。於是滿口答應。幾個人海聊特聊。最後喝到都有些醉熏熏的，淩晨的時候才迴到了出租屋家裏。王溝和徐庶就擠一張床，另外一個房間原本是王溝的房間，現在也讓給了瑪利亞。我和胖老板就睡沙發之上。
第二天，我和胖老板還有徐庶他們都是給瑪利亞叫醒的。瑪利亞果然是賢惠，起的早，看冰箱裏有什麽，給我們弄了一鍋稀飯和一碟的小菜。弄好了才叫醒我們。那個時候，已經是快八點的時候，外頭已經是熙熙攘攘的了。王溝和徐庶從床上跳下來，出來對我和胖老板說道：“嗬嗬，成鋼，胖老板，快起來，吃了早餐去潘家園看看，現在正是潘家園最熱鬧的地方，今天趕巧也是星期六。”
我和胖老板一聽，馬上就來了精神，趕緊起來，從行李箱裏找出洗漱工具，擠進不大的洗手間裏就刷牙洗臉起來。吃早餐的時候，王溝對瑪利亞做的早餐讚不絕口，說瑪利亞是個上得了廳堂，下的了廚房的女人。不知道那個男人娶到她就有福氣了。說的瑪利亞都不好意思起來。
吃完收拾妥當，一群人就來到潘家花園。果然，這個時刻的潘家園，熱鬧非凡。因為多了擺地攤的人。一條街下去，形形色色的人，各色古董古玩，書畫舊書。玉器銅器。有的甚至都沒有見過的玩意。當然少數名族的玉石項鏈，彩石項鏈都有在買。瑪利亞最喜歡這些這樣的飾品。而我和胖老板則是喜歡那些古玩。最興奮的就是我和胖老板還有瑪利亞三個了。這裏看看，那裏瞧瞧。有的時候我看到瑪利亞對那些飾品和彩石項鏈頗有興趣，看到她喜歡的，反正也不貴，就買了送她！瑪利亞也是高興的不得了，連聲說謝謝。
而我和胖老板對古玩這東西都是不懂。時常拿起地攤上的東西，問王溝和徐庶這是什麽，大概是什麽朝代的。王溝和徐庶都是笑而不答，直到離開了攤位這才告訴我們。這樣做是為了避免和攤位老板衝突。因為這些攤位上的東西，有百分之九十都可能是贗品或者是做舊仿古出來的。如果胖老板和王溝當場就說給我們聽，攤位老板肯定是不樂意。所以隻有走的時候才說。
而胖老板和王溝對古玩的知識還真的了得，畢竟是幹這行的。可以像是中醫一樣，望聞切問的來判斷和古玩的價值。望，當然是看了，聞是用鼻子聞，切是觸感，問是問來曆。當然了，在地攤的，一般的東西，看看和用手摸就能夠分辨出來的東西，就沒有必要再用其他的方法深究判斷了。
一行人走走看看，很快就到了王溝和徐庶兩個人開的店鋪前麵。店鋪並不算大。王溝和徐庶雇了一個夥計看店。夥計看到王溝和徐庶，趕緊大掌櫃和二掌櫃的打招唿。店裏三麵牆邊的架子上，都放著好些古玩。但是好貨都不會擺出來。這些不是贗品就是不太值錢的貨色。
一行人圍坐在店中間的樹樁茶幾四周，王溝和徐庶弄來了好茶，泡了一壺。剛喝了幾口。那夥計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對了，大掌櫃，二掌櫃。你們來之前，有一個穿著少數名族服飾的人來店裏，神神秘秘的說要賣一件東西。我一看是一個十分古怪麵具扣的皮腰帶，不知道價值怎樣。說要等你們迴來，讓他九點半到十點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