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江雪梅除外,她與汪誌堅聊過之後,對汪誌堅很有好感。覺得琳琳妹妹口裏的好哥哥,果然名不虛傳。還有,這個男人除了個子沒有達到她的期望,其他一切都很好。


    五官俊美,皮膚白皙,不胖不瘦,長得與這個別墅的男主人有兩三分相似。還有,在京都人民醫院上班,家裏人都在南方,她家也在南方。以後小兩口在京都過日子,年節的時候迴南方一趟,可以婆家娘家一起探。


    唉呀,她想到哪裏去了?江雪梅在心裏啐了自己一口,俏臉飛過一片紅雲。隻是,那個男人哪裏去了?她記得琳琳說有事找他,都走了大半個小時候了,兩個人還沒有出來。


    難道出了什麽事?江雪梅有些兒擔心。江雪梅不知道陳文幹與陳琳隻是堂兄妹,所以也便不知道汪誌堅這個表哥,其實對陳琳來說,隻是個假表哥,並沒有血源關係的表哥。


    她還在想,琳琳與她關係好,知道她喜歡汪誌堅,說不定還會撮合他們倆呢。陳琳能住在這麽漂亮的別墅裏,她表哥的家境自然也不會太差。如果她真的能嫁入汪家,那真的太好了。


    江雪梅心裏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心裏高興,臉上也顯露出來了。宿舍裏幾個同學中,有幾個家境很差,第一次參加這麽隆重這麽豪華的宴會,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也差不多。她們不但對參加的賓客感興趣,對別墅的設施也很感興趣。


    有兩個女孩還背著其他人,出去外麵的小花園轉了一圈,感慨不已。


    “真沒想到,在京都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陳琳家裏還能有這麽大的花園。”


    “聽說,陳琳的大嫂娘家別墅更大。我們上次不是去了沈園參觀嗎?以前,陳琳的大嫂娘家就住在沈園。後來,沈家人把沈園捐給了政府,政府又給他們劃了一塊地,那個‘沈佳時代廣場’就是陳琳大嫂娘家的。”


    “哦,我知道了,上次我們去逛沈佳,就有同學說,沈佳另一邊是‘丹瓊沈宅’,那幾個字還是國家領導人親筆書寫。我們幾個人特意去看了,那就是陳琳大嫂的娘家?”


    “可不是嗎?陳琳的大嫂叫沈文芳,就是沈家的孫女。”


    “哦,怪不得。沈家女嫁的男人還會差到哪裏?陳琳的大哥是騰飛通訊的總裁,我們班好幾個同學用的電腦就是騰飛這個牌子,還有手機。明年暑假,我要留在京都做暑假工,看能不能存錢買一部騰飛手機。”


    “騰飛手機有些款式價格也算親民,隻要不買最新版本的,做兩個月暑假工,買部版本低點的,應該沒問題。”


    “嗯、嗯,聽說騰飛牌子在國外賣得很貴,在國內卻賣得便宜,我們自己的民族企業就是不一樣。”


    “嗯,這就是良心企業與其他公司的不同,我們班很多同學都非常崇拜文幹學長,都以有這樣的學長為榮。”


    “嗯,可不是?陳琳大哥見到我們都會笑呢,我有一次在電視上見到他,還以為他不大愛笑。現在看來,外麵的傳言未必是真,他笑起來真好看。”


    兩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迴了宴會現場。江雪梅沒有去花園裏,她一直觀察宴會現場,發現陳琳與陳文幹兄妹出來了,但是,始終沒有見到汪大醫生的人影,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與她一樣懷著惴惴心情的,還有迴到他自己房裏的汪誌堅。他把頭埋進被窩裏,大腦一片空白,卻又忍不住唇角微翹,他用手撫了撫唇,剛才小姑娘吻了他兩次,兩次都是偷吻,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又能感覺到又甜又軟,似乎甜到了心裏。如今,空氣裏、唇上似乎還彌漫著少女的馨香。


    他與陳琳,可能嗎?他喜歡小姑娘,這是無庸置疑的。那小姑娘多依賴他啊,看到他,那雙大眼睛總是閃著亮光。


    他呢?真的隻當小姑娘是妹妹嗎?抱著她時,他心裏總是柔軟一片,總想護著她、寵著她,滿足她所有的願望。


    如今,她的願望卻是要做他的新娘,這行嗎?他能滿足她這個盼了這麽多年的願望嗎?


    汪誌堅不能確定自己的心意,他隻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都不能傷害這個他寵愛著長大的小姑娘。不能再讓她哭,不能讓她失望,不能讓她閃亮的眸子就得晦暗。如果這樣的話,難道要答應她?真的答應她,他能給小姑娘幸福嗎?


    汪誌堅很苦惱,他從來沒有這麽苦惱過,很多時候,他都是樂觀的,糾結隻是一時。記得他最糾結的一次,還是初中畢業,得知曾家閨女要嫁入葉家的當口,他不知道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表弟。


    後來,下了決心把這事告訴表弟了,結果嫁入葉家的根本不是他擔心的文芳,而是文芳的堂姐曾文蘭。那時候,他還被表弟嘲笑了一番,說他瞎操心,說文芳這麽優秀的人,怎麽可能會輟學嫁人。


    其他事情,比如選擇讀高中,聽了文芳與表弟的話,他便沒有再猶豫。比如讀醫學,這根本就不用選擇,是從小就定下來的。比如來京都工作,隻要爺爺奶奶與父母舍得,那他就來唄,有什麽好想的。


    至於對待親人朋友,就更不用想了,親人是用來愛護的,朋友是用來信任的,那有什麽好糾結的!


    還有買房子、入股青山醫藥公司,這些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根本不用想。他想的,都是這個病例與另一個病例的區別,要如何用藥才能更快治愈病人,這個藥要怎麽研製才能保持最佳藥效。


    唉,現在這事,對他而言,確實是個大難題。他想了半晌,也理不清頭緒,把頭窩在被子裏發呆,隻到差點兒喘不起氣來。


    後來,他轉念一想,其實這也不算什麽大難題。不是有表弟在嗎?那是他妹妹,由他決定不就好了?反正隻要不傷害琳琳,他怎麽樣都可以。


    如果真要娶琳琳,他自然會好好愛琳琳,這麽多年都寵了,難道她成了自己的妻子,自己還不愛著、寵著?


    如果不用娶琳琳,那他還是把琳琳當妹妹寵著,有他在一天,就會護著琳琳一天。有他與陳文幹在,以後琳琳的丈夫別想欺負琳琳一根毫毛。


    汪誌堅想著、想著,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宴會散了,陳家的家庭會議也開了。陳文幹想著,還是來看看表哥吧,別弄得表哥一個晚上睡不著。結果,推開房門,卻發現表哥躺在床上睡得那個香啊,臉上還掛著甜甜的笑。


    陳文幹的那個氣啊,他把妹妹從房間裏揪過來,讓她看看她的阿堅哥哥的睡模樣。出了房門,才似笑非笑地道:“這就是你的阿堅哥哥,你親了他,你向他表白了,可是,他沒有高興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也沒有糾結苦惱著要怎麽辦。他睡得多香啊,還不知道在做著什麽美夢呢。”


    陳琳嘿嘿笑道:“大哥,阿堅哥哥肯定是夢到我了,現實多煩惱啊,他睡著了才能幸福地跟我在一起。他就是太愛我了,所以才會睡得這麽香。”


    這話說的?唉,這個晚上,難道隻有他與小叔兩個大男人會睡不著?陳文幹的心裏太不平衡了。


    第七百八十二章 番外(5)


    第二天是周日,汪誌堅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接到的電話,說醫院裏來了一個危急病人,需要他過去診治。


    他起了床,隻來得及從廚房裏拿了一個雞蛋,兩個包子,就匆匆忙忙地趕去醫院了。


    別墅裏一大群人起來,見汪誌堅不在,還有些好奇。特別是陳誌光,他朝陳文幹努努嘴,漫不經心地問:“怎麽,你表哥要逃婚?”


    陳文幹看向囡囡小朋友,囡囡嘿嘿笑道:“師傅去醫院了,劉奶奶說他接到醫院的電話,有急診。我們白衣天使嘛,就是這麽高尚這麽負責,自己的終身大事哪裏比得過病人的性命重要?”


    陳誌光拉起囡囡小朋友,揚起手要打她屁股:“囡囡小天使,你到底是哪國的?”


    囡囡護著自己的小屁屁,掙紮著反抗道:“我與小姑是一國的,我就要小姑與表叔結婚,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現代社會主張婚姻自由,父母不能幹涉子女的婚姻大事。”


    陳誌光又看向東東,問:“東東軍神,你呢?你是哪國的?”


    東東吃著喜歡的小籠包,晃蕩著小腳,慢條斯理地道:“叔公,我是丹瓊國的。”


    這話陳誌光愛聽,覺得這個小侄孫終於說了句人話。 兩個小家夥昨晚也爭著要參加家庭會議,還說他們也是陳家的一員,大人不能背裏說事做事,不讓他們知道。


    既然是陳家的一員,參加家庭會議也未嚐不可。剛好陳誌光覺得自己找不到同盟,這兩個萌娃娃說不定與自己是一國的呢。


    昨晚,見到小叔公一個人氣得嗷嗷叫,囡囡過意不去,幫著陳誌光說了幾句話,讓陳誌光心裏舒坦了一點點。


    不過,怎麽睡了一個晚上,囡囡小童鞋就為她師傅說話了呢?唉,與小孩子家家結盟,太不靠譜。


    陳誌光昨晚一直不肯屈服,說是再給他們一年時間,汪誌堅在這一年時間裏不能相親,陳琳在這一年時間裏多接觸一些優秀的小夥子。


    這是不平等盟約,東東自小喜歡軍事,當即就反對:“小叔公,你這是法西斯獨裁,這是不平等條約。”


    陳誌光氣極,問他:“你是哪一國的?不要忘記了你叫陳煜真,你姓陳。小叔公姓什麽?也是姓陳。”


    黃茜見丈夫如此,好笑又好氣:“你跟孩子說什麽,你這樣有用嗎?琳琳從小接觸的優秀小夥子、同齡人難道就少了?你朋友的小孩、我同事的小孩,還有住在附近的鄰居,還有如今京都大學的同學,哪個不是人中龍鳳?如果你覺得一年時間可以讓你女兒改變主意,那也沒什麽。


    隻是,對阿堅來說,你這邊不肯應他,那邊又不讓他相親談戀愛,你對得起汪老爺子嗎?他都多大了?一直盼著阿堅結婚。再說,不是人家糾纏你女兒,而是你女兒糾纏他,你不許人家相親,對人家著實不公平。孩子都知道的事,你偏偏還覺得你有理了?”


    曾文芳倒是沒說什麽,按她的觀察,汪誌堅不要說一年不能相親,兩年不能相親對他來說也沒什麽。有一種情叫做“潛移默化”,有一種情叫“日久生情”,有一種情叫做“習慣成自然”,在她看來,汪誌堅已經習慣了與陳琳的相處模式,如果讓他丟開陳琳,去過他的小日子,估計他也會不習慣,也會把以前的日子與現在作對比。


    他們兩人之間的情,多年以前她就看出來了,他們這是養成係愛情,什麽相親都改變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了。


    上半年,鍾力的爸爸親自過問汪誌堅的親事,說有個同事看上了汪誌堅,問汪誌堅願不願意見一見他同事的姑娘。鍾伯父還帶來了那個姑娘的照片,曾文芳看過了,那姑娘長得眉清目秀,剛從國外留學歸來。


    可是,汪誌堅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說不敢高攀。鍾書記的同事,地位可想而知,先不說那姑娘如何,汪家人的思維都差不多,不願意娶高門媳婦,免得婆媳關係難處,女婿難做。


    如陳琳這樣的豪門公主,如果不是占了護著長大的情分,估計汪誌堅也會想也不想地拒絕。在家裏這麽多人中,曾文芳是除了陳文幹之外,與汪誌堅相處最久,最了解他的人,自然對說服汪誌堅一年內不去相親有信心。


    陳琳高興啊,隻要她的阿堅哥哥不去相親,就不會結識比她合適的姑娘,她就有信心讓阿堅哥哥愛上成為了女人的自己。大不了,給他洗手做羹湯,征服他的胃,再征服他的人唄。


    她偷偷學廚藝目的是什麽呀?還不是因為阿堅哥哥不會做飯,擔心阿堅哥哥用這件事來拒絕她,所以,先下手為強,花了心思學得一手好廚藝。


    陳文幹一直沒有發言,一邊是他表哥,一邊是他妹妹,他是家裏唯一的中間人。最主要的,是外公外婆一直向他施壓,讓他督促表哥處對象,爭取在三十歲前結婚生子。


    這個任務何其艱巨,這會兒,他終於體會到了。


    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對他最敬重的小叔道:“小叔,半年吧?在這半年裏,我不給表哥安排相親。並且爭取多帶琳琳見見其他青年才俊。你在南方那邊也可以多物色幾個,把他們帶過來,或者讓琳琳迴去見見。”


    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今天,陳文幹還想跟他表哥好好談一談呢,結果人家就跑了。


    家裏兩個大男人都在歎氣,隻有小男人東東悠然自得,覺得他們大人忒多事,忒麻煩。他晃蕩著小短腿,發表著自己的見解:“你們擔心什麽呢?表叔是汪家醫術的集大成者,是小汪神醫。如今在京都醫學界,除了沈琅舅公,過來就是我表叔了。


    如今,京都一些權貴,隻知道表叔是一名醫術了得醫生,就肯把自家女兒嫁給我表叔了。


    你們忘了嗎?我表叔有青山醫藥公司不少股份,還有文依護膚品公司的股份,這是技術股,是潛力股。別人不知道,你們還不知道?如果表叔把這事公開了,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會一窩蜂地粘上來呢!


    表叔不喜歡顯擺,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這事,歸要結底,他是想要尋找一個知已,尋找一個真正愛他的人。小姑就是那個真正愛他的人,所以,我的這一票要投給小姑。你們也別幹棒打鴛鴦的事,要知道,你們顧慮的都不是問題。”


    說完這一大段話,東東掃視了一眼被他這一手鎮住了的大人們,又加了一句:“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地區不是差異,體重不是壓力,性別沒有關係。”


    後麵這句話是拉長了語音來說的,說得陳文幹立時黑了臉,訓斥他:”什麽叫性別沒有關係?陳煜真,你給我好好端正思想,不許給我弄這些有的沒的。“


    東東一本正經的道:“爸爸,重點是前兩句。這樣吧,我換一句,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距離,家世沒有關係?”


    囡囡“咯咯”地笑得歡,豎起胖胖的大拇指:“哥哥真厲害,說得真好。”


    陳琳愛死了自家這個小侄兒,一把抱住他,“吧嗒”親了他一大口:“東東,小姑最愛你了。”


    陳誌光知道自己這一局基本上輸了,根本沒有贏的希望,他很憂傷,憂傷得不願意理事:“文幹,我要出國散心,公司的事情你全權處理,沒有什麽事不要給我打電話。”


    又迴頭問自家媳婦:“媳婦,你能請到假嗎?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如果你不去,誰知道我會不會在外麵碰到一個‘同是天涯淪落人’的琵琶女,到時候,如果我喜歡上了別人,那你別哭鼻子啊。”


    黃茜搖頭苦笑,這人年歲越大脾氣越像個小孩子,說不贏別人就撒賴。唉,罷了,她本來就請了半個月的假期來陪女兒,這會兒陪著他出國也是一樣的。


    陳誌光走的時候,對陳文幹道:“如果琳琳堅持要嫁給他,無論你用什麽辦法,都要幫你妹妹達成所願,就是綁也給我把那小子綁到婚禮現場去。”


    這個男人本就是女兒奴,如今這模式開啟,誰也難以招架。陳文幹點頭:“放心吧,小叔,我心裏有數。不過,你既然出國,好歹也幫我視察一下國外分公司的情況。具體地點與公司名稱我已經發到你郵箱裏了,你把行程表發給我,我給你們安排酒店。”


    “才不要你安排,我要離家出走,我自己到處走走,不要用公司事務來煩我。哼,你表哥不做生意,琳琳如果任性也不肯接手公司,以後,這個擔子你就給我擔著,不要想我退休了還要辛苦工作。”


    可是,小叔,你才多少歲?你就談退休了?我爸還沒有退休呢,你比起我爸,可不是小了幾歲啊!


    隻是,陳誌光在氣頭上,陳文幹也不敢反駁,隻好默默應下了。唉,這債是他欠表哥的,欠債就得還,這事天經地義。


    第七百八十三章 番外(6)


    陳琳是個豪門小公主,在她宿舍裏幾個同學的鼓吹下,班上好多同學都知道了。京大的小才女,年紀小,還出生於富豪之家,這讓不少姑娘小夥子豔羨不已。


    江雪梅自然也不例外,隻是,這段時間,她覺得這位小姑娘笑得很開懷,對上她的時候,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是發生了什麽事嗎?是她做了什麽事情開罪了這個小冤家嗎?她想了好久,也沒想明白。


    “琳琳,今天我們一起去飯堂吃飯吧?”


    “哦,雪梅姐啊,我約了阿慧姐,我們說好了今天去外麵的小館子吃餃子。”


    “哦,好吧,那我自己去飯堂吧。”


    “琳琳,下午我會早點去圖書館,要不要幫你占個位置?”


    “雪梅姐啊,不用了。今天下午我去戰教授那裏,他有事情讓我做。”


    戰教授?江雪梅去了一趟文光居,自然知道戰教授是誰。是陳琳大嫂妹子的老公,陳琳叫他什麽?得叫姐夫。


    “琳琳,我借了一本英文版的《飄》,已經看完了,你要看嗎?如果要看,我就先不還了。”


    “不用了雪梅姐,阿堅哥哥送了我一套英文版的《飄》,我大哥那裏還有一套漢語版的,兩個版本的我都看完了。”


    這樣的情況連續過了一個多月,無論江雪梅說什麽、邀約她做什麽,陳琳都能找到委婉的借口拒絕,讓她想問問汪誌堅的情況都找不到機會。


    江雪梅覺得鬱悶極了,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這個小妮子。她真的很喜歡那個汪大醫生,她還特意去過幾次醫院找汪誌堅,不過,每次去找,人家都是在手術室,她根本沒辦法見到人。


    周末,陳琳不在宿舍,她不由向宿舍的好友吐露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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