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船時候,衛寶寶感受著眾人羨慕的目光,走出去一段路,她迴頭看看發現陳少帥隻帶著一個細高個的保鏢,那保鏢一身西裝禮帽壓得很低,不遠不近跟在身後,像是一個影子。”


    “怎麽,他們不跟著嗎?”衛寶寶擔心就一個保鏢跟著,有點不安全。


    陳少帥攬著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俺想和你好好二人世界一下嘛。放心,俺們的人都是帶槍的。”


    這情話充滿了土味,這幾天衛寶寶已經習慣了陳少帥的土,甚至有時候她還咂摸出幾分甜蜜來。


    上一世,她沒畢業就被人包了,夢想做個美美的花瓶,大學不過是她走向人生巔峰的跳板而已,學習什麽,哪有社會大學遨遊來的自在,隻是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人家大婆是和丈夫一起白手起家來的,哪裏肯讓她腹中的孩子出生分家產,幹淨利落就將她解決掉。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卻又落在這個時代最底層,這時代女孩子生活本來就艱難,一旦天災人禍,多少人家賣兒賣女,滿大街都是凍餓而死的路倒,她勉強活下來,後來又巴結著親媽做小拖油瓶,步步艱辛,十多歲的女孩子需要處處算計,處處小心。這幾天也許是這段人生中最愜意的生活,每天在頂層曬曬太陽喝點東西,吃冰激淩,遠遠地看到那可惡的葉小姐還要避著她走。陳少帥大手一揮說:“你不得意那娘們,我就叫她看到你一定要保持五米內的距離。”


    真解恨!就喜歡看葉小姐那張高傲的臉吃癟的樣子,她輕輕地朝著葉限揮揮手,姿勢優雅高貴,陳少帥目不轉睛:“寶寶,你年輕漂亮還聰明,懂得可真多,將來一定能做好少帥夫人。”


    “走吧,帶你去珠寶店看看。”


    陳少帥的話真撓到衛寶寶心裏最癢處,上一輩子那金主還是給她買了不少名牌包和珠寶的,這一世,一直在最底層掙紮,珠寶名牌包,早都成了前塵往事,衛寶寶本以為這輩子沒法觸摸這些,忽然一切就被人送到眼前,她激動的渾身顫抖,緊緊地摟著陳少帥的胳膊:“親愛的,你對我真是太好了,我愛你。”


    “俺稀罕你,啥都想給你,和俺客氣啥啊,以後俺的就是你的,那個蔣夫人,哼,我看處處不如你呢,我一定要讓你成為全國最高貴最了不得的女人,那個姓葉的小娘們以後跪下來給你**。”


    衛寶寶想到這樣一幕,忍不住格格嬌笑。


    陳少帥嗬嗬傻笑完,迴頭看了身後跟著的保鏢一眼,那保鏢禮帽壓得低低的,看不清眉目,衝他伸出大拇指,意思是你牛啊。


    陳少帥忍不住縮了下脖子,伸手摸了摸後脖頸子,怎麽一陣陣發涼呢,召南不會把這些話都告訴葉限吧,天地良心,俺隻是為了戲演得更逼真些啊,真的沒有這個不敬的想法。


    言多必失啊言多必失,他不敢多說,摟著衛寶寶的小腰很快來到指定的珠寶店。


    “歡迎歡迎。”大胡子印度商人迎上來,笑眯眯地看著衛寶寶:長得不錯,好貨色。


    陳少帥對那人點點頭:“俺們是來看鑽石的。”


    “好的鑽石,樓上請,這裏展示的都是一般的,這位漂亮小姐一定要選最大最好的鑽石。”商人說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將他們往樓上迎。


    來到二樓,保鏢守在樓梯口,一副盡忠職守的模樣。


    樓上櫃台裏的鑽石果然又大又好,衛寶寶目不轉睛地盯著,滿眼放光,她覺得自己骨頭裏都充滿了粉紅泡泡,差點飄到天花板上,鑽石啊,上輩子最愛的東西,這輩子終於又觸摸到它們。印度商人將幾個漂亮的粉鑽拿出來展示:“看看,這火彩。”


    陳少帥豪氣地大手一揮:“全都要了,都包起來。”


    衛寶寶激動地摟住陳少帥的脖子,陳少帥也像是動了情,和她緊緊地貼在一起,這時就聽樓下保鏢喊道:“少帥。”


    陳少帥身子一僵,保鏢繼續說道:“請少帥下來一下,有點事情。”


    “乖啊,俺慢慢挑,我下去一趟,馬上迴來寶貝兒。”


    陳少帥像是有點舍不得她,重重地摟她一下,轉身下樓。


    衛寶寶俯身在櫃台上,眼睛緊緊地盯著櫃台裏的鑽石,過了一會,卻還不見陳少帥迴來,她走到樓梯口,側耳傾聽,下麵沒有任何聲音。


    “乖,小美人,到這邊來。”那印度人上前來拉她的手,他一身濃重的熏香,為了壓製咖喱和洋蔥的混合氣味,結果這些混淆的氣味更加難聞,衛寶寶忍住惡心,往後退了一步:“請自重。”


    “自重?對自己的女人要自重?”


    那印度人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摟住衛寶寶,大胡子往她臉上蹭著,半生不熟的中國話讓她膽戰心驚:“姓陳的把你賣給我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奴隸,想怎麽睡就怎麽睡,想叫你陪誰你就得陪誰。”


    衛寶寶努力掙紮:“不是,那是少帥,是少帥,少帥不會這樣做的。”


    “少帥?你還真信啊,介紹的人說那人就是人販子,帶你來不過是做場戲罷了。”


    衛寶寶用力推開大胡子,奮力往樓下跑去,她連滾帶爬跑下樓梯,卻看到大門緊緊地關著,她急忙上前開門,晃動幾下,那大門原來裏麵被反鎖上了。


    “不聽話?一個奴隸敢不聽話?”大胡子上前抓住她,拖著她往旁邊的屋子去。


    後麵有人喊道:“新來的奴隸嗎?還是個小野貓啊。”


    “是啊,是啊,調教好了才能接客。”


    原來這店鋪是做珠寶生意的不假,可同時也兼營本地的ji_寨業務,很多女子被賣來做**,沒有人身自由一直到被折磨而死。


    衛寶寶聽這對話知道不是好事,她大聲唿救著,喊著陳少帥,大胡子冷笑:“和你說了那是人販子,什麽少帥,現在估計迴去正數錢呢。”


    衛寶寶被大胡子扔進一個房間,那屋子有幾個壯漢,看到她眼中露出狼一樣的光。


    陳飛揚和召南拐了幾個彎,在一個咖啡廳和葉限會和。


    “錢呢?”


    葉限看著陳飛揚,伸出手來。


    “那個俺可是出人又出力,你們就不能給俺……”


    “這事,縈縈還不知道呢,出人出力,你是真的很全心全意的出力啊,騷狐狸。”葉限笑眯眯地瞟著他。召南在一邊說道:“那個腳,那個腳……”


    葉限問:“什麽腳。”陳飛揚急忙喊道:“啊,他腳疼,那個錢在這,分我一點吧就一點。”


    “呸,財色兼收啊,娘額冬菜(你去死吧),天還沒黑就開始做夢了?”葉限不客氣地一把將裝著信封的鈔票搶過,數了數,滿意地放在手提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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