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那一臉笑意的樣子笑了笑,道:“這是讓她死都覺得`````”


    “宮靈玉的屍體你沒處理吧?”


    “沒有”


    “這就好”宮緦墨臉上閃過一絲壞笑,而凝雪在見他這樣子仿佛明白了什麽,一臉的探究“墨,你該不會是想著要把這兩人的屍體給扔到柏氏的麵前吧?”


    一臉淡然的把玩著手裏的杯子“有何不可麽?”


    “沒,很像你的作風”


    “母後的仇也該差不多要做個了解了”


    “恩?母後?”凝雪一臉不解的問道。


    聽言,轉眸看她這一臉好奇的樣子微微的一笑“母後的死和她脫不了幹係”


    “難道是那柏氏害的?”小心翼翼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母後的位置是她一直想要的,母後的性子是出了名的溫和,也是看準了這一點吧。”


    聽到這話凝雪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可知她用了什麽辦法?”


    “給我下情蠱差不多,不過給母後的不是情蠱,而是毒藥,慢性毒藥”


    “難道母後就是因為這個後麵的時候身體才越來越差”


    “恩,就是如此”宮緦墨淡然的應了下來。


    “原來你與母後在她眼裏是最大的障礙啊”


    言畢,嘴角冷勾起一絲弧度“這自古以來嫡庶之分很清楚的,就算她除掉了母後,還有我在的話她的兒子永遠還是在我之下”


    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恩,這點我很是清楚呢,當初那會兒我那邊不也是這樣麽?費盡心思的想除掉我”說到這兒,嘴角的揚起一絲的嘲諷。


    “是啊,所以對他們來說,我們就是最大的障礙”


    “你是怎麽發現這一點的?”凝雪很是不解的問道。


    “那個時候年紀小,不會想那麽多,長大後,就懂得懷疑了,你也知道,這一但有了懷疑,若是不去探查的話就感覺不對了,所以,正好有了一些能力和權利就自然去查探了,沒想到``````預料之中也是預料之外吧”


    “是沒想到母後是死在這個上麵麽?也想到也許和柏氏有關係”


    聽言,微微地一笑“是啊,那個時候就是懷疑她了,但是最後結果```````卻是因為這個,慢性毒藥”想到這兒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道:“也不知道母後那段日子有多麽的痛苦”


    見他這樣子凝雪心裏一陣的心疼,伸手緊握住了他的手,感覺到手上的溫度,抬眸看到麵前人眼裏透露出的擔憂,給之一個微笑安慰“我沒事兒”


    “放心好了,母後若是知道的話她隻會心疼你”


    “所以,你覺得我讓她也好好的感受一番如何?”宮緦墨一臉笑意的說道。雖然臉上是笑意,但是卻給讓一種陰冷。


    微微的一笑“這個——你應該找我,怎麽樣折磨人,我可是比你在行”


    “恩?”


    “你有看過宮靈玉的屍體麽?”


    “不用看我就能知道她肯定很慘”


    嗬嗬的一笑“臨死前,我讓她好好地感受了一番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聽言,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衝她勾了勾手指,見此,凝雪雖然有些不明,但還是照做了,在她耳邊細語了一番,聽完他的話凝雪臉上不由的洋溢起一抹笑意。抬頭對他看了下“你這是死都不讓她安心啊”


    “欠我們的,不還?怎麽可能”宮緦墨很是不屑的說道。


    而凝雪在聽到這番話一臉含笑的點了點頭,倏地,想到什麽“對了,說到這個柏氏,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


    “恩?什麽問題?”


    “就是林曉蓉那一家子的事兒”


    “恩?”托著下巴一臉含笑的看著她。


    見他這樣子很是不悅的對他看了下“你什麽意思啊?這林家可是柏氏一家族的,你單單放下他們是什麽意思啊?”


    “等著他們作死啊”很是自然的一說。


    這下,輪到凝雪不解了“恩?作死?什麽意思?”


    “你以為他們這些天的動靜還少麽?林迎那匹夫可是正一步步的作死呢”說到這兒嘴角的那抹不屑更濃了。


    “林迎?”凝雪聽到這個名字皺著眉頭很是茫然的看著他。


    “林宇的大舅子,林曉蓉的舅舅”


    “哎?是林曉蓉母親的娘家人?”


    “恩,沒錯”


    “這有意思了,怎麽把這兒的人也扯進去了?”凝雪一臉微笑的說道。


    聽言,微然一笑“這個林迎,算是一隻出頭鳥吧”


    “恩?此話怎麽說?”


    “納妃之事兒”宮緦墨隻是笑眯眯的說了這句話。


    “難道朝堂上已經有這樣的苗頭出現了?”


    “恩,沒錯”宮緦墨也沒有隱瞞,直接就應下了。


    聽到這番話,凝雪忍不住開始了吐糟“真是的,這些人還真是閑的沒事兒做啊,你說咱們倆個人的事兒和他們有關係麽?管這麽多?他們難道是住在海邊的不成?”


    “純粹是閑的”宮緦墨也忍不住槽了一句。


    “我就納悶了,這帝後之合難道不是個好事兒麽?難道偏要整個後宮充滿著爾虞我詐才好麽?你說這些人腦子有病啊,他們這麽費盡心思不就是想讓自己的女兒進宮麽?可是這樣一來的話也不想想到時你女兒還得想著在呢麽爭寵,又要想辦法去防備別人,不覺得累麽?心力交瘁的很好哇?這是想讓自己的女兒來享福還是受罪的啊?”一說到這個凝雪這兒就跟收不住似的,話開始了沒完沒了


    而宮緦墨在聽言她的言論微微地一笑“他們可不會想那麽多,他們為的隻是自己和家族利益而已,才不會管這些呢”


    “真是閑得慌”倏地,想到什麽,繼續道:“對了,那你留著那個林迎他們是有什麽想法麽?”


    聽言,微微地一笑“聽過這麽一句話麽?”


    “恩?”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相信這個豬隊友肯定會把林宇那一家也給帶上的,而且現在看來已經證明這一點了”宮緦墨一臉笑意的說道。


    “所以,你才留著他們那幾個人?”


    “一下子來那就不好玩了”


    聽到這話凝雪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才是閑得慌”


    “哈哈哈哈哈哈哈”聞畢,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而凝雪看著他大笑的模樣很是無語“笑,笑什麽啊?有什麽好笑啊?”


    “哈哈哈哈哈哈,凝兒啊,這宮中的生活甚是乏味,咱們找找樂子難道不好麽”


    “你就不怕弄巧成拙?還是覺得事兒還不夠多?”凝雪很是無語。


    “你不覺得這樣挺好玩的麽?一點一點的毀滅,總比一下子來的時候好玩吧”


    聽他這番話,凝雪砸吧砸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是真無語了。


    倏地,想到什麽,對他看了下道:“那個``````最近我母親那邊很讓人煩”


    “恩?怎麽了?”一臉不解的問道。


    對他看了下道:“還能因為什麽啊?這突破口在你這兒找不到了,自然也就到我這兒來了”說到這兒,最近揚起一絲不屑。


    “什麽?他們難道把主意都打到國公府那邊了”


    “可不是麽?我母親哪兒每天都有一幫客人呢”


    “可知道誰帶的頭?”宮緦墨一臉默色的詢問。


    “之前還不太清楚,可是剛才聽你說的那些就已經很清楚了”


    “難道又是林迎?”宮緦墨說到這兒明顯的口氣不似之前那般了。


    對他看了下道:“準確的說是他的夫人”


    “這幫不安分的”


    “那麽——還要玩麽?”凝雪一臉笑意的看著他道。


    聽言,輕蔑的一笑“玩,怎麽不玩,這次——我們不但要自己玩的盡興,而且——還得讓他們被玩的毫無反抗”


    “嘖嘖,我就知道,我們這一坐上這位置,就沒有消停的日子可過咯”


    “凝兒,過些日子咱們又要忙了”宮緦墨笑道。雖然很不想讓她糟心,但是這事兒她也得知道啊


    果然,在聽到這番話凝雪一臉的不解“恩?又出什麽幺蛾子了麽?”


    噗嗤一笑,道:“是其他國的使臣要來”說到這兒,顯得有些無奈


    “恩?好端端的怎麽來了?而且我們這兒又沒有什麽事兒啊”凝雪皺著眉頭很是不解的說道。


    話音剛落,額頭上就傳來一陣疼痛,咧嘴很是不悅的抬頭,剛要對眼前這個使縱俑者發作,就被他的聲音給打斷了“誰說我們這兒沒有事兒的,沒有事兒的話能來?”


    “恩?”


    “我登基的事兒”


    “哎`````他們也是閑得慌”凝雪很是無奈的說道。未等宮緦墨說什麽,接著繼續道:“不管是那個國有什麽事兒其他的國都會來,可不是閑得慌麽?”


    “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一個生辰,一個成婚,還有一個就是新皇登基,不過也並不是都要到場的,前兩者也已看情況,但是後者的那可就```````”


    “其他的不說,畢竟這不是年年都能有的特別是生辰,我的天呐,那可是年年都有,就不能定個正歲的時候麽?”凝雪很是不悅的說道。


    言畢,一聲大笑聲響起,聽到這個聲音凝雪則是一臉無語的看著他“有什麽好笑啊”


    “凝兒,難道真是應了那句話麽?一孕傻三年”


    “你這話什麽意思啊?說我笨?”果然,凝雪在聽到這話頓時就炸毛了。而一旁的宮緦墨則是開始哄她“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意思”


    “不是?那是什麽意思啊?”凝雪很是不悅。


    “凝兒,之前你對這樣的事兒可是很清楚的,現在怎麽``````”


    “別盡扯這些沒用的,說”凝雪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而一旁的宮緦墨在見她這樣子也不逗她了,道:“凝兒,明麵上是如此,但是這暗中,可是存在其他的事兒呢”


    “恩?”


    “你真以為我們每次去這個國去那個國真的沒事兒麽?”


    “簽署約定的吧”凝雪一臉笑意的說道。


    聽到這話宮緦墨微微地一怔,倏地,笑了笑“對,沒錯,就是這樣”


    “主要的就是這事兒”


    “對啊,你看著好了,他們來祝賀過後,就要和我這個新皇開始了簽署”宮緦墨一臉的笑意。


    凝雪微微地點了點頭“北晉那邊派誰過來?”


    “楚彥德”


    “恩?他?這新皇登基應該比那些生辰成親還要大,就派一個臣子?”凝雪很是不解。


    端起手邊的茶杯,吹了吹茶,抿了口茶道:“當然不是了,還有冷寒霄呢”


    “看來那邊的冷皇帝是真的找到了屬意的接班人了”


    “恩,這個冷寒默可不是泛泛之輩啊”


    “你可以信心一直超越?”素手撚起茶壺,微微的傾斜,一股清流從壺嘴緩緩地落在了杯子裏。


    聽言,怔了怔“他的確是個對手,不過``````我也知道我的實力”


    “你倆比的話,誰能勝一籌呢?”


    “這個```````你最清楚不過了不是麽?”宮緦墨沒有正麵迴答她的話。


    點了點頭“正如你說的,這冷寒默的確不是泛泛之輩,但是論能力``````墨。這四國之首也不是隻是說說而已的”


    “我們東魏這兒有一個好處就是地理位置,麵大土沃,所以對於這其他國的,沒有什麽看不看得上的,我們有的別人沒有,可是別人有的,我們不一定就有”


    “是啊,簽署合約就是如此”


    “那——韓城呢?打算怎麽處理?”


    “本來我是想讓弑殺來解決的,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凝雪笑了笑。


    “哦?說來聽聽?”


    “既然使臣都要來了,那我們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想必冷寒霄他們會很滿意這份禮物的吧”


    “你想讓他們來?”宮緦墨皺了皺眉頭。


    微微地點了點頭“這樣不覺得很有意思麽?一個國家罪不容忍的是什麽?而且,我們還可以賣個人情,對好啊,柏氏——暫時也留著她一條命,先把這事兒解決了,讓他們先出出氣,然後在輪到我們來。他們到時隻會把那一腔的怒火撒到他們的身上,壓根就不會想到我們這兒什麽的”說到這兒,凝雪嘴角的那抹笑意更濃了。


    “你這是不想讓他們遷怒到我們啊”宮緦墨豈會不明白她的意思,一臉笑意的說道。


    而凝雪這兒則是很是讚賞的點了點頭“是啊,這韓城又不是我們派過去的,要是把火燒到我們這兒,我們豈不是很冤麽,所以,他們都看到那些主要的人都在,韓城,還有派使的人都在,自然那就把火氣都會撒到他們身上,引不到我們不這兒,不然,哪怕的確不是我們幹的,但是他們也會把責任弄到我們這兒,畢竟人是我們東魏走出去的這是改不了的”說到這兒,不由的一聲歎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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