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穿書,秋綺羅穿成了一個惡毒女配,因為暗戀男主,傲慢羞辱未婚夫,幾次三番陷害女主,最終被男主、未婚夫和傾慕女主的男配聯手對付,下場淒慘。


    為了活命,秋綺羅馬上跟男主撇清關係,刷夠未婚夫好感,對男配敬而遠之,努力當一條安穩的鹹魚。


    就在秋綺羅即將徹底改變自己命運的時候,她重生了。


    男主、未婚夫和男配,居然也跟著重生了?!


    霸道總裁男主:你不是喜歡我嗎?那就做我的妻子!


    小狼狗未婚夫:綺羅,我們的婚禮什麽時候舉行?


    腹黑影帝男配:我終於發現,你才是我唯一的動心。


    秋綺羅驚呆了。她隻想當一條安穩的鹹魚,你們這些劇情關鍵人物就不要來找她了啊!


    秋綺羅趕緊躲到和他們對立的反派傅沉旁邊,希望他們熱情下去了趕緊離開。


    傅沉一把將毫無防備的秋綺羅抱進了懷裏:既然你過來了,就別想再離開我了。


    秋綺羅這才知道,自己前世居然是傅沉一生癡戀的白月光?!


    第2章


    鄭曉芸;“……?!”


    鄭曉芸做夢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這個侄女會這麽對自己說話。


    謝晚晚朝著鄭曉芸的方向走了一步,逼得鄭曉芸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大伯母,這間房子房產證上麵寫的是我父母的名字,現在我父母不在了,按照法律,這間房子怎麽也輪不到您來繼承吧?”


    遺產的第一順序繼承人是配偶、父母、子女,哪裏有兄長和嫂子什麽事?


    在鄭曉芸的印象中,謝晚晚一直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性子,除了屁大點事兒就喜歡哭哭啼啼的很煩人這一點外,鄭芸對這個吃得不多、特別順從、還能讓她不高興了就打罵一頓出出氣的免費保姆很滿意。


    然而今天,這個一向任她隨意搓扁揉圓的免費保姆,居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開始反抗她了?!


    這個時候鄭曉芸才注意到,站在她麵前的謝晚晚不再像平時那樣佝僂著背低著頭、畏手畏腳的了,謝晚晚站得亭亭玉立,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漂亮得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耀眼。


    那樣光鮮亮麗的年輕臉龐坦坦蕩蕩地麵對著她,看得鄭曉芸都有些感覺自己見不得光了。


    鄭曉芸是個非常欺軟怕硬的人,見到謝晚晚一反常態地強硬了起來,一時間像是被噎住了似的,紅豔豔的嘴唇難看地動了動,到底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哢擦。”


    房門忽然之間被人用鑰匙打開,鄭曉芸和謝晚晚的注意力同時集中到了門口——一位挺著啤酒肚、已經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低頭換著鞋,熟門熟路地問話:“哎,曉芸啊,晚晚把飯做好沒?我今天——”


    中年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抬起了頭,發現屋裏麵兩個人齊刷刷地都在盯著他。


    中年男人看到謝晚晚的時候,嚇了一跳。


    ……這麽漂亮的小姑娘是誰?!


    等等,看這發型和衣服,這、這是他侄女謝晚晚?!謝晚晚長這個樣子?!


    他也是看著自己這個侄女從小長到大的了,什麽時候謝晚晚長得跟電視上的大明星一樣了?!


    謝晚晚打量了一下這位中年男人,這應該就是她的大伯,謝長河了。


    鄭曉芸看見自己男人迴來了,馬上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指著謝晚晚就向謝長河告狀:“老謝!你都不知道,這死丫頭剛才是怎麽對我——”


    “大伯母。”謝晚晚看向鄭曉芸,“我之所以還叫您一聲大伯母,是因為我的父母教會我的基本禮貌,不是因為我對您真的還存有什麽尊敬的意思,畢竟我隻會尊敬值得我尊敬的人。”


    “您也是做我長輩的人了,在我麵前這麽撒潑耍橫,您真的覺得合適嗎?”


    謝晚晚的嗓音很甜,這樣平心靜氣地說話,像是是給小朋友講道理的幼兒園老師。


    而鄭曉芸,就是謝晚晚講道理的那個不懂事的“幼兒園小朋友”。


    謝長河就算再怎麽遲鈍,也該感覺出來今天迴來氣氛不對勁了。


    謝晚晚怎麽忽然之間長這麽漂亮了先放下不管,謝長河看了看被謝晚晚講道理講得臉紅脖子粗的鄭曉芸,又看了看不卑不亢站在那裏的謝晚晚,很是摸不著頭腦:“曉芸啊,怎麽了這是?”


    鄭曉芸還沒來得及開口,謝晚晚就給出了答案:“大伯,當初您和大伯母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搬來了我家居住,現在,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幹擾到了我正常的生活和學習,我不歡迎你們繼續霸占我家,希望你們能夠盡快搬走,把我家原原本本地還給我。”


    還是那種給幼兒園小朋友講道理的語氣。


    謝晚晚印象很深刻,在原著裏麵,女主這一對極品親戚慣會選擇性裝聾,隻聽自己想要聽的話,那些不想聽的要麽不理會要麽幹脆就歪曲成他們喜歡的意思。今天跟鄭曉芸打過交道之後,謝晚晚更是深有體會,所以,她打算隻要跟這對夫妻說話,就把意思全都掰碎了說清楚。


    一遍不行,那就兩遍。


    就看他們的臉皮能有多厚了。


    謝長河:“……”


    謝長河張了張嘴,表情也很是呆滯。


    他和剛才的鄭曉芸一樣,一時之間對著這樣的謝晚晚根本反應不過來。


    不過謝長河到底是被鄭曉芸視為主心骨的人,比起鄭曉芸來說要強上不少,很快,他就做出了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晚晚啊,你還小,有些事不懂,大伯和大伯母也不怪你。是誰教你說的這些話?以後記著,千萬別再跟那個人走得近了,那個人會把你教壞的!”


    說得好像真的是一個擔心小輩誤入歧途的慈愛長輩一樣。


    謝晚晚眨了眨眼,向謝長河確認了一下:“所以,大伯您還是不願意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是嗎?”


    謝長河:“……”


    這丫頭怎麽說話的?!


    謝長河也有了些怒氣:“晚晚,大伯在跟你說正事兒呢!別的不說,你爸媽人都沒了,你年紀還小,誰照顧你啊?你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都照顧不了,肯定是大伯和大伯母來啊!你自己想想,你爸媽出事以後,不都是大伯和大伯母把你照顧得好好的嗎?我們住在這兒,也都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你!”


    鄭曉芸連忙附和:“就是、就是!你才上高一呢,家裏沒個大人怎麽行?大伯和大伯母都是為了你好!”


    謝晚晚歪了下頭,露出了一個很疑惑的表情:“都是為了我好?讓我承包全部家務伺候你們,還要時不時當大伯母出氣筒的那種好嗎?”


    好厲害哦,我要不要給你們鼓鼓掌?


    謝長河:“……”


    鄭曉芸:“……”


    謝長河板起了臉:“哎你這孩子!怎麽能這麽——”


    往常的時候,隻要謝長河一板起臉,擺出一副長輩的嚴厲樣子,謝晚晚肯定嚇得哭都不敢哭了,謝長河和鄭曉芸讓她做什麽,她就會做什麽。


    可惜,現在的謝晚晚,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唯唯諾諾、逆來順受的小白花了。


    謝晚晚壓根不想再聽這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瞎扯,她繞過謝長河和鄭曉芸,徑直走到了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在把背後的房門關上的時候,謝晚晚還聽見了鄭曉芸似乎抄起了什麽東西想要追出來打她,結果連門把手都沒碰到就被自己抄起的東西砸到了頭上的慘叫聲。


    不過這些都與謝晚晚無關了。


    跟幼兒園不懂事的小朋友講道理,對方卻還是任性妄為不聽話怎麽辦呢?


    謝晚晚走進了樓道內的電梯,按下了通往一樓的按鈕。


    ——既然敬酒不吃,那肯定就要等著吃罰酒啦。


    她現在,就去把這一杯“罰酒”給他們送上來。


    .


    房子內,謝長河扶起自己把自己砸得摔到了地上的鄭曉芸,臉色非常難看:“晚晚今天到底怎麽迴事?!”


    他就出去上了個班,迴來家裏都要反了天了!


    鄭曉芸捂著自己被砸出了一個大包的腦袋,唿天喊地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被人砍|了|一|刀呢。


    “你還問我怎麽迴事?!”大概是連續的吃癟徹底激起了鄭曉芸的怒氣,眼看著自己都疼成這樣了,自己男人還一點都沒有心疼她的意思,鄭曉芸衝著謝長河發了火,“這會兒看著挺威風的,啊?!你要真那麽有能耐,剛才怎麽不去把那死丫頭攔住呢?!就由著她往外跑?!”


    謝長河被鄭曉芸懟得火氣也蹭蹭蹭往上躥,他一把甩開扶著鄭曉芸的手,鄭曉芸猝不及防差點又摔倒在地上。


    “她跑出去又怎麽了?!”謝長河嗓門也大了起來,“她就一個高中生,還能做什麽?!要不是你膽子比針眼兒還小,對著一個黃毛丫頭都這麽慫兮兮的,讓她以為自己好像很了不起似的,她能那麽囂張?!”


    “謝長河,你吼什麽吼?!”鄭曉芸的嗓門壓過了謝長河,“我還就把話放到這兒了!今天那死丫頭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邪門兒得很!要是一會兒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全都是你的責任!”


    謝長河被氣笑了:“全都是我的責任?姓鄭的,你要算賬?行,咱倆好好算算!當初一個勁攛掇我要我過來把謝晚晚哄住,好把我弟弟和弟妹留下來的房子全都給咱們家的人,是不是你?!”


    “我一個勁攛掇你?!”鄭曉芸叉腰大罵,“你聽聽,你說的這還是人話嗎?!當初明明是你公司的缺口幹急補不上去,動了這個心思又沒那個膽子,非要讓我向著你的意思說了幾句話才裝作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做了這些事兒,你居然還有臉說是我攛掇的你?!”


    “咳。”


    門口突然傳來了謝晚晚的咳嗽聲。


    謝長河和鄭曉芸全都下意識地往那裏看過去,隻見謝晚晚站在門邊,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身強力壯的大人,其中有一個穿得特別喜慶的大媽正衝著屋裏的夫妻兩人橫眉冷對的。


    謝晚晚的表情有點無奈:“大伯,大伯母,等會兒再吵可以嗎?我有事情。”


    謝晚晚也不知道這兩口子怎麽搞的,她出門的時候明明把門關好了,這才多大會兒的功夫,迴來居然隨手一拉就能把門拉開?


    就是是強|占了別人的房子不心疼,也該注意點安全吧?


    說完這句話,謝晚晚就沒再理會謝長河和鄭曉芸,他再一次繞過了這兩人,走去了以前女主父母居住的臥室裏,在謝長河和鄭曉芸搞出來的一片狼藉之中翻找了一會兒,很順利地就在一個非常隱蔽的角落翻出了一個文件。


    那位剛才對謝長河和鄭曉芸看鼻子不是鼻子、看眼睛不是眼睛的大媽也跟了過來,謝晚晚把文件拿出來雙手遞給她,她頓時喜笑顏開:“哎,就是這個!”


    “行了!”這位大媽轉頭瞪了一眼謝長河和鄭曉芸,中氣十足地開口,“你倆趕緊把東西都收拾收拾走人,看你倆把別人家裏都糟蹋成什麽鬼樣子了!”


    謝長河、鄭曉芸:“……???”


    謝長河皺著眉毛,語氣不善:“你誰啊?怎麽來我家大唿小叫的?”


    “哎呦瞧瞧這話說的!”大媽很不給麵子地笑出聲來了,“你家?房產證上寫你名字了嗎就你家?這小姑娘可是都跟我們說了,你們就是仗著人家父母顧不上了胡作非為!親生的弟弟弟妹還屍骨未寒呢,你們就忙不迭地來搶親侄女的財產,也不知道這不要臉的功夫是幾輩子才修煉出來的!”


    “哦,你問我是誰啊?我是這兒的居委會主任!知道法律不?法律規定了,未成年人在父母雙亡的情況下,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沒有撫養能力,本人又是獨生子女沒有哥哥姐姐,那就由父母關係好的朋友或者親屬,經未成年人的父母的所在單位或者未成年人住所地的居民委員會、村民委員會同意,才能獲得未成年人的撫養權!”


    “這小姑娘父母的單位肯定是管不了了,不然怎麽會讓你們倆把孩子欺負成這樣?要是沒有我們居委會的同意,你們根本就沒有人家小姑娘的合法撫養權!想要打著照顧孩子的幌子來侵|占|別|人財產,你們還是趕緊歇歇吧!”


    居委會主任把手裏那文件朝著謝長河和鄭曉芸揚了揚,差點懟到謝長河的臉上:“還有最後一件事兒,人家小姑娘的爸媽生前為了防止可能有發生的意外,是老早就寫好了遺囑的,人家夫妻倆的財產,全都歸他們閨女,沒你們倆半點的份兒!”


    “聽明白了沒?聽明白了就趕緊收拾東西走人!你倆現在這叫什麽?這叫強占民宅,這叫偷竊,這叫違|法|犯|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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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淚為誰流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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