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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要離開,盛妙妙卻被身後的柳芳叫住:“等一下。”


    盛妙妙一臉茫然的轉過身去,還沒待自己開口問對方想要幹嘛,對方便又扔過來了一個小瓶瓶,同她說:“多送你一罐。”


    盛妙妙開心的拿起手中的兩個小瓶子,對著柳芳甜甜一笑:“謝啦!”


    說完便離開了柳芳的房間。


    柳芳坐在沙發上看著盛妙妙離開,待到房門關上之後,他才又拿起麵前的雪花膏左右的看了起來。


    今天晚上柳芳下樓洗漱,碰巧遇見了盛妙妙。柳芳那時候正在洗臉,用的是自己配的潔麵膏,洗臉幹淨不說還帶著淡淡的香味。


    盛妙妙是個姑娘家,對這種東西興趣極大。柳芳怎麽也沒想到,對方跟自己說話是因為一個潔麵膏。


    反正不管是因為啥,盛妙妙跟自己說話了。柳芳本人是那種你不搭理我,我就不搭理你的人。但是你要是搭理我了,那我也會搭理你。


    於是,柳芳覺得他們之間的幹戈因為一瓶潔麵膏給化解了。


    盛妙妙不但同自己變換了態度,同時還跑到自己的房間給他拿來了從國外買迴來的雪花膏,來以表謝意。


    其實不管怎麽來說,盛妙妙這個丫頭還是挺好的。至少,她沒記仇。


    ------


    浮沉隔天清晨早早的就醒了過來,或許更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夜未睡。


    不要說她沒出息,盛泓執著的愛意讓她鬧得很疼。


    白井鎮第一次拒絕他的時候,她也曾徹夜未眠。因為那時候她不單單拒絕了一個人,同時還失去了好朋友。雖然內心很煩躁,可煩躁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離開。


    而如今的煩躁,則是對方似乎怎麽甩都甩不掉的熾烈情感。


    盛泓臨在離開之前同她說的話以及他那認真的神情,始終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浮沉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在思考,自己到底如何能躲開盛泓。最後的答案,怕是隻有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而她真的能這麽離開麽?還有她來上海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真的是因為黑袍男子麽?又或者是什麽其它的原因……


    一夜混亂,浮沉感覺自己的腦袋真的如同漿糊一般。


    起床後浮沉迷迷糊糊的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個痛快之後就開始穿衣服準備洗漱。


    由於她醒得早,盛泓柳芳還有盛妙妙他們三個人還都在睡夢當中。浮沉躡手躡腳的跑到盛泓家的洗漱間,劈裏啪啦的洗個痛快之後腦袋也清醒了許多。


    出了洗漱間,浮沉想著先迴房裏待上一會,等他們三人都醒了自己在下樓。也以免遇到盛文賦自己在尷尬。


    但怕什麽就遇見什麽,思考間她一個拐彎險些撞到人。連聲同對方說對不起,卻發現站在她麵前的那人,正是早起的盛文賦。


    同對方態度恭敬的說了聲:“伯父,早上好。”


    盛文賦冷著一張臉,但卻沒有給浮沉難看。象征性的點了點頭:“嗯。”


    浮沉準備趁此機會同對方問好之後就趕快上樓,結果沒走幾步,身後的盛文賦又冷聲同她說:“你去客廳沙發等我一會,我洗漱完有話要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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