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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飛白倆人吃完了燭光晚餐後,任飛白便扶著林詩夢上樓去休息了。


    林詩夢躺在床上在細想自己究竟有多久沒有洗過澡了,任飛白不讓他碰水,她也知道自己碰到水後會有什麽反應。


    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還有磨砂吊燈,她多想找一麵鏡子看看自己的臉。可任飛白命令全家上下不可以留有任何反光可以用來當鏡子用的東西。


    林詩夢知道任飛白是為了自己好,因為她始終記得自己從昏迷中醒來後,從自己床對麵的梳妝台上那鏡子裏看到了什麽,還有自己那歇斯底裏的驚吼聲。


    林詩夢當時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她那麽愛美愛漂亮,如今卻滿身密密麻麻的針線,她怎麽能接受。


    任飛白為了安撫她一直將她抱在懷裏,說盡情話安慰她。但她發現自己的麵部表情很不自然,扯動嘴角時要費很大力氣,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麽。


    她質問任飛白而任飛白也把實情告訴了她。


    開始的時候林詩夢做過自殺的舉動,但都被任飛白製止住了。接著任飛白就在她身邊安排了膽大,專門看護她的傭人。


    從最初的歇斯底裏,到現在逐漸的習慣了這種狀態,林詩夢走了很長的一段路。其實現在的她並沒有接受自己每隔兩個月要換人皮這件事,她真的隻是習慣了。


    習慣歸習慣,直到現在的她,依舊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結束這種狀態。但每每看到自己身旁的任飛白的臉,她都要暗示自己,真的已經習慣了。


    ----


    隔天任飛白在林詩夢的臉上留下了早安吻,接著就離開了小洋樓,迴到了上海市區。


    任飛白心中清楚的知道林詩夢長久以來的想法,他們是戀人啊!當然最知彼此之間的心意。


    黑袍男子的話他始終深記心中“一個是**,一個是可以連接**的人”。


    任飛白不知道那個是**,那個是鏈接**的人。不過他會把兩個人都弄到一起,到時候自會分曉。


    那個盛妙妙雖然跟當初的林詩夢有所相似,但骨子裏卻與詩夢不同。


    留給任飛白和林詩夢的時間不多了,任飛白要在短時間內得到倆人的信任,繼而實施下一步計劃。


    拿起電話,看著盛妙妙留在紙上的那一串數字,任飛白撥通了電話。


    清秀的女聲在電話那頭響起,任飛白笑著同電話裏的人說:“妙妙?有時間麽,我想約你一起去公園走走。”


    ----


    盛妙妙接完電話之後連忙跑到了樓上,連踹兩扇房門發下裏麵竟然沒有人。終於在踹開第三扇的時候,發現浮沉盛泓柳芳三人正坐在屋內吃東西。


    仨人被她一個踹門的舉動給弄呆愣了,食物在嘴裏忘了下咽,鼓著腮幫子一副驚呆了的表情看著她。


    她好像有些失態了……


    恢複以往的霸氣站姿與說話語氣,盛妙妙站在門口同屋內的三人說:“任飛白約我去公園散步。”


    盛泓最先反應過來:“去公園這種地方會不會有危險,我跟著你去吧。”


    “嗯……”看看坐在一旁的柳芳,盛泓接著說道:“還有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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