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柴爾德家族真的願意聽從你的安排,在法蘭西銀行同富爾德聯盟做對抗嘛!


    當初可是你一手將他們打落下來的!”


    奧古斯塔皇後對熱羅姆.波拿巴想要扶持羅斯柴爾德與富爾德打擂台的計劃,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放心吧!”熱羅姆.波拿巴語氣篤定地對奧古斯塔皇後迴應道,“羅斯柴爾德家族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脫離法蘭西銀行核心權力很長一段時間的他們,一定恨不得馬上就重新返迴!”


    自從熱羅姆.波拿巴將阿爾古伯爵與他在法蘭西銀行的勢力清退之後,原本服務於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法蘭西董事會成員,逐漸地朝著富爾德靠攏。


    沒有了董事會成員支持的羅斯柴爾德,充其量也不過是法蘭西銀行中實際比較雄厚的銀行家之一。


    詹姆斯.羅斯柴爾德也順勢退出了核心權力的中心,羅斯柴爾德銀行在最近幾年,一直處於法蘭西銀行的中間地帶。


    他們既不願意徹底離開法蘭西銀行,也沒有試圖繼續重迴法蘭西銀行的權利核心。


    不過,熱羅姆.波拿巴知道詹姆斯.羅斯柴爾德這個老家夥和他的兒子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一定不會甘心自己在法蘭西的地位被富爾德與貝列拉壓在身下。


    熱羅姆.波拿巴猜測,羅斯柴爾德銀行之所以在近幾年一直保持著低調的態度,恐怕就是要等待這個機會。


    “算了!你們男人的事,我就不摻和了!”奧古斯塔皇後對熱羅姆.波拿巴迴答了一句,“睡覺吧!”


    說罷,奧古斯塔吹滅了床頭的蠟燭,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


    熱羅姆.波拿巴同樣也躺下休息。


    ……


    與此同時,羅斯柴爾德公館。


    此時的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剛剛返迴羅斯柴爾德公館,滿臉疲憊的他剛一踏入家門,便聽到了公館管家的聲音,“阿爾馮斯先生,您迴來了!”


    “嗯!”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了一抹澹澹地笑容,而後隨口詢問了一句道:“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是否有客人拜訪!”


    “有!”管家對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迴答了一句。


    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眼底閃過一絲訝然,他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會來拜訪。


    於是,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停下腳步轉而詢問道:“是誰?同行想要拆借還是說其他人?”


    “杜尹勒裏宮的客人在今天下午來訪,並且送給您一張邀請函,邀請您在明天下午,前往杜尹勒裏宮做客!”管家對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說道。


    “什麽?”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聞言大驚,他趕忙斥責管家道:“這種事為什麽不找點告訴我!”


    “我去羅斯柴爾德銀行找您了,可是銀行說您不在銀行裏!


    我又問他們你到底去哪了,他們又迴答說不知道!”管家向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解釋道。


    一開始管家確實想著讓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自己迴來再看,不過,轉念一想,像這樣的大事應該由自己親自向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匯報,這樣才能在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心中的地位,所以最終他還是親自前往羅斯柴爾德銀行,隻不過羅斯柴爾德銀行並沒有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的身影。


    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在下午並不在銀行,而是在一位法蘭西銀行董事會董事的家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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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這位董事的口中,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了解道很多消息。


    “那你也應該讓人給我留個口信啊!這麽大的事,我竟然到現在才知道!”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依舊板著臉對管家訓斥道。


    “我留了!”管家略帶一絲委屈地對管家迴應道,“在我離開之前,我特意囑托銀行內的人將消息告訴您!”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皺緊眉頭思考了片刻,而後有詢問管家道:“你還記得,你當時告訴誰了嗎?”


    管家說出了人名,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露出了無奈地笑容。


    因為管家匯報的這個人,也是在下午被他調去美利堅合眾國。


    也就是說,兩個人根本沒有打過一次照麵。


    “唉!算了!”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歎了口氣。


    這樣小到不能再小的概率事件被他遇到了,隻能說是無心之失!


    “這是我的失誤!”管家趕忙向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認錯。


    “邀請函現在在哪?”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繼續詢問管家道。


    “我已經將邀請函放在了您的書房!”管家趕忙對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迴應了一句。


    羅斯柴爾德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前往邀請函。


    在書房的紅楠木書桌上,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看到了擺放在上麵的邀請函。


    看著邀請函的金蜜蜂,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


    “看來杜尹勒裏宮的那一位也坐不住了!”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小聲地都囔了一句。


    而後他迴想起了今天下午同為法蘭西銀行董事會董事的銀行家對話。


    董事會銀行家告訴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在最近一段時間,法蘭西銀行總裁貝列拉在財政大臣富爾德的支持下,在法蘭西銀行內部同多個銀行家“談心”。


    經過“談心”後的銀行家,由原來的中立轉變為了支持。


    截止到目前,法蘭西銀行已經有近一半多的銀行家已經選擇了富爾德他們!


    恐怕要不了多久,富爾德他們就要對法蘭西銀行內部實行“淘汰製”。


    一旦富爾德開始動手,那麽許多中立的銀行家都可能成為被打擊的對象。


    因此,這位董事希望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能夠站出來同富爾德對抗。


    麵對銀行家董事的請求,當時的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心中竟有了一種如釋負重的爽感。


    想當初羅斯柴爾德家族被迫為皇帝送錢的時候,他們無動於衷!


    羅斯柴爾德家族被富爾德打擊的時候,他們同樣也無動於衷!


    現如今富爾德將屠刀對準了他們,他們想起羅斯柴爾德家族這個“過氣”的家族。


    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先是對銀行家的遭遇表示了同情,然後“坦誠”地告訴銀行家董事,他們並沒有同富爾德爭鋒相對的念頭。


    所以,他們可以另請高明!


    那場會麵以不歡而散結束,返迴的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同樣也有些擔心富爾德會對他們動手。


    不過,這種擔心隻持續了短短的一瞬便被詹姆斯.羅斯柴爾德否決。


    因為他不相信富爾德會將他們清退出場,一個在法蘭西銀行對他們沒有威脅且實力雄厚的銀行,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放任不管。


    如果羅斯柴爾德得勢的話,他同樣也會選擇放任富爾德不管。


    隻要富爾德沒有繼續挑戰他們在法蘭西銀行的核心地位就可以了!


    現在,收到杜尹勒裏宮邀請的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有一種預感,皇帝之所以讓給他們邀請函,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在法蘭西銀行同富爾德抗爭。


    “我的機會來了!”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強壓著內心的激動,小聲咕噥了一句。


    隨後,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又歎了口氣,自顧自地說道,“唉!如果父親的現在還在巴黎的話,那就更好了!


    不知道,德意誌那邊到底到底情況如何!


    祖母她應該沒有什麽大礙吧!”


    詹姆斯.羅斯柴爾德男爵之所以在這個時間段前往德意誌,是因為詹姆斯.羅斯柴爾德的母親,也就是第一代羅斯柴爾德的妻子,前段時間意外失足從樓梯上甩了下來,目前仍然在昏迷之中。


    詹姆斯.羅斯柴爾德不得不動身前往德意誌。


    當然,詹姆斯.羅斯柴爾德除了有看望母親的原因之外,更重要的是為了壓製住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的那些堂兄們想要獨立的心思。


    畢竟,之前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在不列顛的堂兄就公然造反挑戰詹姆斯.羅斯柴爾德的權威。


    當時詹姆斯.羅斯柴爾德正在被不講武德的熱羅姆.波拿巴搞的焦頭爛額,不得已隻好對不列顛羅斯柴爾德銀行適當地放手,全力經營法蘭西的羅斯柴爾德銀行。


    遠在不列顛的堂兄同樣也知道適可而止,並沒有選擇乘勝追擊。


    雙方在近些年一直保持著合作,特別是在對美利堅合眾國的投資上,英國的羅斯柴爾德與法國的羅斯柴爾德在那裏合力投資了將近1億法郎左右。


    目前美利堅合眾國的股市雖然出現了波動,但是總體仍舊處於穩定的階段。


    合作歸合作,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知道自家幾個堂兄都不希望頭上多出來一個遙控指揮的“皇帝”。


    如果這一次阿爾馮斯.羅斯柴爾德的祖母真的去世,那麽連接羅斯柴爾德家族之間的紐帶會變得脆弱。


    詹姆斯.羅斯柴爾德男爵與他的幾個侄子之間的矛盾,也會擺在台麵上。


    “唉!隻希望父親和堂兄他們能夠妥善地解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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