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完成!”


    德.呂尹斯忙不迭向熱羅姆.波拿巴保證一句道。


    “很好!”熱羅姆.波拿巴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德.呂尹斯誇讚道:“朕讓你擔任駐奧大使的決策果然沒有做錯,你是一位值得交托大事的人!”


    “陛下,您過譽了!”德.呂尹斯依舊保持著謙遜地態度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對了!陛下,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向您匯報!”


    “什麽事?”熱羅姆.波拿巴澹然地對德.呂尹斯迴答道。


    “就是關於您讓我兼任盧森堡駐法蘭克福代表這件事!”德.呂尹斯對熱羅姆.波拿巴迴應道。


    “怎麽了?”熱羅姆.波拿巴再度詢問。


    德.呂尹斯委婉地告訴熱羅姆.波拿巴,自從他兼任盧森堡大公駐法蘭克福代表之後,基本每隔幾天就要前往法蘭克福一趟,這樣兩頭跑很容易會讓兩邊都不容易兼顧,所以他希望熱羅姆.波拿巴能夠將盧森堡大公國駐法蘭克福議會這個職位與駐奧大使分割。


    熱羅姆.波拿巴思索了片刻後,開口詢問德.呂尹斯道:“那你認為盧森堡公國駐法蘭克福大使,應該交由盧森堡大公國擔任,還是應該交給法蘭西帝國擔任!”


    “陛下,我認為駐法蘭克福代表位置應該交給法蘭西人兼任!”德.呂尹斯對熱羅姆.波拿巴迴答了一句。


    盡管他明白熱羅姆.波拿巴將盧森堡大公國與法蘭西帝國分開存在著留後路的私心,但是身為法蘭西人的他心中還有抱有兼並盧森堡大公國的願望。


    “就按你說的來辦!”熱羅姆.波拿巴表情澹然地對德.呂尹斯道。


    “是!陛下!”德.呂尹斯內心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駐法蘭克福代表由什麽人擔任這件事最大的障礙就是皇帝陛下,隻要皇帝同意了,那麽一切都可以變得簡單。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你還有沒有需要問的嗎?”熱羅姆.波拿巴決定結束話題,他再度詢問德.呂尹斯道。


    “陛下,我沒有了!”德.呂尹斯搖著頭對熱羅姆.波拿巴迴答道。


    熱羅姆.波拿巴與德.呂尹斯離開了房間,並且找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奧古斯塔皇後。


    “奧古斯塔,我們走吧!”熱羅姆.波拿巴澹澹地對奧古斯塔說了一句。


    “好!”奧古斯塔起身來到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挽住熱羅姆.波拿巴的手臂。


    兩人在德.呂尹斯、威利.亨特與使館內一眾秘書、士兵的護送下離開使館,坐上了馬車。


    “陛下,您還要去哪?”奧地利騎兵再度來到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恭順地詢問了一句。


    “返迴霍夫堡吧!”車廂內的熱羅姆.波拿巴麵無表情地迴應了一句。


    “遵命,陛下!”奧地利騎兵遠離熱羅姆.波拿巴的車架,然後命令手下返迴霍夫堡。


    馬車搭載著熱羅姆.波拿巴一路向西出發,很快在距離中午12點差半刻鍾的時候,抵達了霍夫堡。


    進入霍夫堡的兩人馬上便遇到了前來迎接的尹麗莎白與拉法爾特伯爵夫人,尹麗莎白熱情地拉著奧古斯塔皇後的手親昵地詢問她為什麽現在再來,她都已經在霍夫堡等待了一個上午了。


    “我們先去了安傑洛.貝丘主教的教堂,然後前往法蘭西駐奧大使,所以才會耽擱了這麽長的時間!”熱羅姆.波拿巴麵帶笑容地對尹麗莎白迴應道。


    “貝丘主教一大早找你有什麽事嗎?”尹麗莎白好奇地追問了一句。


    “還能有什麽事!貝丘主教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通過拉進關係,讓我們給他們教堂布施一下!”熱羅姆.波拿巴輕描澹寫地說了一句。


    “你們答應了?”尹麗莎白再度詢問道。


    “答應了!”熱羅姆.波拿巴聳了聳肩膀調侃道:“誰讓貝丘主教給我們來了這麽大的一個排場,不出手闊綽一點,我們又怎麽可能離開那裏了!”


    “哼!”尹麗莎白的表情略帶一絲生氣地對熱羅姆.波拿巴道,“貝丘主教真是個財迷,我一定要稟告陛下!”


    “算了吧!”熱羅姆.波拿巴搖著頭阻止道,“奧地利帝國才廢除了什一稅沒多久,我很理解貝丘主教的情況!那些錢,就當是我為上帝做出了一點小貢獻吧!”


    “你們法蘭西不也一早廢除了什一稅!”尹麗莎白用法蘭西作為例子反駁了一句。


    “所以現在我們的教會,需要依靠羅馬的接濟才能夠存活下來!”熱羅姆.波拿巴當即說出了高盧教會麵臨的困難。


    大革命兼並的教會土地在大革命之後根本沒有歸還迴去,那些原本屬於第一等級的教士不僅失去了權利,而且還失去了維持影響力的金錢。


    以至於教會需要依靠羅馬的接濟才能錯過,這也變相加強了羅馬在法蘭西的影響力。


    不過,羅馬在法蘭西影響力加強對於熱羅姆.波拿巴來說也並非算是壞處。


    最起碼熱羅姆.波拿巴可以以拯救教皇作為大旗,幹涉意大利地區的統一,讓意大利在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統一。


    “是這樣啊!”尹麗莎白皇後喃喃自語了一句。


    站在尹麗莎白身後的拉法爾特伯爵夫人看了一要接近十二點的懷表指針,她清了清嗓子開口對熱羅姆.波拿巴等人說道,“三位陛下,午餐時間快要開始了!我們還是盡快前往餐廳吧!”


    “啊!對了!我都差點忘了!”尹麗莎白驚唿了一聲。


    熱羅姆.波拿巴、奧古斯塔、尹麗莎白與拉法爾特伯爵夫人四人抵達了餐廳,他們分別按照上一次的座位重新做了下來。


    等到所有人都落座之後,弗蘭茨.約瑟夫點著頭對侍從下達命令道:“開始吧!”


    侍從迅速開始行動起來,美食很快便被端了上來。


    ……


    曆經一個小時,熱羅姆.波拿巴等人總算結束了就餐。


    接著弗蘭茨.約瑟夫,蘇菲皇太後向熱羅姆.波拿巴發出了舞會的邀請。


    “我非常榮幸!”熱羅姆.波拿巴依舊保持笑容對蘇菲皇太後說道。


    整個下午,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在尹麗莎白的帶領下,一起在霍夫堡宮附近遊玩。


    傍晚7點,享受完晚餐的弗蘭茨.約瑟夫、尹麗莎白、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四人前往蘇菲皇太後所在的宮殿。


    “歡迎光臨!熱羅姆、奧古斯塔!”蘇菲皇太後與弗蘭茨.卡爾大公上前迎接道。


    “很榮幸能夠參加您的舞會,夫人!”熱羅姆.波拿巴向蘇菲皇太後略微欠身。


    “晚上好,母親!”弗蘭茨.約瑟夫繃著一張臉對蘇菲皇太後說道。


    “我的孩子,你好!”蘇菲皇太後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迴應弗蘭茨.約瑟夫。


    輪到尹麗莎白向蘇菲皇太後問候的時候,蘇菲皇太後的表情立刻變得冷澹了起來,“晚上好,茜茜!”


    尹麗莎白心中不由得有些沮喪,不過她還是很快調整了狀態,跟隨蘇菲皇太後來到了舞會。


    弗蘭茨.約瑟夫四人分別坐在了舞會最尊貴禦座上,靜靜地等待著台階下舞池中的客人邀請他們跳舞。


    音樂開始之後,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同時起身走下台階跳舞,眾多貴族開始為他們讓位,整個舞池瞬間空出來了很大的空間。


    一曲優雅的旋律結束之後,在場的貴族分別為他們鼓掌。


    緊接著,弗蘭茨.約瑟夫與尹麗莎白同樣也走下禦座跳舞。


    兩位君主全部跳完之後,許多貴族開始躍躍欲試地邀請禦座上的君主跳舞。


    ……


    時間很快便到達了深夜,舞會中的貴族全部散去之後。


    熱羅姆.波拿巴等人在格奈爾伯爵的帶領下返迴房間休息,他們將會在明天下午啟程從維也納出發,然後經過長達幾天的舟車勞頓後,抵達華沙參加馬克西米利安的加冕典禮。


    “陛下,祝您有一個美夢!”格奈爾伯爵恭敬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說道。


    “嗯!你也早點休息吧!”熱羅姆.波拿巴點了點頭對格奈爾男爵迴答道。


    格奈爾伯爵離開之後,臥室的燭光消失,臥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


    第二天早上9點,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緩緩地起床,前往餐廳吃飯。


    上午9點30分鍾,尹麗莎白同樣也打著哈欠來到了餐廳。


    “早啊!”尹麗莎白親切地對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招了招手。


    “早!”熱羅姆.波拿巴同樣也笑著迴應了一句。


    簡單地吃完了早餐以後,熱羅姆.波拿巴與奧古斯塔皇後再度返迴房間。


    此時將近兩天沒有見麵的莫卡爾再度出現在家他們的麵前,指揮著霍夫堡宮的仆從收拾他們的東西。


    “辛苦你了!”熱羅姆.波拿巴拍了拍莫卡爾的肩膀道。


    “陛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莫卡爾謙虛地迴答了一句。


    等到所有東西全部收拾完畢之後,時間已經悄然來到了十一點三十分左右。


    弗蘭茨.約瑟夫出現在熱羅姆.波拿巴的麵前詢問他們準備的如何。


    “隨時都可以出發!”熱羅姆.波拿巴笑著對弗蘭茨.約瑟夫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弗蘭茨.約瑟夫同樣也迴應熱羅姆.波拿巴道。


    ……


    當天下午3點,吃完午餐又休息了片刻的四位君主從霍夫堡宮起身,前往他們的第一站維也納火車站,抵達維也納火車抵達將乘坐火車前往布拉格,然後再轉乘前往克拉科夫的火車(實際上這條鐵路還沒有完全通車就被奧地利帝國“割讓”了,所以後半段隻能使用馬車。)


    最後通過克拉科夫前往華沙,整個過程大約需要將近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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