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之夜前夕,陳玉樓等人追著葉白灌酒。


    尤其是齊小黑這廝,擼開袖子,和葉白對著酒瓶吹。


    葉白氣得牙癢癢,這黑瞎子不幫他擋酒,還一心想灌醉他。


    好在紫霞內力有成,葉白喝倒了一批人,便去了趟茅房放水,臉上雖布滿酒氣,但紫霞內力運轉後,酒氣便順著毛孔揮發出去。


    如此,喝倒了一批又一批,最後整個席位上不剩多少人了,全都趴在了地上。


    葉白從茅房裏出來,看這滿地瘡痍、橫七豎八的,將酒瓶一扔,霸氣道:“就這?”


    他這些年起早貪黑的修煉內力,這一刻終於有了成就感。


    將怒晴雞遷到房門外守著,葉白又將吳小狗、齊鐵嘴等一批人趕走,這才走進了洞房。


    伴隨著女孩的驚唿,一夜春宵,龍躍鳳鳴,不足為外人道也。


    ......


    九門之首葉三爺的婚事聲勢浩大,前所未有,長沙城的百姓們足足談論了一個月餘,才逐漸消弭。


    葉府,陳玉樓和葉白兩人正在書房商議前往滇王墓的事宜。


    自從知道雮塵珠在獻王墓後,陳玉樓安排了不少人手在雲南附近打探,兩個月前便有了消息。


    卸嶺的兄弟發現了一座古墓,似乎雲南古國的王族墓。


    他們進入古墓後,才發現墓主人便是傳說中的滇王,這些兄弟還想再探,但中了墓穴深處的陷阱,死傷不少,便隻好把消息帶迴來。


    “若不是你的婚事耽誤,我早就帶著兄弟們過去了。”陳玉樓大大咧咧道。


    “嫂子肚子那麽大了,你這個時候出去,不是找罵嗎?”葉白搖頭道。


    “罵兩句又有什麽,你二哥至今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這麽久沒消息了,你不擔心?”


    “再擔心和這滇王墓也沒關係,況且,他們當時會去祖地祭拜,難道不是你天天擺著張臭臉的原因?”葉白懟了一句。


    陳玉樓無奈道:“事情不是早就過去了嗎?當時確實是我的問題。”


    見陳玉樓認錯,葉白也不再多說什麽。


    葉白讀著滇王墓的信息:“墓下的兄弟被不知名的毒蟲咬後,便身體僵硬,也沒了知覺?”


    “對,這些蟲子藏在一灘淺水中,當時兄弟們沒計較,保護措施也沒做,便下水了,上岸後才發現已經中了招。”


    陳玉樓又接著道:“後來救出去後,找了當地的巫醫,說隻能暫時保命,無法徹底根除蟲子的毒性。”


    葉白點點頭:“除了蟲子,還有其它什麽東西嗎?”


    “都是些小機關,兄弟們隨手破了,不過這墓穴他們隻下了三分之一,裏麵還有什麽危險便不清楚了。”


    “好,隻要你能將嫂子說服,我便陪你走一趟,不過,再讓我準備三五日,九門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見葉白同意,陳玉樓露出笑容:“好,你盡早準備,你嫂子那裏保證沒問題,我現在倒是怕弟妹不同意,畢竟成婚還沒多久,就帶你下墓。”


    “這個就不用大哥操心了,知希還是很善解人意的。”


    陳玉樓眉頭一皺:“你小子,你這是說你嫂子不善解人意了?”


    葉白笑了笑,兩手一攤:“這可是你說的,和我沒關係。”


    和陳玉樓分開後,葉白又找到了張日山,這些日子裏,張日山一直在外麵尋找有潛力的孩子,想要培養屬於葉白的暗部。


    對葉白來說,九門和長老會都是明麵上的勢力,這暗部才是他對付汪家人的利器。


    當然,葉白也不指望暗部能馬上成型,畢竟,相比於汪家他們起步太晚,底蘊太淺。


    不過,葉白有的是時間,能等得起。


    密室地牢中,李元滿身傷痕,全身臭烘烘的,皮包骨頭,已不成人樣。


    這半年來,他一直被關在這裏,經受嚴刑拷打,也陸陸續續吐出了不少汪家的秘密。


    葉白總覺得他身上還有大秘密,便留他的性命到現在。


    “三爺...求你殺了我吧...”李元被綁在木架上,有氣無力道。


    “我當初說過,你會後悔的,而且你每次都喜歡藏些東西慢慢吐露,我就更不敢殺你了。”葉白冷笑。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留著我的性命也沒用。”


    葉白笑著搖頭:“那可不一定,一個月前,我們就抓到了一個汪家人,同時他還是個日本人。拷問了這麽久,他終於全招了,你猜他說了什麽。”


    李元癱在木架上,似乎沒有力氣迴答。


    葉白靠近他的耳邊道:“他說他來葉府是為了尋你的位置,不是為了救你,而是為了殺你。”


    “不可能,汪家不會下達這樣的指令。”李元似乎有些神誌不清,猛搖頭道。


    葉白又低聲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還說,他接到的是上級的命令,裏麵有汪家人的暗號,你說汪家是不是在為日本人服務啊?”


    “汪家有自己的使命,一定不會幫...日本人!”李元的聲音越來越弱。


    “那可不好說,你們都是汪家的下層人員,又能知道多少呢?如今日本人侵華的野心眾人皆知,汪家一直在收集各地的信息,他們要是幫日本人,你可就是民族的罪人了。”


    “我不是民族的罪人...”


    李元覺得自己越來越暈,已經聽不清葉白在說些什麽了。


    葉白露出笑容,他用的藥是張啟山從軍方裏搞出來的,專門對付間諜這類意誌堅定的人。


    如今看來,藥效還不錯。


    葉白低聲問道:“幫你知道關於汪家的信息說出來,你就不是民族的罪人了。”


    李元嘴角不斷流出口水,癡癡道:“我不是罪人...不是罪人...”


    李元一直在重複這句話,無論葉白再問什麽,好像都聽不到似的。


    正當葉白耐心幾乎消耗幹淨時,又聽李元道:“上海...德清...路48號...據點...研究...”


    葉白皺著眉頭:“研究什麽?”


    “...究...血”


    話還沒說完,李元就斷了氣。


    葉白有些遺憾,李元本就油盡燈枯,再加上這藥的後作用,直接沒了。


    不過,從李元所說的信息來看,汪家在上海德清路有個研究據點,可能也是研究血脈的地方。


    但是李元被抓了這麽久,也不知道這個據點是否還存在。


    葉白想了想,過幾日他便要出發去雲南了,汪家據點的事情隻能先放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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