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推開了門,一點一點的向裏麵走著,這個時候從心裏有一種孤單在自由的生長,我的腦子有一種恍然的明亮,自己這都是為了些什麽,這些無助的可有可無的事,現在把我糾纏的太累了。

    我好希望房子裏有一個人,或者是個別的東西,叫我用磚頭狠狠的給它來上幾下,然後自己長長的出一口氣,然後對自己說,一切都結束了,就這麽算了吧。

    房間裏很靜,我沒有發現一個人,從這一間屋又走到了另外一間,我還到了陽台看了看,陽台的窗戶忘記關了,有一枝梧桐樹的大葉子伸了進來,上麵還能聽到雨落在它上麵的聲音,發出沉悶的節拍,這時的夜好黑,隻有自己周圍才是明亮的!想到是不是自己太天真,將自己拖得太累,可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呢?就在我安靜的品嚐這一切的時候,從廚房裏我聽到,“平”的一聲音,感覺是什麽東西倒在了地上,還發出滾動的聲音,我先是嚇了一跳,接著就衝了進去。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來水的台子上站著一隻黑色的大貓,它的眼睛在黑夜裏發出了光,個頭也比一般的貓要大許多,借著屋外的燈光我能看到它的胸前還有一撮白毛,它看到我進來的時候,就喵喵的叫了二聲,我什麽也沒有想,就一下子把磚頭丟了過去,這個時候它可能被嚇到了,就喵的跳了起來,跳得有半米高,一下子躍過了我的邊上,就竄到了屋外的門,我急忙跟了出去,它就一個影子在順著門縫消失了。

    我這個時候才把門關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我又進了廚房看了看,發現原來是一個舊的破瓶子被撞倒了,我就隨手將它丟在了紙筒裏。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起了太歲,就又進了屋裏找到了盆子,真沒有出我的意料,太歲變小了許多,它將全身用土包著,蜷成一個球,很害怕的感覺。

    我又仔細看了看它,我也不知道它是死還是活,隻是看上去小了一些,我好生奇怪,為什麽會出現這個樣子,不會是貓把它給咬去了一塊吧,可貓在吃食的時候都是拖著走,你要說隻是咬了一口,這種情況也太少見了!

    我用冷水洗了洗臉,使自己清醒了一下,心裏不停的給自己說,為什麽自己這麽倒黴,走到哪裏都沒有順過,看了看外邊的夜,又檢查了房間的各各角落,在保證沒有什麽別的事的時候,我才坐了下來,我找開了那個袋子,才發現裏麵那個小布娃不見了,隻留下了那一本書,書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濕了一半,我取了出來,將它放在了陽台的台子上給幹上了。

    這裏沒有床,為了使自己不害怕,就沒有在讀手稿,就找了一本關於地質結構的書看了看,不過到了夜裏十一點多鍾的時候,就在我房間後邊的樓下,能聽到一個貓叫的聲音,我一開始也以前是那個貓故意來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不過到了一點多鍾,它的叫聲,就變成了一個如嬰兒般的聲音,叫得我心冷冷的!

    半夜裏,過了二點多鍾,天有一些冷,這個時候,我隱約的聽到,隔壁傳來打架的聲音,聲音是從陽台傳過來,我起來伸了伸腰,心有些拘束,對麵罵的還很厲害,還能聽到有丟東西的聲音,我心裏就想,這都什麽點了,一定是迴家太晚了,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外邊的雨小了許多,但還能聽到上邊的樹發出沙沙的聲音,我就想起我跟著那個人的事情來,好多的疑問爬滿了我的腦子,我本想克製自己不去想這個,但好奇還是占勝了我,那個乞丐為什麽在那裏,而那個前麵的影子為什麽在那裏消失了,它周圍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大樹,感覺都有好幾百年了,為什麽又見到了曾經在酒店才想到的那個靈位。心抖動了好幾下,總也沒有想通,這個時候我的眼前浮現出來唐文化的樣子,他現在在幹什麽呢?有一種不好的遇感,在我的腦子裏一點一點的長大,還有張敏敏,警察找到她了嗎?對了,她手中的那一張冥幣是個什麽樣子?

    還有那個年青與文朋飛一樣的文朋飛,如果他是假的,那真的在哪裏,如果他就是真的朋飛,為什麽會有如此大的改變,他們都是怎麽了?

    這個時候又想起了那些手稿,不自覺伸手想拿出來,但一接觸到夾它的書的時候,就像觸電一樣的又縮了迴來,我不能在讀下去了,由其是一個人在的時候,我警告了自己,否則精神一定抗不住這種精神上的折磨。

    在不知不覺中,我迷迷模模的睡著了,就爬在我看書的破櫃子上,什麽夢也沒有做,就如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什麽也不知道的,睡著了。

    因為我想通了,這也許就是佛家中的緣,無論發生什麽,我都不在乎了,因為一切都感覺是意外,但更象又是意內的事,我知道我保守了一個秘密這些年了,可能與這一件事有很大的關係,當發生了文朋飛是假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一點,這是唐文化父親在進監獄的時候,叫我照顧唐文化時與我交換的一個條件,我是答應了,可我從來也沒有動過那一樣東西,就如我這個人一般,錢可以自已賺,但取的道不同,有可受也有可不受。

    等我想來的時候,是早上了,雨過後的天氣,特別的清淨!

    我起來洗了一個臉,在腦子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我就出了門,門外向北沒走多遠,就看到了許多的學生,我就隨著他們一起去了西校那個門口,然後自己就順著記憶,向北而上,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不遠的地方,有一條深溝,下麵還有小小的流水,路是斜向上,越向上走樹就越來越多,沒多久,我就來到了夜裏來到的地方,眼前有些黑灰色的大石頭,什麽也不象,一動不動的都站在那裏,河道裏還真有昨天遇到的那個小棚子,不過早沒有了人,在河的對岸也能看得到,原本想看一看棚子後邊有沒有字,但因為棚子將它又完全的擋住了,在向下走,就是一個小橋,小橋的北麵是一個小壩,可能是昨天的雨水不小,在我去的時候,還從上麵流下來不少的水,這個時候,我才看到老樹的後邊有一個寺院,這時一個不知名的老者,剛好提著二個桶從橋上而過,我就問道:請問這是哪裏?

    那人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道:王母池

    王母池?我很是意外!

    在後來,我才打聽到,這裏叫群玉庵,後邊還有七真殿,是呂洞賓等的神位。

    我就順著腦子索了幾下,我看到的手稿,可為什麽沒有記錄呢?也許還沒有看到!

    沒走多遠,就在它的邊上有一口井,就在我靠近它的時候,我心裏有一些發冷,眼睛告訴我,曾經在哪裏見過,不過我一直都沒有想起來,就安慰自己也許是錯覺,順著路我一直走,才知道,這也可算是上山的一條小路,沒一會,就知道這一片叫虎山公園,就在我走到了上山的正路的時候,才知道在向上走就是紅門了,我就站在那裏望了望,我的眼前,能看到一片紅色,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記起了手稿的記錄,就知道這裏就是鬼在上山的時候,那個丟人心的地方,我的心裏很是感歎,真是名不虛傳,真是陰與陽是這麽的接近。也許他們也知道這個地方的向意。這說明那手稿還很真實。

    我看了看點,就叫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他,我想在買一些電器,就在車轉頭的時候,一個小青年在路口正在拉一條長長的電纜線,我的腦子突然閃過了剛才的那一口井,我記起來了,那不正是我在酒店裏夢到的與張敏敏一起掉下去的那個深溝嗎,真的好象,周圍的樣子就好象為了我的夢妝扮的一樣。

    坐在車裏,我半天也沒有敢出聲音,這說明什麽呢?腦子早不聽自己的了,不停的出現那個井,就在我發呆的時候,眼前出現了許多的靈魂,在不停的走向那個井,他們都很安靜,排著長隊,一個接著一個,從來沒有人問他們這是為了什麽?而在人間人們在打水的時候,我看到了它們將那些靈魂又打出了水麵,它們掙紮著,叫喊著,乞求,它們這種過份的行為,我的腦子突然閃過了鄭教授,我對自己說,我什麽也不能在做了,我要先找到這個寫手稿的人,說完,我就打車迴科大了!

    我先拿了手稿放在袋子裏,沒多久,我就約出了鄭教授!鄭教授以為是要簽租房合同,就不好意思的道:還沒有打好呢!

    我笑了笑悄悄的道:想象他打聽一件事!

    他很是小心的樣子,接著道:是什麽事情。

    我從口袋裏取出了那個手稿,用勁將它的皺去掉,打開了給鄭教授看,他從上衣的口袋裏取出了眼鏡,帶上後,就接了過來,他的表情並沒有什麽意外,我一直都在等他給的答案,過了一會,他警覺得看了看四周,道:你是從哪裏來的!我接著道:是從你的一些舊手稿裏找到的。

    他拿著手稿想了想道:真沒想到,你也喜歡泰山文化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想,不要在說什麽喜歡了,還泰山文化呢?這上麵都寫的內容怕你也沒有看吧,要不就是年歲太久,也都忘記的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鄭教授道:這個不是我寫的,不過這個人住在這裏也不遠。

    我很是意外,道:你的意思是另外一個人?

    他笑了笑道:這有什麽,我的教學,都是與地質有關的,對泰山地質有興趣,但對文化不太感冒。

    哦,原來這個樣子。那這個人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鄭教授道:這個人比我還年長呢,不過在泰安也很出名,是泰安的十大學者之一吧,一直都在二中教學,他姓範,

    他也是一個老師?我好奇的道。

    他點了點頭,我與他的交流也是許多年之前的事,主要是打聽一些泰山的文化來幫助我化解一些泰山的地質之謎。

    地質之謎?這是什麽意思。

    鄭教授道:小夥子,泰山雖然地質並不太複雜,但它有時所帶來的影響,確是出乎正常意料之外的。

    我聽得很迷惑道:你能舉個例子嗎?

    他笑了笑道:可不要說我是個老迷信。接著他道:泰山地處山東中部,東經,116.50——117.12,北緯,36.11——36.31南高北低!

    南始泰安,北到濟南,東為黃海,西為黃河,它的地質演變過程,大體由燕山運動為基礎,在泰山的南緣,很意外的出現了一個,東西走向的弧形斷層,斷層使泰山變高,汶河下降,據同位素測定,有用25億年的曆史形成過程,其泰安表麵的蓋層主要是寒武——-奧陶係灰岩,用我們的話就是片麻岩與花崗岩的組成。絕大部分土層,為中性,ph大約為,6——7。2,但泰山也有奇怪的地方,你知道泰山的一些年代很久的古樹嗎?

    我不明白的搖了搖頭,道:你說的古樹,我好象見過,是不是那些很粗的柏樹,與鬆樹。

    他搖了搖頭道;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我說的是很有名的古樹,例如,望人鬆,千年紫藤,漢柏,臥龍槐,銀杏什麽的。

    我點得一頭霧水,道:都沒聽說過。

    他道:在這些樹的周圍,就會出現另外一個地質標數,這是與科學相背離的!他看我一臉的迷惑,接著道:舉個例子,就如岱廟的漢柏,它下麵周圍的土壌是一種叫棕壤土。我曾經帶著學生都調查過,取了127個點,這種土ph不斷的增加,還伴有少量石灰,後來調查的結果是一種叫胡敏酸分子,如果你將這棵樹移種到別的地方,就不會有這種現象的出現。

    在地質上找不到答案的時候,我的一個學生找到了他以前的一個老師,就是範老師了!

    他能解答嗎?我不解的問道。

    他道"也許吧,可這些都是超出人正常思維空間的,就如你從來沒有見過,你就不會相信這個一般,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信就有,不信就無。他又笑了笑。

    雖然我不是太明白,但我還是想去見一見範老師,就把想法告訴了他,鄭教授道:這麽近,走我帶你過去。他如此的痛快還使我不好意思,就在二中路口買了一些水果,就去了範老師的家裏。

    因為是在路的對麵,很是近,就進到了二中的校園,鄭教授就一直帶著我向著校園最北邊走,校園裏麵很大,在向後能明顯的看到都是一些老師住的地方。沒有多久,我與鄭教授就到了範老師的家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老人家,他個子很高,頭發稀疏,不過全成了白色,眼睛有神,不胖也不瘦,範老師第一次見到鄭教授的時候,先是一愣,後來笑著道:哦,小鄭,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跟在後邊,看他的樣子也要比鄭教授多出二十歲,不過很童真的感覺,一個勁的招唿我們坐下,他的家並不大,但裏外都不少的書,能看出來,他很有知識。

    鄭教授道:範老,這不麽?我給你帶來了個徒弟?

    他笑著看了看我,開玩笑的道:徒弟?我可隻教高中語文是不是遇到了不懂的字拉!然後笑著看著我

    我當時真是慚愧,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又笑著對我說:寶貝有什麽事,說來我聽一聽,然後就對著鄭教授笑!

    寶貝?我一聽到這裏,還真有點受不了!沒差點暈過去,不過心裏確在想,這個老頭還真是開朗,在他麵前沒有太大的陌生感。一下子叫人感覺他是一個不錯的人。

    我就說明了我的來曆,他的臉變成了嚴肅,接著道:那是我寫給老鄭玩的,沒有什麽太大的意義,都是老封建迷信,寫著玩的!在他嘴裏說出來很是容易。

    我道;範老,你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了解一下泰山。我的話還沒有完,他就接過了話道:泰安圖書店裏關於這方麵的書太多了,你可以買些讀一讀就行。

    我當時真是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麽好

    接著就與鄭教授談一些別的事起來,一會談他的學生,一會談他近來的生活。

    也許他看我沉默了下來,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突然轉身對我說道:從明天你自己來我家。

    我知道他是答應了,就急忙給他倒了一杯水,鄭教授看到笑道:又收了個學生。

    範老笑道:我都退體這些年了,有時學校還叫我去帶帶課呢,要不教課還不舒服呢!

    時間過的真快,大約四點多鍾的時候,我們才走,在路上我與鄭教授談了許久,無意中想起了隔壁打架的事了,就問道:鄭教授,隔壁住得人為什麽總吵架,鄭教授不在意的道:你一定是聽錯了,隔壁以前的老師早調走了,後來又租給了外邊的二個人,不過也搬了許久了。

    我的心一驚,不會吧,隔壁沒人?我安慰自己道:一定是我聽錯了,因為昨天晚上,思想本來就有些亂。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送家具的人,就電了他們,哪裏知道他們早在等著了,隻是一直沒有給我打通電話,我就急忙的跑迴去開門了!

    家具一會就擺滿了家,這個時候才感覺,房子變小了,這個時候我看了看表,時間還有些,就打車又去了賣家電的地方,買了個電視機,電風扇,電水爐等等,也許是得到了範老的答應,心裏感覺很踏實,這個時候在我眼裏感覺他很高大的樣子,總感覺自己有了一個依靠一般。

    天漸漸暗下來的時候,我也迴到了家,隨手還在市場買了些菜,還有在超市買了些方便麵,就用上了鄭教授留下的一個燃氣爐子為自己泡了一碗麵。沒一會就接到了張其開的電話,向我說了說,近來培訓的情況,我簡單的說明了幾點注意的地方,突然想起來一個人,就道:張敏敏來上班沒有。

    張其開好象早有準備一樣,有力的答道:沒有。

    我心裏有些失望,接著就問道:文朋飛在幹什麽?

    張其開道:不知道,我有一天沒有看到他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張其開在手機裏結結巴巴的對我道:陳總,你叫我調查的事情也調查完了!

    哦,我叫你調查的事情,什麽事情,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悄悄的道:你不是叫我調查一下,網通寬帶的事嗎?我把辦理手續都打聽好了,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我前幾天交待他的事,因為我發現,在泰安開網吧那個時候剛剛興起,我就有個打算,我想就借著對通訊的了解成度,把留下來的資金並不是掛在帳上,而是全部移用買成電腦然後開二個網吧。我們是sp公司本來就要不少電腦,我發現電腦在大家手中一人一台也沒有什麽太多的用處,主要還是聯絡與交互幫助,按照公司標準寫字樓一個一台,於是我就定成三人一台。然後將留下的機子全變成網吧用機。

    在叫張其開選擇得力的手下入股,每人向征性的出上三千元錢,第一可能借這個提高福利,第二可以借這個捆住有能力的人。我算過一筆帳,他們工資張其開一個月現在能到四千元,如果在加上每個月網吧的收入,我可能多給他發二千元,公司工資低於一千四百元的員工,就不要入股,但可以得到福利,例如:打掃衛生的臨時工,一個我叫人找到的貧困戶一個月四百元,這樣我可能每月多給她一百三十元。如果是一個月一千四百元,就可能多發五六百元。因為那時我的商業手腕就是我要賺得多,就要發得多!

    張其開曾經還對我說過,這是移花接木,雖然我對這種高學曆的概括不是很明白,但看到他高興的樣子,還有我叫他坐談了幾個sp員的情況,大家都是意外的驚喜。

    雖然這樣做很對不起老板,但我答應過他,我們都是年底算帳,我保證給他一個滿意就行,這一點他很相信我,於是就在我放下電話的時候,就交待了張其開,從深圳老客戶那裏一次定了三十六台機子。然後就叫他派人以最快的速度辦證找合適的位置。(那個時候泰安上網有時,2元有時3元,網吧剛興起)那個時候,我們的福利能頂同力軟件的好幾倍!

    掛了電話的時候,我就吃起了自己的泡麵,還順便為自己燒了些水,看了看表這個時候也差不多快要,8點了,於是我就打開了電視,電視的台不是很多,也就能收六個台,看了看泰安的新聞,也主要是政績方麵的一二三,我早在心裏打算好了,等打完了電話,就好好的在看一看範老的那個手稿,我總感覺我太需要了,雖然想到他那種童年的笑,總感覺可信不大,不過就在他答應我時的那個眼神,又一次的告訴我,他是一個很嚴謹的人,我就一個人在想,他會給我帶來什麽呢?

    是一種從模糊到明白,還是一種使自己越來越深的不知道到了自己真的方向,說真話,這個時候才體會到,這個人原來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了解與學習的欲望這麽大,恨不得這就將所有事全部看個清清楚楚,然後指指點點,

    對了,還有太歲的事,我還要告訴他嗎?他會信嗎?我的心裏對自己道:算了,還是見機行事吧。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一切隨緣,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也特別的相信這個。

    沒有多久,我看表的時候,時間就要過,8點了,我就打了那個手機,結果手機沒有人接,我好生奇怪,?打了好幾個以後,還是沒有動靜,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在走,我心裏也出現了好多的疑問,一點一點的在腦子裏生長,就在我亂想的時候,對方終於電了我一下就掛了,我就順著打了過去,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一般,

    那邊的人很不好意思的道:人太多,沒有聽到。

    我笑了笑,道:你真是一個大忙人!

    他自豪的道:沒辦法,事太多,我都天天要累死了。

    接著道:那個女孩今天的事來記一記,他就接著道:8:45去了青年路的一個寫字樓,9:00去了銀座,12:00去了七裏,2:00進了派出所!到現在也沒有出來。

    啊,我的腦子一下子大了一萬倍,不會吧就這麽給抓住了,我的心不知道是沾沾自喜,還是有些難過。

    那邊的人見我沒有了聲音,就接著道:我們有人,如果要把他澇出來六千元怎麽樣,當然如果事不大的話。

    我什麽也沒有聽到,他在那邊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反映過來,就道:他去看朋友那裏玩呢!

    那人在手機裏笑了笑道,也許吧。祝你好運,接著又道:你是不是看上那女人拉,我可告訴你,她可不一般。

    哦,我很是意外。

    他好象想到了什麽就道:不是前二天就告訴你,她家裏的事了嗎?

    我都要瘋了,接著道:我說,大哥,你什麽時候告訴過我!

    他才不好意思的道:對了,我記起來了,不是你在問,是另外一個人。

    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還有人在向他打聽這個張敏敏,我就接著道:你能告訴我是誰嗎?

    他感覺說露了嘴,不好意思的笑到,陳先生,做人要講誠信,我們不能說了。你也別在問了。

    我剛才說的,我也當沒有聽到。我知道你們這是都在追這個女人,可你知道這個女人家裏是幹什麽的嗎?她可在我們那小區很有名的。

    很有名?開什麽玩笑,不會是有些別的事吧。

    他笑了笑道:這個女人很正派,不過,就是……

    就是什麽?我緊跟著問道。

    他沉默了一會道:我手機就要沒有電了,那我們說到哪裏就算哪裏吧。

    我真是敗給他了,這是個什麽人!

    他接著道:她與我一個兄弟家一個樓,這個叫張敏敏的女人,他爸媽一個是搞管材的,一個是搞飯店的!看不出來吧,家裏也很有錢。

    哦,這有什麽?我奇怪的問道。

    他笑了笑道:可他爸媽都不是親生的,說白了吧,我也不知道她爸媽是怎麽死的,但她現在的爸媽其實是她叔,聽說,他叔無兒無女,在加上她爸是老大也不知道什麽原因死了,就過給了他叔家,那個時候,她大約十一二歲。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恍然大悟。那後來你為什麽說她出名呢,難道就是這個原因?

    那人悄悄的道:這算個什麽事,你並不知道有一年發生的事。

    她爸兄弟四個,二個姑,就在她被過的那一年,她奶奶出了事,趕上被車撞了,聽我手下的小四說,那個時候,她奶奶住在她家不遠的地方,結果大家就趕了過去把她奶奶給送進了醫院,當時醫院說沒有救了,後來兄弟幾個就想將她奶安放在迴祖籍房村,聽說老人家有個願望,不願被化了,在活的時候就說,化了在梳洗河洗的時候洗不幹淨,那是對神的不敬。

    接著他悄悄問我道:你知道梳洗河不?

    我平靜的迴答道:好象聽說過。

    能感覺的到,他有些失望,可能想在我麵前又想擺一下用自己的好處。

    他接著道:幾個兒子與女兒,就將她送到了村子,然後就用了棺材!大辦了喪事。

    原來是這個樣子,可那有什麽好奇的地方,我道。

    他不高興的道:接著向下聽呀。就說,後來你猜怎麽了,她從小沒有爸媽,她奶很疼她,她可哭得要死去活來的,就在大家忙完了事,準備坐在一起談談事的時候,她全身水淋淋的一樣,跑了迴來,對著大家叫道:說她奶並沒有死,叫大家快點去救她奶。

    好多人都以為是她傷心過度,看著她小小年紀,都不怪她對老人的不敬,後來她就發瘋一般的在院子裏麵砸東西,她姑為了叫她安靜就對她說,一起在看看死了的奶。

    她沉默的點了點頭,就飛快的跑了出去。

    我好奇的聽著這一切,這個時候,燈突然變得灰暗了一些,對麵的牆上一起由白變成了灰色,我知道是用電高峰可能電壓不穩,不過在我眼前,那灰色的牆麵就如變成一幅油畫,我能看到張敏敏飛快奔跑的樣子,她在牆上如一個無助的小蟲快速的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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