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道門的書要先讀佛經?武植簡直出離憤怒了。此時折騰半天,已然月上中天,武迎兒唱著歌走上樓梯,敲門道:“粑粑麻麻,我要進來啦,你們沒有幹壞事吧?”


    客房裏傳來陣陣壓抑不住的笑聲,許家兄弟在城西花一百兩買下一座宅子,比武植以前住的地方大三倍,大院裏套個小院格局,畢竟城西相對寬闊,紫石街卻是熱鬧地方。因為明日才能入住,因此他們和保甲們都在客棧裏居住。


    “托你的福,老子什麽壞事都沒法幹!”武植狠狠的加重了最後那個字,怒道:“大人的事情,你小屁孩管什麽管?快給玉蓮打開!”


    “哼,玉蓮玉蓮叫的好親熱,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女兒沒有?我偏偏要叫她b6-1a型**賽博格奴隸!是奴隸!”少女使勁扔過來一本書,正砸在武植額角上,武植大怒,上前便按住少女柔弱的肩膀,想教訓教訓她。


    誰知將她肩膀扳過來,少女淚眼婆娑,抽泣道:“自從你有了後娘,根本就不管我!隻是一味聽後娘的,迎兒、迎兒真的好難過!”


    呃,武植一愣,要麽是這廝演技太好,要麽就是自己真的做過這種禽獸不如之事?


    誰知一愣神,整個人便如同騰雲駕霧一般飛起,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耳邊少女的聲音沒有變,但卻充滿一種莫名的威嚴:“未經本座允許,你居然敢用肮髒的爪子觸摸本座的身體?真是大、大逆不道!”


    武植這次真怒了:“混蛋!別以為你長成個蘿莉樣子老子就不敢揍你!他娘的,老子不但摸你,老子還要強x你!老子今天拿你頭發問方寸了,你根本就不是老子的孩子!你不讓老子爽,老子就拿你爽!”


    少女捂著胸口後退幾步,氣得滿臉通紅,初具規模的胸口起起伏伏,良久道:“你、你真是喪心病狂!居然不認我這個女兒了?我恨你!虧我還出去給你買參考書!”


    說罷少女便捂著嘴光腳跑出去,一邊跑一邊哭。武植默默的從地上撿起砸在額角那本書,拿起一看,上麵寫著“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同時隻聽叮當兩聲,兩個金屬物件便從白玉蓮身上掉下來。


    “夫君,迎兒她……是個很複雜的存在,她現在把和方寸的聯係斷開了,我也找不到她,你隻能用人力找,快去啊夫君,她雖然厲害,可是根本就不諳世事,會被壞人騙的!”


    話音未落,武植隻覺得耳朵一緊,風波惡已經拽住他耳朵吼道:“你這混蛋還不快去追?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了?還有你們這些石佛鎮的王八羔子們,還不起來去找?”


    許太公也一點不介意自己成了王八,指著武植道:“迎兒一直寄人籬下,這個年紀的女孩本來就有孺慕之情,喜歡多和父親在一起膩歪,你不是把她扔鄰居家裏便是來迴跑,她怎能不覺得難過?唉,武植啊武植,你打狼時明白,怎麽對自己女兒如此糊塗?”


    許通趕緊一拉武植,許達勸解許太公幾句,然後追上兄長與武植兩人道:“唉,我二人本還有一個妹子,迎兒這麽大時便夭折了……”


    因為武植要求放開青樓與酒樓禁令的緣故,整個陽穀縣城當中繁華地段燈火輝煌。眾人找了足有半個時辰都沒有找到,最後又匯合到客棧門口。


    武植也想不起迎兒能跑到哪去,最後忽然想到這丫頭天天口口聲聲說是自己女兒,而且那些隻言片語裏好像真的和自己有過共同生活一般。


    不是好像,那種表情,至少在她的記憶裏是如此。武植恍然大悟,朝著自己已經被燒成一片白地的舊居跑過去,穿過重重巷陌,果然在一堆瓦礫上看到武迎兒那個孤獨的身影。


    “迎兒,對不起,我不知道該叫你什麽,我不該對你說那樣的話。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知道迎兒的事,也不知道你是一個什麽存在,但是如果你需要一個人寵你、愛你,那麽,我願意為你做這些事。”


    武植走過去,愛憐的摸摸少女如瀑布一般的長發,這次少女並沒有躲開,任由他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秀發上摩挲。


    良久,武迎兒才道:“其實也不怪你,你隻是一個不停完成任務的係統會員,每日死中求活,沒有時間去關心一個小女孩的想法也算正常,就像……她一樣,我本不能苛責太多,也許隻有你們這樣的人,才能在係統中活得更長久吧。”


    “融合世界之後,前事的走向發生改變,我隨著你和潘金蓮遷居到此處,你白天去賣炊餅,潘金蓮便經常無端打罵我,就連包子少一個都打我,其實是端鍋時粘鍋蓋上了。”


    武植靜靜的聽武迎兒說著,這個故事與《金瓶梅》裏麵的故事也已經不太一樣,而且撲街寫手對那本書裏的情節記得也不多,根本沒有注意過裏麵武迎兒這種毫無存在感的角色,隻是關注裏麵的某些描寫而已。


    沒有月色的夜晚,一個說,一個聽,兩人就如此享受著難得的寧靜。在這種對答中,武植漸漸了解武迎兒記憶中的故事,猜測著這個少女與真正的武迎兒是什麽關係。


    不過,這又有什麽關係呢?自己的心中,不是莫名也對她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嗎?武植想了想道:“那我以後還是叫你迎兒吧,既然我們都有秘密,那麽,我先把我的秘密講給你聽,等到你願意的時候,把你的來曆告訴我,好嗎?”


    少女重重的點點頭,剛要開口,卻被兩個無聊的攪局之人打斷。


    “喂……那有個小娘子,怎麽半夜和男人獨自在此?”


    兩個人從對麵酒樓裏走出來,一個是與八槐幫少幫主在一起的青年,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道人。


    八槐幫的青年此時也看到瓦礫上的蘿莉,猥瑣笑道:“還不是小娘子思春,半夜出來會情郎?南雲師叔何不親自上前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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