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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年輕巡檢衛思路清晰,口齒利落,寥寥數言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述清楚了,難怪秋玲和洪武會派他來稟報,花雨也不由輕輕誇獎了一句。


    讓年輕巡檢衛頓時微微挺起了胸膛。


    事情很簡單,秋玲和洪武帶著巡檢衛在南區巡邏,至八裏巷時,恰巧看見周易行和高玉翰兩人在雁月樓為爭一清倌大打出手,還命令手下家仆一起動手。


    在砸壞了雁月樓的二樓欄杆跌到街道上後,兩人繼續狂打,不小心傷了路人,然後就變成了混戰,打傷路人數十,毀壞小攤七八個。


    巡檢衛到後責令他們停止打鬥,沒成想一群人打紅了眼,居然連巡檢衛都打,初次出勤的秋玲哪能讓他們繼續下去,一個眼神,洪武便令下屬巡檢衛三下五除二拿下了這群人。


    問明事由之後,在周易行和高玉翰兩人的威脅加辱罵之下,直接封了兩人啞穴,其他人見這倆混世魔王都吃了癟,立即都很明智地變得服服帖帖,不再造作,秋玲才讓巡檢衛將這些人綁了直接送往巡檢府衙。


    洪武在知曉了周易行和高玉翰兩人身份後,也是支持秋玲的做法,並且還囑咐這年輕巡檢衛要加快速度將這些人送往府衙。


    這巡檢衛說完,便恭敬地退立一邊。


    花雨看向跪在地上的兩位倜儻公子,隻是一人低頭不見神色,一人滿含憤恨,卻不敢發一言。


    花雨問道:


    “他所說可是事實?”


    一臉憤恨的周易行悶哼一聲偏過頭,不打算搭理花雨的問題,而高玉翰則仍是垂首不語。


    花雨眼色微冷,見此的巡檢衛立時一甩手上佩刀,“啪”一聲重重抽在周易行背部。


    “府主問話,老實迴答!”


    直抽的周易行一聲慘叫,身子也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花雨止住了也正要甩刀抽高玉翰的巡檢衛,而是看向高玉翰道:


    “高玉翰是吧,你是個聰明人,隻要是本府的問話,你據實以答,本府也不會太過為難你們,你可明白?”


    花雨的聲音不重,還帶著一絲溫和,但聽在高玉翰耳中,卻是令他心頭一緊。


    這話裏的威脅之意那麽明白,他哪能不明白。


    如果他敢不據實迴答,那他們要麵對的絕對是一場別開生麵的皮肉之苦,周易行就是榜樣。


    況且,就算他倆扛著皮肉之苦也沒什麽意義,今天倆人做的事情那麽多人看到,巡檢衛隨便找人一問便知,實在沒必要因此遭受苦楚。


    至於其他的事情,嘿嘿,過去那麽久,隻要他不說,除非這巡檢府能有翻天的本事,不然絕無可能再有什麽證據。


    打架鬥毆,在他看來隻是小事,就算承認也頂多關上幾天,罰點錢財而已。


    想得清楚之後,高玉翰便抬起頭,冷靜地道:


    “那位巡檢衛所說事件皆屬實情。”


    花雨眼中莫名,隻是淡然道:


    “那就簽字畫押吧。”


    自有一旁的刑文之吏拿出案情陳述及印油,送至眾人之前,讓他們簽字畫押,這便是呈堂證供。


    既已承認,眾人便爽快簽了,反正也算不上什麽大罪,就連一旁的周易行也隻是不屑地怒罵了高玉翰幾句“無膽小兒”之類的話,然後便簽押畫字。


    這時,花雨才看向那位年輕的巡檢衛,問道:


    “以案情為據,依大隋律,他等該當何罪?”


    花雨問的是這些人犯的是何罪,重在“罪”上。


    這年輕巡檢衛不愧精明,瞬間領略了頂頭上司的意圖,立刻便總結道:


    “迴府主,這些人都犯有以下四大罪行:一罪毆打官差,藐視朝廷;二罪抗法不遵,心懷不軌;三罪尋釁滋事,擾亂治安;四罪毀人財物,德行有虧。另有,屬下還探得周易行和高玉翰兩人之前多有不法之行,但目前並無證據。”


    花雨眼神微亮,目含讚許,這個屬下,不錯。


    一旁沉默乖順的高玉翰聽得此四大罪狀,再也忍不住心緒,他父親是州府長史,作為官家子弟,他對大隋律令雖不精通,卻也熟悉,若真被坐實此四罪,那他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高聲叫道:


    “你們這是欲加之罪,本公子不會認,我要見我父親!”


    跪坐在地憤恨看著花雨的周易行此刻也開始插嘴附和,他雖不通刑律,但是也敏感地感覺到被坐實這四大罪肯定是不會有什麽好果子,便果斷跟風喊冤。


    但卻也不敢再口出狂言,方才的教訓還深深地痛在身上呢。


    可惜,兩人的喊冤沒什麽效果,花雨隻是淡淡地掃了兩人一眼,便繼續問那年輕巡檢衛。


    “依你所見,四罪並處,他等該判何罪罰?”


    這年輕巡檢衛一愣,這事兒不是應該府主自判的嗎,怎麽會詢問自己一個小小的巡檢衛?


    但他也不敢多做猶豫,稍一沉疑,便開口道:


    “迴府主,依大隋律和巡檢府規,四罪並罰之下,領頭之人當判入獄十年,罰銀一千兩;隨從或參與之人刑罰減半。”


    簡短說完,便恭立堂下。


    “嗯,不錯。”花雨讚賞道,“你叫什麽名字?”


    聽到花雨讚賞,這年輕巡檢衛臉上也不由露笑,但依然冷靜恭聲答道:


    “迴府主,屬下衛河,現在洪副總巡檢麾下任小伍長一職。”


    衛河,花雨略一思索,腦中便浮現了關於他的資料,二十五歲,江華州流夷郡海鄴縣人,小商人之子,少時拜入海鄴縣東陵派,十八歲出山,現在後天七品後期。


    嗯,按照他的年齡來看,二十五歲才後天七品後期的修為,確實很普通。


    不過東陵派在花雨眼裏也隻是個三瓜倆棗的不入流門派,功法資源稀缺,更無名師,他能有如今的修為,多半是自身天賦也不差,再有自身努力的緣故,估計修煉資源也多是家裏自己提供。


    能有這樣的修為,也算尚可,而且做事精明幹練,心性也還沉穩,稍加培養便是一位可用之才。


    這便算是這衛河在花雨這裏掛上了號,他的一場機緣就此而來。


    記下衛河身份,花雨也隻是淡淡點了點頭,然後轉首正麵堂下諸人,肅然道:


    “你等犯罪屬實,尊大隋律,本巡檢現判爾等仆從入獄五年,罰銀五百兩;判爾等誤被牽扯之人於總巡檢府衙外府規石碑之下誦讀府規十遍。”


    宣判完從犯之人後,花雨暫停了一下,虛眼看向堂下跪坐在地,憤恨又緊張地看著自己的兩位公子,喝了口茶,才淡淡地道:


    “周易行和高玉翰,你二人一為世家之子,一為高官之後,皆是高門大戶出身,卻不思為國效忠,為民楷模,反而不遵國法,不修道德,仗勢為惡,擾民亂法,此等行徑理應罪加一等。現在本巡檢宣判你二人入獄十五年,罰銀五千兩。押下去!”


    啪!


    話落,一拍驚堂木,如雷音貫耳。


    高玉翰臉色鐵青,咬著牙不說話,但眼中卻是憤恨、畏懼、擔憂並存。


    一旁周易行這時候卻是居然比高玉翰冷靜地多,平靜被巡檢衛從地上提起,冷漠地看著花雨道:


    “哼!你不知道你犯下了怎樣的大錯,我等著你來大牢求我出去!”


    說罷便一臉傲然淡定地由巡檢衛押著前往總巡檢府衙的監獄。


    花雨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打算,那些喊冤辱罵的話完全無礙於花雨的心緒,隻是神情莫名地看著一群巡檢衛押著一群罪犯出了公堂,嘴角似乎有了一絲若隱若現的笑意。


    嗬嗬,周家,高家,還有海沙幫,說不定還有這江華州官府中人,這些加在一起的話這隻雞就差不多夠分量了。


    花雨又習慣性地敲擊著輪椅,隻是卻無絲毫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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