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昨晚欠更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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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語中言道,一群帶著鬼臉麵具的人直接奔向他所監視的那個入口,其中有人發現了他,他自知恐難逃脫,才在逃跑之中匆忙留下暗語。


    留下的暗語極為潦草,可知當時


    情況的緊急。


    而且,從留下暗語的時間到現在恰恰過了四天。


    看來是有人也同樣知曉了那個能夠出售“補神丹”的勢力的所在,而且來意不善。


    “血一,通知暗部,查探五日之內在這片區域出沒的異常人員情報。”


    “是!”


    “玉峰,你拿我調令,去總巡檢府抽調一千巡檢衛來此封鎖這片區域,沒有我的允許,禁止任何人出入。”


    “府主,那你呢?”


    花雨知道郭玉峰是擔心自己的安危。


    “我帶著二十名親衛和靈兒一起進去看看,你隻要帶人封鎖了這片區域,裏麵的人便不敢輕舉妄動。另外,你去請三嬸來這入口坐鎮,若是四個時辰之後我們還沒出來,就讓三嬸帶人進入。”


    郭玉峰張了張嘴,卻也知道自己勸服不了自家這位主人,而且自己的修為就算跟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隻得恭聲答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府主注意安全。”


    這隱秘勢力所在的入口也是布置了一個不弱的迷障陣法,能夠擾亂人的視聽感覺,人進入這陣法之中後,在其他人眼裏便會消失。


    若非熟悉進出方法的人,或者懂得陣法的人,在這迷障陣法之下,隻能如鬼打牆一般,無法穿過這陣法進入其內部,轉來轉去最終還是會從原地出來。


    花雨今生家學淵源,因花家村的原因,對陣法也有所涉獵,這樣簡單的迷障陣法還難不倒他。


    小狐狸花靈兒轉著靈潤的眼珠靜靜地趴在花雨懷裏,一名親衛推著輪椅走入陣中立時消失不見。


    在花雨的指引下,一人一狐,二十名親衛順利踏過迷陣進入了一片深林當中。


    剛踏出迷陣,花雨便立時麵色一緊,喝道:


    “有埋伏,小心!”


    推著輪椅的親衛瞬時反應過來,雙手一抬,便迅速地把輪椅轉往身後,而他自己則以身體護住輪椅的範圍。


    二十名親衛也已反應過來,把花雨團團護在中間。


    幽暗的深林中蟲鳥不鳴,氣氛陰抑至極。


    “閣下何人?”


    推輪椅的那名親衛垂首看向花雨,這個問題可能決定著是敵是友。


    花雨卻是眼神微變,一柄飛刀出現在了右手中。


    “我乃江華州總巡檢府府主,特應約前來交付定金。”


    一陣沉默。


    花雨神色更沉,又開口道:


    “你們就是這樣待客的?藏頭藏尾連臉都不敢露?”


    嗒!嗒!


    有腳步刻意踩在地麵上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透過林木,能看見一個人影提著一把劍往眾人走來。


    “原來是總巡檢府府主大人,是在下失禮了,派主確實吩咐過府主前來之事,我們負責守衛入口,職責所在,還請府主見諒。”


    來人言語平和,一派自然,渾身無任何氣息顯出,卻讓眾親衛打心底裏感到壓抑,警惕非常。


    花雨淡然笑道:


    “無妨,與我們相約的是你們白長老,說好了由他來與我們接洽,不知他何時能來?”


    來人平和地答道:


    “府主見諒,白長老因臨時有要事要處理,曾安排過,若是府主前來可先往‘迎客堂’稍作歇息,他會盡快趕來。”


    花雨沉吟了一下,看著依然一臉淡笑平和的來人,道:


    “哼,架子倒是不小,帶路吧!”


    來人也不介意花雨語中的情緒,禮貌地道:


    “府主請隨我來。”


    推輪椅的親衛就要開口反駁,花雨直接道:


    “走,跟上。”


    說著還瞟了親衛一眼,親衛瞬時明白了這一眼的意思,恭敬地道:


    “是!”


    密林幽深,僅有一條較為寬闊平整的以木板鋪成的路徑。


    難怪這人方才能踩出“嗒!嗒!”的腳步聲。


    路徑蜿蜒如蛇行,離剛剛花雨等人出現不到十米的位置便是一個大大的拐彎,彎口折疊,又有茂林灌木叢遮擋,看不見前方的路況。


    這時候,花雨的聲音響起。


    “你是個人才,可願加入我總巡檢府?”


    這出麵前來引路的人轉身,疑惑地看向花雨,他不太理解花雨的做法,有這樣一見麵就開始挖牆角的嗎。


    但看到花雨那平靜明亮的眼神,這人心底一顫,瞬間明白過來。


    立時怒吼道:


    “動手!”


    破空無聲,隻見六道白光一閃而逝,而後便傳來一聲聲金鐵交鳴和悶哼慘叫。


    這位出麵引路的人也不例外。


    在花雨的精神力籠罩之下,要找出隱藏的這些人太容易了,再以“撕風”秘技瞬出六柄飛刀,對於這位引路人更是格外照顧。


    因為在花雨的精神力感應中,這人是所有人中產生的危險感覺最大的一個,那自然就是實力最強的一個。


    這人也沒辜負花雨的感覺,飛刀臨身,隻有他瞬出三劍,快的無與倫比,阻擋了飛刀上的恐怖力量。


    但也隻是如此,他無法再出更多劍,飛刀已紮入他的右胸之處。


    看的出來,花雨並沒有想殺人的想法。


    “去把人帶過來。”花雨吩咐道。


    親衛立時手腳麻利的把六人帶到了花雨跟前。


    “我問,你們答,如果你們不迴答或者迴答的不對,我便從你們的腳趾開始,一次斬斷一根,直到把你們的手腳趾全部斬斷。封住他們五人的聽覺和啞穴。”


    按照花雨的命令,親衛把連同那位出麵的人在內共五人封住了聽覺和啞穴後提到了五六米開外,背對著花雨。


    剩下的這一人被花雨的飛刀射進了左大腿中,稍微一動,便有刀尖刮骨的劇痛一陣陣衝擊大腦,這人已經疼的麵色發白,還滿臉都是黃豆大小的汗珠。


    “說吧,這裏原本的守衛去哪了?”


    這人抬眼看了花雨一眼,道:


    “我們就是守衛。”


    話還沒說完,花雨便道:


    “斷他一根腳趾!”


    刀光閃過,這人連鞋帶一根左腳小拇指掉落在地,一旁出刀的親衛收刀迴鞘,一語不發的繼續站立在花雨側後方。


    “啊!”這時候,腳趾被斷的劇痛才傳來,還伴隨著肌肉收縮之下飛刀刮腿骨的疼痛。


    這人淒厲地嘶吼出聲,借此衝淡身體的疼痛。


    花雨的聲音變得沉冷,看向這人,道:


    “我要聽的是真話,如果再有下一次,便斷你一根手指。你應該明白,這種情況下,你的同伴不會知道你說了些什麽,不把握住機會,你後半生便隻能成為一個殘廢。”


    不知是哪一個理由打動了這人,他開始認真迴答花雨問出的問題。


    他們三天前抓住郝偷,百般手法審問,也隻問出了他的出身來曆,在知曉他是神偷門的傳人之後,領頭人轉變了態度,想收服郝偷為己用。


    所以,郝偷算是保下了一命。


    郝偷也適當透露了一些關於他所監視的這個隱秘勢力的情況。


    那領頭人也因此耽擱了兩天時間,才在今日一早帶著郝偷及五十名下屬進入這隱秘勢力之內。


    而此地原來的守衛早已被他們拿下帶走,而他們六人則是被留下繼續看守這個隱秘之地唯一的出入口。


    六人都是先天二品以上的高手,修為最高的就是那位最先出現意欲引花雨等人進入陷阱的拿劍的人,已是先天六品巔峰,這樣的實力組合,看守一個出入口自然是不在話下。


    隻是,意外總是不期而至。


    花雨一行人,盡管從修為上看都不過是後天境界,但有花雨這樣不合常理的存在,即便他們都是先天境界的絕頂高手,在花雨的小李飛刀之下也跟一個普通的後天武者沒有太大區別。


    而且,若不是因為想確定情況之後再動手,不想跟隨來的親衛有所損傷,在剛進入之時,他們六人也沒有機會等到現在。


    一一審問過後,六人便被敲暈並封住了全身真氣,隨意仍在路徑兩邊。


    花雨也摸清了這群人的來曆。


    說來,他們也算是花雨的老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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