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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憧憬小康
迴到家裏，洗了個澡，正好趕上晚飯。
“你父子倆少喝點，多吃菜，多聊點。”張麗華將手裏的酒放到桌上，然後邊說邊坐下。
隻給一瓶，這怎麽夠喝？肖輝有點鬱悶，卻不敢反駁。
“麗華，這瓶還不夠這小子漱口呢，再拿一瓶吧。”見兒子滿臉鬱悶，肖偉強笑了笑，轉頭對張麗華說道。
肖偉強年輕時酒量也不大，年紀逐漸大了，加上這些年思念兒子，經常喝點悶酒，這酒量雖有提升，但也沒提高多少。
“小輝，你就留著點酒蟲吧，你爸的身體禁不住折騰了。”張麗華不願頂駁肖偉強，也不想再加酒，便將矛頭轉向肖輝。
“麗華阿姨，我爸定量二兩，其他的算我的，再給一瓶唄。”肖輝舔著臉哀求道。
“唉，你呀，小小年紀就泡酒缸裏，真不知你血管裏流的是血還是酒精，先慢慢喝著，等會再說。”
張麗華不願頂撞肖偉強，但非常樂意在肖輝麵前擺出母親的威嚴。
多年的相處，肖偉強自然能讀懂張麗華，莞爾一笑就對肖輝說：“一瓶就一瓶，我就喝這一杯，其它的歸你。”
父子倆很快就將一瓶酒倒進肚裏，然後苦著臉悶頭吃菜。
一瓶酒，灌醉小酒量的肖偉強也不大可能，何況酒缸似的肖輝。可張麗華不給，肖輝也不敢自己動手去拿。
“小輝啊，不是我不讓喝，等會你該進城一趟，去看看你外婆。”看著這父子倆沒酒的苦樣，張麗華小心翼翼說道。
“看她？我不去。”肖輝放下筷子，口氣不善地頂了一句。
肖輝打心眼裏不願頂撞張麗華，但這一次卻頂得很幹脆。
肖輝的外婆，是一位性格孤僻的老婦人，身邊的人極難接近她，她也極難與人和善相處。
“不管怎麽說，她都是你的長輩，你是應該去看看她。”肖偉強也放下筷子，神情複雜地看著肖輝。
“她一向把我看做掃把星，我去看她，還不如說是去惹她生氣。算了，還是不去吧。”肖輝滿眼乞求，滿嘴也是乞求。
“小輝啊，其實也不能怪她，你母親的事，對她老人家打擊很大，也沒傾訴的心中的苦楚的地方，否則的話，她肯定不會這樣對你。”
陣陣愧疚湧上心頭，肖偉強的心沉甸甸地難受。無論是對兒子，還是對去世已久的妻子的，抑或是對性格孤僻的嶽母，肖偉強的心裏都擠壓著沉重的愧疚。
“還說我呢，您也一樣不願去見她吧？”翻了個白眼，肖輝大著膽子搶白道。
“你怎麽知道我不願去？逢年過節，我都去的，哪怕是去聽她一頓臭罵，對她來講也是一種情感釋放，多多少少能緩解一些心中的苦悶。”
肖偉強一瞪眼，拿出了做父親的威嚴。
“小輝，你當年出事，你外婆承受了很多壓力，左鄰右坊沒少挖苦譏諷她老人家，所以，她對你再不好，你也該體諒體諒，再說了，現在她重病住進了醫院，你是她在血緣上唯一的親人，你不去看她，那她豈不是太可憐了？”
見肖輝堅持不去，張麗華有些惱了，口氣也重了幾分。
“她重病住院了？”肖輝一愣，嘀咕道。
“是啊，這兩年，她反反複複住了好幾次醫院，欠下了不少需要自費的藥費，每次都是老族長動用家族資金幫助解決的。”張麗華快嘴解釋道。
雖然對外婆沒什麽親情感覺，但血緣上的傳承是誰也無法斬斷的。所以，一聽外婆重病住院，肖輝的心頓時就軟了。
點了點頭，肖輝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去看看吧。”
“小輝，記住了，不管她怎麽罵，你也得老老實實聽著，千萬別頂撞她。”肖偉強不放心地叮囑道。
“嗯，我知道。”肖輝應了一聲，就掏出手機撥通了左祥斌的號。
“小輝，這五千塊錢你帶上，外婆有什麽需要的，你就幫她解決一下，如果不夠就趕緊打電話迴來。”
張麗華從臥室拿了一摞紅蜻蜓遞給肖輝，嘮嘮叨叨叮囑道。
“這錢就不用了，我有錢。”肖輝知道，以父親和張麗華的收入，這五千塊已是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了。
“你有什麽錢？你那衣兜裏連個硬幣都沒有。”
張麗華已將肖輝昨晚換下的衣服洗了，兜裏確實連個硬幣也沒有。
“嗬嗬，麗華阿姨，我的銀行卡交給朋友保管著呢，雖然我不知道上麵有多少錢，但肯定夠了。對了，麗華阿姨，我準備在城裏買套房，您有沒有看好的？”
“買房？”張麗華一愣，早就想買套房了，但手裏的錢得留著，這倆兒子雖沒血緣關係，但他們的婚事也必須幫他們做準備。
“是啊，買套房再買輛車，我爸和您再去學個本，我們的家就進入小康社會了。”肖輝看看父親，又看看張麗華，拋出一句暗示語。
是啊，麗華阿姨無名無份地在這個家裏生活了十多年，總不能讓她這樣過一輩子。可直接對老爸說，肖輝又覺得不合適。
“這事等釘子迴來了再說吧。”肖偉強愧疚地看了張麗華一眼，緩緩為此事定了音。
還想勸說父親幾句，卻聽到車子進入校園的聲響，肖輝便打消了念頭，說道：“行，這事等我哥迴來再說。呃，如果太晚了，我今晚就不迴來了。”
一溜煙跑出門，麻利地拉開車門，肖輝上車坐好就說：“走吧。”
車子在顛簸中緩慢牛行，肖輝閉目假寐心中卻盤算開來。
第一桶金是110萬元，換成rb就變成700多萬，上了多少稅這不知道，當初都是廖偉幫辦的。不過，好歹也得剩500來萬吧？
第二桶金是在小其力從蠻熊那裏勒索到的200萬金，兌換並上稅後，成了多少rb這也不知道，還是廖偉幫辦的手續。按照前麵的算法，恐怕得有千把萬。但這筆錢不能動，準備退還給蠻熊的。
第三桶金是比武下注贏來的500萬金，減去賭場百分之十的抽成，還有450萬金。這個數字有點大，算了好一會也算不清楚，估摸著也得兩千萬rb左右。
至於以後的日子，弄到的也不少，可全都進了公司的賬，結果全被老爺子不聲不響就劃走了，剩下的那點殘湯也是屬於公款。
三千多接近四千萬，雖是rb，也算是一堆錢了，父子三人買房買車討老婆，也應該是綽綽有餘了。嗯，這些開銷，一半的錢恐怕也足夠了，剩下的那一半，就拿出來整整這條路，免得進進出出都要顛簸遭罪。
肖輝暗自撥打著奔小康的算盤，不知不覺車子就進了縣城。
“隊長，到縣城了。”左祥斌靠邊刹住車，迴頭對肖輝說道。
從沉思中驚醒，肖輝透過車窗看看街道，很熟悉又很陌生，當年最豪華的幾幢高樓，如今都變成地位狂跌，就像一群猥瑣的漢子般縮頭縮腦地夾雜在一群紳士中間。
“嗬嗬，想不到發展這樣快，都快認不清方向了。”肖輝嘀咕著收迴眼光，轉頭對左祥斌說道：“去人民醫院。”
一時疏忽，肖輝忘了左祥斌並不熟悉茶城縣城。
不熟悉縣城，並不代表不認識路，車上有導航，認不認識路都不是問題。再何況這縣城就巴掌大一點，油箱裏有的是油，知道了目的地，滿城亂跑慢慢找也無所謂。
不一會兒，車子就駛進人民醫院。
肖輝下車一看，人民醫院內的建築早就更新換代了，原來熟悉的幾幢大樓已找不到痕跡。
找到住院部大樓所在，肖輝邁步走了過去。
進了住院部大樓，迎麵走來的白大褂盯著肖輝打量了幾眼，忽然驚叫起來：“肖輝，怎麽是你小子啊？”
“你是——”肖輝一愣，這聲音有點熟悉，但又對不上號，隻好納悶地拖長尾音表示疑問。
一件白大褂就掩蓋了全身，頭上有醫生帽罩著，臉上又有雪白的口罩遮擋著，肖輝連人家是老美女還是小美女都辨認不清，當然更不可能辨認出是不是熟人。
“你小子討打啊？連姐姐都不認識了。”白大褂猛地扯下口罩，橫眉瞪眼兇巴巴地逼向肖輝。
“哈哈，晴姐，是你啊，你一身白乎乎的，我怎麽能認出你啊？”沒了口罩的遮擋，肖輝立馬就認出眼前站著的是韓釘的堂姐韓小晴。
韓小晴，一身醫術在茶城縣可謂是赫赫有名。六年前，她就以二十三歲的淺薄資曆當上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靠的不是關係而是真本事。如今，她已是堂堂正正的正院長了。
“吆喝，出去了幾年，這嘴巴子滑溜了啊。”韓小晴跨上前一步，伸手擂了肖輝一拳，含笑調侃道。
“哪敢啊？這不是怕被姐姐揍嘛。”肖輝含笑迴應道。
“得，這也不是貧嘴的場合，姐姐的去做個手術，今天就不跟多說了，明天中午到我那吃飯啊。”韓小晴風風火火地說著，就準備風風火火地敢去做手術。
“哎，姐，我外婆住哪個病房啊？”肖輝急忙問道。
“308一床，你自己去吧。”頭也不迴，韓小晴丟下這麽一句就消失在門外。
原來是到這裏探望病人，可好歹帶點奶粉葡萄糖之類的補品啊。左祥斌暗想著，就對林有柴丟了個眼神，然後疾步走出住院部。
“他去幹嘛？”見左祥斌一言不發就離去，肖輝不滿地問林有柴。
“嗬嗬，他去準備點探望病人的東西。”林有柴陪笑著解釋道。
聽了林有柴的解釋，肖輝才發現自己確實疏忽了，可又不願落個笑柄給林有柴，就硬著頭皮狡辯道：“買什麽東西？我外婆生的什麽病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該買什麽東西？”
肖輝的小心思，林有柴自然能夠識破，但他也沒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笑笑便輕輕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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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憧憬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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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子倆少喝點，多吃菜，多聊點。”張麗華將手裏的酒放到桌上，然後邊說邊坐下。
隻給一瓶，這怎麽夠喝？肖輝有點鬱悶，卻不敢反駁。
“麗華，這瓶還不夠這小子漱口呢，再拿一瓶吧。”見兒子滿臉鬱悶，肖偉強笑了笑，轉頭對張麗華說道。
肖偉強年輕時酒量也不大，年紀逐漸大了，加上這些年思念兒子，經常喝點悶酒，這酒量雖有提升，但也沒提高多少。
“小輝，你就留著點酒蟲吧，你爸的身體禁不住折騰了。”張麗華不願頂駁肖偉強，也不想再加酒，便將矛頭轉向肖輝。
“麗華阿姨，我爸定量二兩，其他的算我的，再給一瓶唄。”肖輝舔著臉哀求道。
“唉，你呀，小小年紀就泡酒缸裏，真不知你血管裏流的是血還是酒精，先慢慢喝著，等會再說。”
張麗華不願頂撞肖偉強，但非常樂意在肖輝麵前擺出母親的威嚴。
多年的相處，肖偉強自然能讀懂張麗華，莞爾一笑就對肖輝說：“一瓶就一瓶，我就喝這一杯，其它的歸你。”
父子倆很快就將一瓶酒倒進肚裏，然後苦著臉悶頭吃菜。
一瓶酒，灌醉小酒量的肖偉強也不大可能，何況酒缸似的肖輝。可張麗華不給，肖輝也不敢自己動手去拿。
“小輝啊，不是我不讓喝，等會你該進城一趟，去看看你外婆。”看著這父子倆沒酒的苦樣，張麗華小心翼翼說道。
“看她？我不去。”肖輝放下筷子，口氣不善地頂了一句。
肖輝打心眼裏不願頂撞張麗華，但這一次卻頂得很幹脆。
肖輝的外婆，是一位性格孤僻的老婦人，身邊的人極難接近她，她也極難與人和善相處。
“不管怎麽說，她都是你的長輩，你是應該去看看她。”肖偉強也放下筷子，神情複雜地看著肖輝。
“她一向把我看做掃把星，我去看她，還不如說是去惹她生氣。算了，還是不去吧。”肖輝滿眼乞求，滿嘴也是乞求。
“小輝啊，其實也不能怪她，你母親的事，對她老人家打擊很大，也沒傾訴的心中的苦楚的地方，否則的話，她肯定不會這樣對你。”
陣陣愧疚湧上心頭，肖偉強的心沉甸甸地難受。無論是對兒子，還是對去世已久的妻子的，抑或是對性格孤僻的嶽母，肖偉強的心裏都擠壓著沉重的愧疚。
“還說我呢，您也一樣不願去見她吧？”翻了個白眼，肖輝大著膽子搶白道。
“你怎麽知道我不願去？逢年過節，我都去的，哪怕是去聽她一頓臭罵，對她來講也是一種情感釋放，多多少少能緩解一些心中的苦悶。”
肖偉強一瞪眼，拿出了做父親的威嚴。
“小輝，你當年出事，你外婆承受了很多壓力，左鄰右坊沒少挖苦譏諷她老人家，所以，她對你再不好，你也該體諒體諒，再說了，現在她重病住進了醫院，你是她在血緣上唯一的親人，你不去看她，那她豈不是太可憐了？”
見肖輝堅持不去，張麗華有些惱了，口氣也重了幾分。
“她重病住院了？”肖輝一愣，嘀咕道。
“是啊，這兩年，她反反複複住了好幾次醫院，欠下了不少需要自費的藥費，每次都是老族長動用家族資金幫助解決的。”張麗華快嘴解釋道。
雖然對外婆沒什麽親情感覺，但血緣上的傳承是誰也無法斬斷的。所以，一聽外婆重病住院，肖輝的心頓時就軟了。
點了點頭，肖輝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就去看看吧。”
“小輝，記住了，不管她怎麽罵，你也得老老實實聽著，千萬別頂撞她。”肖偉強不放心地叮囑道。
“嗯，我知道。”肖輝應了一聲，就掏出手機撥通了左祥斌的號。
“小輝，這五千塊錢你帶上，外婆有什麽需要的，你就幫她解決一下，如果不夠就趕緊打電話迴來。”
張麗華從臥室拿了一摞紅蜻蜓遞給肖輝，嘮嘮叨叨叮囑道。
“這錢就不用了，我有錢。”肖輝知道，以父親和張麗華的收入，這五千塊已是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了。
“你有什麽錢？你那衣兜裏連個硬幣都沒有。”
張麗華已將肖輝昨晚換下的衣服洗了，兜裏確實連個硬幣也沒有。
“嗬嗬，麗華阿姨，我的銀行卡交給朋友保管著呢，雖然我不知道上麵有多少錢，但肯定夠了。對了，麗華阿姨，我準備在城裏買套房，您有沒有看好的？”
“買房？”張麗華一愣，早就想買套房了，但手裏的錢得留著，這倆兒子雖沒血緣關係，但他們的婚事也必須幫他們做準備。
“是啊，買套房再買輛車，我爸和您再去學個本，我們的家就進入小康社會了。”肖輝看看父親，又看看張麗華，拋出一句暗示語。
是啊，麗華阿姨無名無份地在這個家裏生活了十多年，總不能讓她這樣過一輩子。可直接對老爸說，肖輝又覺得不合適。
“這事等釘子迴來了再說吧。”肖偉強愧疚地看了張麗華一眼，緩緩為此事定了音。
還想勸說父親幾句，卻聽到車子進入校園的聲響，肖輝便打消了念頭，說道：“行，這事等我哥迴來再說。呃，如果太晚了，我今晚就不迴來了。”
一溜煙跑出門，麻利地拉開車門，肖輝上車坐好就說：“走吧。”
車子在顛簸中緩慢牛行，肖輝閉目假寐心中卻盤算開來。
第一桶金是110萬元，換成rb就變成700多萬，上了多少稅這不知道，當初都是廖偉幫辦的。不過，好歹也得剩500來萬吧？
第二桶金是在小其力從蠻熊那裏勒索到的200萬金，兌換並上稅後，成了多少rb這也不知道，還是廖偉幫辦的手續。按照前麵的算法，恐怕得有千把萬。但這筆錢不能動，準備退還給蠻熊的。
第三桶金是比武下注贏來的500萬金，減去賭場百分之十的抽成，還有450萬金。這個數字有點大，算了好一會也算不清楚，估摸著也得兩千萬rb左右。
至於以後的日子，弄到的也不少，可全都進了公司的賬，結果全被老爺子不聲不響就劃走了，剩下的那點殘湯也是屬於公款。
三千多接近四千萬，雖是rb，也算是一堆錢了，父子三人買房買車討老婆，也應該是綽綽有餘了。嗯，這些開銷，一半的錢恐怕也足夠了，剩下的那一半，就拿出來整整這條路，免得進進出出都要顛簸遭罪。
肖輝暗自撥打著奔小康的算盤，不知不覺車子就進了縣城。
“隊長，到縣城了。”左祥斌靠邊刹住車，迴頭對肖輝說道。
從沉思中驚醒，肖輝透過車窗看看街道，很熟悉又很陌生，當年最豪華的幾幢高樓，如今都變成地位狂跌，就像一群猥瑣的漢子般縮頭縮腦地夾雜在一群紳士中間。
“嗬嗬，想不到發展這樣快，都快認不清方向了。”肖輝嘀咕著收迴眼光，轉頭對左祥斌說道：“去人民醫院。”
一時疏忽，肖輝忘了左祥斌並不熟悉茶城縣城。
不熟悉縣城，並不代表不認識路，車上有導航，認不認識路都不是問題。再何況這縣城就巴掌大一點，油箱裏有的是油，知道了目的地，滿城亂跑慢慢找也無所謂。
不一會兒，車子就駛進人民醫院。
肖輝下車一看，人民醫院內的建築早就更新換代了，原來熟悉的幾幢大樓已找不到痕跡。
找到住院部大樓所在，肖輝邁步走了過去。
進了住院部大樓，迎麵走來的白大褂盯著肖輝打量了幾眼，忽然驚叫起來：“肖輝，怎麽是你小子啊？”
“你是——”肖輝一愣，這聲音有點熟悉，但又對不上號，隻好納悶地拖長尾音表示疑問。
一件白大褂就掩蓋了全身，頭上有醫生帽罩著，臉上又有雪白的口罩遮擋著，肖輝連人家是老美女還是小美女都辨認不清，當然更不可能辨認出是不是熟人。
“你小子討打啊？連姐姐都不認識了。”白大褂猛地扯下口罩，橫眉瞪眼兇巴巴地逼向肖輝。
“哈哈，晴姐，是你啊，你一身白乎乎的，我怎麽能認出你啊？”沒了口罩的遮擋，肖輝立馬就認出眼前站著的是韓釘的堂姐韓小晴。
韓小晴，一身醫術在茶城縣可謂是赫赫有名。六年前，她就以二十三歲的淺薄資曆當上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靠的不是關係而是真本事。如今，她已是堂堂正正的正院長了。
“吆喝，出去了幾年，這嘴巴子滑溜了啊。”韓小晴跨上前一步，伸手擂了肖輝一拳，含笑調侃道。
“哪敢啊？這不是怕被姐姐揍嘛。”肖輝含笑迴應道。
“得，這也不是貧嘴的場合，姐姐的去做個手術，今天就不跟多說了，明天中午到我那吃飯啊。”韓小晴風風火火地說著，就準備風風火火地敢去做手術。
“哎，姐，我外婆住哪個病房啊？”肖輝急忙問道。
“308一床，你自己去吧。”頭也不迴，韓小晴丟下這麽一句就消失在門外。
原來是到這裏探望病人，可好歹帶點奶粉葡萄糖之類的補品啊。左祥斌暗想著，就對林有柴丟了個眼神，然後疾步走出住院部。
“他去幹嘛？”見左祥斌一言不發就離去，肖輝不滿地問林有柴。
“嗬嗬，他去準備點探望病人的東西。”林有柴陪笑著解釋道。
聽了林有柴的解釋，肖輝才發現自己確實疏忽了，可又不願落個笑柄給林有柴，就硬著頭皮狡辯道：“買什麽東西？我外婆生的什麽病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該買什麽東西？”
肖輝的小心思，林有柴自然能夠識破，但他也沒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笑笑便輕輕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