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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歪理學說
“先去鄉鎮民政所。品書網（..”鄉鎮民政所是最基層，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此事，肖輝決定從最基層動手。
目標明確，林有柴剛要轉身下達命令，卻被肖輝擋住了。
“你們先別出麵，我帶老咪濤和妹子先跑一趟，試探一下他們的態度。”肖輝擺明了要下套，但微服私訪式的調查，也是了解情況的最佳手段之一。
“行！”林有柴應了一聲，便掏出車鑰匙遞給肖輝。
“小輝哥，我跟你去吧。”左祥斌訕笑著說道。
肖輝連眼光都不給一絲，左祥斌知道肖輝心中已有芥蒂，他是有苦自知根本沒法張口解釋，隻能尷尬地站在一旁尋找時機。
“這裏沒你事，自己迴京複命去吧。”心有芥蒂，肖輝說話也就顯得格外生硬。
這事鬧成這樣，後遺症可就大了。左祥斌神情一黯，默默點頭退開半步。
扶著老咪濤上了車，肖輝坐進駕駛位啟動車子。
“老咪濤，等哈到了民政所，你們就說被人欺負了，請他們為你們做主。其他的什麽都不要說。”
“唉，沒用，我們早就找過他們，可從來沒人管過。”老咪濤苦笑著搖搖頭，歎了一聲說道。
“這一次肯定管用，您就照我說的去做。”聽了老咪濤的話，心中的怒火越加高漲，但肖輝還是強壓著火氣安慰道。
“阿哥，你是大官嗎？”幼稚的女孩問了句天真的話。
“嗬嗬，以前算是個官，現在我就是一個大頭兵。”肖輝說了句大實話。
肖輝說的是大實話，但女孩卻聽不懂，充滿失落地嘀咕道：“哦，你退伍了啊？”
從女孩的失落中，肖輝看到了女孩的失望。
“嘿嘿，妹子，你是不是擔心？我一個大頭兵，不可能鬥的過他們。”肖輝苦楚地問道。
“是啊，我老師告訴我，民不與官鬥，最好就是遠走高飛。可是，這裏是我的家鄉，我阿爸和我哥的墳也在這裏，離開這裏，就沒人給他們掃墓了。”女孩滿眼淚水，說著說著就抽泣起來。
心中一酸，淚水便模糊了雙眼，肖輝猛地踩下刹車，扯著衣袖擦了擦雙眼，說道：“妹子，你說得不錯，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不離開。”
“唉，阿哥，如果你還是大官，這事就好辦了，我們不要撫恤金，也不要低保，隻要把田地還給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女孩似乎沒注意到肖輝的神情變化，她雙眼注視著車窗外，充滿憧憬的天真神態，令肖輝心中哀慟不已。
再次擦去淚水，肖輝啟動車子，然後悄然轉開話題道：“妹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玉恩，阿哥，我的名好聽嗎？”轉過頭注視著肖輝，玉恩柔聲答道。
“嗯，好聽。”鄭重地點了點頭，肖輝肯定地答道。
“玉恩，翻譯成漢話就是像蓮花一樣純潔美麗的姑娘。”收迴眼光，玉恩低頭含羞輕喃道。
曼尹鎮離市區有五公裏，但還是屬於城區，歸西城區辦事處管。在玉恩的指點下，車子駛到版納市西城區辦事處，但肖輝將車停在了離辦事處二十多米處的路邊。
下了車，三人便步行走進辦事處。剛進大門，就看到一個手夾公文包的中年漢子迎麵走來。
“咋個又是你們？早就說給你們啦，你們呢事情我們不會管啦。”一見老咪濤，中年漢子便咋唿起來。
“我們不是來要撫恤金的，我來找領導告狀的。”
被中年漢子一頓數落，老咪濤差點轉身就跑。但肖輝及時攔住老咪濤，然後邁步上前解釋道。
聽到不是來要撫恤金，中年漢子的臉色有點緩和，打量了肖輝一眼才老神在在地問道：“不是來要撫恤金啊？那你們要告什麽狀？”
“是這樣的，最近呢有一些小混混經常來我們飯店收保護費，因為他們再三搗亂，我們都沒法做生意了。”有肖輝出頭了，老咪濤的膽氣似乎也壯了些，顫顫唿唿地低聲講訴情況。
中年漢子神色一變，口氣也生硬起來，說道：“這事你們不該找我們，打110，找派出所都可以啊，來這裏告什麽狀？”
“找過了，可是他們不管。”老咪濤被中年漢子的神情一嚇，急忙退了一步，低著頭低聲解釋道。
“不管？這就說明這種事太小，小事情，懂嗎？這種小事你們自己解決就行了，整天來我們這裏添亂什麽亂？”
中年漢子大唿小唬，官威十足，派頭十足，就好似訓孩子的家長。
老咪濤遭此一唬，當場被嚇得渾身顫悠悠，連話都說不出來。
肖輝一看，隻好上前交涉道：“烈屬遇到難題，向政府反應情況，或者找民政部門求助，難道這也有錯？”
“多大個烈屬？我告訴你，當兵保衛國家，這是每一個家庭必須承擔的義務，是每一個愛國青年都必須履行的義務。知道吧？國家承認你們是烈屬，這就是榮譽，至高無上的榮譽，懂嗎？至高無上的榮譽都給你們了，你們還不知足，整天想著向國家索要金錢，這像什麽話？”
中年漢子不屑地瞪了肖輝一眼，張口作報告似的講了一大通，居然沒有半點停頓，就好似在念稿子，而且是早就背得滾瓜爛熟的稿子。
壓住火氣沉下臉，肖輝冷聲問道：“你說的這些，這是國家政策嗎？”
“狗屁的政策，都什麽年代了，還整天講政策？我告訴你，你們家不缺勞力，有能力做到豐衣足食奔小康，你們還不知足？別以為烈屬就可以和國家政府討價還價，我告訴你們，這是要不得的，是擾亂政府機關辦公，懂嗎？”
中年漢子越說越來勁，貌似言正理直的話語，全是歪理學說。
大概是中年漢子的音量太大，不少人好奇地走出辦公樓圍了過來。
“又是你們，叫你們不要再來鬼扯（胡鬧，你們就是不聽，快點滾迴去做你們的生意，不要在這裏七扯六噎（耍潑撒賴。”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氣勢洶洶地嗬斥著走過來。
看到這漢子，老咪濤立即渾身顫抖起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劉領導，我不是來鬼扯，我是來反映情況。”
“要反映什麽情況？你以為國家幹部都很清閑啊？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拿出來製造麻煩。”劉領導的嘴巴確實了得，劈裏啪啦一頓數落，嚇得老咪濤全身發軟。
怒目幾乎吐火，肖輝伸手扶住戰戰兢兢的老咪濤，冷聲對劉領導喝問道：“嗬嗬，好威風，對著一位老人耍官威，如此對待一位烈士的母親，你不覺得可恥嗎？”
“從哪冒出來你他媽就滾迴哪去，多管閑事對你沒好處。”
看來劉領導對老咪濤的家庭情況非常熟悉，知道肖輝絕非老咪濤的親人。
“路不平，隻有人鏟，事不平，自有人管。你身為國家公務人員，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就是想看看這些狗官是如何欺壓百姓的，所以肖輝盡量壓著火氣論理。
“吆喝，你算哪根蔥啊？我到要看看，今天你怎麽把這路鏟平了，怎麽把這事給管了。”劉領導囂張地挺著胸膛，雙手叉腰瞪著肖輝挑釁道。
冷靜地用眼光掃了一眼周圍的旁觀者，肖輝淡淡問道：“在場的各位領導，這位的態度就是你們共同的態度？”
“哈哈哈哈……”圍觀的人群爆發出戲謔的狂笑。
還好，不是所有人都發出嘲笑聲，差不多一半人默不作聲，隻是冷眼看向囂張的劉領導。
默默記住四周的各種表情，肖輝淡然說道：“既然你們想看看我如何鏟路，如何管事，我就成全你們。”
嘴裏說著，肖輝抽出一直插在褲兜裏的右手……
“槍……他……他……有槍……”離肖輝最近的劉領導最先看清楚——肖輝手裏握著一支瓦藍鋥亮的手槍，不由驚聲叫起來。
盯住顫抖的劉領導，肖輝抬手用槍指向劉領導說道：“既然你不會管事，也不具備做人的資格，那你活著也沒什麽意義了。”
“別啊——別開槍，我上有八十歲老娘，下有才滿月的兒子，如果剛才有什麽得罪之處，還望您高抬貴手，給我留條改過自新的路啊。”
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劉領導麻利地巧舌生花，幾乎絕跡的江湖套話都拿出來了。
“***，老子受夠了，與這樣的人為伍，真***窩囊。”一聲暴喝忽然傳出人群，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擠開前麵的人，大踏步走進人圈說道：“好漢，這種窩囊廢根本不配死在槍下，交給我處理吧。”
掃眼看去，肖輝對這男子印象很深，剛才他已差點暴起，隻是被身邊的人死死拉住。
是騾子是馬，還得拉出來溜溜。暗忖之後，肖輝還以一個微笑，再微微點了點頭。
男子走上前，一腳踹在劉領導的右膝上，這一腳確實夠重，一腳就將劉炳權踢翻在地。
踢翻了劉炳權，男子瞪圓了雙眼怒聲喝道：“劉炳權，你這個畜生，還不跪下？這位老咪濤是烈士的母親，你不但挪用了她的撫恤金，還想著欺辱烈士的妹妹，你這畜生，我早就想收拾你了。”
“張大成，別衝動啊。”隨著喊聲，人群中竄出幾個人影，使勁拉住了準備收拾劉炳權的張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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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明確，林有柴剛要轉身下達命令，卻被肖輝擋住了。
“你們先別出麵，我帶老咪濤和妹子先跑一趟，試探一下他們的態度。”肖輝擺明了要下套，但微服私訪式的調查，也是了解情況的最佳手段之一。
“行！”林有柴應了一聲，便掏出車鑰匙遞給肖輝。
“小輝哥，我跟你去吧。”左祥斌訕笑著說道。
肖輝連眼光都不給一絲，左祥斌知道肖輝心中已有芥蒂，他是有苦自知根本沒法張口解釋，隻能尷尬地站在一旁尋找時機。
“這裏沒你事，自己迴京複命去吧。”心有芥蒂，肖輝說話也就顯得格外生硬。
這事鬧成這樣，後遺症可就大了。左祥斌神情一黯，默默點頭退開半步。
扶著老咪濤上了車，肖輝坐進駕駛位啟動車子。
“老咪濤，等哈到了民政所，你們就說被人欺負了，請他們為你們做主。其他的什麽都不要說。”
“唉，沒用，我們早就找過他們，可從來沒人管過。”老咪濤苦笑著搖搖頭，歎了一聲說道。
“這一次肯定管用，您就照我說的去做。”聽了老咪濤的話，心中的怒火越加高漲，但肖輝還是強壓著火氣安慰道。
“阿哥，你是大官嗎？”幼稚的女孩問了句天真的話。
“嗬嗬，以前算是個官，現在我就是一個大頭兵。”肖輝說了句大實話。
肖輝說的是大實話，但女孩卻聽不懂，充滿失落地嘀咕道：“哦，你退伍了啊？”
從女孩的失落中，肖輝看到了女孩的失望。
“嘿嘿，妹子，你是不是擔心？我一個大頭兵，不可能鬥的過他們。”肖輝苦楚地問道。
“是啊，我老師告訴我，民不與官鬥，最好就是遠走高飛。可是，這裏是我的家鄉，我阿爸和我哥的墳也在這裏，離開這裏，就沒人給他們掃墓了。”女孩滿眼淚水，說著說著就抽泣起來。
心中一酸，淚水便模糊了雙眼，肖輝猛地踩下刹車，扯著衣袖擦了擦雙眼，說道：“妹子，你說得不錯，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不離開。”
“唉，阿哥，如果你還是大官，這事就好辦了，我們不要撫恤金，也不要低保，隻要把田地還給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女孩似乎沒注意到肖輝的神情變化，她雙眼注視著車窗外，充滿憧憬的天真神態，令肖輝心中哀慟不已。
再次擦去淚水，肖輝啟動車子，然後悄然轉開話題道：“妹子，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玉恩，阿哥，我的名好聽嗎？”轉過頭注視著肖輝，玉恩柔聲答道。
“嗯，好聽。”鄭重地點了點頭，肖輝肯定地答道。
“玉恩，翻譯成漢話就是像蓮花一樣純潔美麗的姑娘。”收迴眼光，玉恩低頭含羞輕喃道。
曼尹鎮離市區有五公裏，但還是屬於城區，歸西城區辦事處管。在玉恩的指點下，車子駛到版納市西城區辦事處，但肖輝將車停在了離辦事處二十多米處的路邊。
下了車，三人便步行走進辦事處。剛進大門，就看到一個手夾公文包的中年漢子迎麵走來。
“咋個又是你們？早就說給你們啦，你們呢事情我們不會管啦。”一見老咪濤，中年漢子便咋唿起來。
“我們不是來要撫恤金的，我來找領導告狀的。”
被中年漢子一頓數落，老咪濤差點轉身就跑。但肖輝及時攔住老咪濤，然後邁步上前解釋道。
聽到不是來要撫恤金，中年漢子的臉色有點緩和，打量了肖輝一眼才老神在在地問道：“不是來要撫恤金啊？那你們要告什麽狀？”
“是這樣的，最近呢有一些小混混經常來我們飯店收保護費，因為他們再三搗亂，我們都沒法做生意了。”有肖輝出頭了，老咪濤的膽氣似乎也壯了些，顫顫唿唿地低聲講訴情況。
中年漢子神色一變，口氣也生硬起來，說道：“這事你們不該找我們，打110，找派出所都可以啊，來這裏告什麽狀？”
“找過了，可是他們不管。”老咪濤被中年漢子的神情一嚇，急忙退了一步，低著頭低聲解釋道。
“不管？這就說明這種事太小，小事情，懂嗎？這種小事你們自己解決就行了，整天來我們這裏添亂什麽亂？”
中年漢子大唿小唬，官威十足，派頭十足，就好似訓孩子的家長。
老咪濤遭此一唬，當場被嚇得渾身顫悠悠，連話都說不出來。
肖輝一看，隻好上前交涉道：“烈屬遇到難題，向政府反應情況，或者找民政部門求助，難道這也有錯？”
“多大個烈屬？我告訴你，當兵保衛國家，這是每一個家庭必須承擔的義務，是每一個愛國青年都必須履行的義務。知道吧？國家承認你們是烈屬，這就是榮譽，至高無上的榮譽，懂嗎？至高無上的榮譽都給你們了，你們還不知足，整天想著向國家索要金錢，這像什麽話？”
中年漢子不屑地瞪了肖輝一眼，張口作報告似的講了一大通，居然沒有半點停頓，就好似在念稿子，而且是早就背得滾瓜爛熟的稿子。
壓住火氣沉下臉，肖輝冷聲問道：“你說的這些，這是國家政策嗎？”
“狗屁的政策，都什麽年代了，還整天講政策？我告訴你，你們家不缺勞力，有能力做到豐衣足食奔小康，你們還不知足？別以為烈屬就可以和國家政府討價還價，我告訴你們，這是要不得的，是擾亂政府機關辦公，懂嗎？”
中年漢子越說越來勁，貌似言正理直的話語，全是歪理學說。
大概是中年漢子的音量太大，不少人好奇地走出辦公樓圍了過來。
“又是你們，叫你們不要再來鬼扯（胡鬧，你們就是不聽，快點滾迴去做你們的生意，不要在這裏七扯六噎（耍潑撒賴。”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氣勢洶洶地嗬斥著走過來。
看到這漢子，老咪濤立即渾身顫抖起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劉領導，我不是來鬼扯，我是來反映情況。”
“要反映什麽情況？你以為國家幹部都很清閑啊？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拿出來製造麻煩。”劉領導的嘴巴確實了得，劈裏啪啦一頓數落，嚇得老咪濤全身發軟。
怒目幾乎吐火，肖輝伸手扶住戰戰兢兢的老咪濤，冷聲對劉領導喝問道：“嗬嗬，好威風，對著一位老人耍官威，如此對待一位烈士的母親，你不覺得可恥嗎？”
“從哪冒出來你他媽就滾迴哪去，多管閑事對你沒好處。”
看來劉領導對老咪濤的家庭情況非常熟悉，知道肖輝絕非老咪濤的親人。
“路不平，隻有人鏟，事不平，自有人管。你身為國家公務人員，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就是想看看這些狗官是如何欺壓百姓的，所以肖輝盡量壓著火氣論理。
“吆喝，你算哪根蔥啊？我到要看看，今天你怎麽把這路鏟平了，怎麽把這事給管了。”劉領導囂張地挺著胸膛，雙手叉腰瞪著肖輝挑釁道。
冷靜地用眼光掃了一眼周圍的旁觀者，肖輝淡淡問道：“在場的各位領導，這位的態度就是你們共同的態度？”
“哈哈哈哈……”圍觀的人群爆發出戲謔的狂笑。
還好，不是所有人都發出嘲笑聲，差不多一半人默不作聲，隻是冷眼看向囂張的劉領導。
默默記住四周的各種表情，肖輝淡然說道：“既然你們想看看我如何鏟路，如何管事，我就成全你們。”
嘴裏說著，肖輝抽出一直插在褲兜裏的右手……
“槍……他……他……有槍……”離肖輝最近的劉領導最先看清楚——肖輝手裏握著一支瓦藍鋥亮的手槍，不由驚聲叫起來。
盯住顫抖的劉領導，肖輝抬手用槍指向劉領導說道：“既然你不會管事，也不具備做人的資格，那你活著也沒什麽意義了。”
“別啊——別開槍，我上有八十歲老娘，下有才滿月的兒子，如果剛才有什麽得罪之處，還望您高抬貴手，給我留條改過自新的路啊。”
望著黑洞洞的槍口，劉領導麻利地巧舌生花，幾乎絕跡的江湖套話都拿出來了。
“***，老子受夠了，與這樣的人為伍，真***窩囊。”一聲暴喝忽然傳出人群，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擠開前麵的人，大踏步走進人圈說道：“好漢，這種窩囊廢根本不配死在槍下，交給我處理吧。”
掃眼看去，肖輝對這男子印象很深，剛才他已差點暴起，隻是被身邊的人死死拉住。
是騾子是馬，還得拉出來溜溜。暗忖之後，肖輝還以一個微笑，再微微點了點頭。
男子走上前，一腳踹在劉領導的右膝上，這一腳確實夠重，一腳就將劉炳權踢翻在地。
踢翻了劉炳權，男子瞪圓了雙眼怒聲喝道：“劉炳權，你這個畜生，還不跪下？這位老咪濤是烈士的母親，你不但挪用了她的撫恤金，還想著欺辱烈士的妹妹，你這畜生，我早就想收拾你了。”
“張大成，別衝動啊。”隨著喊聲，人群中竄出幾個人影，使勁拉住了準備收拾劉炳權的張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