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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終極殺伐
獨臂老漢忍不住心癢癢，不停地追問，而肖輝卻避實晃虛玩躲貓貓。瞎拉亂扯中，酒葫蘆裏的酒不知不覺就被兩人喝了個精光。
搖搖滴酒未剩的酒葫蘆，獨臂老漢狐疑地嘀咕道：“咦，這酒怎麽就沒了？”
“唉，前輩，剛才你不小心就把酒撒了。”肖輝猥瑣地繼續捉弄道。
“撒了？唉，好像沒有吧。”醉醺醺的獨臂老漢偏著頭想了想，不敢肯定地說。
“怎麽沒撒？沒撒的話，那酒哪去了？”肖輝也有了點醉意，卻沒放棄逗醉漢的樂趣。
“呃，是啊，這酒哪去了？”獨臂老漢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地嘀咕。
“哼，小子你過分了吧？”肖輝正想接上話繼續繞圈圈，卻聽到身旁傳來一聲冷哼。
肖輝抬眼一看，靠在洞壁假寐的一位青年已氣勢洶洶地站起身，正瞪著雙眼怒視。
“嗬嗬，夜長話多，用不著大驚小怪吧？”肖輝不以為意地翻了個白眼。
“哼，夜長話多，也不能捉弄老人吧？”青年冷冷先前跨了幾步，走到肖輝麵前，氣勢洶洶地責問道。
“呃——”肖輝不善於玩嘴，轉眼就被青年的話嗆住，語塞之下就說不出話來。
“道歉，你必須向我父親道歉。”青年得理不饒人，兇悍地瞪著肖輝。
盡管青年的語氣不善，但肖輝卻不反感。
肖輝心中本也沒有什麽惡意，隻是因為知道獨臂老漢是師父的老兄弟，所以，這種捉弄帶有很大的撒嬌成分。
青年的火藥味很重，覺得自己有點理虧的肖輝也不再嘴硬，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神色。
“大哥，是小弟玩過頭了，失禮了！”肖輝放軟了口氣，坦然開口致歉。
見肖輝示軟，青年也沒繼續糾纏，不滿地瞪了肖輝一眼，上前扶起父親走向洞壁，伺候著醉醺醺的父親躺下，這才轉身迴到火塘邊。
“喝了大半夜，你不休息一下？”青年雖對肖輝不滿，但也沒繼續表露不善的言行，反而帶著兄長的關切問肖輝。
“沒事，喝酒也是休息。”肖輝對剛才的事也沒什麽芥蒂，微笑著說道。
盯著肖輝身邊的狙擊槍打量了一會，青年說道：“你這槍是什麽槍？樣子好怪。”
青年斜挎在背後的是一支ak47，肖輝手裏的狙擊槍對他來說還是新生事物。
“這叫狙擊槍，打黑槍必備的利器。國佬製造的玩意。”對狙擊槍的發展曆程，肖輝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能如此簡單解釋。
“可以給我看看嗎？”青年忽然降低音量，小心地請求道。
在原始叢林，槍就是第二條生命，如果雙方之間沒有絕對的信任，要摸別人的槍，是一件極易引起誤會的事。
所以，青年覺得自己很冒昧，卻因實在好奇而靦腆提出請求。
眼看青年盯著狙擊槍的炙熱眼神，肖輝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款槍的情景，笑了笑就將槍遞了過去，說道：“喜歡的話，以後送你一支。”
接過狙擊槍，青年愛不釋手地擺弄著，看他一直很小心地將槍口對向洞壁，肖輝知道這絕對是玩槍的老手。
“這槍為什麽要包著這麽多布條？”擺弄了一會，青年奇怪地問。
“打黑槍，這得先找地方躲著啊，把槍用布條包起來，一是避免受潮，二是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
當初廖偉傳授的是很專業的術語，可讓肖輝糊塗了好些日子，這才明白其實就是這麽很簡單的道理。所以，他舍去那些專業的東西，用很直接的方式解釋。
“狙擊手專用的槍？”青年皺眉想了想，嘴裏忽然蹦出一句令肖輝意外的話。
“對，就是狙擊手專用的狙擊槍。”雖感意外，但肖輝也沒敢表露出來，剛緩和下來的氣氛，不得不小心嗬護。
“真的送我一支？”青年緊接著追問。
“沒問題啊，喜歡的話，喏，那支就送你了。”肖輝用嘴朝著靠在一邊休息的王小虎努了努，慷慨地說道。
“隊長，不是吧，這槍我還沒抱熱乎呢，你就搶去做人情。”剛剛醒過來的王小虎剛睜開眼，就看到肖輝不懷好意的目光，而且入耳的話也不動聽。
“咋唿什麽？就算是我的這支送給他，你那支不也得給我用？”肖輝一瞪眼，語氣平淡卻暗藏威脅。
想想也是，無論是個什麽結果，這支槍都不可能再屬於自己，王小虎氣嘟嘟地起身，將手裏的狙擊槍遞給青年，說道：“看看我們隊長，就是這樣欺負我們這些小兵的。”
“嗬嗬，我不是他的兵，不怕。”青年滿臉喜色，接過王小虎遞過來的狙擊槍，才將嘴裏的口水咽下肚。
“你運氣真好！”王小虎謹慎地看了肖輝一眼，已做好隨時躲閃的準備，才嘀咕道。
“有人皮癢癢了！”肖輝冷哼道。
一蹦就跳的老遠，王小虎做出一副驚恐狀，說道：“不是說的，不是我說的。”
這裏插科打諢，洞外就跑進一個少年，對青年說道：“艾芽哥，十多個戴鬥笠的安南傭兵過來了，怎麽打？”
艾芽一聽，立即高興地嚷道：“好呀，試槍的機會來了。”
說完，艾芽連招唿都沒打一個，便率先向洞外跑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肖輝丟下一句後，也轉身向洞外走去。
“砰”的一聲，是狙擊槍的射擊聲。
艾芽奔出洞外，熟門熟路地找了個製高點，手忙腳亂地上了膛，透過瞄準鏡一看，隻見一個很清晰的腦門幾乎占滿了鏡頭，心裏一吃驚，手指就勾動了扳機。
遠處的安南傭兵忽然應聲倒下一個，其他傭兵頓時亂了陣腳，一忽閃全都撅著屁丫四處尋找藏身的地方。
艾芽伸頭張望，隻見中彈的傭兵還躺在地上掙紮著，便撇了撇嘴說道：“這狙擊槍也不怎麽樣啊，看來還是老夥計好使。”
說著，又取消背上的ak47，一個點射才將那家夥斃掉。
對狙擊槍，艾芽也隻是聽父親說過，根本不知道具體操作，第一次使用沒脫靶就算是很難得了。
“嘿嘿，這瞄準鏡，需要調整，否則還真沒什麽用。”肖輝悄然來到艾芽的身後，一看狀況就知道結症在那裏。
肖輝邊說邊端起槍，“砰”的一聲就爆了一個傭兵的腦門。
“這槍法行啊，兄弟。”肖輝的槍法，令艾芽驚奇地叫起來。
“大哥，論槍法，我可不如你，如果沒瞄準鏡，我可就一無是處了。”肖輝已看到艾芽用ak47打出的精準射殺，所以很謙虛地不敢自傲。
肖輝的誇獎，艾芽很是受用，搖晃了一下手中的ak47笑眯眯地說道：“從小就玩這個，四五百米的距離，肯定沒得跑，換槍就不適應了。”
“狙擊槍射程更遠，精準度也更高，隻要適應一段時間，你就能很快上手。”肖輝很誠懇地委婉指點，做足了小弟的姿態。
14個安南傭兵，很快就被酸蟻傭兵清理幹淨，由於天已大亮，肖輝也就沒有返迴岩洞，席地而坐就和艾芽交流起槍法來。
滅了一隊安南傭兵，這邊一時也安靜下來，但遠方時不時也傳來陣陣密集的槍聲。
手持望遠鏡，肖輝也時不時觀察一下遠方的戰事，雖然是數股勢力臨時組合，但對方的情形也差不多，而我方所占據的優勢就是地頭熟。
因此，入眼可見的都是令人欣喜的局麵，安南傭兵和菲傭傭兵全處於挨打逃竄的境地。
但情勢也不容樂觀，安南傭兵也好，菲傭傭兵也好，都是叢林戰的好手，他們的反撲也不容小覷。
轉眼已到中午時分，巴郎召集的門人弟子也漸漸會聚攏來，包圍圈越發顯得紮實堅固。
更為恐怖的是，八拖卡拉招來的族人，雖都是樸實的山民，既沒有現代化熱火器，也沒有高深的武學基礎，但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的身影，勝在人多地頭熟。
經過半天的拉網式搜索，安南傭兵和菲傭傭兵幾乎被全殲，隻有少數運氣好者混出了包圍圈。而三角特種部隊的西洋人，則因身材高大樣貌奇特而無一漏網。
混戰之下，我方的損失也不小，多數是手持原始狩獵武器的拉祜族山民，三十多人戰死，兩百餘人負傷。
“傳我命令，但凡見到安南和菲傭的傭兵，殺無赦！”巴郎威風凜凜地站在山崗上，豪氣滿懷地對門人弟子下達了追殺令。
追殺殘敵和審訊活口這些餘下的事，都不需肖輝傷精費神考慮了，他也樂得清閑自在，就屁顛屁顛跑去找獨臂老漢討酒喝。
傍晚，廖偉也趕過來會合，僅是五十多個俘虜的安置就讓他傷透了腦。
照肖輝的意思，一刀一個殺了省事，比用槍劃算。可廖偉身為老兵，對戰場紀律這些約束束縛得死死的，根本不敢亂來。
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找到肖輝，唆使肖輝將難題交給紮卡他們。
“俘虜全交給我們？開什麽玩笑，你讓我們如何處置？養著？這糧食問題怎麽解決？再說了，我們也沒人手看守。不行不行。”紮卡一聽要將俘虜交給他們處置，鼓著醉眼就嚷開了。
“小輝哥，要不就把他們丟到礦場，免費的礦工啊。”畢連江湊過來出了個主意。
這是否違反紀律，肖輝也搞不清楚，隻能將目光投向廖偉。
“嗯，將礦場當作臨時監獄，這主意可行。”廖偉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先這樣安排吧，具體的還是報上去，由上麵定奪。”
“唉，真麻煩，殺了多省事。”肖輝搖搖頭，鬱悶地又接著喝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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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終極殺伐
獨臂老漢忍不住心癢癢，不停地追問，而肖輝卻避實晃虛玩躲貓貓。瞎拉亂扯中，酒葫蘆裏的酒不知不覺就被兩人喝了個精光。
搖搖滴酒未剩的酒葫蘆，獨臂老漢狐疑地嘀咕道：“咦，這酒怎麽就沒了？”
“唉，前輩，剛才你不小心就把酒撒了。”肖輝猥瑣地繼續捉弄道。
“撒了？唉，好像沒有吧。”醉醺醺的獨臂老漢偏著頭想了想，不敢肯定地說。
“怎麽沒撒？沒撒的話，那酒哪去了？”肖輝也有了點醉意，卻沒放棄逗醉漢的樂趣。
“呃，是啊，這酒哪去了？”獨臂老漢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地嘀咕。
“哼，小子你過分了吧？”肖輝正想接上話繼續繞圈圈，卻聽到身旁傳來一聲冷哼。
肖輝抬眼一看，靠在洞壁假寐的一位青年已氣勢洶洶地站起身，正瞪著雙眼怒視。
“嗬嗬，夜長話多，用不著大驚小怪吧？”肖輝不以為意地翻了個白眼。
“哼，夜長話多，也不能捉弄老人吧？”青年冷冷先前跨了幾步，走到肖輝麵前，氣勢洶洶地責問道。
“呃——”肖輝不善於玩嘴，轉眼就被青年的話嗆住，語塞之下就說不出話來。
“道歉，你必須向我父親道歉。”青年得理不饒人，兇悍地瞪著肖輝。
盡管青年的語氣不善，但肖輝卻不反感。
肖輝心中本也沒有什麽惡意，隻是因為知道獨臂老漢是師父的老兄弟，所以，這種捉弄帶有很大的撒嬌成分。
青年的火藥味很重，覺得自己有點理虧的肖輝也不再嘴硬，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神色。
“大哥，是小弟玩過頭了，失禮了！”肖輝放軟了口氣，坦然開口致歉。
見肖輝示軟，青年也沒繼續糾纏，不滿地瞪了肖輝一眼，上前扶起父親走向洞壁，伺候著醉醺醺的父親躺下，這才轉身迴到火塘邊。
“喝了大半夜，你不休息一下？”青年雖對肖輝不滿，但也沒繼續表露不善的言行，反而帶著兄長的關切問肖輝。
“沒事，喝酒也是休息。”肖輝對剛才的事也沒什麽芥蒂，微笑著說道。
盯著肖輝身邊的狙擊槍打量了一會，青年說道：“你這槍是什麽槍？樣子好怪。”
青年斜挎在背後的是一支ak47，肖輝手裏的狙擊槍對他來說還是新生事物。
“這叫狙擊槍，打黑槍必備的利器。國佬製造的玩意。”對狙擊槍的發展曆程，肖輝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能如此簡單解釋。
“可以給我看看嗎？”青年忽然降低音量，小心地請求道。
在原始叢林，槍就是第二條生命，如果雙方之間沒有絕對的信任，要摸別人的槍，是一件極易引起誤會的事。
所以，青年覺得自己很冒昧，卻因實在好奇而靦腆提出請求。
眼看青年盯著狙擊槍的炙熱眼神，肖輝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這款槍的情景，笑了笑就將槍遞了過去，說道：“喜歡的話，以後送你一支。”
接過狙擊槍，青年愛不釋手地擺弄著，看他一直很小心地將槍口對向洞壁，肖輝知道這絕對是玩槍的老手。
“這槍為什麽要包著這麽多布條？”擺弄了一會，青年奇怪地問。
“打黑槍，這得先找地方躲著啊，把槍用布條包起來，一是避免受潮，二是避免暴露自己的位置。”
當初廖偉傳授的是很專業的術語，可讓肖輝糊塗了好些日子，這才明白其實就是這麽很簡單的道理。所以，他舍去那些專業的東西，用很直接的方式解釋。
“狙擊手專用的槍？”青年皺眉想了想，嘴裏忽然蹦出一句令肖輝意外的話。
“對，就是狙擊手專用的狙擊槍。”雖感意外，但肖輝也沒敢表露出來，剛緩和下來的氣氛，不得不小心嗬護。
“真的送我一支？”青年緊接著追問。
“沒問題啊，喜歡的話，喏，那支就送你了。”肖輝用嘴朝著靠在一邊休息的王小虎努了努，慷慨地說道。
“隊長，不是吧，這槍我還沒抱熱乎呢，你就搶去做人情。”剛剛醒過來的王小虎剛睜開眼，就看到肖輝不懷好意的目光，而且入耳的話也不動聽。
“咋唿什麽？就算是我的這支送給他，你那支不也得給我用？”肖輝一瞪眼，語氣平淡卻暗藏威脅。
想想也是，無論是個什麽結果，這支槍都不可能再屬於自己，王小虎氣嘟嘟地起身，將手裏的狙擊槍遞給青年，說道：“看看我們隊長，就是這樣欺負我們這些小兵的。”
“嗬嗬，我不是他的兵，不怕。”青年滿臉喜色，接過王小虎遞過來的狙擊槍，才將嘴裏的口水咽下肚。
“你運氣真好！”王小虎謹慎地看了肖輝一眼，已做好隨時躲閃的準備，才嘀咕道。
“有人皮癢癢了！”肖輝冷哼道。
一蹦就跳的老遠，王小虎做出一副驚恐狀，說道：“不是說的，不是我說的。”
這裏插科打諢，洞外就跑進一個少年，對青年說道：“艾芽哥，十多個戴鬥笠的安南傭兵過來了，怎麽打？”
艾芽一聽，立即高興地嚷道：“好呀，試槍的機會來了。”
說完，艾芽連招唿都沒打一個，便率先向洞外跑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肖輝丟下一句後，也轉身向洞外走去。
“砰”的一聲，是狙擊槍的射擊聲。
艾芽奔出洞外，熟門熟路地找了個製高點，手忙腳亂地上了膛，透過瞄準鏡一看，隻見一個很清晰的腦門幾乎占滿了鏡頭，心裏一吃驚，手指就勾動了扳機。
遠處的安南傭兵忽然應聲倒下一個，其他傭兵頓時亂了陣腳，一忽閃全都撅著屁丫四處尋找藏身的地方。
艾芽伸頭張望，隻見中彈的傭兵還躺在地上掙紮著，便撇了撇嘴說道：“這狙擊槍也不怎麽樣啊，看來還是老夥計好使。”
說著，又取消背上的ak47，一個點射才將那家夥斃掉。
對狙擊槍，艾芽也隻是聽父親說過，根本不知道具體操作，第一次使用沒脫靶就算是很難得了。
“嘿嘿，這瞄準鏡，需要調整，否則還真沒什麽用。”肖輝悄然來到艾芽的身後，一看狀況就知道結症在那裏。
肖輝邊說邊端起槍，“砰”的一聲就爆了一個傭兵的腦門。
“這槍法行啊，兄弟。”肖輝的槍法，令艾芽驚奇地叫起來。
“大哥，論槍法，我可不如你，如果沒瞄準鏡，我可就一無是處了。”肖輝已看到艾芽用ak47打出的精準射殺，所以很謙虛地不敢自傲。
肖輝的誇獎，艾芽很是受用，搖晃了一下手中的ak47笑眯眯地說道：“從小就玩這個，四五百米的距離，肯定沒得跑，換槍就不適應了。”
“狙擊槍射程更遠，精準度也更高，隻要適應一段時間，你就能很快上手。”肖輝很誠懇地委婉指點，做足了小弟的姿態。
14個安南傭兵，很快就被酸蟻傭兵清理幹淨，由於天已大亮，肖輝也就沒有返迴岩洞，席地而坐就和艾芽交流起槍法來。
滅了一隊安南傭兵，這邊一時也安靜下來，但遠方時不時也傳來陣陣密集的槍聲。
手持望遠鏡，肖輝也時不時觀察一下遠方的戰事，雖然是數股勢力臨時組合，但對方的情形也差不多，而我方所占據的優勢就是地頭熟。
因此，入眼可見的都是令人欣喜的局麵，安南傭兵和菲傭傭兵全處於挨打逃竄的境地。
但情勢也不容樂觀，安南傭兵也好，菲傭傭兵也好，都是叢林戰的好手，他們的反撲也不容小覷。
轉眼已到中午時分，巴郎召集的門人弟子也漸漸會聚攏來，包圍圈越發顯得紮實堅固。
更為恐怖的是，八拖卡拉招來的族人，雖都是樸實的山民，既沒有現代化熱火器，也沒有高深的武學基礎，但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的身影，勝在人多地頭熟。
經過半天的拉網式搜索，安南傭兵和菲傭傭兵幾乎被全殲，隻有少數運氣好者混出了包圍圈。而三角特種部隊的西洋人，則因身材高大樣貌奇特而無一漏網。
混戰之下，我方的損失也不小，多數是手持原始狩獵武器的拉祜族山民，三十多人戰死，兩百餘人負傷。
“傳我命令，但凡見到安南和菲傭的傭兵，殺無赦！”巴郎威風凜凜地站在山崗上，豪氣滿懷地對門人弟子下達了追殺令。
追殺殘敵和審訊活口這些餘下的事，都不需肖輝傷精費神考慮了，他也樂得清閑自在，就屁顛屁顛跑去找獨臂老漢討酒喝。
傍晚，廖偉也趕過來會合，僅是五十多個俘虜的安置就讓他傷透了腦。
照肖輝的意思，一刀一個殺了省事，比用槍劃算。可廖偉身為老兵，對戰場紀律這些約束束縛得死死的，根本不敢亂來。
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找到肖輝，唆使肖輝將難題交給紮卡他們。
“俘虜全交給我們？開什麽玩笑，你讓我們如何處置？養著？這糧食問題怎麽解決？再說了，我們也沒人手看守。不行不行。”紮卡一聽要將俘虜交給他們處置，鼓著醉眼就嚷開了。
“小輝哥，要不就把他們丟到礦場，免費的礦工啊。”畢連江湊過來出了個主意。
這是否違反紀律，肖輝也搞不清楚，隻能將目光投向廖偉。
“嗯，將礦場當作臨時監獄，這主意可行。”廖偉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先這樣安排吧，具體的還是報上去，由上麵定奪。”
“唉，真麻煩，殺了多省事。”肖輝搖搖頭，鬱悶地又接著喝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