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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百聖妖酒


    從樓上下來的是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她長發及腰濃黑錚亮,頭戴銀箍,耳掛垂肩圓形大耳環,頸戴銀質大項圈和一根細項鏈。身穿靛青色無領大襟右衽及橫條花筒裙,腰係紅布寬腰帶和數十根細藤圈。


    肖輝聞聲望去,心中不禁一顫,這女子的打扮,實在太熟悉,就與葉娜的打扮一模一樣。


    葉娜,肖輝在小其力時認識的一位女孩,一身佤族打扮與眼前的女子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姊妹裝。


    心中一顫之後,肖輝忍不住細細打量,這女子不但服飾與葉娜一模一樣,身腰和長發,膚色和細藤圈,無不相似至極。


    但也有不同的地方,這女子的長發,有一半是掛在右臉龐前遮住半邊臉。而露出的半張臉,較之葉娜實在遜色得多。


    女子將兩瓶酒放在竹篾圓桌上,然後一甩頭,將遮在麵龐上的長發甩到肩後,說道:“開瓶聞酒,說得出來路,任你猛喝,否則別再提喝酒的事。”


    頭發甩開,肖輝心中大吃一驚,這右邊的臉——實在恐怖!


    左邊的臉,雖不算漂亮,但膚色柔潤泛著清純的光滑。可右邊的臉,卻猙獰恐怖,就好似被老鼠啃過的土豆,又好似被山風風化的岩石,坑坑窪窪凹凸不平。


    巴郎很隨意地抬頭看了女子一眼,若無其事地抓起一瓶酒,手指一抹搓掉臘封,再用右掌在瓶底輕輕一拍,“砰”的一聲,木質瓶塞飛離瓶口。


    不待將瓶口湊近鼻孔,巴郎忽然神色大變,低聲驚叫道:“百聖妖酒!”


    “老伯好見識,您有資格喝這酒。”聽巴郎叫破酒名,女子眉角一挑,眼眸中閃過一絲精芒。


    “可惜,百聖之名不妥,缺了一聖不說,還缺了一香。”肖輝淡淡說完後,轉頭看著巴郎。


    肖輝的話,令巴郎有點震驚,他疑惑地問道:“少主,您也喝過這酒?”


    “不錯!”肖輝抓過酒瓶,用手輕輕搖晃了一下,才簡單地吐出兩個字。


    “哼!”女子冷哼一聲,說道:“百聖妖酒,是取百聖泡入酒中而得名。哪裏還需要什麽一香?”


    “喝百聖妖酒,必須用紅豆杉木杯或者紫檀木杯,這杯子就是一香。難道你連這也不知?”對女子充滿挑釁的語氣,肖輝眼皮都不撩一下,悠悠然如數家珍地補充道。


    “哈哈,我竟然忘了少主是那個變態家夥的徒弟。”巴郎一愣之後,忽然又開口大笑。


    再次聽到巴郎如此稱唿自己的師傅,肖輝不高興了,惱火地說道:“巴郎,如果你再這樣稱唿我師父,那以後就別跟著我了。”


    “呃,少主,您也別生氣,我認識您師傅時,就是這樣稱唿他的,習慣了,習慣了。”見肖輝不高興,巴郎立馬低頭,討好地解釋著。


    聽著肖輝和巴郎似爭吵又好似在開玩笑,女子不再吭聲,隻是默默觀察著這一老一少。


    “巴郎,趕緊啊,把這百聖補全了。”肖輝也不是真生氣,隻是覺得巴郎在言語中對師父有些不尊重,心裏有點兒不愉快。


    “啊?少主,您還盯著我最後一條金線蜈蚣啊?”巴郎吃驚地看著肖輝。


    不懷好意地白了巴郎一眼,肖輝將酒瓶放迴到桌上,冷冷說道:“那條爬蟲有什麽稀奇的,你就別想用它來打馬虎眼了。嘿嘿,我說的是你的那顆龍寶。”


    “龍……龍寶?我沒有啊。”嘴裏否認著,巴郎的雙手卻緊緊按住衣袋。


    肖輝一整神色,擺出少主的架子,不冷不熱卻充滿威脅地哼道:“嘿嘿,看你的意思,是要我親自動手了?”


    “別!我自己來!”巴郎果斷地從衣袋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念念不舍地放到桌上。


    這龍寶,其實應叫蛇寶,說白了就是蛇體內五髒中產生的結石。


    動物體內的結石,往往是治病良藥。牛體內的結石叫牛黃,豬身上的叫豬砂,狗和羊身上的叫狗寶羊寶。


    在所有這寶那寶中,蛇寶最為難得,其原因也簡單,蛇身體小的話,那蛇寶極小,不容易找到。如果蛇身龐大,這捕蛇的活又太危險,說不定人還沒搞定蛇,蛇就將人搞定了。


    蛇寶難得,但並非所有蛇寶都有資格被稱作龍寶。蛇寶要升級為龍寶,這過程無法人為進行,而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占個全。


    龍寶珍貴,到底有多珍貴?這不好說,對於不識貨的人,蛇寶就是一粒血糊糊的小石子。而對於識貨的人來說,蛇寶這東西實在是可遇不可求,說不定宰了成千上萬的蛇也沒福分遇到一顆。


    普通的蛇寶已是很難得,龍寶就更不用說了。


    這還不是龍寶珍貴的理由。龍寶真正的價值在於其產生於毒蛇的毒腺之中。


    乍一聽,這很恐怖,但龍寶就是因為出自於毒腺,所以它對蛇類的毒素有非常高的抗性。也就是說,龍寶雖是劇毒之物,但同時也能解百蛇之毒。


    肖輝逼著巴郎將這麽珍貴的龍寶拿出來泡酒,並不是他希望喝了這酒之後變成百毒不侵的猛人,而是為了將百聖妖酒的功效提升到最佳位置。


    所謂的百聖妖酒,其實就是用一百種稀奇古怪的毒物泡出來的酒,其功效是祛除人體內的有害物質,使人體產生一些抵抗疾病的抗體。


    這是對普通人,而對練武之人,這酒能夠強有效地改進氣和血的循環係統,增強練武之人的體魄。


    那為何稱之為妖酒呢?這是因為這酒是用一百種毒物浸泡而來,而這一百種毒物卻沒有固定的配方。不同的人,使用的毒物也不盡相同,即使種類一樣,但等級也不會相同。正是因為這種差異的存在,所以,百聖妖酒的勁力和藥性天差地別,而且對人體的功效也會有一定的差別。


    因此,被泡酒人稱之為妖。


    女子提了隻大瓦罐過來,將四瓶酒全倒進瓦罐裏,又上樓抱了一壇子白酒下來,問道:“需要兌淡點嗎?”


    這百聖妖酒,其浸泡過程漫長,一般都要十年以上,所以度數很高,酒量有限者喝一小杯都扛不住,所以需要兌些度數不高的白酒。


    好不心疼地將龍寶捏碎扔進瓦罐,肖輝說道:“兌淡點,我們人多。”


    遇到這種好東西,肖輝也不打算獨享,肯定得給其他隊員也落點好處,至於能撈到多少,那就自憑酒量爭取了。


    將瓦罐添滿了酒,女子輕輕放下酒壇,然後靜靜坐到一邊想著心事。


    “老哥,你認識百聖妖酒,而且身上帶著龍寶,應該也是個大行家吧。”老婦人將手裏的水煙筒遞給巴郎,然後忽然開口試探道。


    “算是吧,這野人山,能泡這酒的人應該不會不超過十個,我算其中之一。”接過煙筒,巴郎掏出一包黃煙絲,才自豪地答道。


    “哦?”老婆子若有所思,默默沉思片刻,又接著問道:“會泡這酒的人,你都認識?”


    巴郎神情一滯,將湊近煙筒的嘴巴稍稍抬起,說道:“不能說全認識吧,至少我就不認識你們母女。”


    “看來老哥你在野人山也不是無名之人。”老婆子眯著雙眼,幽幽盯著巴郎。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漢我就是巴郎。”巴郎心中暗暗警惕,如實迴答道。


    “啊,原來是巴郎島主,山妹啊,還不起身磕頭?”聽到巴郎報出名號,老婆子頓時喜上眉頭,對著山妹喊道。


    “山妹不知是巴島主伯伯駕到,招待不周,還望巴伯伯原諒。”山妹起身“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可憐巴巴地對巴郎說道。


    巴郎雙眸閃過一絲驚奇,盯著山妹看了看,又抬頭看著老婆子,問道:“大妹子,你是哪個的婆娘?”


    “我漢子是鬼山魈尕啦朵。”老婆子雙眼一紅,泣聲迴答道。


    “鬼山魈尕啦朵?你就是罌粟花召罕嫩?”巴郎雙眼瞪得鼓圓,騰地站起身來驚問道。


    “巴大哥,小妹正是召罕嫩。”召罕嫩泣聲驚喜地確證。


    “尕啦朵兄弟呢?他還好嗎?”巴郎心情激動地追問。


    召罕嫩神色一黯,哭泣著迴答:“唉,死啦,差不多死了三十年啦。”


    “伯伯,山妹能力有限,報不了殺父之仇,請您出手相助。”山妹一邊連連磕頭,一邊哭泣著哀求。


    “對頭是哪個?”巴郎神情冷得就像要結冰,咬牙切齒地問道。


    “毒山鷹哈別喏。”召罕嫩雙目幾乎噴火,費力地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


    “哈別喏,居然是他!”巴郎恨恨地接著問道:“你們母女在這裏存身,為的就是尋找機會報仇?”


    “不錯,此仇不報,小妹也沒臉到下麵去見漢子。”召罕嫩抽泣著,低聲迴答。


    “嘿嘿,我就說,這玉石場怎麽會有鐵嘴大黑蜂,原來是哈別喏啊。”巴郎嘴角一撇,不屑地接著說道:“山妹,上茶!”


    “好嘞!”山妹一聽巴郎開口叫上茶,立即高興地起身去泡茶。


    按當地的習俗,這種時候開口討茶喝,就意味著答應幫忙,哪怕是玩命打冤家也不會退縮。


    得到巴郎的承諾,山妹自然是非常高興。


    “嗬嗬,昨天聽說哈別喏的鐵嘴大黑蜂差點被人收得一幹二淨,原來是巴大哥出的手。”得到巴郎的應承,報仇的事算是有望了,召罕嫩自然也很高興,抹了抹眼淚就拉起家常來。


    巴郎和尕啦朵,是喝過血酒磕過頭的結拜兄弟,那時,他倆都還是未成年的毛頭小子。所以說,這報仇的事,也有他一份。巴郎鬱悶地說:“如果昨天就知道是他害了尕啦朵兄弟,那我就不會如此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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