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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分別在即
晨光輕輕撕開夜幕，蠻弄寨漸漸顯現出輪廓，寨子四周的密林，也妙曼地飄舞著幾縷淡淡的霧氣。
在寨子裏搜索了一通，殘餘的毒販所剩無幾，當劉飆帶著大隊人馬從四麵八方衝進寨子時，就意味著蠻弄寨這個毒品和軍火的中轉站已被徹底剿滅。
“嗬嗬，師弟，這仗打得過癮啊。”劉飆滿身硝煙氣息，神色中帶著幾絲疲憊，笑嗬嗬地走過來和肖輝打招唿。
“師兄，你也太沉得住氣了，我這邊沒打響，你就一動不動，否則的話，救人也不會如此順利。”肖輝佩服地衝著劉飆讚歎道。
肖輝自以為不著痕跡的“馬屁”，劉飆當然聽得出來，就連肖輝心中的那點自得之意，也順便解讀得一清二楚。
“得，你別誇師兄我了，我也懶得誇你，免得你驕傲。”
說完，劉飆又對王小虎說道：“王小虎，布置你的人在這裏警戒，我和你們隊長有話要說。”
由於肖輝的身份尚未解封，而劉飆這次帶出來的兵人數太多，他擔心手下的兵嘴雜壞事，所以安排王小虎警戒，盡可能不讓肖輝露麵。
師兄弟倆進了旁邊的一間石板房，很隨意地坐下，劉飆滿眼關注地問道：“師弟，上次是個什麽狀況？給我仔細講講。”
風箱崖一戰之後，劉飆返迴集訓大隊後就提出調動申請，要求調到第五軍區特戰大隊任職。
肖輝將如何墜下深淵，又如何從巨蟒腹中逃生，再到遇上歐陽抗倭，最後又是如何到了國，等等經曆全都細細說了一遍。
“嗬嗬，師弟，這一番波折，你可是功夫見長啊。”劉飆不勝感慨地說道。
一口氣講完了那些經曆，肖輝端起水壺灌了一氣，立馬將在心中糾結了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師兄，你聽說過那個‘空氣的手’嗎？”
“怎麽忽然問這個？想和他比試比試？”劉飆滿臉疑惑地反問。
“聽傳言，他很厲害啊，我確實想見識見識。”肖輝滿臉的渴望，一副巴不得趕緊找到“空氣的手”打一架的樣子。
“即使遇到了，你也趕快躲遠點。那家夥雖然年紀和你差不多，但他就是一變態，更可怕的是，他手底下還有一支恐怖的私人武裝，人數不下兩百人，個個是拔尖的高手。”
劉飆神情滯重地警告肖輝，然後又擇要簡單透露了一點信息。
“啊？師兄，你認識他？”聽劉飆如此一說，肖輝感到有點奇怪，就問道。
搖了搖頭，劉飆說道：“見沒見過我也不知道，因為根本不認識。”
“你這麽了解他，從哪聽來的？”肖輝不相信地追問。
“一個見過他的人親口對我講的。”劉飆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如實迴答了肖輝。
肖輝不滿足劉飆的迴答，接著追問：“空氣的手，到底有多厲害？”
“獨闖倭國山口組總部，悄無聲息地屠殺了暗中潛伏的180名殺手之後，又當著倭國第一高手山口野太狼的麵瞬間擊殺18名空手道九段高手，即使是號稱倭國第一高手的山口野太狼，也是一招未出就被斬殺。”
劉飆滿臉驚駭地敘說著，渾身肌肉都隱隱有些顫抖。
“嘶——這麽厲害？”肖輝吸了口冷氣，在心中暗暗比較了一下，最終得出結論：這個空氣的手還真是變態。
倭國的空手道高手，肖輝也曾遇到過，宮本太郎就是。肖輝能夠一招製服並活捉宮本太郎，這說明他的功夫絕對超過超過了倭國武林的九段標準，雖然宮本太郎隻是一個末流的九段。
但是，如果對上那個號稱倭國第一高手的山口野太狼，肖輝是否能贏呢？這問題已經無法驗證，因為山口野太狼已是死人，總不能掘墓將屍體拖出來決鬥吧？
這華夏武學，它的巔峰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肖輝感到很虛幻很迷茫，對自己一向自信滿滿的功夫，他再次感到脆弱不堪。
見肖輝情緒低落，劉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師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學需要天分，需要勤修苦練，更需要機遇，說不定有一天，你忽然開竅領悟了關鍵的節點，功夫短時間內就猛增，也有可能勤學苦練一輩子，最終也沒太大的突破。這事勉強不得也強求不來。”
“他能達到的境界，我一定也能達到。”肖輝緩緩唿出一口濁氣，緊緊握起拳頭，神情決絕地吐出豪言。
想開口再勸說幾句，但又沒急著張口。肖輝有此壯誌，劉飆覺得未必是壞事，他也希望肖輝真能來幾次大的突破。
猶豫了一陣子，劉飆最終還是婉轉地叮囑道：“如果以後真有機會遇到他，你可以誠心討教，但萬萬不可衝動，為了一個虛名與這種曠世高手結仇。”
“師兄你就放心吧，隻要他沒有禍國殃民，我就不會與他結仇，更不會把他當敵人。”對劉飆表露的同門情誼，肖輝感到無比溫暖。
“對了，我迴京城去找過韓釘師弟，但是，他已經退學離開學校了。我隻是見到了他的幾位同學。”忽然想起肖輝交代的事，劉飆不安地說道。
“退學了？難道是因為學費問題？”一聽韓釘退學了，肖輝隻覺得心中一痛，都是學費惹的禍，要不然他也不會和大哥韓釘分別這麽久。
“應該不是，據他的同學說，韓釘曾開了個診所，收入不錯。所以，我看不是學費的問題。”劉飆皺著眉頭講著，心中也是沉甸甸的難受。
如果早知道師父的兒子會因為學費問題差點失學，劉飆肯定會主動幫一把。可惜，知道得太遲了，結果連見一麵也遙遙無期。
“高老頭竟敢騙我，等這裏的事辦順了，我就到京城找他算賬。”肖輝想起當年高烈火的承諾，不禁有些惱火。
想當年，高烈火曾經承諾照顧好韓釘，可現在連人都離開學校了。對高烈火的失信之舉，肖輝難免要責怪，但他還是將眼前的任務放在首位，並沒有任性撂挑子走人。
“放心吧，這事我也會放在心裏的，很多朋友在幫忙尋找，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肖輝心存不滿責怪高烈火，劉飆覺得也沒什麽，所以也不在意肖輝在口頭上發泄幾句。
“哎，師兄，可不可以留點人手給我，風箱崖一戰之後，叢林戰隊損失不小，缺員一直沒有補充。”說起任務，肖輝立馬想到叢林戰隊目前兵員不足的問題。
聽到肖輝提出的要求，劉飆一愣，笑著迴答：“嗬嗬，傻師弟，你以為這些是我私人的兵啊？怎麽可能說留就留。再說我和你也不是一個係統的，這跨係統的撥人給你，那至少也是需要軍區級的領導才能決定的。”
“這麽麻煩啊？”肖輝很鬱悶地嘀咕。
叢林戰隊，是國安係統、公安係統和邊防武警三方聯合組建的特戰大隊，與軍隊這邊沒有多少關聯。如果要從軍隊裏調兵過來，這需要層層報批，最終取得軍委的同意。
對於這些係統方麵的手續問題，肖輝根本沒接觸過，所以才會很小白地向劉飆提出要人。
“這次救出來的這個排，你倒是可以考慮留下，隻要和邊防武警這邊打個招唿，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個邊防排，隸屬三真省邊防武警總隊，叢林戰隊直接將人留下，手續也不複雜。
“那行，我讓高政委出麵辦這事。”肖輝不懂複雜的體製運作程序，但他還是知道這事交給誰來辦。
高澄長期在基層擔任職務，最擅長的就是和上層打交道。所以把這事交給高澄處理，無疑是非常明智的。
“王小虎，你去請邊防排的那位排長過來一下。”基本敲定了留人的事，劉飆就走出屋吩咐王小虎。
不一會兒，邊防排的張排長就來到門前喊道：“報告！”
“進來！”劉飆神色一頓，清朗地應聲。
張排長進屋後，也不開口詢問，隻是疑惑地看著劉飆。
“先介紹一下，這位是三真省邊防武警總隊肖輝中校。”劉飆的身份，張排長早就知道，所以劉飆隻是介紹肖輝。
“首長好！”張排長根本沒想到，肖輝這麽年輕竟然是中校軍銜，比他這兩年半的少尉整整高了四級。心中雖有疑惑，但劉飆的身份擺在那，他也不會把心中的疑惑寫在臉上表露出來。
“我需要人手，你願意留下嗎？”肖輝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麽，但又不可能什麽都不說，就直接挑明了。
“埡口邊防哨所排長張海兵願意接受你的指揮。”既然肖輝是中校軍銜，又同屬一個總隊，他這小小少尉肯定得聽命。
“那好，病號隨軍區特戰大隊迴國，你帶著其餘人員留下。呃，如果是獨生子，也讓他迴去吧。”
叢林戰隊所麵臨的是無數難以預測的危境，獨生子留下，如果不幸犧牲了，那就意味著他的父母沒了養老送終的人。肖輝也是獨生子，當兵的獨生子心中會有什麽樣的牽掛，他能有切身的體會。
“是！”張排長毫不猶豫地應了一聲，轉身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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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分別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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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寨子裏搜索了一通，殘餘的毒販所剩無幾，當劉飆帶著大隊人馬從四麵八方衝進寨子時，就意味著蠻弄寨這個毒品和軍火的中轉站已被徹底剿滅。
“嗬嗬，師弟，這仗打得過癮啊。”劉飆滿身硝煙氣息，神色中帶著幾絲疲憊，笑嗬嗬地走過來和肖輝打招唿。
“師兄，你也太沉得住氣了，我這邊沒打響，你就一動不動，否則的話，救人也不會如此順利。”肖輝佩服地衝著劉飆讚歎道。
肖輝自以為不著痕跡的“馬屁”，劉飆當然聽得出來，就連肖輝心中的那點自得之意，也順便解讀得一清二楚。
“得，你別誇師兄我了，我也懶得誇你，免得你驕傲。”
說完，劉飆又對王小虎說道：“王小虎，布置你的人在這裏警戒，我和你們隊長有話要說。”
由於肖輝的身份尚未解封，而劉飆這次帶出來的兵人數太多，他擔心手下的兵嘴雜壞事，所以安排王小虎警戒，盡可能不讓肖輝露麵。
師兄弟倆進了旁邊的一間石板房，很隨意地坐下，劉飆滿眼關注地問道：“師弟，上次是個什麽狀況？給我仔細講講。”
風箱崖一戰之後，劉飆返迴集訓大隊後就提出調動申請，要求調到第五軍區特戰大隊任職。
肖輝將如何墜下深淵，又如何從巨蟒腹中逃生，再到遇上歐陽抗倭，最後又是如何到了國，等等經曆全都細細說了一遍。
“嗬嗬，師弟，這一番波折，你可是功夫見長啊。”劉飆不勝感慨地說道。
一口氣講完了那些經曆，肖輝端起水壺灌了一氣，立馬將在心中糾結了很久的問題問了出來：“師兄，你聽說過那個‘空氣的手’嗎？”
“怎麽忽然問這個？想和他比試比試？”劉飆滿臉疑惑地反問。
“聽傳言，他很厲害啊，我確實想見識見識。”肖輝滿臉的渴望，一副巴不得趕緊找到“空氣的手”打一架的樣子。
“即使遇到了，你也趕快躲遠點。那家夥雖然年紀和你差不多，但他就是一變態，更可怕的是，他手底下還有一支恐怖的私人武裝，人數不下兩百人，個個是拔尖的高手。”
劉飆神情滯重地警告肖輝，然後又擇要簡單透露了一點信息。
“啊？師兄，你認識他？”聽劉飆如此一說，肖輝感到有點奇怪，就問道。
搖了搖頭，劉飆說道：“見沒見過我也不知道，因為根本不認識。”
“你這麽了解他，從哪聽來的？”肖輝不相信地追問。
“一個見過他的人親口對我講的。”劉飆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如實迴答了肖輝。
肖輝不滿足劉飆的迴答，接著追問：“空氣的手，到底有多厲害？”
“獨闖倭國山口組總部，悄無聲息地屠殺了暗中潛伏的180名殺手之後，又當著倭國第一高手山口野太狼的麵瞬間擊殺18名空手道九段高手，即使是號稱倭國第一高手的山口野太狼，也是一招未出就被斬殺。”
劉飆滿臉驚駭地敘說著，渾身肌肉都隱隱有些顫抖。
“嘶——這麽厲害？”肖輝吸了口冷氣，在心中暗暗比較了一下，最終得出結論：這個空氣的手還真是變態。
倭國的空手道高手，肖輝也曾遇到過，宮本太郎就是。肖輝能夠一招製服並活捉宮本太郎，這說明他的功夫絕對超過超過了倭國武林的九段標準，雖然宮本太郎隻是一個末流的九段。
但是，如果對上那個號稱倭國第一高手的山口野太狼，肖輝是否能贏呢？這問題已經無法驗證，因為山口野太狼已是死人，總不能掘墓將屍體拖出來決鬥吧？
這華夏武學，它的巔峰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存在？肖輝感到很虛幻很迷茫，對自己一向自信滿滿的功夫，他再次感到脆弱不堪。
見肖輝情緒低落，劉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師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學需要天分，需要勤修苦練，更需要機遇，說不定有一天，你忽然開竅領悟了關鍵的節點，功夫短時間內就猛增，也有可能勤學苦練一輩子，最終也沒太大的突破。這事勉強不得也強求不來。”
“他能達到的境界，我一定也能達到。”肖輝緩緩唿出一口濁氣，緊緊握起拳頭，神情決絕地吐出豪言。
想開口再勸說幾句，但又沒急著張口。肖輝有此壯誌，劉飆覺得未必是壞事，他也希望肖輝真能來幾次大的突破。
猶豫了一陣子，劉飆最終還是婉轉地叮囑道：“如果以後真有機會遇到他，你可以誠心討教，但萬萬不可衝動，為了一個虛名與這種曠世高手結仇。”
“師兄你就放心吧，隻要他沒有禍國殃民，我就不會與他結仇，更不會把他當敵人。”對劉飆表露的同門情誼，肖輝感到無比溫暖。
“對了，我迴京城去找過韓釘師弟，但是，他已經退學離開學校了。我隻是見到了他的幾位同學。”忽然想起肖輝交代的事，劉飆不安地說道。
“退學了？難道是因為學費問題？”一聽韓釘退學了，肖輝隻覺得心中一痛，都是學費惹的禍，要不然他也不會和大哥韓釘分別這麽久。
“應該不是，據他的同學說，韓釘曾開了個診所，收入不錯。所以，我看不是學費的問題。”劉飆皺著眉頭講著，心中也是沉甸甸的難受。
如果早知道師父的兒子會因為學費問題差點失學，劉飆肯定會主動幫一把。可惜，知道得太遲了，結果連見一麵也遙遙無期。
“高老頭竟敢騙我，等這裏的事辦順了，我就到京城找他算賬。”肖輝想起當年高烈火的承諾，不禁有些惱火。
想當年，高烈火曾經承諾照顧好韓釘，可現在連人都離開學校了。對高烈火的失信之舉，肖輝難免要責怪，但他還是將眼前的任務放在首位，並沒有任性撂挑子走人。
“放心吧，這事我也會放在心裏的，很多朋友在幫忙尋找，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肖輝心存不滿責怪高烈火，劉飆覺得也沒什麽，所以也不在意肖輝在口頭上發泄幾句。
“哎，師兄，可不可以留點人手給我，風箱崖一戰之後，叢林戰隊損失不小，缺員一直沒有補充。”說起任務，肖輝立馬想到叢林戰隊目前兵員不足的問題。
聽到肖輝提出的要求，劉飆一愣，笑著迴答：“嗬嗬，傻師弟，你以為這些是我私人的兵啊？怎麽可能說留就留。再說我和你也不是一個係統的，這跨係統的撥人給你，那至少也是需要軍區級的領導才能決定的。”
“這麽麻煩啊？”肖輝很鬱悶地嘀咕。
叢林戰隊，是國安係統、公安係統和邊防武警三方聯合組建的特戰大隊，與軍隊這邊沒有多少關聯。如果要從軍隊裏調兵過來，這需要層層報批，最終取得軍委的同意。
對於這些係統方麵的手續問題，肖輝根本沒接觸過，所以才會很小白地向劉飆提出要人。
“這次救出來的這個排，你倒是可以考慮留下，隻要和邊防武警這邊打個招唿，應該沒什麽問題。”
這個邊防排，隸屬三真省邊防武警總隊，叢林戰隊直接將人留下，手續也不複雜。
“那行，我讓高政委出麵辦這事。”肖輝不懂複雜的體製運作程序，但他還是知道這事交給誰來辦。
高澄長期在基層擔任職務，最擅長的就是和上層打交道。所以把這事交給高澄處理，無疑是非常明智的。
“王小虎，你去請邊防排的那位排長過來一下。”基本敲定了留人的事，劉飆就走出屋吩咐王小虎。
不一會兒，邊防排的張排長就來到門前喊道：“報告！”
“進來！”劉飆神色一頓，清朗地應聲。
張排長進屋後，也不開口詢問，隻是疑惑地看著劉飆。
“先介紹一下，這位是三真省邊防武警總隊肖輝中校。”劉飆的身份，張排長早就知道，所以劉飆隻是介紹肖輝。
“首長好！”張排長根本沒想到，肖輝這麽年輕竟然是中校軍銜，比他這兩年半的少尉整整高了四級。心中雖有疑惑，但劉飆的身份擺在那，他也不會把心中的疑惑寫在臉上表露出來。
“我需要人手，你願意留下嗎？”肖輝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麽，但又不可能什麽都不說，就直接挑明了。
“埡口邊防哨所排長張海兵願意接受你的指揮。”既然肖輝是中校軍銜，又同屬一個總隊，他這小小少尉肯定得聽命。
“那好，病號隨軍區特戰大隊迴國，你帶著其餘人員留下。呃，如果是獨生子，也讓他迴去吧。”
叢林戰隊所麵臨的是無數難以預測的危境，獨生子留下，如果不幸犧牲了，那就意味著他的父母沒了養老送終的人。肖輝也是獨生子，當兵的獨生子心中會有什麽樣的牽掛，他能有切身的體會。
“是！”張排長毫不猶豫地應了一聲，轉身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