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承湛停住腳步,語帶譏諷:“有目標了?”


    秦明陽撓了撓腦袋,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提起女人還有些不好意思,“是有那麽一個了。”


    薑承湛斜睨著他,一副教育的口吻:“你這狀態不行,女人不能慣著,想戀愛哪裏談不了,男人還是要以事業為重,先工作,空閑時間再戀愛!”


    語畢他抬腳就走。


    秦明陽在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頭,老大說的好像挺有道理哈!


    很快反應過來,“不是,你個臭傻子,你自己做舔狗,天天哄女人開心,你讓我別慣著女人?”


    “你隨便一條手鏈都能上千萬,公司那麽忙,你都空出時間陪老婆,公司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無論他怎麽喊,出了屋的薑承湛都聽不到他的聲音了。


    一切都步入正軌,薑承湛覺得目前最要緊的事情就是老婆養胎,和準備迎接他的兩個小寶貝來到這個世界。


    今天老婆太漂亮了,可是事情太多,他也沒顧上看幾眼,今晚迴去第一件事就是要讓她再把那套禮服穿上,他非要親手撕開不可。


    這麽想著,心裏火急火燎的,他催促司機:“快點開。”


    司機腳踩油門加大了力度,薑承湛覺得自己一刻都等不了了。


    之前結婚的時候他頭腦不清醒,那會對洞房也沒什麽概念,還是姑姑教他要和老婆扮家家,要娃娃。


    如果蘇晚晚不配合他,他是做不成的。


    現在這個時候,夜色正濃,洗去了白天的鉛華,一切都歸於平靜,他竟然找到了點等著入洞房的急切心裏。


    車子很快到了樓下,薑承湛推開車門一步不肯停歇,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樓上。


    菜媽一直等在客廳裏,看他迴來,起身問道:“承湛,飯菜我都做好了,你先吃點吧?”


    她頓了一下,補充道,“是晚晚讓我給你準備的。”


    薑承湛還沒顧上吃飯,一邊解開領帶,一邊說:“行,”換了鞋子大步流行的往樓上走去。


    猜想蘇晚晚已經吃過了,還是想把她叫下來陪著自己一起再吃點。


    臥室裏的燈關著,隻有從窗外透過來的淡淡月光照著屋裏,安然靜謐。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應該是已經熟睡。


    薑承湛把燈打開,燈光調到最暗的亮度,他單膝跪在床上,伸出手想把女人叫醒。


    手指伸到蘇晚晚的上空忽然定住了,她懷了孕,應該好好休息才對,他又把手拿了迴來。


    打算洗個澡再下去吃飯,可是走了兩步,他又返了迴去,總想把蘇晚晚叫起來說兩句。


    慶典結束,對他來說是件很重要的事。


    他重新走到床邊,到底舍不得叫醒她,隻是把她臉上的碎發撩走,這樣看著清爽多了。


    手指不經意間落到她的額頭上,忽然像觸了電似得彈迴了手指。


    怎麽能這麽涼?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蘇晚晚,女人的臉色平淡,唿吸均勻,看著就是睡的很熟的樣子。


    可剛才冰涼的觸感是什麽?


    難道是他感覺錯了?


    人的體溫怎麽可能那麽冷,像一塊冰?


    他不停的做著心裏建樹,一定是他感覺錯了。


    對,一定是他感覺錯了。


    他顫抖著手著又向女人移去,手指抖的厲害,他右手使勁的攥住左手腕,這才緩緩的將手落到了蘇晚晚的額頭上。


    還是冰的!


    晴天霹靂什麽感覺?


    薑承湛覺得自己腦子轟轟的直響,一片空白,他的大手從額頭滑到臉蛋,最後把她全身都摸了一個遍。


    心裏隻有個字,涼,到處都涼。


    涼的人心裏驚慌,涼的人六神無主。


    薑承湛抱起蘇晚晚就往樓下走,菜媽看見他這麽晚抱著人下來,奇怪道:“承湛,你抱她去哪?”


    薑承湛這會嘴唇都是哆嗦的,他沒法解釋,隻說:“去醫院。”


    門口的保鏢看著他抱著人出來,趕緊去按電梯,用最快的速度下樓去醫院。


    人被送進了手術室,薑承湛站在門外不停的按著額頭,他弄不明白,為什麽女人忽然就全身冰冷,像冰棍一樣了呢?


    這絕對不是常人能出現的事情。


    恍惚間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洞房第二天她幫自己出氣,跟老爺子哭訴,讓老爺子給他做主,後來兩個人搬出薑家。


    她好像特別害怕他會忘記她的好,不停的逼著他讓他寫她的好。


    他記得好了之後去調查過蘇晚晚的情況,都說她是大家閨秀,平時特別淑女。


    可跟她平時的反應根本判若兩人。


    而且蘇晚晚還是大學本科畢業,考上研究生沒念完。


    按理她就算嫁給自己,也可以把研究生讀完,這根本不影響上學,可是從結婚後,他一次都沒聽說過蘇晚晚要迴去繼續讀書的事。


    而且他不信一個大學生連牛津牛筋都分不清。


    英語就更差的一塌糊塗了,老師教錯了她都聽不出來。


    他還記得那次在高爾夫球車,岑惜銳就曾說過,蘇晚晚是不是換了芯?


    對了,以前的蘇晚晚很嬌氣的,那天在球場,她竟然打出了兩個一杆進洞!


    而且在同學會,她竟然那麽擅長玩色子,連周濤那個混慣了的富二代都被她給贏了,這絕對有問題。


    難道……


    他的老婆真的被人換了?


    那是從什麽時候被換的?


    洞房那天嗎?


    不不不,她的老婆根本就不是之前那個蘇晚晚,也不是蘇家的女兒。


    他的老婆是另一個人。


    那他的老婆到底是誰?


    怎麽代替了原來的蘇晚晚?


    薑承湛頭疼的按了按額頭,醫生還沒出來,他真想闖進去看看。


    她現在身體那麽冷,會不會出事?


    而且她還懷著孕?


    不,一定不會出事的。


    既然她有辦法代替原來的蘇晚晚,她一定就有辦法恢複的。


    除非……


    她自己不願意,或者身不由己。


    薑承湛越想越煩躁,他恨不得現在就推門進去。


    就在他的大手落在門把手上的時候,裏邊的醫生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


    “趙醫生,我老婆怎麽樣?”


    他抓著醫生的手,特別緊張的問。


    趙醫生搖了搖頭,神情特別嚴肅:“情況不太樂觀。”


    “不樂觀是什麽意思?”薑承湛緊追不放,“她到底什麽病?”


    “什麽時候能好?”


    “你不是醫生嗎,你怎麽可能檢查不出來?”


    醫生歎了口氣:“這種情況我們也是第一次見,按理這個體溫人是沒辦法維持生命的,可她現在除了體溫之外,各項指標都正常,隻能觀察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明天正文就完結了。


    預收文《暴戾霸總的極品小作精》大概29號正式開文,求小天使收藏。


    書裏的豪門闊少淩煜驍性格病態陰暗,冷漠暴戾,剛一出生就被保姆用自己的孩子換走,在貧民窟長到十幾歲才被家人接迴去。


    而書裏那個跟自己重名的小作精竟然不怕死的設計他,還懷了他的孩子,想母憑子貴嫁入豪門在離市橫著走。


    可惜被人識破,險些丟了性命,還成了別人眼中教科書級的笑柄。


    “怎麽有這麽傻的人……”寧美淵捧著肚子哈哈大笑,笑聲還沒收起,她忽然穿進書裏,就在跟淩煜驍發生關係的那一刻。


    寧美淵:“……”


    她可不想死,第二天醒來後,連滾帶爬的上了飛機,發誓再也不迴來了。


    四年後,傳言淩煜驍被人報複失去記憶,寧美淵帶球迴國。


    誰知道一下飛機就被人抓住了。


    寧美淵磕磕巴巴:“球,球是撿的,你信嗎?”


    淩煜驍嗤笑:“長得像誰,你心裏沒點ac數?”


    寧美淵被堵,故作底氣十足的氣勢:“球是我的,你沒資格搶走。”


    淩煜驍眼尾抬起,冷厲十足:“不好意思,球,是我的,連你,也是我的。”


    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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