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葉驚訝的喊叫一聲:“哥哥快看:清淩淩的湖水如同一麵鏡子,映出一男一女的倩影,看到屬於哥哥的美女了嗎?”


    “胡說八道!”楊柳青當即搖了搖頭,“除了哥哥和妹妹的身影以外,哪兒有什麽美女!”


    楊小葉不敢過多解釋,隻有繼續堅持,用手指著湖水:“那個不是美女是什麽?”


    楊柳青再次順著妹妹的手指方向,仔細觀看,還是沒能看到:“哥哥怎麽看不到美女?”


    “那是哥哥太笨,所以,才看不出美女。≧ ”


    “好,好,哥哥笨,沒有妹妹聰明。”楊柳青生氣了,把眼睛轉向岸邊。


    楊小葉見楊柳青生氣了,隨做了個鬼臉,撒嬌起嬌來,“湖裏就有一位哥哥的媳婦嗎,”


    “唉!”楊柳青歎了一口氣,小時候就欺負哥哥,處處讓著她,現在長大了嬌性沒變,“哥哥拿妹妹真是沒法。”


    “什麽沒法!妹妹看的清清楚楚,哥哥為何沒看到?美女正對哥哥笑呢。”


    “對哥哥笑……”楊柳青不想打消妹妹的雅興,經過多次觀看,除了自己和妹妹的身影以外,再沒其他人。


    那麽,既然妹妹看的清清楚楚,一定有原因,自己還得寵著她,隨說起故事來,“哥哥想起來了,西門豹治水,何伯每年都要娶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否則就要大水,把田地村莊淹沒。所以,哪家的閨女年輕,長得漂亮,就把她扔掉湖裏。”


    “一點不錯!”楊小葉聽了楊柳青講述的故事,豈不正合心意,繼續手指前方水裏:“哥哥你看!那個被扔進湖裏的美女鑽出來了。”


    楊柳青不敢不看,他怕妹妹生氣,可是,並沒看到美女,也隻好說實話,“哥哥看到了,還是我們二兄妹的影子,再不然,就是一條條魚兒。”


    楊小葉繼續手指自己的影子,“那個不是美女是什麽?”


    “嗷!”楊柳青看到了,“那是一條最大的紅鯉魚。”


    楊小葉本想說出,她不是紅鯉魚,是楊小葉,哥哥的媳婦。張了張口,卻沒能說出,隻好點頭承認:“她已經變成了紅鯉魚,她愛自己的心上人。”


    “不錯,”楊柳青好像又明白了,其實並不明白,他往哪兒理解,又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電影:“哥哥看到了,看到了,那個妹妹指的美女,”


    “我沒說錯吧,”楊小葉聞聽所言,心裏一陣緊張,緊張得臉紅脖子粗,她不好意思的追問:“哥哥弄清楚了嗎?明白了嗎?那我們……”


    “清楚了,也明白了。”楊柳青當即打斷了楊小葉的話,“那是哥哥小時候看過的電影《追魚》,紅鯉魚為了幫助張珍,紅綾化身張珍的未婚妻---宰相金寵之女金牡丹,與張珍談情說愛。結果越幫越忙,慢慢陷入對張珍的愛戀之中。當紅綾與張珍漸漸確定與對方的感情時,等待他們的卻是金牡丹與父親宰相金寵設下一個又一個惡毒的陷阱……”


    “什麽陷阱,”楊小葉見楊柳青如此的打比喻,實在無奈,真是木頭疙瘩腦袋,一點都不開竅,已經比喻的那麽明撩了,還不明白。隻好再次挑明。“她確確實實愛哥哥,而且是真心實意,不存在陷阱。”


    楊柳青就怕妹妹生氣,隻好順著:“好好,她愛哥哥,真心實意。”


    “所以,”楊小葉見楊柳青承認自己的愛,可是,又不敢直接麵對,誰知是真心還是假心呢。於是,再次做出試探,“妹妹看到的那條紅色鯉魚,斷定她是哥哥的媳婦,但是,不知哥哥是否願意娶她做老婆?”


    “願意!”楊柳青憨厚老實,哪兒悟出楊小葉的話中話,始終認為妹妹拿自己開心,小時候調皮,兄妹兩個還要像小時候那樣,兩小無猜才是。


    所以,他不會往別處想,也沒有歪心眼,更沒花花腸子。反而向妹妹說出心裏話,“哥哥一定會娶紅鯉魚做媳婦,因為她善良,愛慕張珍,感情是真摯的,他們情投意合。可惜,現在湖裏的紅鯉魚,不會變美女,完全是不可能的,也隻有古代的神話故事才能變成美女。”


    “什麽神話故事,”楊小葉生氣了,氣得直歎氣,唉!對牛彈琴牛不懂,(對牛彈琴)[sp=pf])


    那有什麽辦法呢,她又撅起了小嘴,表現出十分生氣的樣子,再次撒起嬌來:“她不是神話故事,是現代的真人真事。”


    “現代的……”楊柳青聞聽現代的,他突然想起,“哥哥在小說裏看到過鯉魚變美女。”


    “不是小說,”楊小葉與楊柳青爭執起來,好像一定要分個輸贏似的,“妹妹親眼看到的,切切實實的大美女。她喜歡哥哥,愛哥哥,可是,哥哥就是不明白,簡直是木頭瓜子腦袋。”


    “我是木頭瓜子腦袋,”楊柳青點頭承認,那是看到妹妹撅起了小嘴,小時候與哥哥掙輸贏,那一次都是自己投降,現在大了,脾氣一點沒改。不過,生氣的樣子倒比小時候好看多了。


    可是,作為哥哥怎能讓妹妹生氣,更不能違背意願,趕緊改口,順著話說:“好好好,妹妹說紅鯉魚可以變美女,那就可以美女,哥哥說錯了,哥哥投降。”


    楊小葉見楊柳青向自己承認錯誤,“噗嗤”一聲笑了。


    “笑什麽!”楊柳青楞了,“妹妹給小時候一樣,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兒生氣,一會兒撒嬌,喜怒無常。”


    楊小葉感到與楊柳青在一起特別開心,從沒有過這麽開心,想當年,丈夫劉岔從不會與自己說說笑笑,更不會寵著自己,何況承認錯誤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立即拉起楊柳青的胳膊,搖了搖,“哥哥真好!妹妹喜歡哥哥,愛哥哥,天底下是最好最好的哥哥。”


    “是啊!”楊柳青點了點頭,“哥哥喜歡妹妹這張嘴,小時候說話就是這麽甜。可是,我們兄妹現在都長大了,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了。”


    “我們現在雖然都長大了,可是,妹妹還希望給小時候一樣,因為,哥哥處處讓著妹妹,寵著妹妹,使妹妹開心,難道哥哥就不怕真的有一天,妹妹變成哥哥的媳婦……”


    “妹妹真有那麽一天也不怕,”楊柳青心想,那是不可能的,妹妹不是孫悟空,說變就變。他不會想到楊小葉的話意:真的有一天成了媳婦,還會不會寵著她。即誓說:“哥哥還是與小時候一樣,疼妹妹,愛護妹妹,處處順著妹妹。隻可惜,在湖裏撈出的鯉魚,不能陪哥哥聊天,不能與哥哥生兒育女。”


    楊小葉聞聽所言,趕緊接過話,“妹妹陪哥哥聊天,像現在這樣,天天如此,一定讓哥哥開心。”


    “唉!”楊柳青歎了一口氣,“妹妹天天陪哥哥聊天是不可能的,總有一天會出嫁他人的。再說,哥哥不是光找人聊天,還要生兒育女。”


    “生兒育女……”楊小葉聞聽生兒育女,流出了心酸的眼淚,想到自己的年齡不小了,也該生兒育女。何況從小就喜歡孩子呢,多麽想生個小孩啊。可是,到現在連老公都沒有,如何生兒育女?


    自己不能繼續往下扯了,再扯就露陷,趕緊改變話題,拉起楊柳青的胳膊,喊叫一聲:“哥哥!走,我們不再談論湖裏的鯉魚了,到前麵廟宇看看去。”


    “看廟宇……”楊柳青到能想得出,“妹妹是讓哥哥到廟宇裏求普陀,保佑哥哥早些找個媳婦。”


    “求什麽普陀,有媳婦你不要,”楊小葉本想說出,張了張口,卻沒能說出。隻好再次拉起楊柳青的手。


    二人一邊走,一邊有說有笑的談論著:“哥哥知不知道,現在的錦雞廟,”


    楊柳青搖了搖頭,“不知道,十年前去過,那是在七〇年左右,當時的廟宇破爛不堪。”


    “現在就不同了,裝修得如此的美麗漂亮,完全煥然一新。”


    “煥然一新,那是要看看,”楊柳青清楚,錦雞廟是燒香拜佛的地方,屬於迷信場所,國家是禁止的,即說:“十年前的金雞廟破在那個年代曾多次受到衝擊,遭到人為的破壞,神像統統被造反派砸爛,連廟宇都快塌了。”


    “現在修好了,”楊小葉一邊走,一邊想,虧待自己前些天,隨同柳絮飛揚來到金雞廟參觀過,否則真的露陷。


    這時,她為了不至於使楊柳青產生疑心,當即長篇大論的介紹起來:“經過裝修的金雞廟,不但保持了原貌,而且又增加了風景。廟宇周圍,各種花卉陪襯著亭台樓閣,而且自成一格,相互衡接,曲折迂迴,古色古香,蔚為壯觀。”


    “是嗎!”楊柳青聽到介紹,想起過去,“那是周圍雜草叢生,荒無人煙,廟宇裏更是疲累不堪。”


    “現在的廟宇內,繪有五彩斑斕的各式圖案,輝煌瑰麗,雄偉軒昂。錦雞台前有托天老母,煙火相當旺盛,有找不到媳婦求神靈的、有久病臥床求神靈保佑的、有丟東西求神靈找迴的,據說十分靈驗,有求必應。”


    楊柳青聞聽所言,暗暗猜想,那個年代曾經受到造反派的毀壞,“托天老母被拆除了。”


    “現在又重修,”楊小葉繼續介紹,提出要求:“哥哥!不妨去求求托天老母,說不定真的找個情投意合的哥哥愛的美女,當然,她也愛哥哥的老婆了。”


    “哪有那好事!”楊柳青是年輕人,不信迷信,經楊小葉這麽一說,竟然半信半疑:“難道求神靈,哥哥能找個稱心如意的老婆嗎?”


    “難道妹妹還騙哥哥嗎!”楊小葉見楊柳青猶豫,拽了拽胳膊,學著當地土話,“試試嗎,再說,妹妹還想求神靈找個如意郎君呢。權當哥哥陪妹妹求神靈。”


    楊柳青無奈,他就怕妹妹撒嬌,望著楊小葉,驕傲的說:“兄妹多年不見,攜手供求神靈保佑。”


    “要得!”楊柳青點了點頭,對楊小葉的殷勤動心了,學起了南腔北調的話,喊叫一聲;“妹妹!你看那天上,藍色的天幕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片白雲像北湖上的帆船,在晴空飄遊。”


    “太陽好似哥哥,白雲就是妹妹,”楊小葉一邊說,一邊繼續挽起楊柳青的胳膊,她心知肚明,在悄悄地愛著哥哥,當即打起比喻:“我們兄妹好像一對夫妻,不,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人。”


    “妹妹光說些半吊子話,”楊柳青被楊小葉的弄得糊裏糊塗,一會兒出現小時候的頑皮,一會兒撒嬌,一會兒說些半吊子話,真真假假的話語,被蒙在鼓裏,始終把愛戀他的女子當成妹妹,“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


    “對,妹妹。”她無奈的點頭承認,眼望藍天上的白雲,自己心愛的男人與白雲一樣,除了純淨和安祥,幾乎再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描繪。一個人若是愛上另一個人,不管他愛的是誰,都不應該算是他的錯。一個人若是被別人愛上,總是件十分愉快的事。可是,楊柳青沒有體會到被楊小葉愛的感覺。怎麽辦?


    貼近些,抱起胳膊,貼緊胸膛,要讓他感覺到楊小葉的心跳,用自己身體裏的溫暖,傳遞給這個讓人又愛又可恨的愚蠢男人。


    可是,楊柳青被妹妹的抱起的胳膊反而感到渾身不自在,因為,每走一路,都有人背後指指點點,說三道四,他特別害怕碰到認識自己的熟人,肯定會產生誤會,隨勸說:“盡管妹妹喜歡哥哥,哥哥也喜歡妹妹,也隻能心裏喜歡,不能身體接觸,畢竟是一母同胞親兄妹,盡量保持一定的距離。”


    “親兄妹怎麽啦!”楊小葉反而抱得更緊了,“妹妹不怕別人說三道四,愛說什麽說什麽,妹妹要學小時候,讓哥哥抱著妹妹。”


    “抱著!這麽大的閨女了,還能抱嗎!”楊柳青當即抽開胳膊,警告說:“妹妹,我們都是大人了,不能在像小時候那樣抱起。”


    “怕什麽!”楊小葉心裏有鬼,反正自己是冒充柳絮飛揚,以親兄妹關係接觸,以致建立牢固的感情。見楊柳青抽開了胳膊,當即從背後猛地一竄,趴到背上,兩手挘緊脖子,“哥哥不願抱妹妹就背著,要像小時候那樣。妹妹還想騎到脖子上呢!”


    “什麽騎到脖子上,成何體統,”楊柳青埋怨起妹妹,“二十多歲的大閨女,咋能還給小時候一樣,哥哥清楚,鄉親們不了解,他們分辨不清,還以為……”


    “還以為什麽?”楊小葉聞聽所言,心中暗喜,是的,鄉親們分不清,哪個是揚小葉,哪個是柳絮飛揚,他們隻會背地裏指指點點,“無非說我們是一對情人,可妹妹不怕,隨便他們說去,累死他們,愛咋說咋說。”


    “唉!”楊柳青搖了搖頭,妹妹的心情可以理解,她要迴到小時候,做哥哥的理應配合。


    “哥哥!”楊小葉喊叫一聲:“錦雞廟到了。”


    楊柳青隻顧低著腦袋背楊小葉,聞聽錦雞廟到了,趕緊放下妹妹,抬頭觀看,吃了一驚,“九年不見,變化如此之大,錦雞園周圍綠柳環繞,紅牆黃瓦,雄偉壯觀,不遠處可見北湖,那湖麵一望無際,湖水清澈見底,湖中蘆葦茂盛,真乃絕佳旅遊勝地,不是西湖勝似西湖。”“錦雞廟的變化大吧!”楊小葉見楊柳青誇獎,心裏高興,竟然前麵走去。


    “慢著!”楊柳青喊叫一聲,此時倒感覺離開妹妹渾身不自在了,自己說不清楚,到底是咋迴事,總感到有種戀戀不舍的感覺。楊柳青沒談過戀愛,也沒有接觸過女人,這顆心,咋被妹妹攪得心慌意亂,渾身不自在,好像吸鐵石一樣,被妹妹牢牢的吸住。


    楊小葉見楊柳青喊叫,當即停下問:“是不是還想背著妹妹?”


    楊柳青被妹妹的問話不知如何迴答,自己不能向妹妹說出心裏話,畢竟是一母同胞親兄妹。隻好扯個理由:“哥哥前麵帶路,妹妹隨後緊跟,我們兄妹從山門進去,”


    “從山門……”楊小葉愣住了,原來不是想背著自己,即問:“為什麽?”


    “哥哥要仔細看看山門的重修變化。”


    “那好!”楊小葉又挽起了楊柳青的胳膊越過山門,抬頭觀看,全一色的磚砌混凝土結構,麵闊三間,進深一間,仿古歇山式硫璃瓦覆頂,紅牆黃瓦雄偉壯觀。


    這時,一位老大爺套著一隻錦雞,正在耕作錦雞園裏的田地。


    “錦雞耕地……”楊柳青感到稀奇,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隻見過牛耕地,馬驢耕地的,從沒見過套雞耕地。隨走向前去,當即向老大爺遞上一支香煙,問:“老大爺!錦雞還可以耕地?”


    “是啊!”老大爺點了點頭,“錦雞園裏的錦雞隻隻都會耕地,而且賽過拖拉機。”


    “什麽!”楊柳青聞聽所言,更加吃驚,“怪不得呢,原來拖拉機是從錦雞展而成,否則,為何取名叫雞(機)。是老大爺拖拉犁地的雞。”


    “不錯,”老大爺點了點頭,拿起鞭子,接著炸了一個響鞭,那錦雞立即拉起犁,飛快的往前奔去。


    “走,”楊小葉拉了拉楊柳青,催促說:“我們到錦雞亭看看去;那裏有高高的亭子,高大而雄偉,八角翹簷,龍飛鳳舞,硫璃瓦覆頂,金光閃閃,真夠叫絕。”


    “好的!”楊柳青始終寵著妹妹,她說去哪兒,就去哪兒,二人來到錦雞亭,進入錦雞殿,當即誇獎:“此殿經過翻修,當年的破爛不堪不複存在,已是金碧輝煌,炫人眼目,翹簷重疊,紅牆綠瓦。”


    楊小葉接著誇獎說:“使人感到,一種方正錯綜而又飄逸瀟灑之美。”


    “一點不錯,”楊柳青手指殿園四周,向楊小葉說:“在配上,錦雞廟那四周的景色,湖水環繞,蓮荷蒲葦,景色清幽。特別亭內直立,大型錦雞一隻。”


    “高大而威猛,”楊小葉立即來到錦雞麵前,拉了拉楊柳青的衣服,要求說:“哥哥我們快去求神靈,兄妹並排而立,參拜錦雞,保佑平安。”


    “好!”楊柳青雖然嘴裏答應,並沒立即過去,反而向楊小葉提問:“妹妹知不知道錦雞廟與北湖的來曆?”


    楊小葉哪兒知道,她不是竹根人,隨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楊柳青自小都聽老一輩人講過,即說:“哥哥來告訴妹妹,在明朝崇禎元年八月中秋,有一隻異鳥來此,此鳥形貌神奇,花團錦簇,魁偉豔麗,民間視為錦雞。”


    “錦雞,”楊小葉指著錦雞廟裏的錦雞問:“就是這隻錦雞嗎?”


    “不錯,”楊柳青點了點頭,繼續介紹:“這隻錦雞是瑞鳥、祥鳥,象征著風調雨順,物華天寶。還有民間傳說;所謂雞一鳴,財源滾滾,天下風水來集的說法;再說,這兒由於地形奇特,被曆代風水先生視為寶地。”


    “嗷,”楊小葉不能製止楊柳青的雅興,接話說,“聽人們傳說北湖的形成與錦雞有聯係。”


    “一點不錯。”楊柳青心情興奮,即向楊小葉介紹起來;“就在縣城塌陷的當天夜裏,錦雞廟裏的錦雞不住地叫喊:“早逃啊!早逃啊……”。可是,人們哪兒理解,以為錦雞是在瞎喊,什麽早逃啊!什麽早逃啊!”


    楊小葉接話說:“莫非神仙暗語。”


    楊柳青點了點頭,“就是神仙使用的暗語,這時,從錦雞廟裏走出一位白胡子老人,懷裏抱著一隻錦雞,那錦雞會說話,好像勸說人們;“塌就塌,陷就陷,南北留下一條線。”


    人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此處要天塌地陷了。大家立即驚唿相傳:“城池快塌陷了,趕快逃啊!逃到城中間去。”


    這條路就是現在北湖中間的那條路,錦雞會說話,從此錦雞廟成為曆代的人們燒香拜佛祈求平安的地方。”


    “嗷,”楊小葉明白了,而且很感興趣,一定讓錦雞老人為自己做媒,為自己主婚,成親楊小葉與楊柳青的婚姻,隨笑著說:“原來如此,這錦雞果然很靈驗。”


    “是的,”楊柳青繼續介紹,還背誦了一詩;“城北新秋水色空,清莆叢畔數莖紅;淨香生處遊曠,魚戲東南葉葉風。仙人騎鶴幾年來,城上空留吊古台;祗為登臨高士少,年年風月碧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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