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說你們累不累啊,都現在這個局麵了,你們不好好考慮考慮接下來怎麽抉擇,就在這罵我,信不信我把你們全殺了,還是說,你們根本就不怕死?”


    鏊一邊摳著鼻子一邊說道,滿臉都是不屑的表情,看得斯諾一陣膽寒:


    咦~這個家夥,什麽時候學會這麽個壞習慣了。


    而鏊的話也明顯發揮了作用,頓時,所有的頭領全部都停止了謾罵,開始思考起對策來。


    是啊,鏊說得對啊,現在的情況對它們極其不利,畢竟生殺大權完全掌握在人家手裏,人家想殺掉自己隨時可以殺掉。


    至於逃跑?嗬嗬嗬,別做夢了!


    沒看到人家之前把囚禁裝置放在那裏讓你們打,都根本無法傷害它一絲一號嗎,更別談什麽逃跑了!


    至於怕不怕死……


    廢話!能不怕死嗎?


    拚了命來搶寶石,為的是什麽?為的不就是能夠增強自己的力量,在這末世裏活得更好嗎!如果連活著的資格都被剝奪了,那剩下的好東西哪怕再多也都沒有機會享受了啊!


    再說,能夠成為頭領,成為起碼都是十級變異喪屍的,哪個不是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才走到今天?


    如今才剛剛嚐到一點甜頭與快|感,就要剝奪它們的生命,擱誰身上誰都不會願意的!


    因此,擺在頭領們麵前的似乎就隻剩下了一條路:那就是,投降!


    不過,頭領們還是在糾結,畢竟誰也不知道李飛對於它們的投降會不會是真的發自內心的接受,還是無非想要利用一下它們。


    畢竟之前,李飛打喪屍可是把喪屍們打得鬼哭狼嚎,哭爹喊娘,雖然李飛隻是為了完成任務,但是殘酷的手段和雷厲風行的態度讓這些喪屍可是十分害怕,因此現在也沒有人敢於第一個露頭,都想等等第一個出頭鳥,看看李飛的態度如何。


    看著這些頭領們緊張地思考著,不時還抬頭四處打量自己的同伴們,鏊頓時就明白了它們的想法。


    “你們放心,給李飛指揮官當手下絕對差不了!你們看看我,我之前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中級變異喪屍,居然就膽敢來刺殺指揮官,現在想想,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不量力!”


    “後來被指揮官活捉之後,沒想到指揮官非但沒有殺了我,反而選擇了相信我、寬赦我,甚至還為我提升了能力,讓我一躍成為了九級變異喪屍,甚至還覺醒了隱身的異能,我就問你們,這樣的指揮官你們可曾見過?”


    “再想想頭領這個組織,說白了,我們其實就是那個什麽狗屁使者大人的走狗,天天為了他和他背後代表的勢力辦事,看看我們這些天,都已經死了多少的族人了?偏偏那幫家夥們野心巨大還不願意出力,就拿我們當槍使,什麽好處都不給我們,就靠武力震懾,你們想想,這些行為不讓你們寒心嗎?”


    “而且,末世究竟是怎麽爆發的?我們又是如何誕生的?據指揮官的消息,很有可能都是跟那個使者大人以及他背後的勢力有關係,難道你們就不想搞清楚這背後的真相嗎?自己好好想想吧!”


    鏊的話可謂是極具說服力,在場的大部分頭領都被鏊的話打動了,而且也都感到十分震驚,因為鏊的話帶給了它們一個全新的問題與思路:它們是怎麽出現的?


    仿佛從一開始,當它們還是一隻隻普通喪屍的時候,血液之中就流淌著對於人類深深的敵意與渴望,但是就是這種刻意的再明顯不過的本能,恰恰在現在它們逐漸衍生出了智慧之後,才顯得有些可疑。


    畢竟,這些反應仿佛是刻在dna裏一樣,與其說是它們生來就有的本能,倒不如說是它們的dna就仿佛是被人寫好的代碼一般。


    而它們自己,也像是同一條流水線生產下來的貨品一般,彼此之間一開始都過於相似了!


    而後來,無非就是有的喪屍幸運,也就是這些頭領們,在早期的搏鬥之中殺了更多的人,進食了更多的血肉,所以才逐漸衍生出了智慧的思想,而那些倒黴蛋們,沒有它們一般幸運的經曆,就隻能在最低端任由它們指使,甚至是被它們當作炮灰給犧牲掉!


    因此,當今天鏊突然問道它們的來曆時,所有的頭領都愣住了,隨後越思考越覺得這個問題的神秘和恐怖。


    現在,一邊是能夠帶給它們力量與信任,甚至還能夠給出它們真相的李飛,另一邊則是一直奴役、壓榨它們,甚至可能還在對它們隱瞞真相的使者大人,再加上現在自己的小名還掌握在李飛的手中,傻子都知道,究竟該作何選擇了。


    “我宣誓,從今天起效忠李飛指揮官,絕對服從指揮官的命令,一定做好一個合格的手下!”


    終於,有一個頭領第一個站了出來,大聲地說道,向斯諾和鏊表明自己對李飛的忠心。


    有了第一個,剩下的就容易多了,很快,第二個,第三個……


    直到最後,幾乎所有的頭領都選擇了投靠李飛,同時也表明了自己的忠心,除了一個頭領:冬。


    看著已經表明忠心的一眾頭領,再看看隻剩下自己孤零零一個的冬,鏊不禁皺了皺眉頭:


    “你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打算當那個什麽使者大人的忠實走狗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不過是覺得,我如何才能夠確認你剛剛所說的、所承諾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給我們畫的大餅?畢竟嘴長在你身上,你又是李飛的人,所以你的話我不敢過於相信。”


    聽到這話,鏊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個冬雖然嘴上說著不是,可是這話裏話外表明了就是在這裏不相信、帶節奏。


    “我呢,懶得跟你多說什麽。不過下輩子記住了,以後投胎啊,少說話,多觀察,最起碼,你得學會審時度勢,清楚什麽時候應該站在哪個隊伍裏!”


    鏊的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就旋轉著鑽入冬的腦袋,在它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帶給它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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