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4-2915:53:19本章字數:3457

    不知道何時,白玲已經停止了哭聲,而我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王軍聽著白玲的指示,把五嶽鎮宅符藏在了四周的角落。忙完後白玲本想叫醒我,讓我自己去樓上睡覺的。

    可是站在我的身前,看了很久哼了一聲,擺手就把王軍給招走了。而我自己一個人,就躺在沙發上昏昏的睡著。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的4點,我懶洋洋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可是還是渾身麻木酸疼,我打著哈欠,雙手對著臉狠狠的拍打了幾下。

    望向四周依然空蕩蕩的,我對著樓上吼了兩聲也沒人迴應。感覺有些挺費解的,兩個人跑出去了都好幾個小時了,買什麽東西要廢這麽大的功夫呢。

    我抬起屁股就要起身,想著上樓上去在睡個舒服的迴籠覺。要是在不趁著天還沒黑,好好地補充一下精神,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逼瘋了。

    就在起身自我嘲諷的想事情的時候,就聽見咣的一聲響。我迴頭一看,這迴不是白玲踹門進來,倒是王軍大包小包的,看著就跟背了座山一樣,直接拿腦袋把玻璃門撞開了。

    我饒有興趣的又坐了下來,望了望他身後走過來的白玲,撇著嘴對王軍問道:“怎麽樣?約會的挺不錯吧。你看你們倆,迴來就迴來吧,還給我帶禮物,讓我多不好意思呀”。

    王軍劈裏啪啦的把東西都扔在了茶幾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茶幾的一角。喘著粗氣,還不忘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走在後麵的白玲直直的,又跑到了吧台後麵,雙手放在修長的yutui上。因為坐的是酒吧凳,凳子的座是可以活動的。

    她就坐在那裏扭呀扭的,像是想著什麽,突然迴了我一句:“衛生巾,你用不用,蘇菲的”。

    我被她一句話嗆的詞窮了,忘了一眼那些大包小包。還真有那麽幾個袋子裏,裝著好幾打蘇菲衛生巾。

    我不服輸了撇了他一眼,理直氣壯的說道:“誰告訴你男的就不可以用,我是說不是女的就不能用了麽。你笑什麽,我的意識不是那個,是說男的也可以用。啊啊啊啊,,,,”。

    我一下子變得語無倫次了,真明白啥叫越描越黑了。說錯一句後麵的全錯,解說的都自我抓狂了。

    坐在吧台後的白玲被我逗樂了,捂著自己的嘴半彎著腰。很肆無忌憚的大聲笑著,我看她太

    不給麵子了。我就在那些包裏翻了一下,抓了一包衛生巾當手雷扔了過去。

    “哎呦,你幹什麽啊。別用你那臭爪子,亂拿我的東西四處丟”白玲抓起了那包衛生巾,又對著我原路扔了迴來。

    我一把接住丟迴了茶幾上的袋子裏,背靠向了沙發。滿臉壞笑的對著白玲說道:“什麽臭爪子,哥這也是宮廷玉手。今天心情好,下會再扔過去的手雷,絕對拍在你的頭上。打的你滿臉都是熱乎乎的鮮血,哼”。

    白玲猛地拍著吧台,抓狂的啊啊叫了幾聲。對著我冷哼道:“滾,死一邊去。你這人怎麽這麽招人膩味,不是像個臭流氓,本身你就是個臭流氓。哼,摸不著女人的老和尚,死處男”。

    我笑了笑從口袋裏摸了根煙,點燃後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了兩串煙圈,反駁道:“別拿流氓這個詞語,來對我進行美化。別說我摸不著女人,昨天夜裏我難道抹的是鬼?還是個搓衣板模樣的鬼”。

    “喂,臭流氓。你有完沒完,信不信今天晚上,姑奶奶不陪你在去荒村捉鬼。就讓你死了算了,留著太禍害人間”。白玲很不肖的聳著鼻子,白了我一眼。

    我剛要繼續跟她鬥嘴,想起來了什麽。哆哆嗦嗦的對著她說道:“你你你,說的是什麽?還迴去哪個鬼地方?你腦子有病了吧,還挑好了時間?今天晚上?你跟我商量了麽。誰跟你決定的讓你陪我去了,我不去,愛他,媽,的誰去誰就去”。

    白玲氣的從酒吧凳上站了起來,對著我吼道:“你真沒良心,我可是再幫你。你難道就在這裏等死麽,要不是我幫你你早死了。姑奶奶告訴你,今天晚上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我可不喜歡被別人監視著,還不要臉的偶爾放幾隻鬼,跑我跟前搗亂,哼”。

    我翹起了二郎腿,把抽到一半的煙扔到了一邊。雖然樣子挺王八氣十足的,但還是有些心裏發虛。對著白玲小嘟囔的說道:“去幹什麽呀,去就去嘛,吼什麽吼。我不是擔心你嘛,怕你去了在嚇哭了,我還要英勇的站出來保護你。雖然我是五好男人,可這個樣子的做法是不對的。你這屬於強,奸。在強,奸,我的精神讓我做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白玲繞過了吧台走了出來,最後繞過了我跟王軍,向著樓上走去。迴頭對我滿臉怒氣的說道:“誰要強,奸。你啊,你這種貨色去地攤上,有人肯花十塊包你三年,那個人都算腦子有病。你自己趕緊在死一覺,我也要去睡一覺,準時11點你死睡不起,姑奶奶就直接親自動手劈了你,哼”。

    我望了一眼很帥氣的白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飄向了坐在茶幾上,跟個白癡似的王軍。

    我用腿挑了挑他,對著他說道:“哎,哎,悶悶。晚上你跟不跟過去,老有意思了。真真的不騙你,騙你是狗”。

    王軍白了我一眼,搶過我的煙點了一根。對我著我很客氣的說道:“大爺沒空,老高。你們倆的愛情續集,我就不跟著參合了。從一開始到現在,我就覺得你們倆腦子都有病了。互相說話莫名奇妙還聽不懂,還搞一些什麽符咒藏在店裏。真到,要不是錢都在你那裏,我早就跑了,我這麽說你相信麽”。

    我狠狠的踢了王軍一腳,對著他說道:“不去就滾,要錢沒有要命也沒有。有辦法就自己變去,我睡覺別煩我,晚上的事情很消耗體力”。

    王軍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吸了一口煙,對著我說道:“是啊,很消耗體力的。我研究過了,你的小妞總是穿著短牛仔褲,露著白花花的大腿。這種女人最難搞定了,老高,你聽哥的,實在不行買幾瓶什麽蔬菜強腎丸。我感覺最近你很腎虛,睡覺總是睡不醒”。

    我閉著眼睛躺在了沙發上,擺了個舒服姿勢。對著王軍調侃道:“別說我不行,不跟你吹。哥曾經禦女無數,一夜大戰三千美女。就白玲那小妞,才一個人而已。對付她,一小時就讓她走不動路了”。

    “去死,哼”

    正當我侃的雅興勃勃,樓上傳來了白玲的怒吼聲。接著就是彭的關門聲,我依舊閉著眼睛,撅著嘴巴沒當迴事情,王軍在旁邊肆無忌憚的大笑著。

    正笑道一半,碰的一聲響把他下的立刻閉住了嘴。我感覺不對勁,有個東西朝我砸了過來,我一睜眼果然有暗器。

    白玲生氣的把門再次打開,朝我狠狠的丟了一個枕頭。冷哼一聲,碰的一下又大力的把門關上了。

    我抱著枕頭,對著樓上心疼的喊道:“姑奶奶,你輕點。這店麵我沒買下來,是我租的。打壞我沒關係,門弄壞了我賠不起”。

    王軍在一邊看著抱枕頭的我,又是滿臉的壞笑著說道:“怎麽樣,看到沒。她屋裏麵有花瓶沒有扔你,給你扔了個枕頭。這叫什麽?這叫關心你呢”。

    我把枕頭放在頭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對著王軍說道:“那是,被我禦過的女人,就要服服帖帖。你不知道,昨天我們是不是快天亮才被送迴來的?被我弄到都快天亮了,能不被我王八之氣折服嗎?蠢材學著點”。

    王軍剛要說話,就聽到又是碰的一聲。聲音很大很用力,我以為白玲又要扔暗器,萬一真是花瓶呢?

    我就猛地半坐了起來,就看見白玲站在門裏,手抓著門把。滿臉的怒氣,額頭上都出現了黑線。屋子一下子就給安靜了下來,實際上我跟王軍已經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了。

    白玲站了一會,又是一聲冷哼,碰的一聲關上了門。關門的時候對著我們倆,麵無表情的說道:“在敢拿姑奶奶說事,我就把你們倆撕成碎片,哼”。

    我最是嚇得不輕,因為一直都是我在說話。我拍了拍xiong部念了聲阿彌陀佛,嚇死我了。那表情那身子板太震撼了,我都能感覺到,自己在貧嘴,她會真的跳下來把我倆給撕碎了。

    王軍捅了捅我,趴在我耳朵邊小聲的說道:“完了吧,以後別跟哥得瑟。聽見沒,人家要撕碎了你。我離你遠點,我可是無辜受害者,我還年輕不想死”。

    說完王軍就朝樓上走了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喊道:“死遠點,別吵我”。

    王軍很不客氣白了我眼,我給他做了個鄙視的手勢。丫的都說有難同黨,跑到還挺快沒義氣。

    我抱著枕頭側身躺著床上,想著今天晚上該怎麽辦。要說再睡一個迴籠覺,我還真的不是那麽太沒心沒肺的,真敢去睡。

    事情好亂呀,最想不明白的是。白玲身份隻是一個棱角,還隱瞞了我不知道的。哪天晚上為什麽王軍說,是被人用車送了迴來。看王軍的眼神,那車的價值絕對也不是普通貨。

    可是,開車送我們來的是誰呢?為什麽他會趕到那座荒村?難道從一開始追出去,他們就一直在開著車在後麵尾隨?那為什麽不出來救我們?為什麽要等我們都暈倒了才出現呢?

    這是在試探麽?試探我的身份,試探我的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他們想要的紋身咒印?還是說,連白玲也算上,我們都是棋子而已。目的是為了引誘那個想要殺我的人?

    這個遊戲,誰與誰才是真正的賭博者呢,他們的賭注又會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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