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們馬路上轉來轉去,不知不覺又去了來又來娛樂城,不過沒有溜冰,我們去了星星夜城酒吧。鄭清平說那裏麵浪漫有情凋,所以我就走了。其實那家灑吧我和司徒清清、孫亞蘭去過上百次了,就是閉著眼睛我們三人都能從門口摸到衛生間。從門口到大廳之間的一段距離像遂道,上下、兩旁是塑膠做成的爬山虎密密麻麻地鑲鉗在牆壁上。走進裏麵是沒有白熾燈光,給人的感覺陰森森的!裏麵除了蠟燭,就是舞台中央上空高掛著的圓的、方的、大的、小的、尖的彩燈。大廳正中央最前方是一個很高的舞台,這個舞台是用來請稍微有的名氣歌星表演用的;要不然就是過了晚上的9點、舞台的左右兩邊會站兩位像泰國人妖似的女人,在上麵扭胳膊扭屁股;下麵還用一個舞台,那是進酒巴裏的人自由跳舞用的!隻要音樂一開,那個位置就會站出來男女在那裏搖頭擺屁股。兩旁是情侶坐位,看上去真的挺浪漫的!

    我們三人每次來這裏的時候從來沒有買過東西,隻要每天能來這裏釋放被壓抑的情緒就謝天謝地了。今天和鄭清平還沒有經過我同意,竟隨便要了一瓶紅酒和一包花生,不過說紅酒不是紅酒,他還讓服務員在裏麵加了冰塊、可樂、桔子皮之類的,開始我嚐了一口差點噴了出來:毒藥不像毒藥可樂不像可樂,我感覺那就像馬尿。

    坐了一會我拉鄭清平去跳舞,怎麽拉他都不去。上上下下的人都像著魔了似的盡情的搖,我也跟著他們一起搖呀、跳著,感覺就像在天上飛一般。正在我快活的時候我的小腹向上處突然疼痛居烈,痛得我站都站不穩,眼淚都掉了下來。這個位置疼以前也有過,也是在那些小門診裏抓了點藥,以後沒疼就沒放在心上,誰知今晚會疼得這麽激烈。我看著鄭清平周圍的人仍盡情的跳呀、搖呀沒有一人注意到我?痛得想蹲下來可又不敢,是因為害怕如果蹲了下來,那裏麵的人會把我當做一個喝完的可樂罐想怎麽踩就怎麽踩?我用雙手緊緊地抱住疼痛位置,流著眼淚哭著大叫鄭清平,可那裏麵的音樂是那樣的響亮刺耳,我的哭聲就像裏麵的人放的屁,對周圍的人一點知覺也沒有。他像個白癡一刻也沒有停息地色台上的那兩位女人!我大罵他是王八蛋、色鬼,說的話全是假的!

    後來我抱著胸口忍著痛疼從人群中擠了出來,鄭清平看到我的眼淚像傻了似的一直問:“你是怎麽了?怎麽了?”

    我給他指了指疼的地方,扒在他麵前的桌子上。

    他對我說:“婷婷,你先忍著我馬上帶你看醫生!”說著他背起我就走了出來。

    我扒在鄭清平的背上仍摧他快點!疼死我了疼死我了!我知道他很辛苦,我看到他從額頭上流下的一滴一滴的汗水。我的身高就一米六五,體重就有一百一十多斤,背在一個人身上是何等的份量?當我叫疼的時候看著他能這樣為我付出,我心疼地一次又一次為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在我的心裏我一直在罵那些為人看病的門診,其它大街上滿街都是門診,來又來娛樂城一帶卻看不到門診的蹤跡?不過有一家,那是沒有營業執照專買成人性用品和專治淋病的小藥店。

    晚上十點半,附近的那家大醫院早已關門,我們就隨便進了隔壁一家小門診。那家門診隻有兩名醫生,一男一女。進去之後鄭清平急忙扶我坐下,給並向醫生說我的狀況。醫生從他的話裏大概了解了基本情況,就拿出一個聽心髒跳動的儀器,測我心跳的速度,又用手摸我說疼痛的位置。當確定具休是什麽原因的時候她對我說:“從你疼痛的程度、位置來看,初步認定你是心髒出了點問題。我們這裏條件簡陋,沒有其它大開支檢測設備,今晚讚時給你抓點治疼的藥先喝著,明天到大醫院裏詳細檢察再做結論吧!拿到藥,在門診處就服用了一次的!晚上仍然疼痛但是還好,沒有以前疼得撕心裂肺。

    第二天我在部門老大那裏請了假,到醫院裏做了一次全麵的檢察,檢察結裏是我得了膽結石。我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病,嚴不嚴重?後來我問了醫生,他說告訴我說:“這種病要盡快做手術,不然拖得越久就會越嚴重,甚至壞掉整個器官!”拿到那張單看到這個結果和醫生所說的話,我嚇得像中瘋的病人,一個人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好半天才緩和過來。自記事起我不記得我得過什麽大病,隻記得小的時候有一次全身出滿紅色的豆豆,把母親嚇得下著大雨把我包起來,踩著單車到二十公裏外的鎮上看醫生。

    在外麵的三年來,我是沒有得過什麽大病,不過也不敢得!剛到廣東的時候由於水土不服,也是全身發癢起疙瘩,去看醫生醫生要是開藥又讓打吊滴的,一天就用了一百多塊。後來讓快嘴的表姐打電話時告訴家裏說我得了很嚴重的病,打了一天的點滴花了很多錢!又把母親父親嚇得一個電話不離一個電話對我說:“真不行就迴來,爸媽養得起你!”每每想起爸媽對我的關心!我的淒處又一次增加!因此在外無論我發生不好的事情我是從來不敢告訴他們二老的!不用說這次那麽嚴重的病。迴到公司我把這個事實告訴給我的最好的朋友鄭清平、司徒清清、鄭亞蘭,他們都紛紛搶著問我哪裏不舒服,嚴重不嚴重?我就告訴他們說:“檢察結果說我的膽囊上長了顆粒,隻有動手術才能消除掉”。說完我就把檢查結果給了鄭清平。

    他們三人聽到後極為震驚,眼睛睜得老大盯著我看,特別鄭清平!好像是聽到我說:“我活不了幾天了,我親愛的朋友,來世再見了!”我強裝笑顏對他們說:“沒多大的問題!醫生說這個手術不難,做完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鄭清平看了看我,猶豫了一會吞吐地說:“那做手術須要多少?

    “醫生說手術費、醫藥費及其它的費用加起來差不多要7000多塊”我迴答鄭清平的問話。說實在的我就是為這7000塊的醫療費而擔心,自表姐迴家結婚以後,我就像是漂浮在城市裏的風箏無依無靠,每月的工資買買衣服花花就所剩無及,手上也不會存多少錢!目前我唯一依靠就是鄭清平!可我知道他上個月月底買了一台價值5500塊的神州筆記本電腦。所以我才擔心。

    我站在他們的麵前一臉陰憂,鄭清平就安慰我說:“不要擔心;不要著急,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我不知道他在哪裏湊了五千塊錢,那天晚上他拿給我的時候對我很深情地說:“婷婷,你看夠不?如果不夠我再想想辦法?”

    司徒清清和孫亞蘭也各自拿出五百塊讓我治病。說真的我很感動,為捅有這幾個朋友而感動!特別鄭清平。

    到醫院做手術的那天鄭清平也去了,我問他:“怎麽不去上班?

    他迴答說:“去了,有點擔心你,一點心情沒有,就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我說:“不就是把肉割個口子再縫上嗎?有那麽小題大做嗎?沒事的我能受得了!”

    在往手術室推的時候,他一直跟著我並且握住我的手對我說:“婷婷,不要害怕,要堅強!我在門外等你出來。”

    看著他的眼神好像這不是去做手術,而是把我給火葬了。我被醫生們迅速地推到了手術室,我用堅定必勝的的眼神目送他遠去的身影,我笑了,幸福地笑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鄭清平就座在旁邊為我削蘋果。我問他我睡了幾天了?

    他把削好的蘋果遞到我的麵前,迴答說:“沒幾天,就今天而已!

    他一問就沒完沒了,問我:感覺怎麽樣?還疼不疼?

    我對他說:“感覺好多了,你看我不是醒過來了嗎?老實告訴我?那天醫生摧我進手術室的時候,你是不是以為我會死所以用那種眼神看我?”

    “天呢!怎麽說出這大逆不到的話來呢?那種眼神是鼓勵你!為你加油的眼神!大小姐不要錯怪我好不好呀?”說著他想來捏我的鼻子。這一手是他折磨我的最拿手方法,隻要他一捏我的鼻子我就撒嬌,就大叫:“來人呢!有人想殺人滅口了!”

    我隻是想逗逗他,不願意看到他因為我的病讓他過渡勞累。這幾天來他為了照顧我,身體也憔悴了許多,眼圈都熬出黑眼圈了。

    我用玩皮的笑臉對他說:“不要激動給你開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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