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熱鬧非凡、那個閃光燈不斷閃爍、那個音樂潦亮刺耳的、吸引在外無數不少男少女的地方,如今像魔鬼糾纏於我的內心,讓我悔恨、自責、痛不於生。。。如果不是鄭清平的死我還是不會心痛的那般難受,以至於我也尋死覓活的田地!他是聽到我被人陷害,被別人糟蹋之後不敢接受這個實事之餘才扭頭遇到車禍的。

    我真的呆煩了工廠:它囚禁著我的靈魂、軀體,囚禁著我幼小而又放蕩的心。下班的時候我會第一個衝出車間,然後靜靜地站在門口閉上眼睛深深地吸吮著大自然的氣息,或者飛快地跑到廠區花園裏感受花呀草呀散發出來的清香。我真的呆煩了被工廠囚禁的滋味!如果可能的話一刻也不會再呆下去!走出那個像地獄般的廠房。為了告別寂寞、告別煩惱我隻能選擇溜冰場、酒吧,那裏麵才是釋放激情,解脫我身心的最好場所。我會在裏麵憑命地溜呀、跳呀、搖呀。。。我還喜歡打妝,往華枝招展妖豔的地部打扮。我會用我百分之三十的薪水燙個最潮流的發型;我會用百分之五十的薪水買一些性感能吸引男士目光的吊帶衣,超短裙。我費盡千盡萬苦受盡無數磨難學會了溜冰蹦的,目的就是將我的美麗激情全部釋放出去,讓那些帥哥們見了我都垂涎欲滴。其實我也是很自戀、自愛、自重的女孩,我做的一切完全是想吸引心目中白馬王子能出現在我的眼前。。。另一方麵是想放鬆解決每天被工作壓抑的身心。

    其實有誰不希望自己美麗?又有誰不希望自己能吸引多個異性的目光?就是別人不那樣想,我會毫不羞澀地說我那樣打扮自己就是為吸引異性的注意力!可。。。當。。。隔三差五工廠裏多次出現xx車間一名女孩昨夜外出至今音訊全無。。。還有每每在走在外麵一些牆壁上張貼出的認屍啟示:在xx區溜冰場空曠一隅發現一名女性屍體,年齒大約20左右,圓臉,身穿。。。。在要穿得性暴露、妖豔的時候我哆嗦了,徑直了。。。可我還會去,還得去!

    我是真的對不起鄭清平,可以坦誠地說是我害死了他!我知道他很喜歡我、很喜歡我,我就是看不起他!因為我看他不是帥哥,不喜歡看到他整天像一位婦女在我耳旁絮絮叨叨;不喜歡他在我麵前假模假樣的百般體貼萬般憐惜,好多時候在上班和餐廳裏就餐我看她和其它女孩聊得熱火朝天、聊得口水伸出手掌就能捧到的地部!他從來不把心事藏在心底,他見誰都能聊得熱火朝天、熱淚盈眶。我知道他對我的關懷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如果不然,他是不會堅持到在追求不到我的一年多來仍然對我細心照顧百般關心!在一年前的一天晚上,我正在衝涼房裏一邊洗澡,嘴上一邊沒間斷地哼著小曲,好友司徒清清、孫亞蘭一如往常來叫我去來又來娛樂城玩。在衝涼房我就聽見她們兩嘰嘰喳喳如黃鼠狼似的尖叫聲,她們闖入我的宿舍後麵的衝諒房就抨抨直拍門:

    “快點啦快點啦!都幾點了?在裏麵自摸呀!”

    “催什麽催?催你個死人頭。”我一邊用最快的速度洗澡一邊迴嚷著。

    我語音還沒落外麵的拍門聲一聲比一聲強烈,真像以前農村裏來的趕死隊。

    “滾你媽的!要死了你們兩個?”我惡狠狠地說道。

    “你媽的!想摸也早點嘛,每次都要我們等你!小心可別死了裏麵?門外傳來司徒清清的聲音。

    “你個死王八清清,嚷什麽嚷?一會看我出去怎麽對付你!”我快速擦幹身上的浴水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對門外的司徒清清說。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說話了,你快點吧!”孫亞蘭對在浴室裏的我說。

    司徒清清和孫亞蘭每次來找我的時候,就像老日似的橫衝直撞,再不然隻要她們來之前搞不好就會像奪命鬼直叫,搞得我的三個室友都怕她們,隻要她們兩一進我們房間,我的室友定會出去或者串宿舍。這樣我可高興了,我們三人可以在我房間裏黃一小段,哎!誰讓我們同事的興趣與愛好呢?

    她們的目標和我一樣,就是找一個很帥的帥哥做她們的男朋友,否則就免談。我們公司是少有男孩的,也有,不過是謝了頂的。為了找心目中的帥仔我們的目標工業區附近的娛樂城——來又來。來又來娛樂城在工業區的邊緣,主要娛樂就溜冰、蹦的、唱ktv,裏麵的裏麵還有一家小的夜總會(不過從來不開燈)是靠點蠟燭和滿屋七彩燈照亮的,所以搞的特刺激,又瘋狂又好玩。

    她們來叫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有點不想去,心裏感覺好像會發生什麽事似的!不過後來我還是去了,而且各自穿得性感嫵媚地去了來又來娛樂城。去的那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麽想象不到的事情,就是遇到我們公司那位一直糾纏我一年另三個月的鄭清平!

    我們三人平時不用打扮就吸了廠裏少有的男孩,特別是司徒清清!不用說打扮一番時候的魁力?單說來又來娛樂城,哪一次來老板不是熱情得幾乎想親自給我們把鞋子穿上?哪一次不是有許多男孩上前來拉我們,請我們喝飲料什麽的,不過說真的在來又來娛樂城玩了五個月多月我還沒有跟哪個男生走出過溜冰場?最多同他們說說話一起溜冰時牽牽手。還有一年我才整整二十周歲呢?在我心裏我早就給自己做作出規定:在我還沒過二十歲生日的時候是不能和男孩發生性關係的。來到來又來娛樂城我們就直奔中心區的溜冰場。

    穿上溜冰鞋我們如魚得水地飛一般地衝進了大部隊當中,司徒清清和孫亞蘭好像是已經商量好來比賽看誰快似的,兩人你搶我前麵我衝你前麵,而我呢在她們兩人後麵追趕在他們的後麵不停地叫嚷著:“不要溜那麽快!等等我。。。”說句心裏話,我在心底暗暗地詛咒讓她們摔死最好,誰讓她們不等我?我是在專心的叫她們等我,誰知老天不長眼讓我摔個底朝天。我不知道那時候是不是已經麻木了?不過摔跤還笑得像中喜似的!也沒有顧及身上哪個位置疼痛,第一個念頭竟是看我的吊帶衫衣;用綢緞做成的波浪式短裙是否摔破?我半躺在地上不想起來了,坐在那塊超極肮髒的地板上,看著溜冰場內像海浪似的一簇一簇的七彩閃光燈,聽著那急促動感的音樂,心裏美極了。好想不要起來就這樣不管有多髒就一直躺下去看他們興高采烈玩耍的表情…

    司徒清清和孫亞蘭溜了一圈風光地到我的麵前取笑我說:“你不會吧!才兩天沒溜就忘了?是不是想天天呆在這裏麵?”

    我衝著她們笑了笑說:“那樣最好,省得每晚往這裏跑!”

    她們兩人把我攙扶了起來,我們三人手拉手開心地一圈又一圈地溜著。

    眨眼之間一個小時過去了,司徒清清和孫亞蘭去溜冰場中央的蹦的場蹦的了,我還沉浸在溜冰快樂的氛圍裏。我是不太喜歡蹦的,對那種搖頭擺尾的刺激不太感興趣,除非心情特糟糕的時候。過了九點半溜冰場裏的人都像司徒清清們一樣蹦的去了,溜冰的人所剩無及。稀蔬的人群裏我看到一位很麵熟的男子他老盯著我身上看,顧及在外麵要提訪他人就放了下來。

    他一次又一次的接近我,看得出他有點膽怯也有點不敢,後來他主動向我搭訕:“你是不是在xx公司上班?”

    我很鎮驚出於禮貌,也出於他是一名男生就應了他:“對呀!我是。可你是怎麽知道的?

    他靠近了我幾步接著說道:“我也在那家公司,因為在公司餐廳裏吃飯時看到過你的影子,隻是不認識罷了。

    最後我有些不情願地應了一句:“是嗎?”

    對他的長像說真的我不是很不滿意的!在我心裏外表達不到條件的修想讓我給他好臉色!至少不把他放在心坎上。他問過我幾句就找不到說話的話題、傻唿唿地站在那兒不知所措,最後天知道竟然冒出一句沒有腦門的話:“你穿得好性感哦!”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點生氣,心裏一直在責罵他:我穿成這樣管你什麽事?性感,豬頭會用詞嗎?我穿這麽露就是吸引帥哥的,誰讓你不是呢!再說我穿得性感你看在心裏就好,說出來幹嘛呢?和他第一次的交談,我感覺就是以後跟他走得再近也不能滿足我對男士的渴求,就是上天能把我們安置在一塊我的心也會飛向別人的身上。

    司徒清清和孫亞蘭大概也是蹦累了,就走出來叫我迴去。認識了他我也不好意思在留下來玩,我去換了鞋子準備和她們倆一起迴去的。還沒走幾步後麵那個男孩一直跟在我們的身後,我看到也沒理他。

    司徒清清看我老看後麵就問我怎麽迴事?

    我就對她說:“沒什麽?剛才在溜冰場認識的!他說和我們一家公司,你們看看在公司有沒有見到過?”

    孫亞蘭湊近我的身邊色迷迷地向後看了看,對我說:“他的麵相很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個部門上班!”

    我迴答她說:“說了不等於沒說嗎?”

    司徒清清又靠近我的身體向後偷窺著那名男子,看得他口水快流下來了,她說:“婷婷,不錯呀!雖然不是帥哥,但還很端正!怎麽樣有沒有想法!”

    我笑著對她說:"去你的!就你好色,既然你感興趣就過去給他搭話呀!"

    她嘴一撅頭歪著向前走開了。

    自那晚在溜冰場的相遇,那名男子幾乎每天在餐廳的門口張望,開始我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的,他一次比一次膽大,我不理他他竟上前拉我的手,搞得我莫明其妙。

    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天我吃過飯準備迴宿舍,還沒走出餐廳門口他竟神出鬼沒地從一邊跳出來並且攔住了我的路,用炯炯有神的眼神看著我。還沒等他開口我就問他:

    “你想幹嘛?”

    他含情脈脈地說:“不幹嘛!我叫鄭清平,你叫什麽名字我可以認識你嗎?

    “我叫什麽名字管你什麽事!”我瞪著大眼睛狠狠地罵道。

    麵對我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他竟然麵不改色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對我說:

    “你先不要走,我有話想給你說”!

    我推開他的束縛徑自離開了。

    其實我也是在看著他臉色變化的!說真的,一直已來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對什麽感情都很重視,而且感覺很容易就被感動得流下眼淚,就如這次把他罵走之後我也會難過很久、很久。人們都說:“一個人對一個人的愛是不能說出口的!”我知道他想向我靠近,但他表現的太真切,真切到他做的任何一個動作都能讓我猜透!如果就他在我麵前所表現出來的那幾個動作、我就向她靠近投入他的懷抱,我不知道我還是不是一位正常的女孩?你說我能不躲開他嗎?

    鄭清平走了,從我們剛剛認識的那一天、他的影子始終就像昨天一樣清晰地出現在我的記憶裏,總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浮現出來,讓我痛不欲生,讓我撕心裂肺。

    第二天早上,下樓進餐廳的時候天還沒有下雨,沒吃幾口居然下起如綠豆大的雨點,越下越大。初春的雨總是淅淅瀝瀝,下起來讓人渾身哆嗦。上班的人群有的工友有雨傘,也有大多數的工友冒雨直衝。我呢最怕穿濕衣服,也是最怕冷的那型人,何況那些日子我的身體不舒服,胸口下麵老痛。望著餐廳裏工友們都一個個走了,我站在餐廳門口無可奈何。原以為離上班時間還早,等幾分鍾天就會下小的?可看著一分一秒接近上班的時間,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和那些沒帶雨傘的人們一樣衝出去。不過我沒有那麽做,我想我一定有救的!在距上班時間還差五分鍾的時候天仍下著大雨,等不到他我已徹底的絕望了,當準備要向雨裏衝去的時候,鄭清平從餐廳的側麵,一支手打著一把雨傘另一手拿著雨傘衝著我直叫:

    “釋小姐,不用著急本先生解救你來了!”說著他加快了油門向我衝了過。

    看到他我的心裏所有的恐懼、擔心都消失。原本我是不想接收他對我的好,麵對眼前也沒法選擇,此一時比一時嘍!我側著身子望著他來的方向撒嬌地大聲音叫喊:

    “你快點,你快點呀!”

    他把雨傘交給我手裏的時候,我對他點頭彎腰連連說了幾個“謝謝”。

    他的長相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一類型,不過這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動作,但也能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知道他心裏肯定一直想著我,想著每天我遇到什麽困難好出手相助,如果不然,他怎麽會在不清楚我情況下多拿了一把呢?

    接過他的雨傘,我們一起冒著大雨乘風破浪。

    走進公司大樓前麵的走廊,雖然打著傘衣服還是濕了一半,不過我還是很感激他的。看著他被雨水淋濕的樣子,我用最甜美的口氣給他開玩笑:“哎!你是叫鄭清平吧!你怎麽多拿了一把雨傘?該不會天天想著我?”

    他有點不自然,就裝模作樣起來說:“你別那麽直接嘛?也給我留點顏麵好不好!”

    我們兩人用微笑告別,各自往各自的單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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