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蹲在深坑裏,胸脯上下起伏著,當時還沒啥感覺,冷靜下來他才知道害怕,不過,現在的問題是解決掉那個槍手。


    李來福把棉大衣和棉帽子都收到空間裏,生命攸關的時候也顧不上冷不冷了,再次槍響的時候野豬身上的肉渣崩的很高。


    李來福趕緊弄死空間裏的一頭野豬,把血水順著那頭被槍打的野豬流淌出一片。


    雪地上加出現一大片血跡特別的醒目。


    他把野豬拉進溝裏,在野豬剛才躺的地方,已經是血紅一片了。


    李來福心想這麽遠的距離那個人絕對想不到,他打到的不是人是野豬,更加不會想到死的野豬還會有血流出來。


    李來福把棉大衣也蓋在野豬身上,這樣就更有迷惑性了,又用溝壑裏的雪把野豬整個埋上。


    李來福看著地上蓋著大衣的野豬,確定沒有任何破綻後,他很是滿意,這種情隻要不掀開大衣誰也看不出來那是頭野豬。


    因為露在外麵的地方,都被他用雪蓋上了,從外表一看那就是個人趴在那裏,這個時候也沒有槍聲再傳來了。


    李來福偽裝完成後,他徒手從溝裏扒著下麵的軟雪,順溝槽慢慢爬行能躲下一個人後,他又用雪把自己剛才爬行的地方快速封死,仔細看,肯定能看出來的,他要的就是一刹那,所以隻要一眼看不出來就行。


    李來福躲在雪坑裏頭上是一層薄薄的雪片,雪不塌下來全靠這層雪片了,他揉搓著雙手耳朵卻聽著外麵的動靜。


    也就五六分鍾的時間,上麵傳來腳步聲了,隨著腳步聲的越來越近。


    李來福屏住唿吸,他怕喘大氣雪片塌下來。


    砰,


    一聲槍響過後,一個年輕的聲音喊道:“大哥,不用瞄了,人已經不動了。”


    李來福的神經現在全部緊繃在一起了,隻要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就馬上開槍。


    隨著另一個腳步聲靠近,站在溝邊上的人笑著說道:“大哥我還以為咱們這一趟要白跑,進山都三天了,別說人影連個大點的動物都沒遇到,誰能想到,今天遇到一頭肥羊。”


    “你怎麽知道是肥羊?”


    那個年輕人帶著討好的語氣說道:“大哥,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哪個窮人會帶躺椅進山?”


    那個大哥中氣十足的誇獎道:你小子觀察的倒是仔細,知道是肥羊你怎麽不下去看看,”


    站在溝邊的年輕人帶著堅決的語氣說道:“再好的東西?那也得等大哥先挑。”


    李來福的注意力可不在兩人的說話上,而是聽著那個大哥的腳步聲,主要是確定他的位置。


    這樣他出去以後,也就不至於手忙腳亂的,讓別人有可乘之機。


    嘎吱嘎吱…。


    李來福聽著大哥的腳步聲已經走到溝邊上了


    這時那個大哥說道:“你小子進步不小了,你還記得第一次跟我上山的時候嗎?見到血後都嚇尿褲子了,現在居然還會觀察了。”


    “這是大哥教…。”


    大哥搖著頭打斷他的話說道:“行了行了,你這馬屁還是留著有人時候再拍吧,就咱們倆聽著你的馬屁,我也不自在,趕緊把人拉上來,看看他身上有啥好東西,對了,一會記得把那把躺椅給我背著。”


    “好的大哥。”


    李來福聽著兩個人的口音都不是東北這裏的,這兩個人應該是關外進來的盲流。


    李來福突然聽見呲啦,能劃火柴槍肯定離手了。


    李來福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挺直腰板一刹那兩隻手上已經多出來兩把手槍,一手一支槍首先撞破那層雪片,他的腦袋也緊隨其後露出來了。


    李來福看清兩個人了,因為那兩個人,都被突然出現的他嚇得愣住了。


    那個年紀輕人正站在溝邊準備往下蹦,那個大哥也就30多點歲的年紀,頭戴狗皮帽子,嘴裏叼著煙,火柴都劃著火了,燒在煙頭隻不過他沒有吸氣。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那個中年人,他手裏的火柴棍和嘴上的煙都在往下掉,臉上帶著焦急之色說道:“小兄弟,有話…?”


    “說你七舅姥爺。”


    李來福直接扣動扳機,砰砰砰砰……。


    隨著最後兩聲卡達卡達,李來福滿肚子的怒火,也在這個時候發泄出來了,因為他一鼓作氣把兩支手槍的子彈清空了,這兩個人,每人身上都是不多不少八發子彈。


    至於問來他們來曆?李來福從來都不屑於此,關鍵是都已經對他動手了,那還問個嘚兒啊。


    把兩支空槍收到空間裏,再次出現在他手裏的卻是茶缸。


    李來福雙手抱著茶缸暖手的同時,喝著熱水暖著身體,他又用意念把空間裏的棉帽子戴在頭上。


    雙手抱著茶缸走到野豬邊上,看著蓋在野豬身上的棉大衣,有著一個醒目的槍眼。


    氣的李來福嘴裏罵罵咧咧的罵道:“你個敗家玩意,你他媽啥家庭敢往棉大衣上開槍?”


    要不是手裏抱著茶缸,他高低給那小子身上再補一槍。


    李來福喝完茶水心情也平複下來了,他用腳碰到棉大衣意念的轉動,把野豬和棉大衣一起收到空間裏。


    野豬被他隨意的扔到一邊又把棉大衣清理幹淨,也隻能清理了,畢竟,他的空間可沒有修複功能。


    穿上棉大衣以後,李來福看著槍眼搖頭苦笑著,心裏已經下決定了,這件棉大衣迴到家裏說什麽也不能穿,那個醒目的槍眼都有可能把爺爺奶奶嚇背氣了?


    如果讓三舅媽看見,估計第二天就得給他換工作。


    當然了,所裏的人也不能讓他們看見,這個年頭路上帶著槍眼人卻安然無恙,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侃大山和八卦的好素材。


    李來福爬到坡上麵,看著兩個身上都是搶眼的人,尤其是那個大哥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李來福把腳踩在他身上用意念搜索著。


    “我艸。”


    李來福驚訝完後,手裏已經拿著一塊懷表一個小本本,還有三條小黃魚和百十塊錢。


    李來福把小黃魚和錢隨意的丟到空間裏,他看了看懷表的顏色又掂了掂分量,純金的沒跑了。


    把懷表收到空間裏至於那個小本本隨手扔在那人身上,看著藍色的標記…。


    …


    ps:老鐵老妹們,我今天給不給力?你們的催更和用愛發電在哪裏?


    要賬的先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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