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傻子我操你大爺,我他娘的好心安慰…,”老蔫兒站起來跳著腳罵道。


    吳傻子拿著鑰匙,一邊往家裏走,一邊把狼心狗肺演繹的淋漓盡致,他笑著說道:“我用你安慰我了。”


    當他扭過頭的時候,長長的歎了口氣,如果這時有人麵對著他,一定能看出,他臉上的落寞感。


    老蔫兒也同樣如此,他看著吳傻子的背影,也歎了口氣,那老混蛋裝的再像,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李來福走進老驢頭家,屋裏有著三個人,除了老驢頭,還有上次跟他交易過的父子,也就是老彪子的姑父和表哥。


    “姑父,我就說你多想了,這小子說來肯定會來的,”老彪進屋後把酒瓶放在桌上,指著李來福說道。


    李來福則很客氣的說道:“老先生,讓你久等了。”


    那老頭也很紳士的,站起來麵帶微笑抱拳迴禮說道:“你別聽彪子瞎說,我不急的,坐坐。”


    老驢頭趁著兩人打招唿,說話的功夫,他好奇的把桌上的酒瓶和吸管拿過去。


    兩人寒暄過後各自落座,那老頭的兒子,在老頭身後規規矩矩的站著,甚至都沒有說話,隻是對李來福點了點頭。


    李來福暗自慶幸,還好他沒有生在這樣的家庭,要不然的活活累死了。


    那老頭麵向李來福,對著錦盒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很明顯看貨吧!


    李來福很難得的,小心翼翼打開錦盒,這件東西要是放在後世,一般人隻能隔著玻璃看,能上手的人都得吹好幾年牛逼。


    汝窯無大器,所以錦盒裏是一件筆洗,李來福一邊看著一邊心裏已經決定,花多少錢都買下來,這東西出去以後,再想迴來就難了,而且錯過這一件,再想等到下一件,那就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李來福看完後把筆洗又放迴到錦盒裏,老驢頭一邊研究著吸管,一邊嘴上說道:“東西沒問題。”


    那老頭接過李來福給的中華煙,一邊在桌子上蹲著,一邊像是迴憶般的說道:“當初我父親買這件筆洗花了八百兩黃金…。”


    李來福隻是點了點頭,他知道這老頭還有話說的,所以,他並沒有接話,很簡單的道理,在民國值八百兩黃金,在這年代不值這個價。


    老彪子和老驢頭,應該是早就知道價格,所以,兩個人也並沒有感到意外,在邊上靜靜的聽著。


    老頭剛把煙叼在嘴裏,他兒子的火柴就已經劃著了,那老頭深吸了一口煙後說道:“我要50兩黃金,50斤白麵,還有100斤棒子麵和20斤豬肉。


    糧食和豬肉都是毛毛雨,李來福並沒有放在心上,主要那50黃金,在這年代可不是個小數目,一兩重的小黃魚,那可是50條想想都覺得肉疼,不過,當他意念進入空間,看著他的黃金山,他也就釋然了。


    老驢頭見李來福沉思,還以為他沒有那麽多黃金呢。


    “小子,你要是黃金不夠,我知道誰有,我幫你換一些,”他這話的另一層意思,也就是說東西不貴。


    李來福搖了搖頭,拒絕了老驢頭後,他站起來說道:“我去拿東西。”


    端坐在那裏的父子倆,聽見李來福去拿東西的話後,雙雙鬆了口氣。


    李來福出了老驢頭他家,還是往胡同深處走去,他趁著挨時間這個功夫,做出一個木頭盒正好能放50條小黃魚。


    等了十幾分鍾,他借著夜色迴到老驢頭家門口,確定院裏沒有人後,把200斤糧食和20斤豬肉放在門口,抱著木盒進屋。


    李來福進屋以後,先是把木盒放在桌上推到老頭麵前,然後才說道:“糧食在大門口了,你們自己拿吧。”


    老彪子二話沒說,扭頭就朝外麵走去,他的表哥也緊隨其後,那老頭打開木盒後,他拿起小黃魚隨意的掂量掂分量,衝著李來福點了點頭把盒子蓋上。


    李來福也把桌子上的錦盒拉到自己麵前,這也預示著兩個人的交易算是完成了。


    老頭看著李來福的動作,落寞的歎了口氣,扭頭看向另一邊。


    老彪子一手提著肉,一手提著麵袋子進屋了,最後進來的他表哥對老頭點了點頭。


    那老頭站起來對李來福雙手抱拳說道:“小兄弟,我們也就該走了,咱們後會有期。”


    李來福可不會,他的禮節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再見,再見。”


    老頭抱著裝金條的盒子,在前麵走著,老彪子和他表哥扛著麵袋子跟在後麵,眨眼間屋裏就剩下老驢頭和李來福了。


    老驢頭把瓶子放一邊,伸手搶過李來福麵前的錦盒,急不可耐的說道:“小子,給我多看一會兒。”


    老驢頭輕手輕腳的拿出錦盒裏的筆洗,嘴裏還嘟嘟囔囔說著:“小子,你算是撿到寶了,我玩了幾十年的古董,也就上手這麽一件。”


    這話李來福也否認不了,他始終相信那句話,好的,古董真的是寶貝,當然了,能算上寶貝的東西,價格也不是普通人敢想象。


    老驢頭手裏的汝窯筆洗,嘟嘟囔囔的說著:“好好,真好。”


    李來福心裏高興的同時,他把書包拉到前麵,從裏邊拿出來一瓶茅台酒,還有一個飯盒裏邊裝著二斤切好的鹵肉和一隻被鹵好的飛龍。


    他並沒有拿出筷子,而是拿個木棍,一邊紮著鹵肉,一邊喝著茅台酒。


    老驢頭嗅了嗅鼻子,把麵前的筆洗拿開,好家夥,看見李來福已經吃喝上了。


    “你看我幹嘛?你繼續看筆洗吧,”李來福拿起飛龍,一邊啃著一邊說道。


    老驢頭把筆洗放到錦盒裏後才罵罵咧咧說道:“你這小子,一點眼色都沒有,我這欣賞東西呢,你就不能等我看完再拿出來嗎?”


    “哎呦呦,人長得不咋樣,要求還挺多的,我請你吃了。”


    老驢頭嘿嘿一笑說道:“你請不請我,我都得吃,反正這是我家。”


    李來福白了他一眼,一手拿著飛龍,一手拿著小棍在鹵肉上畫了一條橫線說道:“你吃另一邊啊,別把手伸過來,要不然我紮你手。”


    “你小子那麽些窮講…這鹵肉還是熱的。”


    李來福啃著飛龍腿,得意洋洋的說道:“晚上剛出鍋的,算你這老頭運氣好。”


    老驢頭看著茅台酒,心想這小子連吃肉都不肯讓他過界,所以,他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指了指飯盒蓋。


    兩個人喝著茅台酒,吃著鹵肉,李來福心裏卻想著,空間裏的庫存不多了。


    …


    ps:哎哎哎!一幫臭老爺們跟我叫號也就算了,這咋還有個小女人跟我說,來吧來吧,互相傷害?女人這是你自找的,單挑,我必須單挑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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