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白淩霄在聽著蕭敏兒的推理後,他自己也衍生出了一個疑惑的點。


    “什麽?”


    “我對於兇手最奇怪的地方在於,他為何非得要將蟲子給塞進李夫人的屍體裏呢?我很奇怪這點。如果是仇殺,那簡單的一刀就能夠解決了。為何要做出這種種惡心的事情來呢?更為奇怪的一點,那就是在第二個事件中,通過鎮長口中的講述,那楊夫人的屍體卻相當的幹淨。除了消失的頭以外,周圍並非像是第一件那樣的血腥。這真的很難讓人相信兩人是由同一個兇手動手的。”


    “確實,除非是我們能夠現場尋找到一些線索來。否則的話真的很相信這兩個事件是同一個兇手做的。”


    “對了,明天鎮長說要帶我們去看看兩次事件的現場。或許,我們明天就能夠發現點什麽,你就先休息吧。”


    白淩霄將臥室的蠟燭給吹滅後,準備開門離開臥房。


    而在黑光降臨的那一刻,蕭敏兒伸出手來,本還想喊住白淩霄的,然而在白淩霄的身子完全離開了房間後,蕭敏兒也都沒有喊出聲來。


    或許是心中的事情難以言表吧。蕭敏兒總是想要和白淩霄解釋清楚之前自己說出口那句話。但她自己又有些擔心一旦兩人的距離拉近後,自己又會對他產生依賴。


    睡覺吧,不要再多想了。


    蕭敏兒直接倒頭,閉上眼睛,進入了自己的夢境中。


    咚!


    咚!


    咚!


    咚!


    迎接第二天白淩霄三人並不是雞鳴聲,卻是急躁的敲門聲。


    “發生何事了?”


    白淩霄做了一個簡單的梳理後,開門便是瞧見門口站著的正是那一臉心急的鎮長孔丘。


    “客,客,客人。”


    而孔丘見著白淩霄後,直打哆嗦,話也講不清楚。


    “到底是發生了何事?鎮長大人為何會變得這番慌張。”


    白淩霄撓了撓頭,打量著鎮長的全身,又瞧見了四周同樣是處於慌張的村名們。


    孔丘則是趕緊拉著白淩霄的雙手,緊張地迴應道:“那個,又發生事件了!客人,這次真的又出現了!”


    “在哪?”


    一聽到事件的發生,白淩霄那可就清醒了過來。


    趕忙是將蕭敏兒和魅都同時叫醒了過來,隨即三人跟著鎮長孔丘從客棧一路走到一戶偏遠的人家。


    在屋內?


    走到門口,白淩霄在這兒稍稍停頓了下來,皺著眉頭,簡約地觀察起從屋外到屋子裏的入口。


    打掃得相當幹淨的一樓,而唯一雜亂的地方就是樓梯了。


    這次事件發生是在屋內,出事的人是這戶人家的主人,越夫人。


    是的,又是一位寡婦出事情了。


    白淩霄三人在進入屋子後,並未隨意走動,而是先繞著孔丘等人踩過的腳印走了進來。


    出事的地方是在越夫人家的二樓,與一樓完全不同的是,二樓是很雜亂的。


    凳子、桌子、茶杯等等都打翻在地。


    不過,有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在越夫人的身體是被綁在房間中央的。但是身上卻是很幹淨,服飾都很整潔,沒有出現褶皺。


    “幾位貴客,你們來看看吧。”


    “你們是怎麽發現這位越夫人的屍體的?”


    白淩霄觀察著二樓的窗戶,是被封死了的,上麵也還沾染著灰塵。白淩霄第一時間判斷,兇手是從一樓走上來的。


    “哦!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本來是要來找越夫人談論之前她占田的事情。所以我在門口敲了幾下,可是沒有人迴應。一時間,我就著急了起來。因為這次占田的事情在鎮子上還是鬧得很久了,所以我也就很推了下門。沒想到的是,越夫人家的門竟然沒有鎖住。我就開始擔心了起來,便朝著屋子提聲喊著越夫人的名字。而屋子裏沒有一人迴應我,我便小心翼翼地走上了二樓,一眼就瞧見了越夫人的身子被綁在那房間中央。所以我趕緊跑去向幾位貴客報告了這件事情。”


    白淩霄一邊聽著孔丘的報告,一邊查看越夫人的屍體。


    也是同樣的狀況。此刻的越夫人除了身子之外,她的頭也是消失不見了。從切割淩亂的痕跡來瞧的話,像是被斧頭之類的利器所砍下來的。很是奇怪,奇怪在於,脖子的痕跡是淩亂的,但是身子的其他部位卻是很幹淨,甚至連一絲紅色的印記都沒有出現。難不成兇手是先對越夫人的身子動手了,再給她重新穿上了一套衣服?


    “這個兇手動手的時間應該不是在昨天。他也是早先有預謀的。”


    蕭敏兒也同樣檢查起房間來。


    “這個兇手很是奇怪,他選擇的目標讓我很不明白。為何都是寡婦呢?是故意選擇?又或是無意的?”


    “應該是故意的。選擇的目標,使用的手法都是一樣的。鎮長大人,我能問下你上次見到越夫人是什麽時候?”


    “上次?”


    孔丘撓了撓頭,腦中開始迴憶著上次見到越夫人時是什麽時候。


    “嘶,我記得上次看見越夫人好像是在前天。那時候,我還跟她討論了下她兒子死後的田該怎麽處理。”


    “兒子去世了?”


    “是的。哦,不是的。越夫人的兒子在幾年前就因為一個意外掉入河裏,去世了。所以這幾年,越夫人都是一個人過來的。鎮子裏的大家見其可憐,便時不時會來她這兒串門。”


    這時,白淩霄皺了下眉頭,咬了咬手指,繼續向孔丘詢問道:“鎮長大人,之前那兩位出事的李夫人和楊夫人兩位也都是和這位越夫人差不多的身世。”


    在白淩霄提醒下,孔丘便迴想過來,點了點頭,趕忙是應道:“是了,是了。經過貴人你這話,我一下子迴想起來這幾位受到陷害的夫人們。她們的身世全部都很相似。都是寡婦,她們的孩子要麽是離開了鎮子,要麽就是消失或者去世了。”


    “那這樣看來,兇手就是故意選擇這樣的人群了。敏兒,我想兇手應該是同一個人。而他呢,對這個鎮子如此熟悉,也對每一位夫人的身世這般的了解。我看啊,他肯定也是鎮子裏麵的其中一位村名。現在我們大家隻需要挨家挨戶的詢問,應該就能找出那位兇手了。”


    白淩霄說的話,蕭敏兒也很能理解。而她也的確是這樣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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