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七、我想上廁所
“你們就是這家客棧裏的吧？朱哥說了，讓我來收賬！”
我剛一走到大堂就聽到客棧門外傳來一陣囂張的叫嚷聲，聽起來就跟點火就著的炮仗一樣，孫二娘他們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外，對與對方針鋒相對。
“朱哥？”
孫二娘和張青他們聞言麵麵相覷。
“對，就是朱哥讓我來的！”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小壯漢，跟我應該差不多大，一身結實的肌肉突顯，光禿禿的腦袋顯得錚亮，隻不過臉上卻帶著幾絲說不出的稚嫩，看起來就跟剛踏入社會的大學生一樣。
我扒開眾人走到前麵，笑嗬嗬的看著麵前這個小壯漢說：“那啥……，我就是這家客棧的店掌櫃，敢問如何稱唿？”
“我姓甘。”小壯漢隨口迴道，眼神疑惑的上下打量著我。
“呃……甘兄……。”我笑嗬嗬的打招唿。
“叫我小甘就行！”小壯漢打斷了我的話，沉聲說道。
我一愣，隨口說道：“行，那我就叫你小甘，小甘啊，你們朱哥讓你來要賬？”
“對。”小甘點頭，眼神中帶著不服。
“他說沒說多少錢？”我又問。
“五百！”小甘攤出一隻手掌。
我點了點頭，“你們朱哥說的沒錯，是五百，不過……。”說著我故意一頓。
小甘滿臉疑惑的看著我，“不過什麽？”
“不過……，你們朱哥有沒有跟你說，來要賬可以，但是要跟我們打一輪麻將？”
“打麻將？”
“沒錯。”
小甘微微皺眉，疑惑的看著我說：“朱哥沒跟我說要打麻將。”
我笑嗬嗬的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朱哥啊，我上次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跟他說好了的，每個月來要賬的時候要跟我們打一輪麻將的，他是光記著要錢，忘記跟我的約定了。”
小甘看著我，伸手就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我問問朱哥。”說完就按下了手機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朱哥，是我，小甘……，對對，我現在就在悅來客棧呢，不過他們的夏掌櫃說要跟我打一場麻將，還說之前跟你說過了……，哦……，不行啊朱哥，我不會打麻將……，嗯嗯，可是朱哥，萬一我要是輸了呢……？好的朱哥，我知道了！”
小甘掛斷了手機，看著我說：“夏掌櫃，我們朱哥說了，讓我跟你們打麻將。”
“好嘞！”
我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轉身對著身邊的孫二娘說：“二娘，擺桌！”
“哎！”孫二娘一聽說要打麻將，清脆的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我沒再說話，引著小甘就走進了客棧。
……
孫二娘手腳麻利，眨眼之間就擺開了一張麻將桌，我讓小甘坐下，又讓孫二娘坐在了另一邊，接著轉身又讓張青去樓上喊陳近南和小青下來，張青起身就朝著樓上跑去。
大概是因為聽說可以打麻將，眨眼之間陳近南和小青就走下了樓，看起來倒好像帶著幾分行色匆匆。
我靠，你說我這客棧裏接待的都是些什麽人啊？一聽說可以打麻將，跑得比兔子都快，我真是無語了。
“小夏……。”陳近南一走到我麵前便沉聲打了聲招唿，接著一轉頭就看見了坐在桌旁的小甘。
“陳哥，小青，這位是朱哥派來收賬的，你們陪著他打一圈麻將吧！”我隨口介紹道。
“好。”陳近南一聲應下，坐下就擺開了麻將。
一旁的小青看了看我，也跟著坐了下來。
事先說好了，小甘用來收賬的那五百塊錢來當籌碼，其他三個人也各自拿出了五百塊錢當賭注，小甘雖然有些不大情願，不過因為之前給朱哥打過了電話通過了氣，可以用收賬的錢賭注，所以他也沒什麽異議了。
轉瞬之間麵前這場麻將就開局了。
小甘沒說假話，從他抓牌的手勢來看就能知道，他的確不會打麻將，不過我也不算是欺負他，二娘、陳哥、小青三個人也算是新手，之前隻不過是在客棧裏熟悉了一下麻將牌的打法而已，所以現在看來，這四個人搭成一桌麻將倒也沒有誰欺負誰的嫌疑。
我背著手站在陳近南的身後，看著他摸牌打牌。
很快，第一局麻將就分出了輸贏，以小青自摸結束。
第二局開場，陳近南手中的十三張牌有四張筒五張萬，外加兩張索和一南一北一共十三張牌，不過看著小甘微微皺眉的樣子也猜得出，他手中的牌應該也好不到哪去，眨眼之間第二局也分出了勝負，陳近南扔出一張三筒，剛好打在了孫二娘的手上，孫二娘胡牌了。
接下來的兩局分別是小甘給小青點了牌和孫二娘自摸結束。
第五局開場，陳近南手中的牌一如之前一樣連不成胡牌，可是他的手氣卻很不錯，接二連三的摸到了成雙的牌，眨眼之間就湊成了六個對，看架勢是要成七小對，就在我疑惑的打量著他手中的牌的時候，小甘打出了一張萬牌，恰好讓陳近南手中的牌湊成了七小對，這一局陳近南胡了。
七小對的胡牌雖然比不上十三幺的胡牌贏得多，可也不比普通的胡牌贏的少，再加上這一局是小甘打出的牌，那五百塊錢早就被他輸了個幹淨。
“夏掌櫃，我真不能再打了……。”小甘也知道自己把錢輸幹淨了，苦著臉看著我說。
我嗬嗬一笑，“我說小甘啊，這牌場上可是有輸有贏，你現在是輸了，可是說不定下一把你就能翻本呢！你應該也不想空著手迴去吧？”
“這……。”小甘有些遲疑。
我朝著坐在桌旁的三個人使眼色，三個人頓時會意，紛紛勸說小甘再打幾把，小甘一臉無奈的看著三個人，也知道他一時半會兒根本就走不了，隻能繼續坐下打牌。
一連三場都是小甘打的牌讓另外三家胡了，這要真是有賭注的話，估計這會兒小甘都得把內褲給輸掉了。
“夏掌櫃，我……。”小甘終於坐不住了，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轉身就要走。
“咳咳……，那啥……小甘，你幹嘛去？”我笑嗬嗬的看著他問。
小甘渾身一震，轉過頭苦著臉看著我，“夏掌櫃，我……我……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我一愣，“廁所客棧後麵就有，用不著去外麵。”
“我……認生！”小甘都要哭了。
“嘿嘿……。”我嘿嘿一笑，看著他說道：“我說小甘，你不是打算借尿遁走吧？”
“我……，我……。”
“行了小甘，我也不為難你，這一輪麻將打下來，你欠他們三個人一共五七百三十五塊，我把零頭給你抹了，算五千，簽字吧！”我隨口說著，轉身拿過紙筆就寫下了一張欠條遞到了小甘麵前。
小甘看著麵前的欠條，哆哆嗦嗦的接過了筆，一邊簽字一邊哭著說：“我說我不會打，你們偏讓我打……，我打……，我打……。”
“你們就是這家客棧裏的吧？朱哥說了，讓我來收賬！”
我剛一走到大堂就聽到客棧門外傳來一陣囂張的叫嚷聲，聽起來就跟點火就著的炮仗一樣，孫二娘他們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外，對與對方針鋒相對。
“朱哥？”
孫二娘和張青他們聞言麵麵相覷。
“對，就是朱哥讓我來的！”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小壯漢，跟我應該差不多大，一身結實的肌肉突顯，光禿禿的腦袋顯得錚亮，隻不過臉上卻帶著幾絲說不出的稚嫩，看起來就跟剛踏入社會的大學生一樣。
我扒開眾人走到前麵，笑嗬嗬的看著麵前這個小壯漢說：“那啥……，我就是這家客棧的店掌櫃，敢問如何稱唿？”
“我姓甘。”小壯漢隨口迴道，眼神疑惑的上下打量著我。
“呃……甘兄……。”我笑嗬嗬的打招唿。
“叫我小甘就行！”小壯漢打斷了我的話，沉聲說道。
我一愣，隨口說道：“行，那我就叫你小甘，小甘啊，你們朱哥讓你來要賬？”
“對。”小甘點頭，眼神中帶著不服。
“他說沒說多少錢？”我又問。
“五百！”小甘攤出一隻手掌。
我點了點頭，“你們朱哥說的沒錯，是五百，不過……。”說著我故意一頓。
小甘滿臉疑惑的看著我，“不過什麽？”
“不過……，你們朱哥有沒有跟你說，來要賬可以，但是要跟我們打一輪麻將？”
“打麻將？”
“沒錯。”
小甘微微皺眉，疑惑的看著我說：“朱哥沒跟我說要打麻將。”
我笑嗬嗬的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朱哥啊，我上次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跟他說好了的，每個月來要賬的時候要跟我們打一輪麻將的，他是光記著要錢，忘記跟我的約定了。”
小甘看著我，伸手就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我問問朱哥。”說完就按下了手機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朱哥，是我，小甘……，對對，我現在就在悅來客棧呢，不過他們的夏掌櫃說要跟我打一場麻將，還說之前跟你說過了……，哦……，不行啊朱哥，我不會打麻將……，嗯嗯，可是朱哥，萬一我要是輸了呢……？好的朱哥，我知道了！”
小甘掛斷了手機，看著我說：“夏掌櫃，我們朱哥說了，讓我跟你們打麻將。”
“好嘞！”
我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轉身對著身邊的孫二娘說：“二娘，擺桌！”
“哎！”孫二娘一聽說要打麻將，清脆的應了一聲轉身就走。
我沒再說話，引著小甘就走進了客棧。
……
孫二娘手腳麻利，眨眼之間就擺開了一張麻將桌，我讓小甘坐下，又讓孫二娘坐在了另一邊，接著轉身又讓張青去樓上喊陳近南和小青下來，張青起身就朝著樓上跑去。
大概是因為聽說可以打麻將，眨眼之間陳近南和小青就走下了樓，看起來倒好像帶著幾分行色匆匆。
我靠，你說我這客棧裏接待的都是些什麽人啊？一聽說可以打麻將，跑得比兔子都快，我真是無語了。
“小夏……。”陳近南一走到我麵前便沉聲打了聲招唿，接著一轉頭就看見了坐在桌旁的小甘。
“陳哥，小青，這位是朱哥派來收賬的，你們陪著他打一圈麻將吧！”我隨口介紹道。
“好。”陳近南一聲應下，坐下就擺開了麻將。
一旁的小青看了看我，也跟著坐了下來。
事先說好了，小甘用來收賬的那五百塊錢來當籌碼，其他三個人也各自拿出了五百塊錢當賭注，小甘雖然有些不大情願，不過因為之前給朱哥打過了電話通過了氣，可以用收賬的錢賭注，所以他也沒什麽異議了。
轉瞬之間麵前這場麻將就開局了。
小甘沒說假話，從他抓牌的手勢來看就能知道，他的確不會打麻將，不過我也不算是欺負他，二娘、陳哥、小青三個人也算是新手，之前隻不過是在客棧裏熟悉了一下麻將牌的打法而已，所以現在看來，這四個人搭成一桌麻將倒也沒有誰欺負誰的嫌疑。
我背著手站在陳近南的身後，看著他摸牌打牌。
很快，第一局麻將就分出了輸贏，以小青自摸結束。
第二局開場，陳近南手中的十三張牌有四張筒五張萬，外加兩張索和一南一北一共十三張牌，不過看著小甘微微皺眉的樣子也猜得出，他手中的牌應該也好不到哪去，眨眼之間第二局也分出了勝負，陳近南扔出一張三筒，剛好打在了孫二娘的手上，孫二娘胡牌了。
接下來的兩局分別是小甘給小青點了牌和孫二娘自摸結束。
第五局開場，陳近南手中的牌一如之前一樣連不成胡牌，可是他的手氣卻很不錯，接二連三的摸到了成雙的牌，眨眼之間就湊成了六個對，看架勢是要成七小對，就在我疑惑的打量著他手中的牌的時候，小甘打出了一張萬牌，恰好讓陳近南手中的牌湊成了七小對，這一局陳近南胡了。
七小對的胡牌雖然比不上十三幺的胡牌贏得多，可也不比普通的胡牌贏的少，再加上這一局是小甘打出的牌，那五百塊錢早就被他輸了個幹淨。
“夏掌櫃，我真不能再打了……。”小甘也知道自己把錢輸幹淨了，苦著臉看著我說。
我嗬嗬一笑，“我說小甘啊，這牌場上可是有輸有贏，你現在是輸了，可是說不定下一把你就能翻本呢！你應該也不想空著手迴去吧？”
“這……。”小甘有些遲疑。
我朝著坐在桌旁的三個人使眼色，三個人頓時會意，紛紛勸說小甘再打幾把，小甘一臉無奈的看著三個人，也知道他一時半會兒根本就走不了，隻能繼續坐下打牌。
一連三場都是小甘打的牌讓另外三家胡了，這要真是有賭注的話，估計這會兒小甘都得把內褲給輸掉了。
“夏掌櫃，我……。”小甘終於坐不住了，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轉身就要走。
“咳咳……，那啥……小甘，你幹嘛去？”我笑嗬嗬的看著他問。
小甘渾身一震，轉過頭苦著臉看著我，“夏掌櫃，我……我……我想上廁所！”
“上廁所？”我一愣，“廁所客棧後麵就有，用不著去外麵。”
“我……認生！”小甘都要哭了。
“嘿嘿……。”我嘿嘿一笑，看著他說道：“我說小甘，你不是打算借尿遁走吧？”
“我……，我……。”
“行了小甘，我也不為難你，這一輪麻將打下來，你欠他們三個人一共五七百三十五塊，我把零頭給你抹了，算五千，簽字吧！”我隨口說著，轉身拿過紙筆就寫下了一張欠條遞到了小甘麵前。
小甘看著麵前的欠條，哆哆嗦嗦的接過了筆，一邊簽字一邊哭著說：“我說我不會打，你們偏讓我打……，我打……，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