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火攻術如此輕鬆地就被落馨給化解了,落嵐哪裏還忍得住,第一反應就是想這一定是落馨是使用了某種巫術。


    “小賤人,你居然使用巫術!”落嵐痛心疾首的對著落馨嗬斥道,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這樣做怎麽對得起大家。”


    落嵐的話配上那副表情,如果不是真的是很了解她,還真是容易被她正義的模樣給欺騙。


    “嗬嗬,你說的像是真的一樣,我還真是差點就相信你了。”落馨淡笑著看著落嵐,絲毫不為她的話語所動。


    落嵐還認為她是以前那個又蠢又笨的落馨,如果她真是這樣想,那她就會注定失望了攖。


    “對了,忘了提醒你一句,賤人怎麽可能是我呢!這個美稱當然要讓姐姐這麽識大體的人才能壓得住呀!”這個落嵐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她的耐心,如果她要是再不給點反應的話,又怎麽對得住她的“好心”。


    “小賤人,你別想轉移話題,說吧!你是不是學了陰毒的邪術。”落嵐被落馨的話給氣的半死,但是一想到自己馬上就可以收拾這個小賤人,就有換上一幅陰笑的表情償。


    在軒宇大陸偷學邪術可是要被施以“十八大苦刑”,隻有這樣才會被這塊大陸所承認,可是迄今為止,能夠在十八大苦刑後還活著的人還沒有出生。


    所以落馨也會淪為十八大苦刑的刑下之鬼,沒人會創造這個例外。


    “我的好姐姐,你這麽大的帽子扣下來,妹妹我可承受不住。”落嵐之意,落馨又怎會不懂,可是她會這樣輕易地讓落嵐來欺負她嗎?也太小看她了吧。


    “我看你腦袋還是很大的,這個重任你來擔是很合適的。”落嵐這個時候也感受出了落馨的不同,可是一心想要除掉落馨的她哪裏會多想那些有的沒的,她現在隻想快點除掉落馨,這樣也除了一個心腹大患。


    “那姐姐說說,我們皇上的重任是不是比我更大呀?”落馨認真的問著落嵐像是一個好奇寶寶,其變臉程度比之川劇變臉更甚,極有可能落馨就是以後川劇的鼻祖。


    “你也配和皇帝陛下比,當然是皇帝陛下的重任大,你又算什麽東西。”落嵐一臉嗤笑的看著,嘲笑著落馨的不自量力。這個天下都是皇上的,落馨也配和皇上比。


    落嵐不知道自己已經慢慢的掉進了落馨為她設計的圈套中,還自認為很得意的迴答道。


    “那你說皇帝陛下的重擔這麽大,他的腦袋是不是比我更大?”雖然落馨自己都有點嫌棄她這副頗為真誠的樣子,可是為了偉大的鬥爭事業,她也是也願意赴湯蹈火的。


    這個世界上能把如此殺人不見血演繹的如此逼真的人恐怕也就隻有落馨和納蘭景瑞,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啦。


    “當然。”落嵐依舊很爽快的迴答了落馨的問題,她都要死了,臨死前的問題還是要耐心為她迴答。


    見落嵐這麽容易就上當了,落馨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哎,對手太弱真的太沒意思了。”她在心裏默默地念叨著。


    有時候遇見豬一樣的隊友不一定是一件壞事,遇見豬一樣的對手那就一定是一件好事。豬與人比智力,就好比以卵擊石,都是不自量力。


    “那你說皇帝陛下有沒有練巫術?”落馨淡淡的拋出最後一個無煙彈,落嵐又怎麽會發現。


    “當然。”落馨說的話並沒有過過腦子,落嵐的嘴已經先腦一步將答案給說了出來。


    “小賤人,你竟拿話來框我。”話一說出來,落嵐頓時就反應過來,當即對著落馨尖聲怒罵。


    “小賤人你在罵誰?”落馨看著落嵐,眼裏沒有一點溫度,可是沒有意料中的暴怒,反而一片平靜的反問著。


    “小賤人當然是在罵你。”落嵐將牙給磨得吱吱直響,臉上那壓抑的怒氣想要忽略都難。這個時候她當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辱罵落馨的機會,當即爽爽的拿著落馨開涮。


    可是這個被開涮的人真的那麽容易被蹂躪嗎?當然是不會啦。


    “哦?原來小賤人是在罵我呀!”落馨故作驚訝的答道。


    “你……”落嵐連著兩次都被落馨給戲弄了,麵子裏子都給丟光了,站在院內你了半天也沒有理出什麽來。


    “落馨,你給我等著,到了你我比試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像今天這樣硬氣?”落嵐今天到這兒來一點都沒有討到好處,隻得對落馨放出狠話,手一揮,就這樣走了。


    看來落嵐真的是被落馨給氣瘋了,連納蘭景瑞這個她想依附的大樹就給忘了,就這樣頭也不迴的離開了,隻留下她說的話還在空氣中迴蕩。


    “她就這樣走了?”落馨轉頭不確定的問著落馨,這麽快就離開了也太沒勁了吧!她還沒有玩夠呀!


    “好像是的。”秉著誠信好兒童的原則,納蘭景瑞很負責的告訴落馨她的對手的確是離開了。


    自從落馨示意她可以自己解決落嵐的時候,納蘭景瑞就一直坐在凳上默默地看著這個女人如何下套,如何的把落嵐弄得灰頭土臉的,這中間他都沒說過什麽。


    對於落馨的行為他都是支持的,即使落馨把他的老子拿出來用,他也沒什麽感覺!就好像是落馨會拿來用是那件東西還有用處,完全就不用考慮那件東西的感受。


    對於這種有了媳婦就忘了爹的孩子,我就隻想說一聲,“你事情做的這樣絕,你爹知道嗎?”


    哪裏知道得到的某男十分傲嬌的迴答,“就算是他知道也改變不了什麽,這是他的福氣。”


    “沒意思,真沒意思。”落馨無語的撇著嘴,這裏的人好像都不夠讓她練練手腳的,這讓她活著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也太無聊了吧!


    “那你想做什麽有意思的事情?”說話的時候,納蘭景瑞也慢慢的往落馨這邊靠,伸手一攬就將落馨給摟在懷裏。


    他說話時,嘴不斷地對著落馨耳蝸吹著氣,毫無疑問,納蘭靜瑞看到了落馨嬌羞可愛的模樣。


    落馨害羞的時候,臉會紅彤彤的,那雙大眼睛也會不斷地亂飄,好像如此做便能夠不害羞一般。


    “你別亂想,我隻是想找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而已。”納蘭景瑞對她做出這麽親密的動作,她要是還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麽那她這幾十年算是白活了。


    “嘿嘿,原來是手癢了,可是我現在心很癢怎麽辦?”納蘭景瑞痞痞的貼抱著落馨,企圖用這種方式讓落馨屈服。


    “心癢呀?那我給你撓撓?”說完落馨就反客為主,率先將手襲向納蘭景瑞的胸前,一時間兩人緊緊的膠連在一起。


    可是落馨哪裏會是納蘭靜瑞的對手,不一會兒,落馨的雙手就被納蘭景瑞給死死的鉗製在背後,動彈不得。


    “喂,放手。”落馨哪裏會這麽快就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所以不斷的叫罵和掙紮,想要通過此種行為來表達她的強烈不滿。


    “別動,再動我可不能保證不會發生什麽。”本來溫香軟玉在懷,納蘭景瑞是十分享受同時也是十分痛苦的,隻能不斷地克製自己的***。落馨這樣一下動一下不動的,倒像是一種變相的邀請,讓他更加難受了。


    掙紮中,某女清晰的感覺到了某男身下的巨大***,一時間就停了下來一動不動,以為通過這樣就不會惹怒熟睡中的雄獅。


    “唔……”納蘭景瑞摟著落馨,不斷地克製自己體內的***,嘴角不斷的發出粗喘的唿吸音。


    “該死,真是拿你沒辦法。”納蘭靜茹對著落馨的耳邊低罵了一聲,也隻有這個小女人總是能夠如此輕鬆地勾起他的***。


    “我也不想的!”落馨見納蘭景瑞如此的難受哪裏還舍得逗她,隻好自己承擔這個莫須有的黑鍋。


    早就聽說過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雖然見過別人***的次數是不少,可是畢竟沒有實際經驗,所以落馨還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男人的壯碩。


    “你剛剛要是不動的話,我至於像現在這樣的難受嗎?”見落馨並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納蘭靜瑞隻好認真的提點出來,希望她能夠下次改進。


    “我不是不知道嗎!”落馨有點無語,她哪裏知道這個男人隻是抱著她就能有了衝動。


    果然書中說的什麽“正人君子”什麽的,都是騙人的,毫無可信度。


    “現在知道了,以後就不予再犯了,否則我不會保證我真的不會做什麽來報答一下你的努力。”納蘭景瑞認為自己很有必要現在就將落馨給調教好,免得影響他們以後的幸福生活。


    “好,知道了,資本家,霸道鬼。”落馨忍不住對著納蘭靜瑞吐了吐舌頭,明明就是他不對還要將錯誤怪到她的身上,她可是一萬個不服的——這些不服也隻能在內心裏發發牢***,實際上,對某男可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哎,隻怪自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本領還是沒有某男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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