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輕柔,他們被愛意包裹,彼此相視,眼中無不透露著對對方濃烈且認真的愛意。


    原來有了在意深愛著的人,每一分每一刻都不願意分開,無人與我話西窗,也許過上幾日,她也能體會到詩人筆下的落寞孤寂。


    到那時候,她與他將會切斷所有的聯係,誰都保不準在那裏遇到什麽危險。


    “原來江同學的吻,是甜的,會上癮。”秦昭留有餘戀,不舍地放開她。


    江姝語氣還是那麽冷淡:“我可沒有要原諒秦同學的意思,秦同學長得這麽惹人喜愛,陪你出門倒成了一件麻煩事。”


    隻見原先那群小孩站立的地方早已經沒了身影,可能早已灰溜溜地躲迴人群中去了。


    “我守身如玉,自潔清高,不會去沾花惹草,不知道能不能博江同學一愛。”秦昭挑眉看著江姝。


    江姝沒有迴答他的話,而是隨意地看了一眼這個酒吧,隨意說道:“現在能哄我開心的辦法隻有一個,那便是你要在三十分鍾內,成為這個酒吧裏最受人追捧的那個明星。”


    秦昭掃了人群一眼,儒生酒吧盛名在外,每晚來酒吧的人幾乎達到了席地而坐的地步,今晚那個著名的搖滾樂隊要來,更是堪比人山人海,都想看看樂隊的風采,而秦昭容貌雖然出眾,可單憑容貌又怎麽能做到眾人追捧?難不成在這酒吧裏直播打一場遊戲?


    江姝笑了一下,這個要求難度很高,就要看看秦昭怎麽去應對挑戰了。


    可秦昭不過就看了人群一眼,輕笑一聲:“江同學可要說話算話,我要是能奪得他們的追捧,你可就不能生氣了。”


    江姝慢慢說道:“那是當然,做生意的人,最講究的就是誠信。”


    她尋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要了一份果盤,希望能在吃完果盤之前,看到秦昭出色的表現。


    隻見秦昭沒入到人群裏,不知會做些什麽,江姝也被果盤中精致的瓜果吸引,沒有去看。


    燈光逐漸暗了下來,江姝並沒有去注意,隻聽酒吧裏的樂聲不知什麽時候,直接換了個風格,卻與這裏的氛圍正好相貼,溫柔不失喧囂。


    這是從未有過的,樂聲盎然,激起了台下人群裏激烈的人,紛紛在那裏歡唿雀躍,他們神采奕奕,原本在白日裏過度工作而導致的疲倦,在這裏被這樂聲衝散,隨之而來的則是那歡快昂揚的心意。


    江姝被這突然開始喧鬧的人群吸引了注意,隻看到台上的大屏幕上,那人穿著黑色的上衣,好看的一雙手在dj台上撥鍵,黑色的碎發在燈光的照耀下是那麽的迷人,那雙眼眸清冷,看向江姝時,卻帶了一分淺淺的笑意。


    樂聲逐漸激揚,從原先的溫和喧囂直接到了風馳電掣,燈光打在蹦迪的人身上,也照在那個人身上。


    他就像是夜間的王者,掌控著這裏的一切,眼神清然,對這一切都持以不屑的態度,可麵對那美豔的嬌女,卻犯了塵心。


    一首過後,酒吧裏燈光敞開,恢複了像以往的高度。


    台下的人無不為上麵的dj手歡唿鼓掌,有人在下麵大喊著:“再來一首!”


    可秦昭卻搖了搖頭,拿起麥克風輕聲說道,一言一句就浸透柔意:“我並非專業的dj手,能上這個地方,還是和老板商討了一陣子他才同意的,我隻是想試著哄我愛的女孩,讓她開心起來,我相信,待會兒的dj手,會比我更加出色精彩。”


    他還是那麽有風度,儒雅文謙,真就配上了這家酒吧的名字,他的容貌就像神的孩子,溫柔知禮,在場的所有人無不為他迷倒,但更多的人還是在好奇,究竟是誰這麽有幸,能夠成為他的女朋友。


    秦昭繞過後台,果不其然,江姝坐在沙發上,令人意外的是,她手裏還捧著一束白色的桔梗花。


    她眼含笑意,緩緩向他走來,把花遞給他:“這是我從一個人手下買下來的,他原先想在這裏向女朋友求婚,卻沒想到他等了一個晚上,還是沒能看到他愛的人,想把這束花丟到垃圾桶裏,於是我就出了低價,從他手裏買下這束桔梗花,希望秦同學不要嫌棄。”


    秦昭接過這束花,輕嗅花的清香,微微一笑:“愛情有罪花無罪,這麽美的花,要是把它給丟下,那也太可惜了,不知江同學有沒有因為這束花的緣故,原諒了愛你的秦同學呢?”


    江姝輕笑一聲:“你都要在這家酒吧裏稱王了,我哪還敢同你生氣?不過,你認識這家酒吧的老板?”


    秦昭嗯了一聲:“這家酒吧背後的老板是我在海外的同學,當時覺得性格相符,就試著做了下朋友,他真正的工作並不是當這店的老板,而是開了一家公司,混跡於黑白兩界之間。”


    江姝點點頭,若有所思道:“這麽看來,秦同學人際交往的,都是些不簡單的人物,要是江氏能收了你這樣的人才,怕是江氏可以在世界起步了。”


    秦昭笑了一聲:“江氏本就有著雄厚的基礎,就算沒有我,它也能在世界讓萬人矚目。”


    江姝挽著他的手,向門口處走去,秦昭有些驚訝:“不打算看看待會兒的樂隊?”


    江姝淡然道:“今晚那卓越的風采我也看了,如果再去看那著名的樂隊表演,我怕會覺得他們的表演俗氣。”


    秦昭在車上,忽然向江姝問道:“你是怎麽進入後台的?”


    江姝不以為然,慢慢說道:“提起grace的稱號,誰還有那個膽子不讓我進去?”


    秦昭沒有說話,他從江家晚宴迴來後,一直都不理解一個事情,為什麽江姝的父親,要隱瞞江姝與江辭的身份,江氏的公司極其龐大,在全國那是位於榜首的大型企業,而作為江氏的千金與公子,他們甚至在北京,江氏主公司的地址,都沒有人知曉。


    他迴去後也曾在網絡上查找了一番有關江姝的新聞,卻發現對於江姝這兩個字,網絡就像是把她給埋沒了一般,一片空白,沒有任何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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