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簡直是天價,隻有富豪才能買得起。

    擁有這種避難所的人就相當於一個國主,可以招募其它玩家為自己的避難所服務。

    但成品避難所有個缺點,它麵積很小,而且後期不能改動它的結構,也就是說不能拓展它的建築麵積,所以能招募的玩家數量有限。

    在遊戲裏還看不出它的弊端,但末世後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團隊成員數量固定不變,到那時,就算想拓張自己的勢力也一籌莫展。

    但它還是一屋難求,遊戲裏基本一出世就被玩家競拍走,而出世時間也不固定。

    寧黛不得不佩服這個遊戲公司的商業頭腦。

    而寧黛這個成長型避難所隻要她擁有足夠的金幣,就可以不斷的建設擴張避難所的麵積,增加它的設備,完善它的防護等級。

    “嘟嘟嚕,你好像很了解這款遊戲,它的東家是你們星球的嗎?”寧黛問出了一直懷疑的問題。

    “也不算是吧,我和你解釋不了這麽多的,有些信息我沒有權限泄露給你聽,隻要知道它也是個外星產物就好了。”嘟嘟嚕含糊應答。

    寧黛越發好奇:“外星人做網遊,你說說看,地球上是不是已經有很多外星人居住啦?”

    “哪…哪有,哎呀,你不要問了,我去賺錢去。”嘟嘟嚕生硬的轉移話題。

    寧黛眸色一沉,但瞬間斂去了懷疑的神色,嚴肅的叮囑嘟嘟嚕:“嘟嘟嚕,我們不能隨意黑人的賬戶哦,要有選擇性的黑。”

    “啊!什麽選擇性?”嘟嘟嚕一雙無辜的大貓眼亮閃閃的瞅著寧黛。

    “我們專門黑違法犯罪的壞蛋賬戶,比如殺人放火、詐騙走私、拐賣貪汙、販毒搶劫等等這些,盜亦有道嘛。”寧黛一一舉例。

    “這麽麻煩?可是我已經將一個省的賬戶掏空了,怎…怎辦?”嘟嘟嚕弱弱的匯報它剛剛這一瞬間的工作成果。

    寧黛扶額,她就知道,不盯著它這天都會給它捅出個窟窿去:“嘟嘟嚕,你知道這樣亂黑會造成社會動亂的好嗎?被你這樣一攪合,末世要提前到來了。”

    “額…那怎麽辦?”嘟嘟嚕像被寧黛這兇兇的樣子嚇到。

    “還迴去,原封不動。”

    “哦。”

    “等等,賬戶複原後先不要動本國的賬戶,先黑山姆國、小島國和棍棒國吧,既然都這麽盯著我華國,那就先給他們點事情做做,省

    得他們三天兩頭搞事情。”寧黛嘴角微微上挑。

    “沒問題,看我的,就給他們來搞點事情。”嘟嘟嚕摩拳擦掌幹勁十足。

    寧黛往遊戲賬戶裏充了一大筆金幣,一晚上的時間集齊了一套金色等級防護服,一把32□□,人物等級提升到50級。

    50級開始可以學習基本的防護術、槍術以及水球術。

    這時候遊戲內注冊的玩家還很少,寧黛也相當於是玩單機,後來就掛機讓它自動打怪,積累血瓶,提升技能熟練度。

    第二天,全世界都被一條新聞震驚。

    山姆國、小島國和棍棒國內多人賬戶內的錢不翼而飛,大批人投訴到政府,要求銀行賠償其損失。

    但銀行也查不出所以然來,而且數額巨大銀行根本承受不起,山姆國出動fbi調查此事毫無進展。

    而這幾國民眾紛紛擠到銀行排隊取錢,造成了嚴重的社會動蕩,三國國內都是焦頭爛額。

    而實際情況遠比新聞報道的淒慘。

    這批丟失賬戶內存款的人幾乎全是些不走正道的犯罪分子,他們平時無惡不作,到手的也都是些不義之財,還有些貪汙枉法、受賄的人,這次就連他們存在外國銀行內的錢都不翼而飛,幾乎一夜之間一無所有,讓這些內心邪惡的人悲憤欲絕,於是這三國之內的暴力恐怖事件層出不窮。

    三國的經濟接著受到嚴重影響,大批的民眾開始搶購物資,應對社會動蕩。

    本來山姆國要在棒子國部署傻的反導係統意欲監控華國。

    山姆國和小島國還煽動華國周邊小國對華國海域主權進行挑釁,也不知他們正在預謀對華國的什麽大動作。

    但經過這次時間的大動蕩,他們自顧不暇,隻得忙於給自己擦辟股,倒是給了華國喘息的時間。

    華國的吃瓜群眾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暗地裏為那盜走三國惡人賬戶裏存款的人拍手稱快。

    不過白乾仁和陸飄的出軌事件也同樣的引起了轟動。

    顯然相對於國際新聞,國內的豪門辛秘更對吃瓜群眾的胃口,幾乎整個網絡都在討伐陸飄。

    本來陸飄一直以來的形象都是仙氣飄飄,就如冰清玉潔的仙女。

    但這次時間徹底推翻了她的形象,說她新婚當晚就出軌大伯,還害死公公,是世紀毒婦,之前有多追捧現在就有多厭惡。

    白乾仁的國民

    男神形象也瞬間一落千丈,最重要的是白家、尹家和陸家的產業也收到嚴重影響,股票大跌。

    不過幸好她和融澤的事情並沒有曝光,看來融澤果然處理得很好。

    寧黛對著這些報道冷冷一笑,樂滋滋的數著自己賬戶內的十一個零。

    嘟嘟嚕幫她偽造了幾百個銀行賬戶,這些銀行賬戶的開戶身份證並沒有真實的人存在,但身份證信息已經錄入國家公民身份信息係統,所以銀行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端倪。

    寧黛對這些錢做了細細的規劃,並列出了一份詳細的物資清單。

    她先在物流園租了幾個大型的倉庫,接下來就開始了瘋狂的網購。

    每天抽出幾小時喂飽嘟嘟嚕,自己也開始了每天的鍛煉計劃。

    嘟嘟嚕說她現在的身體強度還不足以學習隱身術和瞬移,必須經過長時間的電能強化和體能訓練。

    寧黛父親服下高級治愈藥水之後已經清醒過來,隻是還不能走動,暫時癱瘓在床榻之上。

    但寧黛已經很是滿足,她不著急,因為她知道隻要她努力,父親就一定有站起來的一天。

    寧黛待在寧家清淨的過了幾天小日子,並沒有去管白、尹、陸三家的任何事情,白乾仁也沒有主動來找過寧黛,寧黛也樂得做個隱形人,諷刺的看著仇人的醜態。

    但一天早晨,寧黛去醫院給父母送飯,一出大門,她就感覺到了隱隱的違和感。

    總覺得四周的人偷瞄著她竊竊私語,其中還夾雜著鄙夷厭惡的視線。

    寧黛心下警覺,便讓嘟嘟嚕聯網查詢了下有沒有什麽不妥。

    看著網上鋪天蓋地對她的詆毀與謾罵,寧黛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清涼的雙眸也瞬間變得戾氣翻湧。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賣萌求收藏求評論~~

    汙蔑

    “寧小姐,請你老實交代清楚你的所作所為。”昏暗的審訊室內,對麵的男人身穿警服,幹練冷峻的麵孔配上蜜色肌膚,微皺眉頭再次開口。

    “我沒有什麽需要交代的。”寧黛麵無表情重複她的答案。

    “好,既然你不說,那我來說。你隻需要迴答是或者不是。”優美的男中音緩緩響起:“拒我們警方調查,10月1日晚上,陸飄、白乾仁、融澤三人都喝了含有“真愛”迷藥的香檳,而你並沒有碰過一滴酒。這是因為你事先就知道裏麵下了藥,是嗎?”

    “我有沒有喝酒,你有證據?”

    “有證人親眼所見。”

    “這個證明有什麽用?我喝不喝酒是□□,法律難道還管人這個?”寧黛一聲冷笑,簡直覺得麵前的人是在胡攪蠻纏。

    想想十分鍾之前她剛在醫院看到網上關於她的那些帖子,就接到了警方的傳喚,接著被直接押到了這個暗沉沉的地方,一張四方桌子,男人就施施然坐在她的對麵,開始了對她莫名其妙的審問。

    “你先別急著否認,聽聽我們警方的結論後你再補充你的想法。”男人略微停頓接著道,“你買通了一個酒侍讓他將“真情”灑入了香檳之內,不著痕跡讓陸飄、白乾仁、融澤三人喝下。

    當然你知道香檳之內有藥,所以並沒有喝。

    接著你安排這個侍從端著下過藥的那幾個酒杯重新盛滿了酒,故意將你撞到,這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迴房換衣服,最重要的是將這些盛放過下藥證據的酒杯打碎後不著痕跡的毀滅證據。

    因為你知道“真愛”這種藥除了催青,藥性猛烈能讓人神誌不清外,最大的缺點就是難以稀釋,沾上它的物體就算清洗無數遍,檢測仍會有殘留,所以你幹脆讓其扔進垃圾箱泯滅證據。

    接著你安排人擄走了中藥後迴房休息的陸飄,將其安排在你和白乾仁的客房內,你自己躲入了融澤的房間。

    這樣一來,中藥的白乾仁和融澤迴房,就能順理成章的達成你的目的。

    再然後尹墨第二天早上才組織人尋找失蹤的新娘,就是要把陸飄和白乾仁的事情鬧大。

    然後將尹墨父母和陸飄父母集齊在捉女幹現場,雙方父母必定會因這件事情產生糾紛,然後尹墨趁機借著混亂推倒了尹郭東,尹郭東是個心髒病患者,根本不能受太大的刺激,尹墨利用這一點成功的造成了尹郭東的死亡。

    實際上這就是你和尹墨聯手製定的一個陰謀,你和尹墨就是殺死尹郭東的兇手。”

    “嗬!章閆,我真懷疑以你的智商是怎麽坐上局長的位置,先不說你這些推理是否具有合理性,是否有真實的證據,我就問,假設我真和尹墨聯手做出這樣的事,那我們的作案動機是什麽?”寧黛覺得簡直荒謬至極,不知道為什麽會把髒水潑到她的身上來。

    雖然寧黛氣憤得火急火燎,但是她極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在這種不利狀況下她不能失去冷靜,一旦失去冷靜,就會給對方以可

    乘之機,到時候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就真的會無恥的安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又是誰這麽精心設計她,但她一定不會讓對方得逞。

    現在敵暗我明,她千萬不能自毀城牆,她倒要看看對麵這個人還會說出什麽樣的汙蔑來。

    “喝!作案動機?既然你一定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本來我還想看在以前的交情上給你留點臉麵,既然你咬牙不認,那我就好好的…詳細的…說給你聽!”章閆邪笑著一撩額前的短發,露出那雙溢滿嘲諷的眼,左手食指輕點桌麵。

    “咚…咚…”輕輕的敲打聲清晰的在靜謐的狹小暗房內響起。

    桌麵上直直射向寧黛的白熾燈刺得她雙眼微微刺痛,讓她瞬間看不清對方的眉眼,隻聽到這清晰的點擊桌麵的聲音一聲一聲擊打在她的心間,讓她無端端的產生一種恐懼脆弱之感。

    寧黛光潔的額頭微微泌出一層細微的冷汗,心下為對方瞬間營造出的這股壓迫感到震驚。

    但好在這點程度還攻破不了她的心房,前世末世後經曆過那麽多次生死掙紮,就麵前這點心理戰術寧黛還是能堅守本心。

    她瞬間便恢複了鎮定的神色。

    章閆瞳孔一縮,斜挑眉峰冷笑道:“有趣,真有趣。”接著伸手掐住寧黛的下頜,溫柔的語調說著殘酷的話語,“我審訊過的人還沒有過無動於衷的,你是第一個,但你不用掙紮了,無論你如何掙紮也是白費力氣。”

    “嗬,你難道還能屈打成招不成,這莫須有的罪名你不要妄想把它安到我的身上。”寧黛絲毫不懼,伸手“啪”的一聲重重打落章閆的手。

    章閆被擊落了手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而是從懷裏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細細的擦拭手上被寧黛碰觸的部位,同時漫不經心的說道:“寧小姐放心,我不會碰你一根毫毛,畢竟憐香惜玉我還是懂的。而且我們警方也不會無憑無據的冤枉你。”擦拭後的手帕被他隨意的扔在腳下。

    “那你就給我拿出證據來,作案動機,人證,物證,我拭目以待,可不能空口白舌就隨隨便便定我的罪。”寧黛嘲諷的看著章閆狂放的眼。

    “那我們就來談談你和尹墨的作案動機。”章閆往後背一靠,修長的指尖點燃香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纏繞的煙氣幽幽的說,“尹墨母親融燕是擠走了白乾仁母親白雅容而成功轉正為尹夫人。接著白乾仁不滿尹父尹郭東的做法出走,一直待在白家十二年未歸。

    眼看

    著尹墨能順利的成為尹氏繼承人,不想白乾仁突然宣布迴歸姿態,來參加尹墨的婚禮,而尹父也沒有反對的態度。

    尹墨察覺到了危機感,白乾仁威脅到了他繼承人的地位。

    另一邊尹墨與陸飄是商業聯姻,陸飄是陸家獨女,又不懂經商,本來尹墨接手陸氏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但陸父正當壯年精力充沛,絲毫沒有放手讓女婿接班的勢頭,尹墨為了坐穩尹氏接班人的位置和完全拿捏住陸氏便與你合謀讓陸飄在新婚夜和白乾仁出車九,設計讓尹父病發身亡。

    這樣尹氏就群龍無首,順理成章的要推選繼承人。

    而白乾仁出軌弟妹,間接害死尹父絕對會失去繼承人的資格,到時候隻要象征性的打發白乾仁小部分財產,那尹氏就成了尹墨的囊中之物。

    而陸飄新婚出軌,陸家為了維護女兒的婚姻,絕對會放手讓尹墨插手陸氏企業以做補償。

    這樣尹墨就順理成章的控製住陸氏。簡直是一箭雙雕。”

    “啪啪!”寧黛冷冷的鼓掌:“章局長好豐富的想象力。”

    章閆邪邪一笑,掐滅手上的煙:“過獎,至於寧小姐你嘛。你看上了融澤心係於他,二來你也是為了白家的財產。

    你設計自己的丈夫和表姐出車九,那白乾仁就是過錯方,你就可以分得白家大部分的資產,來彌補你寧氏財團的虧空,拯救自己家族企業於危難,而你也可以借機攀附上融澤,達成你攀龍附鳳的目的。”

    “哈哈哈,我真是聽到了史上最好笑的笑話,我寧黛還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拯救寧氏,而且你憑什麽說我攀附上了融澤,你有確切的證據嗎?就憑那張床腳下的淺紫色禮服?

    真是荒謬,這件禮服並不是獨一無二,就憑一件出現在融澤房間裏和我穿過的相似的禮服,張局長就認定和融澤共度一夜的是我?什麽時候網上這種沒有任何根據的帖子也能作為證據了。”寧黛將垂下遮擋眼角的長劉海撥開移入耳後,似笑非笑的一挑眼角,輕蔑的瞟了一眼章閆,諷刺的語調:“還是章閆你一直是按臆測斷案,我就奇怪了你這“冷麵閻王”的稱號是怎麽來的?如果你一直是這樣的水準,我真為你以前經手的犯人感到悲哀,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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